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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钰自从老宅回来后就一直呆在房间里组装枪械,他靠这种娱乐方式排解心情,一时间忘记与许汐白的无稽之约。

    可许汐白穿着他特意找裁缝匠订做的衣服,用的还是他熟悉的香膏,突然来了兴趣!

    一条粗麻绳搭放在椅背上,那是他平时用来审问犯人时惯用的长度,正好绕手四圈半,不过用在许汐白纤细的手腕上可能要多半圈。

    他冷着脸,单手握住许汐白交叠的手腕,将人拖拽向雕龙大床上。

    “肖爷……”

    许汐白刚恢复短暂的自由,想象着又要被捆起来,心脏骤跳,他边躲闪边后退:“不要……”

    陷入泄愤欲求中的肖钰,根本听不进去任何求饶,满心想着如何折磨许汐白。

    后脑勺猛地摔向床板,幸好后面有枕头垫着。

    许汐白仰面,无助地望向正在捆的男人。

    眼角沁出滴泪,语速极快:“求求你!不要用强的,我会伺候爷……”

    肖钰感受到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在手臂上,暂停下粗暴举动,沉眸道:“能不能闭嘴,不准再哭。”

    软的不行那就得硬来,许汐白拿出豁出去的架势,挣脱开肖钰的束缚。

    他眼底含着氤氲水气,泪珠点点滴落。

    手指颤浮着解开了最上面那颗纽扣,嚅声说:“肖爷,我自己会的。”

    凹凸有致的锁骨下,胸口正中间有一颗小巧的红痣。

    许汐白在触到男人阴狠的眸光时,眼神缩回,他冷得发抖。

    好像整栋府邸里,就肖钰这屋没有供暖,如同冰窟。

    他握住肖钰的手,十指交叠着,正好覆盖在那颗红痣上,冰凉的肌肤覆了层看不见的燥感。

    肖钰注意到许汐白的唇极力忍耐抖动,但眼神还算真诚。

    多年以来,藏在紧闭衣领之下的酮体那般美好,白皙细腻如同工艺品。

    “爷还喜欢吗?”

    许汐白挂满晶莹水珠的睫毛眨动下,脸颊染上绯红色,被盯的每一刻都像是在挑战他的羞耻心。

    那双腿稍稍叉开后,肖钰自下而上审视着,嘴角带着几分残忍薄情:“我没那么容易满足,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再来。”他命令道。

    许汐白竭力控制恐惧,服从那人,可他还不够有经验。

    肖钰就拿来把上了膛的手枪,摆在其间。

    “别乱动,就这样,到我满足为止。”

    第5章 用过就丢弃的玩物

    房内暗色旖旎,床褥因为重压而向下塌陷,留出纠缠人形。

    许汐白的脊椎僵了一瞬,他避开男人似生吞活剥的视线,眼泪挣扎着涌出眼眶,舌头打结。

    “……肖……肖爷……有人敲门。”

    肖钰的大手扣住他的脖子,将快要滑落的身子拽了上来,弓身手指缠绕于他的发丝间,沿着那颗红痣轻掠向下。

    “我有说要结束了吗,贱人。”

    肖钰将他捞起,翻转身子拽住系手的麻绳,许汐白感觉后背一凉,不适地动了下。

    仆人又轻敲两下,柔和女声透过木门而入:“肖少爷,陆小姐在院内等候着。”

    肖钰顽劣轻笑,用粗糙的那部分绳结摩擦着许汐白的后背,回了句:“就说我昨夜醉酒晚起,不见。”

    万晴突觉身后有道直逼的视线,她正犹豫着回头,就看见华裘粉饰的陆家大小姐踩着恨天高走向肖钰的卧室间。

    她强压下慌张神色,向女人低身道:“陆小姐……肖爷他……他昨夜醉了酒,头疼得厉害,不方便见人。”

    “不方便?”

    陆绮珊尾声勾挑,随手撩动流苏耳饰缓缓晃动莹闪,她眼里的张扬略显直白。

    “肖钰不方便见我?笑话!我是他的未婚妻!——”

    她神色淡然,嘴唇微抿,双手环抱于胸前注视着那道门。

    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愈发明显,她眸底凝着丝不耐烦,整个人透着富家大小姐的高贵气质。

    万晴的心快提至嗓子眼儿,连她都能听见从里面传出的怪异声响,怎么拦?

    又如何拦得住。

    许汐白跪趴在床上,双膝通红,他单薄的后背处留下数道抓痕与月牙状的血口。

    男人说好了要验身,也验了,可怎么还要百般羞辱虐待他。

    娇生惯养出来的雪肤经不起粗鲁对待,正裂开小嘴仿佛在凄惨地嘶喊,许汐白疼得发颤。

    方才他想要讨好肖钰免受些皮肉之苦,殷唇朝男人挺立的鼻梁凑了凑,闷呼道:“肖爷……您温柔些……”

    可肖钰顿了秒,侧头避开主动凑过来的亲吻,漆黑的眸子燃烧着怒火:“一个臭男眷还敢邀吻?!……许汐白,你真是拎不清。”

    屋内温度燥热,许汐白的心里却像是撒了一捧雪。

    他印象里,肖钰虽然性情刚直,又在退婚后遭到名流圈内人的恶意调侃,但总归还是曾经心悦过自己。

    怎么就变得如此冷漠,当真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

    他想要用手挡住脸,却阻隔不了男人在他耳边留下的谩骂,强烈的受辱感让他胸口绞痛坐立难安。

    他的轻唤由喉咙深处呜咽滑出:“……肖钰,你变得好可怕……”

    身体的痛辱不及心底泛起的层层恶寒要来的强烈,许汐白能够忍下玷污,可经不住自尊被男人一次次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