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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该回来,你不可以回来的,”贺琳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权势,就因为司夜云的回来,一切都将没有,甚至比以前还要惨,她就接受不了,不住的摇头呢喃着,“你应该死在外面,靖王是我的,安月郡主也是我的,你都已经死了四年了,凭什么还回来,一切都该是我的。”

    “闭嘴吧,”司夜云听到她叽叽咕咕的声音,就一阵烦,

    她最讨厌三观不正的人,脱下翟诺的臭袜子,就塞到贺琳的嘴中,堵住她的碎碎念。

    比贺琳更加震惊的是翟诺,他此刻浑身上下调用不了一点力气,但不妨碍他听着贺琳的话,

    安月郡主是假的?

    陛下一直以为相信的人是假的?

    而从她的口中不难知道,真正的安月郡主是南岳的靖王妃,

    可是这怎么可能?

    南岳的靖王妃生父不是被贬谪的刑部尚书吗,怎么会是摄政王?

    一桩桩事情,彻底将他说懵了,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

    恰在此时,

    林木带着解刁几人进入营帐内,

    刚一进来就看到司夜云堵住贺琳的举动,几人都愣了一下,下意识停住脚步,等司夜云做完,才讪笑一声进来,

    “不知本将军可打扰到两位?”

    贺琳看到解刁身影,立刻瞪圆了眼睛,呜呜声不断。

    是摄政王身边的人!

    只要他将自己救了,她会立刻让解刁将真的司夜云杀了,

    那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是贺琳了!

    可不论她怎么求救,解刁几人都像是看不见,负手站在林木的身后,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轩辕靖跟司夜云,

    南岳靖王,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到北芪军营,的确好胆量。

    如果不是郡主的前夫,那也的确能让他们称赞一回。

    但现在,为了郡主跟王爷,他们还是得将人赶走才行。

    “没什么,你们来的刚好,”司夜云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倒是感觉手脏了点,想找块干净的布好好擦一擦手心,

    而在这时,轩辕靖递过来一块布,沉声道,“这种不雅的事情,以后还是交给本王吧。”

    碰一个臭男人的脚丫子,他光是想想,就想将那人的腿砍下。

    司夜云撇了撇嘴,一点都不惯着轩辕靖,直言道,“那你现在再去脱一只,塞进去。”

    林木几人:“……”

    轩辕靖:“……”

    他忽地笑了出声,将干净的布塞入司夜云手中,大步流星来到翟诺面前,利落将翟诺的鞋袜脱下,又认真的塞入贺琳的口中。

    一系列动作的确十分粗鄙,

    但轩辕靖做起来却莫名赏心悦目,仿佛他不是在给人塞臭袜子,而是在画一幅山水画。

    林木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轩辕靖实在太奇怪了,居然会为了另一个男人做出这种无理的举动,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就像是在宠溺自己的爱人一样,不论对方提出什么无理要求,都会做到。

    可特么,现在那个人是男人啊!

    靖王怎么会对一个男人有所宠溺?!

    解刁几人脸色也沉了下来,郡主可以不要靖王,但不代表靖王喜欢上一个男人,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郡主的脸面放哪里?

    几人脸色顿时黑沉下来,不满的盯着轩辕靖,仿佛要将他盯出一个窟窿。

    轩辕靖只觉得背后一凉,再回头时,对上几人杀气腾腾双眸,眼神顿时也冷了下来。

    狭小的营帐内,顿时气氛压抑不已。

    司夜云也感觉到异常,但她没想清楚发生什么,只好看向林木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林木压下心里的怪异道,“这几位是摄政王府的人,来找……这个女人。”

    第818章 贺琳的下场

    不知道为什么,解刁面对林木时并未紧张,但司夜云眼神看过来时,他像是接受王爷的检阅般,不自觉挺直了胸膛,

    可一想到轩辕靖跟司夜云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他心里就别扭极了,

    声音中不免有些古怪道,“在下乃是摄政王府侍卫长解刁,多谢二位帮我们抓住贺琳。”

    “既然你非要谢,那我想问一下,你们将人带回去后,怎么处置?”司夜云反问道,

    贺琳这女人早就无药可救了,最重要的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句话说的就是贺琳。

    只要不彻底弄死她,这女人总能出来做点幺蛾子,

    她不希望以后再看到贺琳出来恶心人了。

    解刁面对她的质问,抿了抿唇还是回道,“王爷早已知晓她的所作所为,因此会将她斩首于宫门前。”

    司夜云眉梢扬起,目中闪过一抹惊讶,旋即笑了起来。

    看来凤潇是真的不想再看那位虚假模样了。

    否则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示威。

    不过这件事是北芪皇室的事,跟她暂时没有太大关系,她只是问了一声罢了,做了个手势道,“既然如此,你们将人带走吧。”

    轩辕靖看了司夜云一眼,确认司夜云说的是真心话,

    才抬脚离开贺琳身边。

    “呜呜——”贺琳只是嘴巴被堵上,但是耳朵依旧清楚听到几人之间对话,顿时泪如雨下。

    她不想死,她明明还有大好前程,怎么可以死在北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