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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探出头:“啊?”

    明枝坐在门口,独自一人看着天边渐起的光。

    虽然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他们帮她把镇压符阵给解了。

    在下一次剧本重置之前,她白天也可以在祠堂外面活动了。

    但是。

    明枝看了看紧闭的祠堂门。

    他们偷偷摸摸在里面,干什么呢?明枝疑惑。

    ……

    现在的天依旧昏暗,关上门后屋内就没了多少光线。

    宁朔听到关门的声音,以为俩都出去了,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脚步声。

    宁望几步走来,皱眉道:“哥,你的脸很热。”

    宁朔又该死地想到了玫瑰城堡,他第一次做这种梦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声音问他“很热吗”。

    想来那个时候也不是梦。

    可恶!居然已经0过了……

    宁望还看着他,宁朔故作正经道:“被子太厚。”

    “……可是现在是秋天。”

    “被子太厚,冬天也会很热。”

    说什么胡话呢。

    宁望狐疑地打量他:“你在遮掩什……”

    他的话头忽然顿住。

    被子、红脸、热……

    宁朔还在想办法努力让他出去,完全没留意到宁望的眼底已然变深。

    被子一角被拉住,宁望俯身,轻声道:“哥,你的脸很红。”

    宁朔有意去推他:“热的。你挨得再近点只会更红。”

    “是么,”宁望勾唇,一只手伸入被子里,另一只压在宁朔肩上,附在他耳边哑声道,“那么,哥哥,我帮你啊。”

    宁朔身体忽地僵住,几秒后,伸出一只手攀住宁望的肩膀。

    ……

    天大亮的时候,门被打开。

    两个人跟没事人一样出来,然后问明枝:“准备好了吗?”

    明枝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这么做真的可以吗?”

    宁朔的脸没有昨晚那么苍白,他把碎片递给明枝,笑着安慰:“这是唯一一条可行的路了,如果不行的话,昨天已经把符阵的破解方法教给你了,以后你也可以随自己的心意去改造坳田里。”

    明枝虽然还是满脸的伤,眼睛却很亮:“好。”

    ……

    孙父又去买了个女人回来,他准备把人带到密室好好调教。

    这就是把阿姝那个女人杀了之后的弊端,毕竟用了这么多年,那女人都知道怎么取悦他了。

    尤其是失手杀了她的那几天,简直无比快活。

    孙父还不知道,他那几天的欲仙欲死,是阿姝用了针剂直接药倒他的后果。

    他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刚想解衣服,突然发现这女人太安静了。

    幽暗的密室里,孙父转过她的身子:“死女人,你怎……”

    看见她的脸,孙父的身子蓦然僵住:“阿姝!怎么会是你!”

    明明……明明她已经死了!

    “阿姝”的脸已经变成尸体的青白,脸上有不少伤痕,连眼睛都很难睁开。

    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我好疼……我好疼啊……”

    孙父吓得跌坐在地上,随手抄起旁边的什么就砸了过去。

    一个拳头大小铁球狠狠砸在“阿姝”头上,血顺着她的额角流下。

    还会流血……还是人。

    “阿姝”脸朝下倒在了地上,孙父在原地呆滞了好一会儿才上前,想去看看她是不是死透了。

    结果刚走过去,女人突然抬脸,又是一张孙父之前玩死的女人的脸。

    孙父终于忍不住了,抄起旁边的棍子一下一下往女人身上打。

    可女人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步一步朝孙父爬过来,任由棍子打在她身上。

    “噗嗤”一声,利器插入血肉的声音——

    孙父呆呆地看着女人的手插进他的大腿又拔出,剧痛伴随着血流,他哀嚎一声躺倒在地。

    事实上,被买回来的女子呆呆地看着孙父跟条虫一样在地上翻滚、尖叫,然后抄了把刀。

    女子以为他是要对她下手,连忙躲开,却看到孙父把刀插入自己的大腿,然后痛苦地倒在地上。

    半晌,他又像想起了什么,立刻跪在地上求饶。

    ……他疯了吗?

    孙父跪的方向正好是女子的方向,但她知道孙父跪的其实不是她。

    密室幽冷,姑娘吞了口口水,试探道:“喂,现、现在立刻让我出去。”

    她不知道孙父听到了什么,只看到他身体哆嗦了下,然后立刻伸手把密室的门打开。

    ……

    这种情况不是个例,坳田里几乎每个男人都出现了这种情况。

    不明情况的宋杼犹豫着要不要学他们在身上来一刀,然后就碰到饶临:“走。”

    宋杼:“我们的剧本身份特殊,要是npc一直看不见我们不是会持续性异化吗?”

    到时候伤到了其他队友怎么办?

    饶临回头笑道:“现在npc们可没什么心思找我们在不在了。”

    就算npc没心思,走的时候也得绕着他们。

    喔,还有两个队友得留在这里。

    lolita面无表情地看着顶着一脸血跪在她面前磕头的小厮:“滚开。”

    小厮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立刻往旁边滚了一圈:“小的这就滚。”

    坳田里的人发生这样的转变,也不过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