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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却轻而易举地接住了雄虫的拳头,不仅恬不知耻地亲了亲,还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笑声!?

    洛星眼罩下的眼睛猝不及防地瞪大了,脑海里瞬间空白一片,cpu都快烧了!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轻轻地在他面上落下无数密集的wen,怜爱之情溢于言表。

    麻辣个鸡!

    在对当wen到唇边时,洛星下狠心用力一咬,很快就尝到了铁锈般血腥味,

    “马克,不要得寸进尺!”

    系统:?????

    [宿主,不……]

    闭嘴!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洛星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紊乱的心跳声,

    但,即使对方连呼吸也变成急促起来,却依然没松开搂着他的胳膊,甚至箍地更紧了,力道大到几乎要勒断他的腰。

    “马克,我承认是我杀了亚恒,但大家立场不同,各为其主,也谈不上对错啊,

    还有,你就算念在在黑星的情分上,也不能这么对我吧!”

    系统:!?!?

    当雌虫听到情分二字,气得额头青筋都在跳动,他盯着洛星,一字一句近乎咬牙地问道,

    “你和马克是什么关系?”

    雄虫亲昵的语气、微翘的嘴角、不再抗拒的手脚,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简直要把他刺激发疯了!

    “马克,生病了吗,声音怎么不一样啦?”

    “我不是马克!”

    “喔,你是舒克?贝塔?嗯,或者汤米,好吧,可爱到小汤米,我最喜欢的小汤米~”

    雌虫活了百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真切体会到嫉妒的滋味,心仿佛被洛星是放在硫酸滚过一般,

    “你连听不出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宿主,这虫已经在急怒的边缘,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星子了,我真怕他发疯到做出那种不理智的事情来,所以收手吧!]

    我知道!

    我每念出一名字,背后的肌肉就紧绷一分,不用看,我也猜得他脸色有多难看。

    [那你还火上浇油,宿主,咱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低个鬼!

    系统:我就静静地看你作死!

    “哎呦,气性怎么这么大呀,恩,好啦好啦,不是汤米,是汤姆,这回对了吧!”

    名字越来越多,雌虫眼里失落也就越来越深,自信心和自负心也陡然崩塌,沮丧道,

    “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唰’的一声,眼罩被扔到了地毯上,

    许是在黑暗中待了太久,骤然见到亮光,雄虫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睛,眼角还被刺激出生理眼泪,

    雌虫下意识抬手上前,帮雄虫遮住了光亮,

    过了一会儿,被眼罩压弯了的眼睫毛颤了颤,小刷子一样轻扫过雌虫掌心,痒得他触电一般松开手,声音低沉,

    “我错了,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雄虫没有在挣扎,而是用近乎残忍的、冰冷的语气说道,

    “好什么好,我都不认识你呐。”

    看着那张冷漠的美丽面孔,和那双更加无情的黑眸,雌虫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被揉碎了,闭了闭眼,服软道,

    “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洛星,我承认我错了,但我真的只是想找个机会跟你解释一下!”

    [啧啧,明明那么高大健壮的权雌,此时此刻看上去却是无比可怜啊!]

    绑架犯有什么好可怜的?

    你到底是谁的系统?

    还有,我精神力的问题你查出来了没有?

    [应该是某种药物的原因。]

    洛星的沉默,让雌虫误会了,他高兴地将怀里的雄虫紧紧的抱住,唇角微扬,

    “我承认我蓄谋已久,但我对你的爱绝没有任何折扣……”

    “爱我?呵,那怎么还给我下药呢?”

    面对雄虫的冷嘲热讽,雌虫脸色变了变,好一会儿才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药没有任何副作用,也绝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

    笃定的语气听得洛星想要踹他,立即反唇相讥道,

    “疯子!神经病!我后悔认识你!”

    望着洛星充满厌恶的表情,奥斯顿眼眸幽暗,面露哀伤,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回想起初见的那一天。

    第217章 我不会放手

    奥斯顿出身虽不显,但在虫族,s级雌虫注定会成为顶级天骄,

    他十八岁就以蝉联四年第首席的优等生从联邦军校毕业,随后入伍,在战场上更是战无不胜。

    初出茅庐的他傲慢又自负,当然他也有支撑自己高傲的实力,因此他从未尝过失败的滋味!

    被亚岱尔教训过后,他戴上了笑面虎的面具,也慢慢变得圆滑,学会了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

    再后来,他在充斥着阴谋诡计的地方混得如鱼得水,戴着完美且虚伪的和蔼笑容,给敌手捅出致命的刀刃。

    当上元帅后,雄虫对他来说是什么呢?

    资源、工具、废物,不值得自己停下脚步的东西!

    一切的改变是一个和往常时候没有任何不同的无聊且枯燥的欢迎宴,

    他不是很想参加,但对方是稀有的高阶雄虫,且把他愚蠢的雌崽迷得团团转,

    于是,他提前到达了,端着酒杯和几个老泼皮虚以委蛇,

    忽然,嘈杂的宴会厅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