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辣文小说网 > > 菜鸟归来,末世也飞翔 > 第68章
    油厂离加油站二十多公里。

    左灵的货车太小,来来回回跑了十多趟,才将油拉完。

    每跑一趟,就在外面兜个圈子,回来装下一车。

    除了在检查站核验交费时耽搁点工夫,其它都很顺利。

    最后一车拉完,刚想松口气,被人拦住了。

    拦住她的是两个警察和几个戴着袖标的纠察,左灵咯噔一下,脑子猛然清明。

    打开车门,不慌不忙下车:

    警察同志,有事吗?

    一个警察黑着脸,另一个态度温和。

    黑脸警察道:安全检查临时抽检,打开后车厢,我们要检查一下。

    左灵乖乖将后车厢打开。

    车厢空空如也!

    黑脸警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下意识擦擦眼睛,再看。

    几个纠察一阵骚动,很快平静下来,瞪眼瞅着黑脸警察如何行事。

    左灵冷笑,设卡的位置,离检查站两个红绿灯。

    过第一个红绿灯,她就将油桶统统收入空间。

    不是她有先见之明,是她胆小,总觉着后车厢装着满满的油桶,跟带一车厢炸弹没分别。

    她怕哪个愣头青不明情况撞上来,小命就玩完了,算是歪打正着。

    警察同志,空车厢不犯法吧?

    明白自己被设计了,左灵口气不好。

    她愿意相信绝大多数警察都是好样的,可总有老鼠屎混入其中。

    黑脸警察张口结舌,他与精瘦脸合作多次了,没有一次出差错的。

    今天是见鬼了?还是精瘦脸耍他呢!

    为了显示执法公正,他特意把同事拉来做见证。

    结果,见证了一个空车厢!

    左灵笃定,黑脸警察不敢拉她去油厂当面对质。

    油贩子们欺她是外来户,既想要钱,又想要油,明显是个圈套,怪不得卖得如此便宜!

    他们不敢把事情闹大,掀了自家的底。

    如果车上有油,他们会以核实为由,将油扣下,让食品厂派人来配合调查。

    调查是假,提走油是真。

    左灵用别人的名头购油,本身就不合法,只能吃哑巴亏。

    不由想起杨晨纲,还是杨哥靠谱啊。

    温和脸警察洞若观火,微笑着道:当然,您请上路吧,注意安全。

    左灵说了声:多谢。

    目含深意地撇了黑脸警察一眼,转身,上车。

    走时,礼貌的按了下喇叭。

    黑脸警察心知肚明,左灵是在向他示威。

    左灵走后,温和脸警察看了黑脸警察一眼,啥都没说,自顾自离去。

    黑脸警察神色难看地僵在原地,等同事走远了,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刚通,张嘴便骂:你他妈耍我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精瘦脸很懵:张哥,啥意思?

    啥意思?你说啥意思,一个空车厢,你他妈让我查啥?我丢脸事小,丢了我这身皮事大。我不好过,你他妈也甭想好过。

    精瘦脸被骂得莫名其妙:

    不对啊,张哥,肯定有货,一车厢油呢,咋会是空车厢呢,你是不是看错了?

    黑脸警察更怒:

    老子眼瞎,一车厢油看不见。不信,问你兄弟。

    他怒气冲冲将电话交给其中一个纠察。

    纠察确认:哥,是空车厢,你是不是弄错了?

    不可能,油厂那边说得清清楚楚,最后一车厢油装完了,我才给你们打的电话。

    纠察道:

    哥,一条直路,两个红绿灯。第一个红绿灯是丁字口,她又没拐弯,油能藏哪儿去,的确是空车厢。

    精瘦脸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明白哪儿出问题了。

    左灵有惊无险,吓出一身冷汗,精瘦脸好好给她上了一课。

    原本还想在陇州囤点土特产,出了被设计的事,兴趣全无,只想赶紧离开。

    路上瞧见一煤厂,被设计的怒火还没散去,转道去了煤厂。

    门区买蜂窝煤时,偶然得知,块煤可以自己装车。想去看看,陇州进煤是不是也可以自己装。

    能自己装车,哼!她的怒火就有了宣泄口。

    谁叫你们陇州人得罪我的,女人发起脾气来,没道理好讲。

    别跟她讲大道理,什么谁得罪了你,你就报复回去之类的屁话。

    迁怒到谁,谁自认倒霉吧。

    煤厂进门处咨询了一下,果然可以自己装。

    车进去的时候过一下自重,装完煤,出来再过重,刨去车重,就是拉煤量,按吨数付款即可。

    左灵心头大定,过完地秤,领凭条正要进门时。

    有装煤工上来问:姑娘,您要装车的吗?一车200块钱。

    左灵的车承重4.5吨,肯定装不满,大概能装3吨多。

    一车200块钱,真心不贵。

    左灵有自己的小九九,自然不肯请装煤工,婉拒了。

    装煤工想再争取一下:姑娘,装煤又脏又累,你一个姑娘家,要装到啥时候去。

    还不到最冷的时候,拉煤的不多。装煤工们干半天,歇半天。

    左灵笑笑:我不着急,慢慢装呗。

    说完,不再理会他人,自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