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波晚:“……”

    焯!!!

    他强装镇定,“学习资料。”

    才说完,后方的某人就噗嗤笑出声。

    迎着另外俩人茫然的眼神,南波晚脸都烧起来了。

    恨不得立马起身去捂住那人的嘴。

    笑个屁啊!

    他开始反省自己,为什么闲着没事要点开时妄的照片。

    这下尴尬死了!

    不一会儿,坐在他后边的某人就用工作账号发来了消息:

    【很喜欢那张照片?】

    【没有】

    南波晚咬紧牙关,【我只是觉得那只猫好看!】

    【噢】

    【时妄:辛苦南老师专门点进我微博翻到上礼拜的动态就是为了看一只猫●v●】

    南波晚:“……”

    好想拿根面条在车门前上吊啊!

    *

    此次的录制地点位于最北端的一个村落,当地气温常年较低,哪怕是六月也令人感到严寒。

    南波晚外头只套了件薄薄外套,才下车就打了个喷嚏。

    赖哈马今日专门穿了秋裤,还裹了件厚厚羽绒服,下车时还专门得意地笑了声,教育道:“年轻人,体质不行啊。”

    南波晚揉了揉鼻子,瞟了眼他粗壮的腰,“没你皮糙肉厚,不抗冻也正常。”

    赖哈马:“……”

    严昊平站在旁边,莫名其妙就笑了一下。

    【啊啊啊妈妈的皮厚,妈妈抱!】

    【时神,快看看你老婆啊,给他加衣服!】

    【快把秋裤焊死在身上,快把嘴焊死在时神身上!】

    时妄瞥了眼某白毛冻红的鼻子,走到旁边和工作人员低声说了几句。

    没一会,那人就从道具室拿了一件厚外套出来,递给了南波晚。

    南波晚只觉得节目组是良心发现了,很爽快地穿上。

    宋梦之和林昼两个女生虽然穿的少,倒是不怎么怕冷,还能在寒风中优雅地自拍。

    盛珂被冻得差点就失去表情控制,恨不得抱紧旁边的顾锡言。

    还没挨到人,就被一道轻咳声打断。

    抬头一看,正是自己那位金发队友。

    季凛往两人中间一挤,礼貌微笑道:“我正好也怕冷,跟你们挤挤。”

    顾锡言扫了他一眼,表情无奈。

    盛珂这才想起这两人之前单独出去吃饭还上了热搜,默默给顾锡言打上了老板娘的标签,立刻和他们拉开距离,“不了,我不冷了!”

    他下意识想抱住身边另一个人的手臂,看清时才发现是南波晚。

    而前方不远处,某道漆黑的视线也跟着落在了自己身上。

    盛珂:……

    他最终选择去找严昊平聊聊人生。

    【可怜珂珂哈哈哈哈,到处都是小情侣】

    【no.1为什么不跟你老公走在一起啊,在镜头前表现得这么避嫌的吗?!】

    【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点自己上去钓老公,妈恨不得直接把你抬你老公床上去!】

    【儿子,你看看季凛和顾老师他俩都并肩走了,你再看看你!(嘶吼)(电摇)(手伸进马桶)(扔大粪)(阴暗创击)】

    【哇靠,头一次进这直播间就被扔一脸大粪表情包,我恨你们!!!】

    此次的第一个任务地点在温暖的大型活动室内。

    众人齐聚活动室正中央,背后是一扇未推开的神秘门,任务开始前,穿着孔龙还专门提问道:“上一期的队伍都是我自行安排的,此次有人想要换搭档吗?”

    话音才落,赖哈马就高举起手,“我!”

    他旁边,严昊平也一副终于要解脱的表情。

    太好了,终于要摆脱这个人。

    赖哈马视线慢悠悠瞥过林昼,吞咽了一口唾沫道:“我要换搭档!”

    “换搭档需要本人自愿。”

    孔龙目光投向其他人,“有人愿意成为赖老师的搭档吗?”

    人群中鸦雀无声,南波晚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面无表情举起了手,“我。”

    赖哈马:?

    不是,这白毛有病吧?!

    时妄的表情也僵住了一瞬,随即眸光沉了下来。

    【啊?啊?!崽崽你疯啦,你不要你老公啦?!】

    【怎么肥四,这两人该不会是真的闹别扭了吧?】

    【哦天哪,老母亲的心都要碎成一片一片了】

    赖哈马都完全想不通,越看那白毛越不顺眼,“你跟我一组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

    南波晚满脸无所谓:“就是想换个搭档新鲜一下。”

    赖哈马闭了闭眼,满脑子都是崩溃的。

    连孔龙都看了看时妄,又看了看兔崽子。

    总觉得自己像这两人play的一环。

    宋梦之嘴都张圆了,又被林昼拍了拍肩膀。

    南波晚耸了耸肩,感受到某人的注视时,立刻就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他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这个人呢!

    *

    重新划分完搭档后,场上发生了些变化。

    顾锡言成了季凛搭档,盛珂和严昊平,南波晚和赖哈马。

    而时妄则选择自成一队。

    某白毛做梦都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这种状况,看见时妄独自坐在人群边缘时,眉心都拧成了一团。

    越看越觉得他孤零零的,手上还带着并未痊愈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