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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现在早上太阳也不小,怎么还在忙着种菜种花啊!”

    “我种一辈子习惯了,闲不住。”外婆停下手中的活接庄临。“回来啦,这么大热天,别来回跑了。”

    外婆嘴上这么说,笑容却是瞒不住的。

    外婆走近才发现挂满东西的顾时宴,“哟,小伙子挺俊啊!”

    说完又拍庄临一巴掌,“难得见你带朋友来,你怎么让人家一个人拎东西。”

    “外婆好,是我要一个人拎的,不怪他。”顾时宴十几年都没有这么乖巧过。

    “来,进来吧。”

    坐在轮椅上的外公这几年第一次见到外人,拼命转动着眼珠,发出声音想引起外人的注意,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他不知道顾时宴早查清了他的本性。

    三人一起忽视了在院子里暴晒的外公。

    吃完饭,几人坐在沙发上聊天。

    “喵~”

    庄临突然听到几声喵喵叫,没一会小纸箱里探出三四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哇,外婆你什么时候养猫咪啦。”

    “捡的,这大夏天这么热,看着怪可怜的,我就捡回来了。”

    “外婆真是人美心善。”庄临环住她的脖子,轻轻趴在外婆身上,摇摇晃晃。

    “又贫嘴。”外婆回头笑着瞪他一眼。

    外婆给它们备了鸡胸肉。

    庄临拉着顾时宴一起,一边将鸡胸肉撕成肉条喂猫,一边轻轻rua着毛。

    猫咪吃着吃着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舌头舔过手掌时还痒痒的。

    温馨的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

    庄临这天晚上睡的迷迷糊糊,听有人说梦话,念叨着旗袍。

    庄临就知道有人馋了,第一次见面可把他迷的不行,到现在还记着。

    第二天就定了一套黑色真丝旗袍,正在试穿。

    听到开门声庄临还以为是顾时宴,依在二楼的楼梯边,准备给顾时宴一个惊喜。

    进来的是偏中性打扮的女性,利落的齐肩短发,v领衬衫搭配西装长裤,一看就是精明干练的职业女性。

    沈佳见到庄临瞬间眼前一亮,旗袍美人太绝了吧!

    跟在后面的顾时宴拿着东西的手一松,咚的一声。

    沈佳听到声响回头,“你干嘛?那可是我珍藏的葡萄酒!”

    趁着沈佳检查东西,顾时宴跑上去将庄临塞回房间里。

    沈佳发现葡萄酒没事松了一口气,结果抬头就发现美人不见了。

    “小气鬼!”

    旗袍换起来麻烦,顾时宴用外套把庄临裹得严严实实才让他出来。

    沈佳终于近距离见到庄临惊叹,“他不是艺术品,是我的缪斯!”

    “什么你的?注意你的用词!”顾时宴气得想和她绝交。

    沈佳脑子里灵光一闪。

    “我突然有了好多灵感,我先回去画稿子啦!下次再聚。”沈佳摆摆手,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还吃饭吗?”庄临眨巴眨巴眼睛。

    “我想先吃你。”顾时宴咽了咽口水,呼吸加重。

    “好啊。”

    庄临与他对视,倾着上半身抬头,像是索吻的姿势。

    又在顾时宴俯下身时,后退一步,让他的吻落了空。

    外套轻飘飘落到了地上,顾时宴只感受到脖颈温热的气息,闻到淡淡的玫瑰香。

    挑逗一般的笑容,落进顾时宴的眼底,令他的眼神晦涩不明。

    顾时宴伸手禁锢他的腰身,向自己的怀里一拉,让猎物无处可逃。

    庄临被拉得扑到他怀里,手掌抵住他的胸膛,来不及推拒就被堵住了双唇。

    “唔……”

    猎人用舌尖撬开了猎物的唇缝,攻略城池,搅得庄临的舌根都发麻。

    庄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进了浴室。

    花洒被打开打湿了旗袍,升腾的水雾让眼前的人充满了朦胧美。

    沾湿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姣好的身段。浸透水的黑色真丝颜色更深,映衬着雪白透亮的肌肤。

    顾时宴比夜色还深的眸子里满是欲念,一只手掌握住庄临的腰肢摩挲着,另一只手抚过他微红的眼尾,修长的双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

    庄临眼中带着迷蒙的水光,沿着胸肌腹肌一一向下抚过,燃烧了顾时宴最后一丝理智。

    ………

    浴室的两面墙都安装了镜子。

    庄临泛着粉红的身躯被顾时宴压在浴池边缘,冰凉的浴池刺激着火热身体越发敏.感。

    “这样能看见我,也能看见你自己,喜欢吗?”

    “不喜欢…啊…”庄临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音调。

    “真不乖,要说实话。”顾时宴伏在他的脖颈上,深深嗅着庄临情动时散发出的浓烈香味。

    顾时宴停住了。

    “唔…喜欢…”

    “睁开眼睛看看自己。”顾时宴诱哄着怀里的人睁眼。

    沾了泪珠的羽扇打开,只瞥了一眼就羞红着脸闭上了。

    “老婆好漂亮。”顾时宴忍不住吻去了他眼尾的生理泪水。

    浴室里的情欲弥漫着,直到庄临肚子饿的咕噜噜响才停下。

    第41章 总裁文里的万人嫌替身9

    折腾了一夜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庄临蔫蔫地趴在枕头上,顾时宴任劳任怨地给他按着腰,“每次都要撩我,来真的又受不住,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