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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奥维拉扭动身子撒了个小泼,张开嘴,指了指自己嘴里一层亮晶晶的一直咽都咽不过来的雌虫口液:“好多……好多……你帮帮我……就亲一下……哈……就一下……好晋宁……好老公……”

    这句话让晋宁心脏猛地紧了一下。

    曾经希望听到的话,希望他能自己抉择的事,如今说出来……像个笑话。

    他却还在努力的扬着下巴找位置,撒娇哼哼:“就亲一下……你想怎么都行。”

    “想怎么都行?”一个小小的承诺,却莫名像是给了个开启报复之门的钥匙。

    “嗯……对!”

    “好。”

    双唇痴缠,雌虫的口液被刺激的分泌更多,从唇角溢出来,发出动情唔唔声的同时,也从他口中卷回了无数的雄性信息素。

    这些信息素来自他所期待的配偶,让他更加克制不住的拉着他的手抱住自己,只是轻微的触碰,一股并不熟悉的愉悦感从胸腔散开,刺激的他张开嘴大口惊喘了两声,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肩膀,吸取他身上气味的同时,瞳孔紧缩猛地颤了几下。

    “唔……”

    晋宁腿上一热,低头诧异的看了一眼。

    雌虫则瘫软成了一团,周身布满汗水的挂在男人身上,一直发热的体温也随着压抑的释放而降了下来。

    空洞的大脑不太好用,四肢也不听使唤,只从提取到了真实的雄性信息素这一点上,迷迷糊糊的发觉,眼前的晋宁不是梦里的,他应该……

    ……是真的?!

    第115章 疯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晋宁突然来了。

    这几天都因为他而开始混乱发热的奥维拉,这一刻迟迟顿顿的想——应该甩开他,问问他都没有关系了还来干什么。

    可是刚抱着他体验了第一次情潮,这种时候要翻脸,就有点过分。

    也就在反应过来后,抿着唇,小声和他说:“你真厉害……”

    什么都没干的晋宁对这句夸赞没有任何反应。

    更在自己裤子上那滩水痕上明白了,这只虫是成熟了,有了需求。

    所以他刚才说的‘要我,要我’,不是晋宁所理解的那个‘要我’。

    信息偏差导致的理解错误,不过也没损失什么,只是亲了怪恶心的一口……代价是换了个干什么都行的承诺。

    “对、对不起啊……”奥维拉看到他低头,刚退了温度的脸颊又一次热起来,软着手去抽纸巾:“我给你擦擦……”

    结果被拨开了手。

    “不用擦,一会就扔了。”

    晋宁拨开他来擦的手,拿走了他的纸巾,擦了擦自己唇边留下的过多唾液。

    要扔掉被留下痕迹的裤子,还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嘴。

    “好嘛。”就算是心里再难过,雌虫的礼貌也让他没对雄性大吵大闹,更知道自己本来对他来说就是个低贱生物,接受不了很正常,失落的坐在床上道了谢:“谢谢……您。”

    和当初一样,这小虫会在得到什么之后说上一句‘谢谢主人’,现在客气的改成了谢谢您。

    “不用客气。”也和当初一样,晋宁回答了他,并追讨自己用一个亲吻换来的承诺:“刚才说的,我做什么都行,没忘吧。”

    “没……”

    空气都平静无比。

    奥维拉以为晋宁会走的。

    但和不懂他为什么会来一样,现在又不懂他为什么没走。

    大晚上的,相对无言的窘迫十分钟后,小窗边送来几只包装漂亮的小礼盒。

    隔壁屋的于寒看见眼熟的店送东西过来,从安德烈身上下来,推开窗把脑袋探出去:“晋宁?什么时候来的。”

    下了班了,不再是保镖和老板的关系,晋宁一边收小礼盒,一边闲适的答:“在你说让他再生个虫母的时候。”

    一阵风吹来,于寒嘿嘿两声:“看你身上这味儿——甜腻腻的,搞虫了?”

    “你也一样。”

    随着一个个的小盒子被送进来,于寒也没忍住,精神力丝线勾了两只小盒过来:“给我分俩玩玩。”

    冷着脸关窗的晋宁漠然的答:“不请客,记得还钱。”

    “吃枪药了?”于寒关上窗后,看了看床上坐着的那只满脸不开心的虫母,提着手里的礼物:“抢了点道具,玩吗?”

    “不玩。”

    “看看么!看看别人的x癖,别人的玩法……嘿嘿嘿。”

    于寒兴高采烈的打开了盒子,映入眼帘的是……大码女装*心情少女款时装*清新黄绿渐变色。

    他看了看长相帅气虫老婆,又看了看盒子里清新可爱的小裙子……迷惑的又打开了另一个盒子,拎出来一看——这个更离谱*古巴比伦皇家贵族蓬蓬裙*长款拖尾*雍容仿制款*绚丽紫。

    “呃。我怎么没发现晋宁有这种爱好……”

    看着那两条大裙子,不怎么占于先生的癖好,看着不太兴奋。

    不过聊胜于无。

    转眼,于寒套上了那件离谱又奢华的古巴比伦*皇家贵族*长拖尾*蓬蓬裙。

    安德烈满眼混乱的看着雄主穿着这件层层叠叠的大裙子踢踏踢踏的跳了两下后,稍稍撩起裙摆,露出干净的小腿,挑眉坏笑。

    “怎么样!好看不好看?优雅不优雅?”

    “……”安德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家的雄主,永远是出其不意,让雌虫想不到的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