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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晚意嘴角抽了抽,“老公,再怎么说那也是孩子的爷爷。”

    宋逾白耳朵贴近她的肚子听了听道,“老婆,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我爸他要是不喜欢别来看,跟谁稀罕似的。”

    末了他又补了句,“说不定是一对龙凤胎皆大欢喜呢。”

    黎晚意笑着摸了他柔顺的黑发,“也对,期待开盲盒。”

    两人故意没查孩子的性别,就是想到时候有个惊喜。

    但是在起名字的问题上,宋父跟黎父发生了争执,宋父起一个,黎铮就否一个,黎铮起的,也被宋霆远全盘否决,两人跟对着干一样。

    最后还是宋逾白不乐意了,说他的孩子他亲自起名,不劳烦两位父亲了。

    某天,宋逾白正在自家别墅的院子里为起名的事情想的绞尽脑汁,觉得总是差那么点意思。

    这时,纪宪东风风火火地赶来了,“那么纠结干嘛,不就是个名字,我帮你想想。”

    宋逾白说,“我谢谢你,不用了。”

    纪宪东道,“你怎么那么不相信我?”

    宋逾白一副你瞧你自己靠谱吗的眼神,年纪一大把还是个老光棍,跑人家给别人的孩子起名了。

    纪宪东突然道,“有了有了,就叫‘宋你走’怎么样?”

    宋逾白睨了他一眼,“就知道你没憋好屁,那我还不如叫宋宪东呢。”

    纪宪东说,“那我得给我儿子改名叫‘纪逾白’,你别说,还挺好听。”

    宋逾白问,“你儿子?私生子?”

    纪宪东说,“我儿子是罗威纳犬,顾名思义是条狗。”

    “那我得把我家那大鹦鹉改改名字,给它改成‘东东’。”

    “你俩幼不幼稚?为了孩子起个名字也能掐架?”黎晚意挺着大肚子走过来,宋逾白赶紧上前扶着。

    最后还是黎晚意制止了两人无休止的吵嘴,敢情宋城黑白阎王果然相克,就不能给两人单独放一起。

    宋逾白定了男孩和女孩的名字各两个。

    要是两个男孩就是宋斯衍和黎斯年,两个女孩就是宋慕黎和黎花汐。

    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

    他觉得他自己什么都没干,只提供了一枚精子,还享受了。

    但当妈妈的就太不容易了,经历孕吐,茶饭不思,浮肿,面临着妊娠纹,身材走样等等,最后还要经受宫缩的剧痛,在鬼门关上走一遭。

    一个女人爱到什么程度才能给他生孩子?

    宋逾白认为孩子是妈妈用生命换来的,那生下的孩子就应该随母姓。

    要不是黎晚意拦着,宋逾白高低要把两个孩子名字都姓黎。

    黎晚意的预产期在十一月中旬,可奈何怀的双胞胎,一不小心就早产了。

    当她被急急忙忙送到医院的时候,宋逾白被吓得不轻,掌心里全是汗。

    好在早有准备,从她怀孕中期就安排了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妇产科医生。

    宋逾白边跟着转运床跑,一边紧紧握着地抓着她的手,“老婆,你别紧张,你和宝宝一定会平安的。”

    第335章 大结局篇2

    要说之前,对生孩子这件事不害怕那是假的,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就没有那么多心思想那么多了,总要面对,还不如放平心态。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黎晚意能感受到腹部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阵痛,之前上课学习的时候老师说过,这叫宫缩。

    她脸色疼的煞白,咬紧牙关反过来安慰宋逾白,“你乖乖的,等我和宝宝出来。”

    宋逾白看着她那副痛苦的模样就知道她在疯狂的忍耐,一时间红了眼眶,苦涩开口,“老婆...”

    黎晚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是去生孩子又不是回不来了,别哭丧着一张脸,给宝宝们做个榜样。”

    宋逾白眼泪脸上布满了斑驳的泪水,“老婆,别怕,我一直在呢。”

    几名医护人员很快将人推到了产室门口,宋逾白彻底慌了,跟着转运床就要进去。

    护士医生自然是不敢阻拦,黎晚意出声道,“老公,就送到这吧。”

    宋逾白红着眼有些手足无措,生平第一次这么害怕‘生离’,跟他妈妈陆清棠去世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前年纪小不太懂事,现在更能体会到什么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他曾极力要求要进去陪产,可被黎晚意一口拒绝了,她觉得现场太过血腥,不想让他看见,最主要还是怕他心疼自己。

    宋逾白自从她怀孕后就变得多愁善感,眼窝子浅,一点小事他都会心疼的难受好久。

    “老婆,加油,我爱你,我等你平安出来。”

    话落,他低下头温柔地在她额头烙下一吻,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医护人员便急急忙忙推着转运床进了手术室。

    吴汐桐到了预产期还没生,徐京扬陪着她来做产检,正好是在这家医院,两人听到消息立马赶了过来。

    其次赶过来的是黎铮,宋家人包括宋老夫人,宋霆远,兰如卿,宋景琛等都赶了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宋逾白就站在产房门口,并没有电视剧演的那般走来走去,来回溜达,他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如一尊雕塑,可天知道他内心是多么紧张和恐惧。

    一想到她在产房所要面临生产的艰辛,他就恨不得冲进去说,这破孩子咱不生了,这罪咱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