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子,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季临墨也不想在僵持,大半夜到一个少年的床上摸来摸去算什么事?

    所以他直接抬起手,抡圆了弧度,对着秦风的后背就是猛地拍了一巴掌。

    “别装了,这没有意思。”

    但是眼见这样的动作,还没有让少年动作,真的让季临墨感觉有些奇怪了。

    于是他又试探性地又拍了一下,没想到身下的少年,在这样触碰下,也没有露出丁点动静,着实让他心里一惊。

    “秦风?”

    季临墨看着少年泛白的面庞,猛然想到了什么,探过了秦风的鼻息。

    气息...没有了!

    “秦风!?”

    季临墨二话不说,赶紧探过了少年的脖颈。

    手指下,他也没感觉到脉搏的跳动,少年的心跳已经不存在了。

    这下,季临墨不再胡闹了,他着急地查看少年的面容,接着赶紧将对方衣服撩起,就开始准备做心肺复苏。

    “开什么玩笑?发生了什么...”

    伴随着胸廓的按压,季临墨昂起了少年的下巴,将嘴唇对了上去。

    但是就在即将触碰的时候,他看到了少年的纤长的睫毛抖了一下,嘴角似乎也是微微上扬。

    季临墨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

    “哎,我好像搞错了,人都已经不行了,心肺复苏也没用了。”

    说完,季临墨抬起头,走回了床边。

    “仔细想想,在那么多副本中,秦风这小孩,确实没有好好休息过,是时候让他好好休息了”

    “不过,殡仪馆的常规流程是什么来着?好像是清洗尸体...”

    说完,季临墨直接以扛起伤员的姿势,将少年打横扛起,将对方放在了浴缸之中。

    随着水龙头打开,季临墨慢条斯理的开始为少年解开了上衣纽扣。但解到一半时,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发出了低笑。

    “不过,光是清洗还不够,得拿刷子好好刷一刷...就马桶刷子吧,我想秦风也不会介意的。”

    说完,季临墨真的抄起了角落里的马桶刷子,朝着秦风眼前靠近。

    哗啦!

    水声涌动,男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少年反手抓住,一把按在了身下。

    “你!”

    水龙头流出的水源源不断流淌,浴缸中,水花四溅,男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是被骑在他身上的少年再度按下。

    “季先生~刚才你,摸来摸去,是想干什么呢~”

    少年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冲着季临墨微笑。

    不好...自寻苦吃了、

    季临墨皱了皱眉,此刻被浸湿了衣衫的他,连刘海也乖顺无比的顺贴在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

    “刚才只是我开个玩笑...秦风...”

    季临墨停止了挣扎,少年的力气大得可怕,甚至远远超过他,如同鹰爪般死死钳住他,将他禁锢在浴缸之中。

    再这样一个狭窄的环境中,继续反抗是不明智的。

    但是少年却拎起了掉落地面的马桶刷。

    “哎~季先生不是说,要到外面去睡吗,怎么又回来了?”

    “可是我的房间不欢迎脏兮兮的人,你被弄脏了,季先生,得好好清洗一下。”

    说完,秦风将马桶刷一点点靠近了季临墨。

    虽然刷子是干净,但是季临墨还是罕见地露出了一瞬的紧张。

    “我说,你别靠过来、”

    男人靠向了身后冰冷湿滑的浴缸瓷壁,手指紧紧抓着浴缸边缘,努力让自己不顺着水滑下去。

    “为什么?季先生刚才也不是打算用这个帮我吗?”

    秦风眯起眼睛,露出了狡黠的目光。

    他捏住了男人的脸,逼迫他一点点靠近粉色的马桶刷。

    “等等...秦风,你来真的?!”

    季临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接着他迅速伸手撑住浴缸,就要一尾泥鳅般滑出去。

    但是他的腰猛地被少年抄起大手抱住,他来不及站起,他就被秦风带动,整个人向后倒去,直接坐在了少年的腿中央。

    第190章 浴缸の激战

    这个姿势,很怪!真的很怪!

    但更怪的是,少年笑着冲他吐了吐舌头,阴险狡诈地再度将马桶刷在他眼前晃悠。

    “等等!我投降了...我认错!”

    季临墨眼角抽了抽,赶紧举起双手投降。

    “秦风,我已经投降了,你不能虐待战俘。”

    但是少年却笑出了声,他再度把试图站起身的男人,掐着腰按回了自己腿上。

    “季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整个人都是我的?”

    “换句话说,我想虐待就虐待哦~”

    说完,少年玩心大发般,探出手,挠向了季临墨。

    季临墨除了一处较为敏感的地方外,并不怕痒。

    更何况这种情况,身上连着衣服都湿漉漉的,紧张到极致,更是笑不出来。

    但是秦风的手像是有魔力般,准确无误地探向了季临墨的胸膛侧方的痒痒肉。

    一瞬间,季临墨如同被打到了七寸的蛇一般,抿唇颤抖起来,声音无法避免地带上了笑意。

    “等等,别挠哪里...哈、哈哈...”

    由于坐在秦风怀里,男人像是任人把玩的玩具般,无处可逃地被少年探向黑色的底衫,肆意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