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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辣文小说网 > >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 > 第111章
    “你……”因子虚因为愤怒而颤抖,可他现在拿沈问无可奈何:“无耻。”

    “我回来了,你如愿了,你手上还有谁?放了,听见了吗?”

    “没有剩下人了,都杀光光了。”沈问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摊手道:“我把他们都杀了,可还是没等来夫子,最近还为此苦恼了好久。”

    因子虚聪明啊:“所以,我和权持季的那个狗屁的婚约也是你动的手脚唆使的吗?为的就是借着权持季做借口来找我?在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当红娘呢?”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沈问肯定的答复:“是,我和圣上身边的李公公有点交情。因为夫子一直不回来,这才出此下策,问儿怎么会让权持季那个莽夫染指夫子,夫子放心。”

    因子虚推不开越来越逼近的沈问,只能仰起脑袋,避免和沈问这个恶心下作的东西脸贴着脸。

    他的喉结艰难地滑动:“那现在找到我了,你要拿权持季怎么办?”

    “无所谓。”沈问邪性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会把夫子藏起来,他永远都找不到夫子,就让权持季永远回不来朝廷吧。”

    “在下真想啐你一口。”因子虚笑了一声。

    沈问却低头:“那夫子便啐吧,问儿……甘之如饴。”

    因子虚向来不是说说罢了。

    他恶狠狠地一啐。

    满意地看向了沈问,笑得见牙不见眼。

    沈问的脸颊上一片湿热,他好像是被因子虚啐爽了。

    病态的笑意放大:“夫子开心就好。”

    可在看见因子虚的笑脸时,沈问的笑容却凝固了。

    因为因子虚咧出来的分明是一口血齿。

    而自己脸上的湿热不是因子虚啐的唾沫,而是他啼的血。

    “血……”沈问惊慌失措了:“为什么会咳血?”

    因子虚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是一秋毙,解药怕是只有权持季有。”

    “在下再教你一课小饭桶,无论如何都要再作一手准备,哪怕让自己受点苦。”

    沈问似是不信,铁钳一样的手死掐着因子虚腮上的软肉,齿关合不拢,血和唾液一同延下,因子虚眼神发狠。

    沈问靠得很近,眼睛瞪大,瞳孔缩成了极小的一点,看起来极为恐怖,他用死活平缓不下来的语气急促地问道:“是他?是权持季逼你吃的?!我要杀了他。”

    因子虚口齿不灵便,手还推搡着沈问的胸口,只能嘟嘟囔囔:“我……自愿的。”

    他挑了挑眉,满是得逞的模样:“权将军喂我的,嘴对嘴喂。”

    最后的一句话简直是杀人诛心,因子虚弯眼似在回味什么,道:“毕竟……在下是他的男妻。”

    “你!”沈问把因子虚的脑袋一把抢到自己的面前,眼睑通红,他又怕又怒又疯又恼:“夫子,你放过问儿吧。”

    “乖一点,不行吗?”沈问的手上青筋暴起,妒嫉在脑中汹涌,掐着因子虚的力道又重了一分,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

    控着因子虚两腮的手换了姿势,无名指和中指插到他的唇间,夹住因子虚滑腻柔软的舌头来回摩挲。

    “唔……”唾液完全收不住。

    沈问的表情疯狂而愉悦,说出来的话叫人遍体生寒:“你们亲了?夫子的舌头要是说不了气我的话就好了,可是若夫子没了舌头,又该怎么和问儿唇舌交缠……”

    话音未落,因子虚舌根一痛,眼角通红,高高地扬起脖子,被折辱疯了,推搡的手把住了沈问的脖子毫无章法地掐着,舌头可怜兮兮地被沈问拖到嘴角。

    “问儿才该是和夫子……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的人。”沈问恶狠狠地咧齿,尖尖的牙径直要奔向因子虚的唇舌。

    他们的呼吸已经交缠。

    唇快要碰上唇。

    下一秒,变故横生。

    因子虚的眼无意识地向上一翻,喉间又一甜,大股的血溅到沈问脸上,身子再没力气控制,脑袋重重地向后一栽,砸到椅子被靠上。

    沈问怔了一瞬,撕心裂肺:“来人!!!”

    他跪于地上,头还枕着因子虚的膝盖,终于崩溃:“大夫,大夫……”

    ……

    因子虚醒了,眼睛在眼眶内轮了好几圈,这才可以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药香盈盈满室,和血腥味道掺杂在一起,闻起来就觉得难受。

    因子虚吸了吸鼻子,对着正背着身子劳碌的太医葛丰正嘻嘻笑了一下,明明都没有力气,贱人模样依旧不改:“在下见到了您,就好亲切。”

    “我见到了你就晦气。”那老头一身墨绿的长褂,腿挺短的,裤腿子更短,明明是大夫,身子骨却不轻盈,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憨态可爱的大肥鸟,在因子虚记忆里葛丰正好像是只有待在家里才会穿的这么随便。

    因子虚“哟”了一声:“看样子,辛苦你了。”

    “我见过你那个宝贝乖徒阳长了,按道理来说,凭着他这样子的好天分,怎么会天天闲得发慌跟着权持季乱跑,这年头太医院已经这么舒坦了吗?”因子虚坐了起来扭了扭自己的肩膀:“你对阳长怎么看的?”

    “没了你,太医院是要舒服很多。”葛丰正一巴掌抽到了因子虚的身侧,差一点就要打上因子虚了:“我是服了你的,许沉今,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鬼样子?”

    “老是打人是不好的,阳长已经和你学坏了。”因子虚歪了歪眼睛看向葛老干巴巴的手,还是贱人模样:“在下是这样了,葛老这些年也明显见老,怎么还在干呢?以前可是老说自己要打包袱一走了之,其实,在下也理解你,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知道太多的人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