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达玛兴奋得瞪大双眼叭叭的说了一大串：“你们两个不会是杀手吧！？这种故事里的职业居然真的存在吗？杀孽什么的踩死蚂蚁都会积累，那个没什么关系的啦……”
“停停停停！”黑瞎子赶紧伸手，左手顶在右手上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再听他讲下去我就要真以为自己是克勃格、cia之类的冷血杀手了！
“怎么了？”巴达玛疑惑的盯着黑瞎子。
黑瞎子收起笑脸：“其实我们干的是倒斗的活计，每天要往地下钻的，没故事里那么美好。”
“我跟你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反正我要跟着一起去！”
巴达玛不知道‘倒斗’是什么意思，他变回蛇身呲溜一下窜回了张启灵脖子上，高高的仰起脖子嘶嘶的吐着蛇信。
看对方铁了心跟着张启灵，黑瞎子拿起已经被撬了金币跟宝石的项链：“琪琪格，这个还要吗？不要我可就拿去融了做金条了～”
“不要了。”蛇脑袋摇了摇，残损的项链戴着有损他的气质：“不过瞎子你为什么这么缺钱啊？”
黑瞎子细数自己缺钱的理由：“上次喝的清朝雪莲鸡汤记得吗？那种上了年头的药材可不便宜，最近接的几单活都没收到尾款，这可不就手头紧了嘛～”
巴达玛看他就差拿小手绢擦眼泪了，从张启灵脖子上爬下来变回原形将金冠跟手镯以及剩下的项链都给了黑瞎子：“瞎子，我的小金库都在家里，暂时只能支援你这点了。”
没了金饰的遮挡，巴达玛穿着的托蒂就过于奔放了。
张启灵给巴达玛找了套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以免下次变人身时被别人以为在耍流氓。
换上张启灵的牛仔裤没了宽松的布料遮挡，黑瞎子才发现巴达玛两只脚腕还戴着拇指粗的纯金脚环。
巴达玛注意到他的目光，大惊失色的变成蛇窜张启灵脖子上：“脚镯真不能给你！哥哥说身为王子得有象征自己身份的珠宝！”
脚镯是底线，身为贪财的那伽能给出手镯跟项链已经是压抑本能了！
“你不是还有耳坠跟戒指嘛～”黑瞎子看巴达玛那副样子就忍不住想逗小孩玩。
“耳坠跟戒指只能送给心爱的人，你别想！”巴达玛用蛇脑袋去拱张启灵的帽子，想让他将帽子戴上躲开黑瞎子的目光。
“瞎。”小蛇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张启灵顺着他将帽子戴上了，并开口警告黑瞎子让他别逗得太过分。
巴达玛赶紧将露在张启灵胸口的尾巴尖收起来，整条蛇缩进张启灵帽子里。
黑瞎子放过这茬，转而去问其它问题：“琪琪格，你老哥哥哥哥的叫，你哥哥叫什么来着？”
“那个……”小蛇嘶嘶吐舌头显得支支吾吾：“不能说来着，时候未到说了我要挨雷劈。”
小蛇在耳边吐蛇信痒痒的，张启灵微微侧头躲开了。
黑瞎子了然点头：“懂了，天机不可泄露嘛~”
“是那么个事！”巴达玛将蛇脑袋探出来猛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黑瞎子一根手指晃了晃。
“快说快说！”巴达玛兴奋得跟着黑瞎子的手指晃脑袋，就跟玩答题游戏似的。
“蛇能吃油条吗？”黑瞎子没头没脑的来了句。
“？”巴达玛困惑道：“油条是什么？”
黑瞎子挑眉：“你知道‘墨镜’跟‘电影’这些东西不知道油条是什么？”
“我只听说过，家里长辈讲故事的那种，听说过没见过真的。”巴达玛说的理直气壮。
第10章 你觉得我怎么样
拿人家的手短，黑瞎子决定带张启灵跟巴达玛去下馆子。
在小旅馆退了房后，黑瞎子就近找了家包子铺，点了两笼小笼包跟豆浆并大方表示这顿自己请客。
好香好香好香……
包子铺里全是包子的香味，盘在张启灵脖子上的巴达玛馋的都快流口水了。
等小笼包上来了，他迫不及待的爬出来就去扑包子，张启灵眼疾手快的将小蛇捞了回来。
知道不能在不确定是不是好人的人面前说话，巴达玛缠住张启灵的手臂朝他嘶嘶吐蛇信抗议。
坐在他们隔壁桌的人注意到了这一幕，失声尖叫起来：“卧槽！有蛇！”
黑瞎子打着哈哈随口敷衍那家伙：“没事没事，没毒的乌梢蛇而已，是我兄弟养的宠物，你看看，胖得脖子跟腰都一般粗了，爬不动的。”
张启灵配合的用手虚握住小蛇脖子，以免它炸脖子上标志性的皮褶。
安抚好其它客人后，黑瞎子用空盘子单独捡了三个小笼包出来。
等张启灵吃饱喝足后单独捡出来的小笼包也凉了，于是他握住小蛇脖子投喂小笼包，以免收获一只油汪汪的小蛇。
巴达玛缠住张启灵的手臂慢慢吞小笼包，随后给包子铺里的食客们当众表演了个水管抽水，一碗豆浆没一分钟就被巴达玛嘬没了。
吃饱喝足后小蛇又慢悠悠的爬回张启灵脖子上盘着，脑袋趴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
黑瞎子出去找车了，他们身上人均五把刀过不了汽车站安检的，都是用惯了的老伙计换掉也舍不得。
坐在包子铺外等黑瞎子的张启灵时不时冷不丁抬手拍一下巴达玛，以免他真睡着了当众大变活人。
再次将巴达玛吓一激灵后，张启灵取出那枚拉克什米金币盯着它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