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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临用真言丹撬开他们的嘴。

    原来都是管事的被收买了,捏在了姜氏这个主母的手上。

    不过欺负萧姝她们不方便出门,还有庄临体弱罢了。

    庄临回到丞相府内,萧姝与庄心妍正在收拾东西。

    姜氏站在一边监工似的,恨不得立马撵人。“收拾好东西赶紧走!”

    “我们自然是要走的,但先得把我母亲的嫁妆还回来。”庄临抬脚走进来,身后还押着几个人。

    姜氏看到那几人就知道大事不好,神色仓皇地后退,色厉内荏道。

    “她一个妾有什么嫁妆!”

    “妾是没有,可母亲刚嫁进来的时候,可是正妻。”

    庄临将那几个被绑的管事推到地上。

    “这些年的账本我都核对过了,一共十万四千零一十二两。”

    “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动妻子的嫁妆。若是这事传到外头,父亲的政敌怕是要弹劾他。”

    “你!”姜氏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憋屈,“是我拿的,我还就是了!”

    “那便恭候佳音。”

    她如今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银来,只能向护国公求助。

    护国公爱女心切,很快将银子送来了。

    萧姝拿着那些银票泣不成声,“是我没本事,让她糊弄我这么多年,还连累你们过苦日子。”

    “有娘亲和哥哥,我不苦的。”庄心妍捏着袖口给母亲擦眼泪。

    “是啊,我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庄临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

    萧姝看着两个孩子含泪点头。

    --

    庄临将萧姝她们先送上马车。

    自己还未上车,见跟前立着一位眉眼浅笑的青年男子。

    太子李应一身华服,却是个气质温文尔雅的如玉公子。

    难怪原主那么容易就陷进去了。

    “几日不见,竟已是国师大人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庄临低头行礼。

    “临儿怎么与我生分了?”李应扶起他,状似委屈地开口,“有这样厉害的本事,之前也不曾听你提起。”

    “最近偶然看到的书,也是无意中学的罢了。”庄临抬头轻笑着。

    “你之前在府里受了委屈也不同我说一声。”李应轻声叹息。

    “不敢叨扰殿下。”

    “你我之间,怎么能叫叨扰?”李应牵过庄临的手。

    傅时宴躲在柱子一旁看着,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手往哪放呢!还叫的那么亲热,临儿是你能叫的吗?

    傅时宴忍不住窜出来,不动声色地挤在两人中间,将两人隔开。

    “太子殿下,国师大人忙着搬去新家呢,我们就不打扰殿下,先走了。”

    “国师大人搬家,不知与傅将军何干?”李应疑惑不解问道。

    “就在我家对面,谁让我乐于助人呢?”傅时宴拍拍胸脯,“太子殿下,你放心吧,保证把国师大人安全送到家。”

    “那就麻烦傅将军了。”

    李应对傅时宴这个直肠子也没辙,笑着摇摇头拱手离开了。

    李应走后,庄临转过身看着傅时宴调笑道。

    “我只说考虑考虑,没说一定会搬去将军府对面啊?”

    “价格合适,还有对面是就将军府,多安全啊,保证没有不长眼的敢来找麻烦!”

    傅时宴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我把地契都带来了,就等你按个手印,这宅子就是你的了。”

    庄临抬手接过看了看,“听上去是不错,那就这么定了吧!”

    傅时宴盯着他的皓腕愣了神,见美人要上马车又将他拦住了。

    “这马车三个人坐拥挤,还有那么多行李。”傅时宴连忙将自己的骏马牵过来。

    “你做我的马,我牵着你过去吧。”

    庄临扶着他翻身上马,没想到脚一滑。

    “小心!”

    傅时宴连忙接住,将美人抱了个满怀,带着香气的衣衫如同花瓣一样散落到他身上。

    傅时宴鼻子还碰到他后颈的软肉,将他扶正之后,心脏还在不停乱跳。

    庄临起身时,有意无意地抚过他通红的耳尖,嘴角上扬。

    傅时宴暗骂自己没出息,就抱了一下,脸红了一路。

    将军府位置不错,所在的巷子环境也安静。

    将军府对面的府邸规模不小,倒也清新雅致。

    “这么大的府邸,一百两卖了?”

    “咳咳,都说了嘛,着急卖。”

    傅时宴帮忙搬行李,很快将他们安顿好。

    --

    很快到了年节,宫里举办宴会。四周灯火通明,雕梁画栋。

    众人互相寒暄着,在内侍指引下落座。

    李应身为太子,坐在皇帝下首,与他一桌的是一母同胞的南阳公主。

    庄临悄悄打量了他们几眼,手指轻敲桌面,若有所思。

    他怎么觉得这对龙凤胎长得不是很像呢?

    他们对面的昭华公主气质冷傲,充满了高贵与威仪,已能初窥把持朝政时的手段和野心。

    傅时宴正好坐在庄临对面,远远地朝他举杯后一饮而尽。

    庄临嘴角微勾,正想举杯回敬,却感觉自己的酒不太对劲,但又不像是春药。

    【这个庄然好歹毒啊!这可不是春药,是给畜牲配种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