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辣文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ABO精神病疗愈院 > 第193章
    “做噩梦了吗,这是每个人都常有的事情,不用在意哈哈。”

    看着眼前的女孩天真烂漫地喝了一口寡淡的汤,玛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也是在这时,她猝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食堂,是她。

    桑念自然也同样看到了那边不远处的玛丽,她淡漠地朝对方投去视线,那眼底的冰凉如同深潭一般,充斥着憎恶。

    玛丽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样的眼神给吓了一激灵,以至于她只能仓皇地收回视线,第一次落败。

    任谁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心里多少会产生怨念,没死就行,怪不得她。

    坐在她对面的疗愈师慢半拍好奇地回头看一眼,在看见桑念后转头来同她分享:“自从上次她休完假回来,脖子上的丝巾就没摘下来过,每天都戴着不重样。”

    玛丽冷嗤一声,低头吃了口东西说:“当然了,有秘密需要掩盖。”

    “秘密?什么秘密?”

    对方好奇问。

    玛丽冷淡地瞥了其一眼,一副无可奉告的模样。

    “啊我知道了,该不会是她脖子上长了十分丑陋的脓疮或者疤痕吧?也难怪了,女孩子长那种东西别说用东西挡一挡了,是我可能都不太情愿再出门吧。”

    玛丽完全懒得搭理对方这弱智的话题,当她再次心虚地抬眼朝那个方向看去时,发现桑念不知不觉已经消失不见,她又往周围搜寻一圈,皆没看到人。

    吃完早餐玛丽甩开和她一起吃的那位疗愈师独自一个人出去,就在食堂的出口处与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冒出来的桑念撞了个正着,她就像是在这里故意候着一样。

    “我知道是你。”

    桑念的声音低沉而空灵,像极了从地狱而来的索魂使者。

    玛丽浑身顿然一僵,当即回怼过去,眼神萧然凌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可她眼球之下弥漫充斥着的可怖红血丝却早已出卖了这一切。

    “没关系,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桑念冷漠地睨她一眼,继而转身朝前走去。

    玛丽很想追上前去斥骂她,可发现当下自己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完全动弹不得。

    那一刻凝视着对方的背影,她第一次萌生出想要对方死的念头。

    可明明昨晚最迫切盼着对方活着的也是她——

    果然人一旦做了坏事,犹如一只脚已经迈入深渊,不可能再回头。

    桑念知道这样做之后,玛丽后续很有可能再次对自己下手,甚至是灭口那种。

    不过她依然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也想要让对方好好体验一下这种心焦如焚的感觉。

    另外一个原因在于……

    少女独自在走廊的窗前停下,抬眸凝向窗外疗愈院院内的空地,又接着看了眼时间。

    应该快到了吧,昨天半夜出发的话。

    她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如此期待帝国调查组的到来。

    桑念是在今天早起的时候收到的司野先生的消息。

    [司野:昨晚之后,殿下已经向帝国汇报了你的事,你不得不去一趟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情会先解决,殿下联系了新的调查组已经在连夜赶来的路上,最迟中午前会到,作恶的人不会任其逍遥法外。 ]

    因此只剩下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桑念不愿意玛丽过得太过轻松,才有了刚刚在食堂里故意针对她的心理折磨。

    自从在食堂遇见过桑念后,玛丽便整个人愈加魂不守舍,就连站在药房里做清点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

    在与其隔了一排药柜的后方忽传来两个疗愈师的聊天声。

    “你听说了吗,今天好像帝国调查组的人要来。”

    “啊?为什么呀,是咱疗愈院内部又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了吗?”

    “……”

    哐当一声,玛丽手中价值一万多星币的治疗剂因心慌慌没拿稳手抖摔在地上,瞬间破碎。

    这声音一下引起其他两位疗愈师的查看,毕竟在这里面能摔碎的东西,都不便宜。

    在见到是玛丽后,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照不宣地快速低头离去,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帝国调查组的人来了又怎么样?

    只要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自己就可以反驳,不承认。

    玛丽蹲下身去收拾,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球里的红血丝又充盈不少。

    可向来帝国调查组要抓走的人,偶尔也可以完全不看证据……

    想到这里,她的心愈发跳得快速。

    后来调查组真的再临疗愈院时,因为已经提前做足心理准备的玛丽反而没有感到太意外。

    不仅如此,她还花费了一定的时间上星t网搜索如何应对调查组的审讯。

    这次来的调查组人员只有三位alpha,与上次的人截然不同。

    而这次接受的审讯对象,也只有两位,桑念和玛丽。

    在得知这样的事实后,疗愈院其他的疗愈师皆大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心去做其他事情。

    和第一次一样,也是在地下一层的冰凉审讯室里。

    稍有不同的是,这次不是被叫号进去,而是让桑念与玛丽两人提前坐在里面等候。

    桑念头也不抬淡淡问房间里的另一人:“事已至此,想要对我说一声抱歉吗?”

    “呵,我对你没什么可抱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