一门之隔,门外的人紧张局促,门内的人漂浪爱河,流吹欲海。
崔授有多爱女儿崔谨,就有多恨女婿元清。
这个人不仅仅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么简单。
而是犹如一把卷刃的刀,缓钝削去他的心头肉,然后横插在他心口。
每时每刻都在刺痛他,刺激他,烂疮深侵肺腑,腐蚀腠理,以致于元清二字成了崔授的心病。
位高权重、光风霁月的男人一生不弱于人,脊梁只折不弯,唯独甘愿对宝贝俯首屈膝,跪在她裙下卑微求爱。
却始终无法坦然面对她的丈夫是元清,光明正大拥有她的人也是元清这件事。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不停奸着湿穴,里面又紧又热,死死吸附男人的手指,吞吃讨好。
他不是惯经风月场的老手,也不是体贴佳人的风流客,对如何取悦妇人,十分生疏。
但是对于伺候女儿舒服,却天生得心应手。
首次用手指取悦小肉瓣,指法便显出几分高明,看似粗暴蛮横的操插抽送,却时深时浅,韵律井然。
沾满淫水的拇指摁住花蕊打圈揉按,试探着向屄穴里再添入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强势撑开女孩儿下体,穴口绷得发白,抽送间轻而易举能窥见里面嫩红的穴肉。
崔授喉咙发紧,喉结上下滚动,欲望喷薄。
性器在她看不见之处蠢蠢欲动,充血肿胀,硬如铁石。
崔谨仿若失禁,身下的被褥湿了一小片。
好撑,好胀......好、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身子上次这般舒爽,好像还是婚前被爹爹强迫,险些失身的那次。
快感在堆迭积累,崔谨双眼失神迷离,微微张着红唇,爱欲拉扯着她步入深渊,屈从蛰伏于欲望脚下。
却因简短的三两句对话从云端跌至地狱,夫君就在门外,她却在爹爹身下、在煎熬挣扎中不知不觉忘情沉沦......
愧疚羞耻淹没崔谨,父女逆伦和背夫偷情两件丑事横亘心头。
更令她羞愤的是,阴戾霸道、满嘴荤话羞辱她的爹爹是她日盼夜盼所想念的,也是她自己留下来的。
她想爹爹,可她想的不是这样的他。
元清不是她想要的,这样的爹爹也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可是一切偏偏成了这般,为什么,为什么......
崔谨痛苦地将脸儿埋进被子里,失声痛哭。
又一次弄哭了她,掌心的疤痕隐隐作痛,崔授方寸大乱,顿然心凉浇灭妒火怒火,肝肠寸断、懊悔不迭。
她挽留他,断不是为了让他这般待她。
他轻轻从穴里抽出手指,慢条斯理擦掉上面的黏湿水渍,掰着穴儿清理干净。
从后面搂上她,柔声问:“近半年未见,可有话对爹爹说?”
崔谨仍是小声抽泣,瘦削单薄的肩膀不停抖颤。
崔授抬起哭花的小脸温柔吻去咸涩的眼泪,理好她额前的碎发。
很想问,他的情当真令她难堪为难么。
但见她漂亮的双眼中倒映出的自己,突然如鲠在喉,万般深情化为一声叹息。
她雪魄冰心,清白高古,不肯轻易入俗流,又岂会随他一头扎进孽海。
她年方十八,人生刚要开始,而他......到底不年轻了。
崔授怕她再寻短见,“恨我怨我都好,切莫再自伤。”
“你明知道,我没法真的恨你。”
是啊,她敬爱他,崔授知道,他沉默几息,“照顾好自己。”
说罢便要抬步离开。
崔谨在他身后问道:“你又要躲着我、避开我,与我两不相见吗?”
他苦笑数声,转身移开遮掩的衣袖,指着高耸勃起的下体,“看到了么?”
“谨儿,你以为我不想吗?”他拉起她的手按住硬挺粗硕的孽物,“我也想做个好父亲,给你只做父亲,可我做不到。”
“面对你我就会失控,它也会情不自禁,宝宝素来聪慧,告诉爹爹怎么办,可好?”
他笑得悲凉疯癫,眼中带泪,拽着想缩手的崔谨狠攥欲根,“要不,我们割了这是非根?”
“没了它爹爹就不会再对宝宝动情动欲了,就能好好给你做爹爹了,好不好?”
崔谨瘫坐在床,泪如飞霰。
待从惊世骇俗的震撼中略回神,他已消失不见。
崔谨哑着嗓子急忙叫人,进来的却不是小桑和小寻,而是一张陌生面孔,“你是?”
“属下临舟,是大人的暗卫,今后听从小姐差遣。”
“......爹爹呢?去了何处。”崔谨惴惴不安地问。
“大人公务繁忙,尚有要事处理,不能久留。”
原来是去忙公务了,崔谨暗松一口气,临舟又带另外十五个人逐一拜见她。
宝贝险些中毒遇害,崔授自然吓得肝胆俱裂,恨自己疏失,此番一共留了并临舟一起十六个人给她,贴身保护。
ps:“漂浪爱河,流吹欲海”这句看起来怪怪的是吧?但这不是我瞎编的,而是出自《太上洞玄灵宝升玄消灾护命妙经》,我觉得很涩(色鬼看什么都涩)就写进文里了(好好的道经被你这么糟蹋是吧.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