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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亦寒一愣,对啊,之前她是仓鼠的时候,是自己的宠物。

    但是现在她变成了人,她又是自己的什么呢?

    妹妹?女儿?朋友?

    这一刻,时亦寒也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情感,他向来都是杀伐果断,为何面对她却......

    “行,时亦寒,你不说话是吧?”安沫沫气急败坏,“既然你容不下我,那我走!我安沫沫,不会做任何人的宠物!”

    说完,安沫沫抬腿就走,走前还不忘捎上一张时亦寒的黑卡。

    他说要养自己的,就算是他们吵架,他也不能不管她。

    对!就是这样!

    进行了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安沫沫理不直气也壮地走出了朴园。

    房间里的时亦寒脸色黑如锅底,打开手机发信息【一分钟之后会从朴园走出一个金发赤脚女人,你们悄无声息地盯着她,把她的行踪随时向我汇报】

    一秒后【是!】

    管家看到一个美女从二楼下来,惊讶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这...这位美女是?

    难不成...是时先生金屋藏娇?

    呦嚯!藏的挺深呐!

    管家一脸姨母笑,看了一眼二楼的楼梯,默默的走了。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安沫沫出了朴园之后,还是很生气。

    她把那张黑卡揣兜里,顺着马路走,找到一家手机店,买了台手机。

    然后搜索了一下地图,看了看附近的跆拳道馆,跟着导航走。

    风吹起了她的金发,那双遗世独立的眼眸,充满了坚韧。

    马路边,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尤为显眼,尤其是还没穿鞋,引来二十岁左右男性的视线。

    一个寸头男人一脸猥琐地笑着,示意后边俩人跟上。

    看了看地图,武道馆。

    就是这!

    安沫沫走了进去,在管内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来到了更衣室。

    这里面有白色的馆服,安沫沫快速换上,腰间系了一根黑色的带。

    换上了稀松平常的馆服,她那张绝美的脸更显耀眼。

    馆中央,两个系着红带的女人见状,对视一眼,要找安沫沫麻烦。

    一是因为她们在这里练了一年多,也没敢系上黑带,这个新来的居然敢?!

    二是因为她们嫉妒这个女人这张精致的脸,如果是整容之后的,她们要把她打回原形!

    为首的那个女人昂着下巴,“喂!新来的,谁允许你系黑带的,懂不懂规矩?”

    “就是,我们可都是这里的常客了,你一个新来的居然这么嚣张!”

    两个女人毫不客气地嘲讽她,安沫沫心里邪魅一笑,这两个女人来的正好,她正满肚子气没地方撒呢!

    安沫沫勾唇“我系黑带,说明我有实力”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这么嚣张,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

    为首的女人一拳打向她的脸,安沫沫冷笑,就她这力度,如果真的被打中,估计就毁容了。

    安沫沫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掰,“咔哒——”,馆中回荡着骨折的声音。

    不过在她听来,清脆悦耳。

    “啊!”

    一声尖细的惨叫响彻整个武道馆,正在切磋的人都纷纷向这边看来,就连二楼的馆主也被吸引了注意。

    安沫沫松开手,那女人就痛苦地倒在地上,蜷缩颤抖。

    第二个女人看到她倒了,瞪了安沫沫一眼,想趁她不注意,一个横扫腿攻击过来。

    安沫沫眼角淡淡一瞥,左腿悠悠抬起,然后看似轻轻一踩。

    “咯嗒——”

    女人的腿折了。

    “啊!”

    又是一声惨叫,两个女人都侧躺在地上,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冷汗和泪水齐下。

    有个男人不乐意了,“这位小姐,这里是武道馆,切磋都是点到为止,你何必下这样重的手?”

    男人话音刚落,别人也都纷纷附和。

    “是啊,这个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被生生折断骨头”

    “这个女人不配待在我们武道馆!”

    “滚出去!滚出去!”

    ……

    整个武道馆的人都让她滚出去,安沫沫却是冷冷勾唇“呵,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污蔑我,看来你们武道馆,都是有眼无珠的人”

    “这地方,老娘还不屑待!”

    安沫沫撂下这句话,转身就想走,却被一道苍老的声音制止“请留步!”

    众人循声望去,二楼站着一位白须老人。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安沫沫一米之前,“不知你是哪家的千金,老夫想结交你这个朋友”

    第15章 时亦寒现身酒吧

    安沫沫玩味一笑,“老爷爷,你这么一大把年纪,和我一个小姑娘做朋友,也不怕折了我的寿”

    “你!”身后的男人刚出声就被白须老人一个眼神制止。

    白须老人不怒,“老夫觉得,交友不分年龄,全凭一个‘缘’字,我们武道馆也算是这h市数一数二的跆拳道馆,我也有些实力,做你的朋友应该够格吧?”

    众人惊呆了,他们的馆长居然对一个小女孩低声下气?什么情况?

    安沫沫歪了歪脑袋,那样子要多单纯就有多单纯,“可是,我从不和弱者做朋友,你如果能打过我,我就同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