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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这种情况,应该问一下喻州,他最有感触了。】

    这几条弹幕看得喻禾手心发汗。

    他就是本人啊。

    还好,没露脸,没出声,粉丝们很难猜到。

    这个马甲账号,喻禾从高中养,一直养到现在,好不容易百万粉丝...可千万别翻车、被扒马甲。

    “不许聊天了,要开始学习了。”

    喻禾立刻摇旗阻止大家的八卦,开始学习。

    中途,蔺一柏处理完文件,见喻禾一副认真的样子,让佣人切了点水果放在旁边。

    【反正博主没看到,我只想说,这是男嫂子切给咱们fine大佬的吗?】

    【不像,这手骨架很小,像是女生的。】

    【也可能是家里人啊,男嫂子还在工作呢。】

    【哇,博主是怎么做到在家里的客厅还能这么安静啊。】

    大家的讨论,喻禾装瞎看不到。

    等到下播的时候,他都没再回答。

    另一边,带走周危的雷烈知道了要动手的对象是谁。

    听到是喻禾,他暴跳如雷。

    也不知道蔺一柏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只是个讨生活的人,可不想得罪高门大户。

    雷烈再三考虑,拽起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周危,“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第131章 什么?哥哥和谁?抓包

    “先生,有人在山庄门口要见您。”佣人走过来,侧身趴在蔺一柏的耳边极其小声。

    蔺一柏扫了一眼还在认真看书的喻禾,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会客厅外的廊道。

    佣人也跟着过去。

    鸟鸣声和前院里的溪流声响动。

    蔺一柏靠着栏杆,抿着薄唇问,“是谁?什么事?”

    “雷烈,说是带周危过来见您。”佣人回复完,没有离开。

    指尖敲击木栏,发出清透的声音。

    蔺一柏又看了一眼会客厅里看书的喻禾,“把人带到清梅馆去,我稍后来。”

    喻禾在这里,不方便带进茶室。

    被看到的话,单纯的少年可能会窥探到一些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佣人退下,去给门房致电。

    蔺一柏回了会客厅,拿着桌上角落里的标签纸,给喻禾写了话,压在桌面上,旋即先去和蔺卓蒲打招呼。

    要在清梅馆见人,他得提前知会一下。

    走出玉兰馆时,小白羊到了饭点,看到主人之一,立刻咩咩叫。

    于是,打算去清算、杀气腾腾的蔺一柏又折返回来,放好草料和水,这才赶了过去。

    玉兰馆有地下茶室,清梅馆有工具间。

    完全天差地别,但是用处都差不多。

    蔺一柏过去的时候,周危被雷烈严严实实压在积着尘土的地面。

    嘴里还哇哇叫着,“疼疼疼!!”

    地下室不大,蔺一柏进来,就更加拥挤。

    杀猪一般的叫声响彻这里。

    蔺一柏听得耳朵有些痛,问佣人,“一路上就是这样带过来的?”

    昭觉山庄里还住着其他蔺家的人,往日里各忙各的,可别吵到那些人。

    佣人懂了家主的意思,连忙将湿布重新堵上周危的嘴,答:“是用湿布堵了嘴带过来的。”

    “蔺总,那个...周危我给您送来了。”

    雷烈搓搓手,虎背熊腰有些许谄媚,“他让我去教训人...我这一看,那不是喻少爷嘛,动谁都行,哪里能动喻少爷呢。”

    “为了赔罪,我特意带来周危交给您。”

    “嗯,你先出去吧,佣人知道要怎么做。”

    没办法出声的周危听到这话,挣脱着束缚,想要爬起来离开这里。

    他可不敢落在蔺一柏的手里。

    他也怕。

    但是压根没人搭理他。

    雷烈在蔺一柏这里捞了一笔,转头就走。

    隔音门落锁。

    弓着身子蜷缩在地面上的周危浑身一冷。

    蔺一柏坐在佣人刚搬进来的椅子,双腿叠起,眼皮轻耷,高高在上,“周青是没教你遵纪守法,还是没教你道德思想。”

    当面上,他叫一句周厅长,是给对方面子,留有余地。

    背地里,他脱口而出就是周青。

    年纪轻轻,地位却置于很多人之上。

    “养育一个孩子很难,能遇到合适的人也很难。”

    “为什么总要通过这种手段,去伤害别人珍视的人呢。”

    蔺一柏放下腿,双手握着椅把手,身子向前倾着,“既然这样,你就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周危走出昭觉山庄的时候,神志一片恍惚。

    蔺一柏没动他,那他是要承担后果?

    承担什么后果。

    手机的铃声将周危从恍惚中拉扯出来。

    看到爸爸的备注,他立刻接起电话,咽着口水,“爸爸...”

    周太太的嗓音慌乱颤抖,“周危,快回来,你爸爸被纪检委的人带走了,妈妈先带上你出国避避。”

    晴天霹雳突然落下。

    周危引以为傲的家世没了。

    他迟钝的转过头,呆愣看着紧闭大门的蔺家,恨意盘绕上心。

    ...

    蔺一柏回来的时候,月色都落了下来。

    喻禾身上套着单薄睡衣,肩上披着佣人送来的外套。

    他站在廊下,见蔺一柏回来,“回来的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