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穿着白大褂,眼神有些无奈的开口。

    你送过来的那个雄性,都已经三四天没睡了,不吃不喝,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

    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桑晴愣了愣,忽视心头的异样,无所谓的说道,随他,他熬不住的时候自己就会睡的。

    风渊果然固执啊。

    不过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他得罪你了?苏然忽然好奇起来。

    算是吧。桑晴挑眉,轻声道。

    那你还救他干嘛。苏然努嘴,不解的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

    好歹也是一条命。虽是得罪过她,可也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

    要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她早就忘了。

    救他,只是出于她的心软。

    赫理曼看了一眼正经说话的伴侣,爪子悄悄伸进她衣服中。

    浮宁不甘示弱,两兽嘴角带着坏笑,都开始作乱起来。

    桑晴一手不空,另一只手只能抓住一个,气的她脸都快忍不住要红了。

    太阳穴突突,她连着每兽都赏了一脚。

    苏然笑了笑,还是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打趣道,可我怎么觉得像是追妻火葬场呢?

    那个雄性没毁容之前应该挺帅的。

    哪怕他现在毁了容,可五官还是那样深邃端正,一看就是极品啊。

    莫非,是和城主以前有什么情感纠纷?

    桑晴斜了她一眼,你想多了吧。

    她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苏然玩着自己的辫子,一副看穿一切的眼神,扁扁嘴,我可没有想多,你喂他吃了生肌丸吧,我看他脸上的伤疤比来的时候恢复了许多,都快看不出来了。

    听到苏然这话,赫理曼和浮宁猛然一惊。

    什么?

    又有兽缠上晴晴了?

    那是我欠他的。桑晴迟疑了一下,无奈道。

    风渊的脸不能被毁。

    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桑晴实在不愿意看到他就此颓废下去。

    他不能被困在过去。

    只要他的脸恢复了,那她的亏欠也能少些。

    哟哟哟。苏然眼神戏谑起来。

    赫理曼这时忍不住宣誓主权了,连忙凑到桑晴身边,脑袋在她脖颈上蹭啊蹭,晴晴,忙完了吗?刚才不还说要陪人家生小崽子的吗?

    魅惑悠然的嗓音传来,桑晴脸一黑。

    苏然爽朗大笑,像是知道了什么小秘密一般,对桑晴挤眉弄眼,城主,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通话结束,桑晴扭头对赫理曼扬起一道灿烂的笑容。

    赫理曼背脊发凉,讪笑着后退,不,不不,晴晴,人家开玩笑的.....

    他就是不想让苏然一直提那个雄性而已嘛。

    不是故意的。

    桑晴嘴角上扬,一把抓住他的脚,眼神阴森,不是要生小崽子吗?来啊,我让你生~

    敢捣乱,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屋外的浮宁拍拍胸口,听着里面传来赫理曼酸爽又凄厉的惨叫,庆幸自己跑得快。

    晴晴的小鞭子抽在身上可疼了

    对不住啊,赫理曼,这是你自找的。

    当赫理曼一瘸一拐的出现在众兽面前时,他们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晴晴下手是有多狠,这....

    看什么看,我就乐意晴晴打我。赫理曼红着耳朵挺起胸膛,一脸甘之如饴的表情。

    他们懂个屁,爱能止痛,晴晴怎么就光打他,不打他们呢?

    肯定是因为爱他啊。

    爱得深沉。

    众兽哂笑,表情怪异。

    果然,赫理曼一回头就看到桑晴站在他身后。

    桑晴一巴掌拍在他脑后,眼神无语,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明明就是他自己跪搓衣板跪的。

    少冤枉她。

    赫理曼嗷了一声,捂着脑袋,顺势就要往她怀里倒去,娇羞道,刚才~

    疼死他了。

    再打他的脑瓜就要不聪明了。

    桑晴嘴角扯了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吃饭!

    少撒娇。

    又过了一日,桑晴正在修剪屋中的花花草草。

    苏然的通话申请传来,桑晴刚一接通,就听见她惊慌的声音。

    不好了,城主,那个叫风渊的雄性自杀了。

    桑晴手中的剪刀落在地上,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刚送了崽子去学校的星柩见状,连忙奔到她面前,紧张道,晴晴,你没受伤吧?

    城主,你要来看看吗?苏然语气颇为沉重,带着一股幽幽的惋惜。

    桑晴抿着嘴角,抓住星柩的手,走,去巫医院。

    风渊...风渊该不会死了吧?

    桑晴心中万般不是滋味。

    等她和星柩赶到巫医院时,风渊已经被救了下来。

    地上刺目的鲜血还没清理,又是割腕。

    桑晴觉得风渊已经疯了。

    床上的雄性呼吸微弱,双目紧闭,池御站在一旁,神色不明。

    他想,他是幸运的。

    能够早先就和晴晴结侣,不然他说不定也会变得跟风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