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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文也点了点头,说道:“怕什么,我们有危哥。”

    说完脑袋上又挨一下。

    “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危飞白问道。

    “你没看到之前那个狮子男有多难对付,那个皮肤硬得有多难砍,光靠我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钟文自觉地拍拍胸膛,说道:“无论如何,危哥你吩咐,只要你说我就拼命做,起码能挣得一线生机。”

    “这都不重要,关键是怕出现陈南遇见的那个巨人,那种级别,别说是我,二十个我都顶不住。”危飞白缓缓说道。

    一提起陈南,大家都沉默了。

    陈南的事是谁都不愿意再次看到,但是那种级别的怪物……

    沈鸿雪宽慰大家,“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有一线生机,大家都会拼尽全力。”

    危飞白又说道:“如果没有那种怪物的话,一切都好办。”

    “依照国王的邀请,去得应该是狮子男和女公爵,所以我的身份必将成为众矢之的,第一天勉勉强强还能糊弄一下,到了第二天会有很大的可能性被【指认】,所以我们必须在第二天白天到来前尽快解决。”

    “而且,面对一切都该谨慎应对,说不定还有一些我们都不曾知晓的规则,千万不要着了道。”

    “因为白天不能互相攻击的守则,我们到了晚上就要尽快出击,趁着所有人都没发觉前解决国王,避免被围堵的可能。”

    “但是未来的一切充满了不可抗因素,大家一定要谨慎小心。”

    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睛中都写满了志在必得。

    马车缓缓停下,王宫,到了。

    三人依次下了马车。

    他们的前方是一座巨大无比的古堡,三人在古堡面前,弱小得就像只蚂蚁。

    就在此时,他们头顶的职位发生了变化。

    危飞白头顶的【主人】转变成为了【狮公爵】。

    沈鸿雪和钟文头顶的职位前都被加上了【狮公爵的】字样。

    把持在古堡大门口的卫兵在看到危飞白头顶的字样时,立刻恭敬的单膝下跪行礼。

    然后恭恭敬敬的带着他们三人,抵达面见国王的大厅门口。

    站在大门前,钟文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没想到吞口水的声音被空旷的房间放大,连站在首位的危飞白都听的一清二楚。

    可能是紧张的情绪也牵动了他。

    不知不觉间危飞白也满是手汗,悄悄地隐藏在白手套下面。

    “狮公爵——到——”

    随着禀报的声音,危飞白眼前的大门缓缓打开——

    他顺着红毯,步伐笔挺地走到国王面前行礼。

    “参见帝国的太阳。”

    首座上传来了低沉而又优雅的声音,“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危飞白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启禀陛下,家父重病,让臣代替他前来参加。”

    “哦?你就是狮公爵的孩子?”

    “抬起头让我看看。”

    危飞白听从他的指令,抬起头——

    那人看起来四、五十岁,衣着华丽,戴着王冠。

    单手倚靠在扶手上,撑着侧脸,神色兴味盎然。

    危飞白的瞳孔缩紧,他的头上居然什么都没有,并且也没有佩戴面具!

    第39章

    危飞白觉得非常不妙,事情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化。

    国王的脸上没有面具,就无法辨别他的原型,而且头顶上没有职位的字样。

    难不成国王是规则体系之外的人?

    还没等他细想,就听到国王饶有兴致的说道:“盯着我看了这么久,是有什么问题吗?”

    危飞白这时才发觉自己竟然盯着国王看了许久,连忙低下头告罪,“请陛下赎罪,臣一直听家父说陛下容貌伟岸,这首次见到不免有些失神。”

    他表面上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拍对方马屁,实则背后早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首座上的人闻言笑意盎然的摆了摆手,“大家都出来吧。”

    此时,从国王的背后走出来几个人,以二人为首,他们身后皆跟随着两位仆从。

    没有意外的话,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另外的两位公爵。

    还有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她带着狐狸面具,穿着暴露的舞娘衣装,婀娜多姿的坐在国王的腿上,毫不掩饰的露出自己大片的肌肤。

    危飞白几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注意到舞娘的小腹上有着一个熟悉的纹身。

    是一个黑色的逆十字,上面缠绕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蟒蛇。

    是神圣教会的纹身!

    难道这个次元门是神圣教会阴谋?

    不过,据危飞白所知,这个教会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但他注意到,在场所有人中,只有那两位公爵和国王的等级是“??”,其余人都能看到准确的数字。

    而且国王的血条,要比那两个公爵的加一起都要长。

    “怎么鼠公爵没有来?”国王抱着美丽娇柔的舞娘,突然问起。

    两位公爵面面相觑,纷纷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见过她。

    国王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听说鼠公爵似乎是去狮公爵府上做客了……”

    危飞白一听,话题转到自己这边了,他不慌不忙,面不改色的撒着谎,“昨天她来拜访家父后就离开了,臣也不知她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