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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平幽幽道:“所以这才是真人先生真正的目的吗?赌马?”

    “当然,毕竟这是咱们日本最著名的合法赌/博不是吗?现在离世界杯还有一个多月呢,咱们等不了那么久,就先拿这个入手好了。”真人舒了舒筋骨,蓄势待发道。

    “所以真人先生你用一夜十次来威胁我去扮魔术师表演,就是为了凑个来赌马的本钱吗?”

    “哈哈,当然——不是了。”真人凑到顺平耳边,压低声音道:“最主要的目的,当然还是一夜十次了~”话音最后还故意带上了颤音,勾人心弦。

    顺平:好像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他忍不住咬紧颤抖的嘴唇,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真人先生在确定关系后变化会这么大,说好的喜欢被动呢……怎么看起来处于被动的一直都是自己。

    顺平有些心累,找了个长椅坐下,真人却是紧随其后,抱着他的脖子继续幻想道:“反正十次指的是我啦,反正咱俩的效率是五比一,换到你身上只要两次就好,青少年不至于连两次都没有吧?”

    “……”

    被挑衅到的顺平握紧拳头,咬牙道:“真人先生,请不要把你的快说得这么理所应当好吗,有时候太快也是一种病。”

    “说的也是,那咱们下次要不要来玩一玩□□控制?”真人恶劣地引诱道。

    “……”

    随着话题越来越黄/暴,隔壁椅子上举着赛马报的男人终于控制不住地攥烂了手中的报纸,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隔壁的两个变态。

    真人和顺平听到动静,纷纷转过头看去。

    黑直短发,双开门冰箱式的肩膀,超大号胸肌和嘴角的疤,真人瞬间认出对方,用力拍着顺平的肩膀,指着伏黑甚尔不怕死地大喊道:“爹咪!顺平快看,是爹咪哎!”

    爹……

    听到这个称呼,伏黑甚尔额头瞬间爆起青筋,手中的赛马报直接化作纸屑。

    他究竟,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无论出现在哪都能碰到这两个变态,被迫听他们变态一样肆无忌惮的黄色谈话。

    “好巧啊,爹咪怎么也在这里?你也是来赌马的吗?”真人拦着顺平的脖子,歪头问道。

    “不然呢?”伏黑甚尔不想继续看这辣眼的两个人,别过头没好气道:“我更想知道,你们是有我的定位吗?为什么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找到我的位置?”

    “哎?”听到伏黑甚尔的话,真人有点懵,“可是我们一共就见了两次而已吧?”

    “……“伏黑甚尔这才想起来,昨天对方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于是收回了话题。

    “算了,跟你们这两个家伙废话有什么意思。”他重新捡起一份赛马报读了起来,寻找着最有可能胜利的编号。

    “真人先生,赛马要怎么赌,要先去排号吗?”

    “嘘,我正在挑选最有可能胜利的马儿。”真人谨慎说着,他并不知道谁哪匹马儿会赢,因为他根本没有注意过这方面的东西。

    广阔的绿草地赛道上,十几匹健硕的马蓄势待发,真人一眼就相中了其中最中间赛道的8号枣红色马。

    “就它了,8号。”

    “确定?”

    “确定。”真人道。

    “那好,等我。”

    说完,顺平起身去人工窗口替真人换来一张现金券,真人拿券毫不犹豫将全身家当押了进去。

    “我下了最大的注,接下来坐等收钱就好了。”真人一身轻松地坐回了椅子上,运筹帷幄地望着不远处的赛道。

    这一幕也被正在专心研究赛马报的伏黑甚尔偷偷注意到,他迟疑地看向真人挑选的8号,确实是匹强健的马,但其他对手也不逊色,8号不至于让自己这般信任。

    伏黑甚尔摇了摇头,带着怀疑的眼神收回视线,为自己险些被这家伙自信的样子骗过去而懊恼。

    他没有选择压这一注,而是观望了起来。

    半小时后。

    看着大屏幕上大大的8号字样,伏黑甚尔眼角一抽,不可思议地看向真人,对方已经开始数起存款。

    “这么神的吗……”伏黑甚尔喃喃道。

    他不信邪地转过头,不对,一定是巧合吧。

    还没等他安慰好自己,真人已经下了新注:“这次是1号,相信我。”

    “1号?”顺平蹙眉,可是1号是目前最不被看好的。”

    真人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相信我,我的第六感可是很准的,要压,就压最不可能的,这一次,还是压全部,算是刚刚刚赢到的一起。”

    “好,听你的。”顺平按照真人的意思继续兑换起来。

    眼看着那两人毫不犹豫地往里投资,伏黑甚尔有些坐不住了,他拿起自己的票,却和真人对视上,在看到对方那张充满挑衅的脸后,还是稳住了心神。

    他绝对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绝对不能!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伏黑甚尔稳固如山地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动作,任由真人一次次下注,一次次赌中,然后赚得盆满钵满。

    伏黑甚尔:“……”

    可恶,他也好想动手。

    可是这该死的自尊心却死死克制着他的手。

    第134章

    不能动, 绝对不能动。

    伏黑甚尔眼睁睁看着对方试图将一下午利滚利出来的五千多万再次投入进去。

    天色渐晚,马场的灯逐渐亮起,大部分人或输或赢, 基本已经离开的差不多了。只有骑手和比赛还在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