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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九婴瞪着死鱼眼就像是失去灵魂一样看向他,“你有地方给我们歇歇脚吗?”

    对着这张爬山脸喊吴邪,她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

    毕竟吴邪和张东升不一样,一个是下坟一个是上山,方位相反。

    吴邪眨巴眨巴眼睛:“……我是没有,不过胖子应该有的——胖子胖子。”

    他顶了胖子两下,胖子也反应过来:“有有有!我在潘家园有个小铺面,姑姑不嫌弃可以去那。”

    副官眯起眼睛看着路另一边:“恐怕暂时还回不去,有人想来摘果子了。”

    路的另一边几辆面包车缓缓停下,下来的个个都是青壮年男子,手上还拿着铁棍之类的东西。

    一眼就能看得出他们来绝对不会是为了庆祝他们几个平安走出新月饭店。

    “琉璃孙的人。”副官往前一步护住了九婴,“小姐现在没有武器,小心一些。”

    吴邪和胖子见识过九婴的身手,听见副官的话脸顿时就皱起来了。

    是什么给了这个人这种九婴没有武器就没有杀伤力的奇怪错觉?

    范闲从腰带中掏出一个瓷罐,沉声道:“要不还是我来吧。”

    他虽然当了皇帝,但传统艺能是一点没落下,吃饭的家伙随身携带都是基本功,就防着突发情况呢。

    “这一罐子下去保证全倒。”范闲对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

    九婴眉角一跳:“别乱来,这是法治社会。”

    这句话说的周围几人都不由侧目。

    感情你们之前都没在法治社会生活?

    范闲还是很听她的话,应了一声就乖乖收起了瓷瓶。

    胖子看着他的腰带还有些眼热:“诶兄弟,回头你那药,能匀点给我吗?我出钱买。”

    “这种不和谐的事情就不能回头再说吗?”吴邪看着面包车下来的那些人,额头冷汗滑下,“他们过来了。”

    (感谢贰三七开通的一个月会员,十分感谢!??ヽ(°▽°)ノ?)

    第224章 第两百二十三章 沙海5

    “就这些人?”九婴堪称冷酷无情,“小闲闲副官,你俩应该可以解决吧?”

    范闲:“……都说不要这样叫我了啦!”

    副官颔首:“没问题。”

    没理会莫名娇俏起来的范闲,九婴拉着吴邪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舞台交给他们,他俩是食脑(动脑子)的,就不参合了。

    九婴看了一眼吴邪的侧脸。

    虽然这个吴邪光看着就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琉璃孙带来的人多,都是地痞流氓少有带功夫的,用的就是人海战术。

    讲真,要不是不能下死手范闲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撂倒。

    可惜……

    副官范闲胖子张起灵四个人加起来犹如猛虎入羊群,瞬间打的对方慌了阵脚。

    “不是说他们就三个人吗?怎么多了一个人还这么能打?!”

    可不是能打吗。

    张家双a、王家莽汉、范家杀器,也就是法治社会保护了这些不讲法治的人一条命。

    九婴撇撇嘴,有些瞧不上这群乌合之众。

    直面过梁渝战场,见识过军师和梅长苏的战术心计,再看这一群……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和过家家一样。

    琉璃孙就在不远处看着。

    他是很中意那块鬼玺,想拍下来却被一个愣头小子点了灯。

    他得罪不起新月饭店,在吴邪闹起来的时候就离场联系人准备来一出黑吃黑了。

    也就错过了后面九婴出现带走张副官的那一幕。

    此时琉璃孙看着碾压自己手下的四人,其余三个他不认识,张副官那张脸他还能不清楚?

    “张会长……”琉璃孙手中的帕子止不住的擦着额头上的汗,“张会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丫不是死宅万年不出新月饭店一步吗?

    完了完了,得罪了张会长那还能讨得到好?

    琉璃孙眼中划过一抹狠劲:“再喊人,能叫来的全都喊过来,不能让他们竖着出去。”

    九婴耳尖一动,直直看向琉璃孙所在的车辆方向。

    他们这些人都是尖兵不错,但也不是这么个打法。

    副官和范闲是憋久了没动过手,现在就有点孔雀开屏和二哈出笼的感觉。

    胖子就靠着一身蛮力横冲直撞。

    四个人里面唯一认真打架的居然只有张起灵一个人。

    看得九婴堪堪也是醉了。

    九婴神色一肃,抬脚就要往琉璃孙方向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先把这个头子解决掉什么都好说。

    吴邪现在还有些懵懂,看九婴动了,也下意识跟了上去。

    打手们被四个壮汉揍得可以,一看这还有一个弱鸡搭小姑娘的组合,对视一眼就想上前捡个漏。

    拿捏住了他们的同伴这四个人再厉害不都得顾忌一些?

    打手们慢慢朝九婴和吴邪围拢过来。

    返现四人不是没有察觉到这群打手的目的。

    只是想捏软柿子想到九婴身上……

    四人默契的没有管他们。

    围九婴那就不是捏软柿子了,一不留神容易摁到榴莲尖尖上。

    九婴身上还穿着破破烂烂的古装。

    她嫌肩膀上挂着的破布碍事,下手利落直接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