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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喜欢这种坏东西?

    感觉到自己起立起得很彻底,陆笙一面想,还好,再次确认了,昨天没被吓坏,功能很正常。

    一面又想,靠,我可真是挑战极限!

    这就是年轻人吗?昨天真是一点都没有了,睡了一觉又很行的感觉!

    他都要开始犹豫,想说,要不晚上?

    感觉思想都要松懈了,被色丨魔摸得要没脑子了……

    结果那双把他点燃的手,却是慢慢地慢了下来。

    顾星灼的心情渐渐从迫切地渴望,变成拥他在怀的满足。

    一整个上午都在想陆笙,这会儿终于稍微解渴,还不想放开他,手没有动了,只是指尖还在轻轻摩挲,现实和想象交织,他在心中的画布上顺着动作描画。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陆笙说,这种从灵魂深处被满足的感觉。

    语言好苍白,不足以表达他心情的万一。

    “乖乖,好喜欢你。”

    顾星灼语气太认真了,让人心弦都跟着颤动。

    陆笙听他这么说,就觉得这人真是会讨好,刚才像个色丨魔,现在又爆改纯情大狗是吧?

    啊?你版本迭代挺快啊!

    笙歌老师要发癫了:“啊啊啊!拿出来!”

    顾星灼:“……”

    顾星灼终于听话把手拿出来了,还很贴心似的,给陆笙把衣服下摆理了一下。

    陆笙感觉到衣服都顶起来了,怒从心头起,抓着他就连着打了好几下,没想到给顾星灼打笑了。

    顾星灼把他抱起来,觉得陆笙生气也可爱。

    陆笙傻眼,难以置信:“啊?挨打还笑?”

    顾星灼:“那你只打我,不打别人啊。”

    他打得又不疼,顾星灼还想起来问:“你手疼不疼?”

    陆笙顿时觉得自己输了,输好惨,谈了个变态真是赢不了一点。

    挨打都那么高兴!

    陆笙用力推开他,气呼呼去刷牙,顾星灼就挤过来,挨着他一块儿。

    镜子里映着两个人,陆笙看着镜子,顾星灼看着他。

    顾星灼的目光落在陆笙的后颈和耳朵,雪白的皮肤,透着热意的粉,耳朵尖和耳垂会更红一点,看着就想咬一口。

    好像再好的颜料,再顶级的技术,比起真实的陆笙,都要差点儿意思。

    陆笙本来感觉牙膏的清凉,让他把脑子找回来了,但注意到顾星灼一直在看自己之后,就感觉被盯着的皮肤都要开始发烫了。

    他不由就抬手遮:“看什么?”

    顾星灼:“看你好看。”

    陆笙放开手,把牙刷叼在嘴里,用俩手给他竖中指,这时候他只恨自己用不上脚,不然高低把脚趾也竖给他看!

    顾星灼就笑起来,刷牙也不好好刷,挨挨蹭蹭的。

    陆笙就从镜子里瞪他,好容易刷完牙,摘了眼镜刚洗了脸,烦人精又跟狗似的亲过来。

    唇齿间都是清爽的香气,好像也不讨厌了。

    死变态,还知道刷完牙再亲,盘算挺好啊?

    就是摘了眼镜,多少有点儿没安全感,陆笙只能看清楚面前的顾星灼,周围的一切都有点模糊。

    陆笙被亲得直哼哼,其实也没亲得多过分,慢慢地很温柔。

    但大概因为是顾星灼,是喜欢的人,被这么亲着,就格外有感觉。

    好容易等顾星灼亲够了,陆笙两个眼睛都泪汪汪了。

    顾星灼就又亲亲他的眼睛:“乖乖。”

    乖乖在他怀里抱怨:“靠,够了你,又摸又亲的,我怎么消?”

    顾星灼:“……”

    啊这……

    顾少真诚地问:“给你口?”

    陆笙怀疑他是不是就在这等着呢,瞪圆了眼睛看他:“口什么口!你消停点我不就消了!你以为午休时间很长吗!还口!”

    笙歌老师觉得这榨汁机太可怕了:“你这么榨也不怕我尿……”

    陆笙忽然闭嘴,不想问了,觉得这变态应该是不怕。

    就算陆笙及时闭嘴了,但顾星灼还是懂了,说:“不怕。”

    他轻轻地蹭蹭陆笙的脸颊,皮肤相贴的感觉叫他喜欢得不得了,嘴里小声说:“应该用不了多久……”

    陆笙先是大骂果然是个变态,然后意识到顾星灼是说他用不了多久。

    陆笙当时就哇哇乱叫:“啊啊啊!我鲨了你!!!”

    妈蛋!他明明正常水平!

    那也不是谁都能跟这个变态一样老不消停的吧!

    顾星灼笑得不行,一把把陆笙抱起来,给他把还想骂的话给吓忘了。

    陆笙没戴眼镜,这么被人掌握着行动,很没安全感,下意识就搂着顾星灼脖子。

    顾星灼就把人抱到床边,才放下来让他坐着,去拿了件自己的睡衣过来,才把他上衣脱了,给慢慢换上。

    陆笙心里本来的那点儿瑟缩,在顾星灼慢慢给他扣扣子的时候,一点点消散开了。

    他好像也没有要怎么样。

    但等顾星灼来脱他裤子了,陆笙还是本能地紧张,而且也不知道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陆笙就感觉内裤差点也给剥下来,真是一下连滚带爬往里躲。

    觉得拉开安全距离了,他才转头问顾星灼要睡裤。

    结果顾星灼个死变态,当着他的面,把睡裤穿他自己身上了。

    一套睡衣,他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