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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秋蝶见段大佬说没事,也放心了点,她看着放在他们脚边的雕像也觉得不太正常。

    会不会...

    有点太简单了些。

    虽然大佬受了伤,但是这些伤完全是可以扛出去并且治疗好的。

    对于一个s级副本。

    不应该啊。

    段怀玉站起了身,沉默了片刻后,侧头看向刘秋蝶:“走。”

    他声音简短,下一秒将雕像抱在了怀里。

    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没有像在四楼时秦安易触碰到雕像那样手指碎裂。

    藤蔓温热,仿佛里面有生命存在。

    段怀玉不敢耽搁,快步向前走去,下一秒刘秋蝶也跟了上去。

    虽然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

    走到客厅,段怀玉将雕像放在地上,没过多久,听到声音的秦安易走了过来。

    他拆掉了两个窗户的木板,淡淡的月光倾洒。

    “怎么样。”走到附近看到了段怀玉身上的伤口,和放在脚边的雕像。

    “顺利吗?”秦安易没再多问。

    段怀玉低头紧紧盯着脚下的雕像,声音又冷又硬:“那个男人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

    刚说出声,下一秒刘秋蝶就控制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嘴。

    瞪大眼睛看着段怀玉。

    “什么意思。”秦安易抬头看他,捏紧了指尖。

    “你不觉得奇怪吗?”段怀玉开口,胸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指尖陷入掌心。

    “我们计划也太顺利了。”

    “仿佛没有遭遇到任何阻拦,在那个男人的古堡里,甚至他的技能是藤蔓,我们怎么确定自己的计划就是隐秘的。”段怀玉抬头探查着古堡落,他眼神眯紧。

    “我们之前在古堡查看,古堡内充满着许多藤蔓。”

    “你觉得那个男人会不知情吗?”

    刘秋蝶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所以说叶忆的信息也是假的?”

    如果真的是假的,他们这个副本估计也没有逃出去的希望了。

    心中出了点丧气,下一秒就被打断了。

    “不。”段怀玉开口,他紧紧盯着雕像。

    “这个不一定是假的。”他想到了那个男人看向叶忆的目光,还有他对他们傲慢与不屑。

    段怀玉看向刘秋蝶:“我们接着去弄藤雕像。”

    “时间不多了。”下一秒段怀玉继续道:“秦安易你继续拆木板,如果可以的话,将整个古堡的木板都拆掉。”

    “这个月光绝对有古怪。”

    “甚至可能是他们反杀的秘诀。”

    叶忆窝在靳野怀里,他心脏狂跳,感觉已经不受控制的要跳了出来。

    他现在不确定身旁人有没有感觉到。

    他的背部被轻拍,身侧人轻轻哼着他听不懂的语调,带着温暖的意味。

    仿佛一无所知。

    叶忆余光看到时间,紧张的捏了捏靳野的衣角。

    靳野哼的语调他听不懂,但不知道为什么带着莫名的催眠。

    叶忆明明很紧张很紧张,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袋开始昏沉,脖颈散发着热意。

    下一刻叶忆突然发现了什么。

    他紧紧扣住了自己的掌心,直接陷入肉中,带着刺痛。

    心脏控制不住的跳的更快了,他推开了靳野的身体。

    眼眸慌张的抬头看。

    靳野就这样低着头淡淡的看着他,见她面容慌张,还问了句:“怎么了。”

    平淡的语调,正常的面容。

    叶忆不知道为何突然松了松心神,但他还是害怕。

    “为什么我的脑袋好困。”因为慌张他现在的嗓音带着逼问。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靳野淡淡道。

    叶忆看着靳野的脸突然愣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害怕。

    看着靳野的脸好害怕。

    仿佛透过面容看到了他隐藏起来的怒意,和不平静的内心。

    是他感觉错了吗。

    半坐在床上叶忆低着头看着靳野,目光空茫茫。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靳野也没有动作,他们就这样默默的坐在对方身侧。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叶忆突然听到身侧传来一声叹气。

    下一秒藤蔓卷起。

    他被搂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靳野低头蹭了蹭他的额角,他眼眸微微竖起,嗓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睡吧。”

    他搂紧了剩下人的腰,将他整个人几乎要陷进他的怀里。

    蛇尾缠住,带着牢牢的禁锢意味。

    叶忆现在彻底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他本以为靳野知道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想,仿佛就是下意识的感觉,他突然觉得靳野什么都知道。

    仿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瞒住他。

    此刻叶忆突然觉得他们的心离得好远,明明就贴在一起。

    身体泛了些冷意,他害怕的蜷缩了手指。

    而身侧人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语调。

    沈忆咽了咽口水:“系统,我害怕。”他也觉得靳野什么都知道。

    现在一个想杀他的人窝在自己怀里,靳野怎么忍住的。

    系统看他害怕安慰了一下:“别怕。”

    “反正早晚要死的,只是一个早死一个晚死而已。”

    “熬一熬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