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勃起的阳具抵上小逼,她坐在他腿上小幅挪动,龟头顶开肉缝往里抵进,一点点没入穴口。
司崇羽的生殖器很有分量,昨天她已经尝过滋味,茎身粗长且硬,顶端直直上翘,外观还是那种干净的深粉,像一根草莓味的大冰棒。
没消肿的小穴被逐渐扩大,下身的胀痛感愈加明显,祝菁宜仰起脖颈,昨晚的的确确被这根大肉棒干得很痛,却也实实在在爽到过极致,她硬着头皮往下坐,“噗”地一声整根吃进去。
沙发上两具躯体交迭,一个赤身裸体,一个穿戴整齐。司崇羽没脱衣服,裤腿贴着下身,唯一袒露的器官被她含在身体里,满满当当插进了阴道。
尺寸惊人的鸡巴顶到宫口,喉咙里溢出两声短促呻吟,落地灯的昏黄炽光铺洒在裸身上,她反手撑住他大腿,抬着腰一前一后扭晃起来,流骚水的穴紧紧地裹着他,吐出一截再吃进去,充盈的穴腔跟肉棒摩擦出暧昧水声,淫水顺着交合处的缝隙往下流。
司崇羽的下腹沾上一层晶亮水液,他冷静地看着,仿佛置身事外,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长发在后背一阵阵地荡,锁骨出了汗,细腻皮肤闪烁着光泽,两团白乳在胸前晃动不停。
这副身躯能让男人随时动情,而司崇羽觉得最勾人的还是那双眼睛,平时淡淡的,带一点傲,沉溺情欲时会变得雾蒙蒙,直勾勾盯着他的时候尤其风情。
祝菁宜像在演独角戏,卖力动着小屁股迎合他,让他的性器一次次造访自己的私密处,而他却不买账,舍不得给她一点反馈。她开始耍小聪明,靠过去贴在他耳朵边,扭臀的同时说些哄人的骚话,哥哥、哥哥地叫唤他。
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粗…插得人家好舒服…唔…小穴里面烫烫的…哥哥用精液给我降降温好不好…
她夹着嗓故意撩人,骑在他的生殖器上摇晃摆动,小腹吸得紧紧的,潮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屁股,司崇羽被她一顿骚话说笑了,手掌托住臀瓣一摸,水淌了满手,浪得没边了。
“这些话谁教你的,陈苛昱?”
她沉浸在被填满的快感,司崇羽的声音飘在耳侧模糊不清,隐约听到一个名字,祝菁宜不想理他,双手摁到他腹肌上,持续抬腰下沉。
投入得过了分,那副快活模样像是把他当成一根人肉震动棒。司崇羽神色不悦,抬手扇在臀肉上。
“他好像被你伤得不轻,今晚一直在喝闷酒,侯叁儿给他塞人都不要。”
白臀上烙一记红印,祝菁宜喘息着叫出声,她知道这一巴掌是教训,不回答他会一直打。
“那他如果知道……”她一边说,一边抬高屁股,将阴茎往外抽离,“他好兄弟正在我的身体里……”
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话落的同时,她一坐到底,把他完完整整地吞下去。
紧紧相连,亲密无间。
先前喝下的烈酒在这句话后灼烧起来,皮肤腾起热烫的湿气,司崇羽笑了,眸子却冷冷的不带半分温度。
“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
他抚摸她的头顶,漫不经心的动作像在安抚小猫小狗,而说出的话却又那么凉薄讽刺:“我跟你之间,陈苛昱必然站我。”
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到大,是伙伴,是死党,是挚友,他们的关系坚不可摧,岂会因为一个外人分了彼此,不可能的。
祝菁宜眼睫下垂,下巴磕在他肩膀上,情绪突然低落。
从计划接近陈苛昱开始,她就决定一条路走到黑,哪怕最后万劫不复,也绝不后悔。而现在,司崇羽一句话令她陷入迷茫。
通往天堂的路仅有一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必定有人笑,有人哭,有人洁白无瑕,有人鲜血淋漓。
趴在身上的人久久不动,不知在想什么,司崇羽去捏她的脸,被她抬手抚开,他满意地勾唇,比起取悦讨好,他更喜欢她这副倔样。
“来,哥哥喂你吃精液。”
司崇羽学她讲话,把人抱起来压到地毯上,双手扣住她的腰,猛地一个挺身,狠狠撞进她的下体。
那晚他又弄得她下不来床,口口声声叫她不要把自己当回事的人,却缠缠绵绵跟她做了一整夜。
祝菁宜被他干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里装满他的精液,逼被磨得快没有知觉,熬到天快亮时才终于阖上眼睛。
睡了不到叁小时,被司崇羽从床上提起来,一套干净衣服丢在身上,她整副魂儿还在梦里,眼都没睁开一头往被子里栽,拉起来又倒下,反反复复,最后他拿她没辙,服侍皇帝似的手把手给她穿好。
等到睡够醒来,祝菁宜窝在舒适宽敞的座椅内,发现自己已在前往洛杉矶的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