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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人和食死徒、食死徒和食死徒,狼人和狼人……他们共享着五层楼和六层楼的几个斯莱特林女孩,她们的血肉和衣服统统迸裂开来,群狼环伺,神明见证亦为之泣血。

    可若真有神明,他为什么不能阻止这些食死徒和狼人的暴行呢?

    所以人类啊,千万不要忘记的一点那就是……没有神会伸手救你,只有自己才能成为自己的神明。

    斯莱特林的女孩们纷纷抓住藏匿在脚底的魔杖,在食死徒和狼人有一瞬间迷离、在他们最为脆弱的那一刹那。她们所有人,全部用上了神锋无影。

    有的成功了,但大多数都失败了。

    鲜血从女孩们如同天鹅一般优美又脆弱的颈项之中喷涌了出来。

    她们美丽的眼眸死死瞪视着或狂怒或狞笑着的,和不断发泄着的食死徒们,最终仍旧不甘心地黯淡了下去。

    倒计时:30分钟……

    艾莉丝和西比妮在第七楼。

    “埃琳娜和海伦的通讯也断了,六楼的大门也已经被打开了。我们对面……我们对面还有几个格兰芬多的男孩。”艾丽丝咬着牙说:“妮妮,要不……要不我们出去吧,反正待在这里也是迟早都会被他们发现,去看一看,看看能不能救他们或者拖延一些时间。千万、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第一要务是拖延时间!”

    西比妮流着泪小声说:“我害怕。”

    可即便怕到浑身颤抖,西比妮还是伸出了手,同艾莉丝一起走了出去。

    走廊内满是血的腥气,艾莉丝一推开门,便看着抵挡在她们门前,早已死去的几个格兰芬多男孩……以及看着她们垂涎欲滴的食死徒和狼人们。

    艾莉丝的身体颤了颤,她试图将西比妮护在身后,声音冷静地说:“我要见卢修斯·马尔福。”

    “他没在这里,你这个肮脏恶臭的小贱种。”贝拉克里特斯走了出来,她一双眼睛充斥着厌恶与憎恨地看着艾莉丝,她快步上前,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艾莉丝一巴掌:“贱人,就是你一直在三番五次的写信勾引雷古勒斯。现在还想勾引马尔福?”

    艾莉丝的身体被打得一个踉跄,西比妮连忙扶住了她。

    “我没有!”艾莉丝擦掉了嘴角的血液:“莱斯特兰奇夫人,别用你那肮脏的脑子去思考我与雷古勒斯之间的关系!”

    “肮脏?”贝拉克里特斯张狂地笑了起来,她的目光闪烁着狠毒和怨憎:“雷古勒斯为了你竟然选择拒婚……我倒要看看,他要是看到你跟个裱子似的光裸着死去,你猜……他会不会感到恶心!”

    贝拉克里特斯对着身后的两名食死徒使了个眼色。

    “去!安格斯、艾弗森,你们两个给我剥了那个小贱人的衣服和皮肉,之后随你们享用。”

    艾莉丝后退了几步,她护着西比妮,颤抖着对着他们举起了魔杖。

    可是没有用。

    “雷尔……”

    少女低声的呼唤转瞬间便被吞没了。

    “咔嚓——”

    西比尔目光颤抖着盯着自己手里的水晶球一点一点地龟裂碎掉了,她面色苍白,浑身冰凉地狂奔了出去,但刚刚跑到霍格沃茨的大门口,便被斯普劳特教授拦住了。

    “亲爱的,现在战争尚未结束,我们还不能出去……”斯普劳特教授安抚道。

    西比尔拼了命地摇头,她满脸是泪:

    “教授,求求您了,让我出去吧!我必须要找到贝拉克里特斯,她会杀了艾莉丝的,我的水晶球……告诉了我,艾莉丝会死在她手下的,求你了……救救她!”

    斯普劳特教授无奈地看着西比尔。

    西比尔顿了顿,目光之中蕴藏着绝望和痛苦:“或者……或者帮帮我,找到雷古勒斯·布莱克!我会求他的,我愿意跪下来求他的!只要他肯帮忙,杀了我都没关系!求求您了……让他快去阻止他的姐姐!!”

    ……

    倒计时:9分钟。

    位于公会驻地顶层的、听到了门外响动的娜塔·威尔逊猛地抬起了头。

    而就在他们陷入绝望的一瞬间,一道尖锐的凤鸣声撕破了这令人绝望的寂静!

    刚准备将冠冕交给娜塔的比尔森、还有准备站在他们跟前、做出护卫姿态的洛哈特齐齐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终于等来了邓布利多的守护神!

    ……

    那又是什么样的人能成为霍格沃茨的守护者?

    答案是对生命拥有敬畏之心、同理之心,热爱世界的人。

    他们是阳光、是鲜花、是雨露,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可同时他们并不脆弱,他们坚韧不拔,他们恒久忍耐,并且永不言弃。

    即便死去,也会以另一种形式延续流传、一代接着一代传承下来。

    他们是善良本源、是大爱本身,他们才是真正永生不灭的力量……

    也是食死徒永远无法战胜的存在。

    第75章 大战过后

    剩余时间:8分钟芬里尔带领着他的狼人分队疯狂地撞击着八楼的大门。

    然而奇怪的是,八楼的门却纹丝不动。

    “等等!”贝拉克里特斯歪了歪头:“不对,之前几层都开得很轻松——芬里尔!停手!用你那狗鼻子嗅一嗅,是不是哪一层楼还有漏网之鱼?”

    芬里尔停了下来,他仔细地在空气中嗅了嗅,阴沉着脸色说:“七楼没有,我恐怕得去楼下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