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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凤:【那你没揍这个人吧,要揍的话下手也轻点,不然我很难捞你啊。】

    梵清奇:【哼哼,哪用得着我出手,我家长风大佬随随便便就能收拾他。】

    被相亲整的不胜其烦的邹凤:【滚犊子,跑我这儿这秀恩爱,小心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不过,你真的想好了吧?】

    梵清奇:【放心吧,我想清楚了,而且我知道长风大佬是很好的人。】

    邹凤:【好吧,那就祝你幸福,如果遇到麻烦,一定要告诉我。】

    以上,就是刚才梵清奇玩手机的原因。

    而差点儿被赶出去的蓝逸儒自然也不再介意梵清奇还坐在那儿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观先生,最近为什么对蓝家下此狠手?”

    “是因为之前我妹妹的事吗?那我可以向观先生保证,我们蓝家绝不会因此对梵先生进行报复!”

    梵清奇:呵呵哒,明明我才是受害者,蓝心琳变成那样纯粹是咎由自取,你们蓝家还想报复?

    观长风终于舍得抬眼看蓝逸儒,但语气却更加冷漠:“蓝逸儒,你是真的不明白蓝家现在的下场是因为谁吗?”

    蓝逸儒猛然一惊。

    观长风这态度,莫非是因为我?

    可我除了那件事……等等!

    蓝逸儒平静儒雅的眼神终于破碎,略带惊慌地看向对面从始至终都淡定如初的观长风。

    声音艰难地从齿间蹦出“你早就知道了……”

    第122章 好事多磨

    观长风声音冷冽:“所以你该明白,导致蓝家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是你自己。”

    蓝逸儒:“那你今天为什么允许我见你?”

    蓝逸儒也不是傻的,当即明白过来自己今天这场来访恐怕是观长风早就预料到的

    观长风淡淡道:“因为你还有最后的价值。”

    说完他就不再看蓝逸儒一眼,专心给一旁玩手机的青年倒茶去了。

    蓝逸儒脸色微白独自沉思。

    我还有利用价值?为什么是我,而不是蓝家?

    除非观长风已经知道当年的事只与我有关,和蓝家无关!

    而以观长风的敏锐,肯定能猜出当初动手的主谋绝对不是我,因为他从不认为我有那样的能力。

    所以他是要我交代出当初合作的真正主谋!

    想通了的蓝逸儒倒是浑身一松,靠回沙发上。

    当初观长风出事后,他的确是心里狂喜,认为自己即将带着蓝家走上权力顶层。

    他也不用再忍受观长风高高在上的冷漠蔑视。

    可这半年来,事情的发展和蓝逸儒想的却截然不同。

    那个人不仅没有对蓝家给予多少帮助,反而还极尽打压。

    甚至最近还隐隐有为了要灭口而覆灭蓝家的迹象。

    蓝逸儒承认他是有过后悔的。

    毕竟现在蓝家的局面甚至比当初观长风掌控观家时还要不如。

    那时候起码蓝家还能对外扯大旗说蓝逸儒是观长风的好友以此来广交人脉。

    可观长风倒下后,那些对蓝家的善意也尽数消失,没有人再看得起一个小小的蓝家。

    所以现在蓝逸儒该怎么做也很明显了。

    况且,他也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眼前这个如狼似虎的商业天才会毫不犹豫的吞噬蓝家,直至蓝家彻底消失。

    蓝逸儒深呼一口气,脸上也没了伪装出来的儒雅随和,只剩阴狠。

    “如果我告诉观少当初与我合谋的是谁,那观少必须放弃对蓝家的收购计划!”

    他这副真面目暴露的样子,还让惹得梵清奇多看了两眼。

    然后就被一旁的观长风抓过手指警告性地捏了捏。

    不许多看别的男人。

    梵清奇:他就是好奇蓝逸儒究竟有多少张脸而已。

    直到把青年的手指捏的染上粉色,观长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待他的视线转向蓝逸儒时却又犹如寒风过境。

    “你以为你有的选吗?”

    观长风对自己和那个梵清奇两种态度的反差让蓝逸儒都生出了一点异样的想法。

    当初也不是没有人劝过他,让他趁着自己和观长风关系好去爬上他的床。

    毕竟能献身给观长风那样的人也是一种荣幸,不是吗?

    当时那个想法是被蓝逸儒嗤之以鼻的,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可如今一想,如果当初自己同意了,那么现在被观长风另眼相待的,会不会是自己?

    蓝逸儒大概是真的被观长风得知自己做过的事而冲昏了脑袋,竟还真的分神去想了想自己和观长风在一起时的画面。

    还无师自通的把此刻观长风身旁的梵清奇换成了自己。

    然后“呕~”,蓝逸儒突然作呕吐状。

    引得对面的两人集体注视。

    梵清奇想:这蓝逸儒这么不抗压的吗?被长风大佬这么说了两句就压力大到要吐了?

    观长风:蓝逸儒又想使什么手段来吸引青年的注意力?

    然而,蓝逸儒其实只是被自己的想象给恶心到了。

    他和观长风其实是同一类人,都只会做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但他又比观长风差上不少,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头脑,这一点哪怕蓝逸儒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