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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辣文小说网 > > 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 > 第111章
    见织愉有点懵, 定是已经明白。谢无镜负手侧过脸去, 不再多言。

    织愉念头一转,瞪谢无镜一眼:你考虑得多好好说就是,那么凶干嘛!

    谢无镜神色淡淡, 一言不发。

    昊均看不懂他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看得懂织愉和谢无镜之间气氛不悦。

    他思量道:“老道会对外说清楚,是老道请慈琅代为接回我徒钟莹。”

    说也没用, 没准儿外人还以为他在帮谢无镜打掩护。

    织愉瞟谢无镜一眼。

    她觉得他好像生气了。

    织愉也有点小脾气, 别过脸去不理他。

    大殿内安静须臾,谢无镜道:“我有一顾虑,请昊均道长开解。”

    昊均心觉不妙:“慈琅请说。”

    谢无镜手中召出一把杵。

    织愉余光一扫,认出这是那日穿透谢无镜胸膛的神杵。

    神杵至简, 上面已经没了血迹,也没有任何标志与花纹。

    光滑得如同珍珠表面,隐隐泛出神光流彩。

    昊均盯着神杵,疑惑道:“这便是那日伤你的神杵?”

    “正是。”

    谢无镜道, “我仔细检查过,此杵虽确实是神杵, 可若想一击杀我,仍是痴人说梦。但那时神杵穿身而过, 我却当真险些丧命。”

    “这……”昊均沉思。

    织愉惊讶地看着把“丧命”说得轻描淡写的谢无镜。

    他那时伤得有那么重吗?

    “南海国主见多识广,修为不低,多年掌权,必不会打没把握的仗。”

    谢无镜道,“我猜南海国真的得到了某种可杀我的秘术,将其附在了杵上。我此番前去南海,除了协助南海国处理政务,亦要调查此事,提防暗处之敌。怕是没有心力再护回南海公主,除非——”

    谢无镜拂手,杵在他手中消失,

    他不紧不慢道:“昊均道长能找出此秘术的应对之法。”

    昊均:“这……恕老道无能。仙尊都不知道的秘术,老道更是从未见过,何谈应对之法。”

    谢无镜不语。

    昊均欠身行礼:“护回南海公主一事,是老道考虑不周。希望不要因此影响了你我二人的情分。”

    谢无镜客气地回:“自然。一月不见,昊均道长看着比先前沧桑许多。道长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这番话说白了就是:

    臭老头再多管闲事,小心死得更快,歇着吧你。

    昊均脸色难看地应承,送谢无镜与织愉出昆夷洞府。

    织愉等着谢无镜带她回尧光仙府,却见谢无镜径直往山下走,也不等她。

    她愣怔少顷,小跑着跟上他,“谢无镜,你还在跟我生气?是我没想到南海国那么危险,考虑不周,但也是你自己那时候跟我说你伤势没有大碍的呀。”

    谢无镜不说话,唇抿成紧绷的直线,眼底透出微不可察的烦躁。

    “谢无镜你不回尧光仙府了吗?你要去哪儿?”

    “谢无镜,你走慢点。”

    “谢无镜!”

    织愉连声喊他,得不到他一声回应,气喘吁吁地停下,不再追他。

    她脾气上来了,自己慢悠悠地走向另一条通往乾元山下主城的小路,“不等我就不等,我不回尧光仙府了,你以后也别和我说话。”

    她走出两步,摆动的手被拉住。

    她回过头看他。

    谢无镜眉眼微凝,将她搂入怀中,纵身踏风,回尧光仙府。

    织愉仰起头,从他怀里的角度看,他嘴角隐有下压的趋势。

    还在生气呢。

    织愉知道,他若真气起来,气性比她还大。

    认识他两年,她只见他生过一次那样的气。

    那时在凡界,他们离开萧公子私宅后,在近京四城附近的山间找了一处地方隐居。

    谢无镜的双手恢复,她真的很开心,日子也变得不再那么沉重。

    她开始一如既往和谢无镜说笑,偶尔还会怀念在萧家私宅时,有人伺候照顾的日子。

    就在一天傍晚,她看着话本里的小姐穿绫罗,吃京中一品香的昂贵点心,回想起在萧家私宅时,萧公子也给她准备了这些。

    可她那时在担心谢无镜,无心享受。

    她觉得可惜:“若是在萧公子府上时,知道好好享用便好了。”

    坐在她身边看书的谢无镜便沉默离去。

    到饭点,他给她带了包一品香的点心,然后坐在屋顶上擦他的刀。

    她喊他,他不理,也不吃东西。

    她才发现,他生气了。

    织愉素来是个要人哄的,不太会哄别人。

    她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他就是不吭声。

    织愉没了耐心也就不理他了。

    她想,很快他就会像以前那样,主动来向她说是他错了。

    然而那一次,整整七天,他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吃穿用度都没少她的,每天还有包一品香的点心,可他就是不理人。

    织愉都憋不住主动和他闲聊,想此事就此揭过,他仍旧不说话。

    直到她毒发,谢无镜来照顾她。

    她不要他近身,赌气道:“你对我发脾气,弄得我像是做什么都要受你管,看你脸色似的。我不用你管,待会儿我就去找别人帮我解毒。”

    她的毒,不用谢无镜的内力疏解,便只剩与人交·合一种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