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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原本还晕倒了,害怕的周舒淇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发出了凄厉的笑声,她的嘴角满是鲜血,嘴巴已经快要裂到耳后根了。

    “哈哈哈哈!”

    男人吓的双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女人更是直接晕倒过去了。

    现在他的身边有着结界护体,根本就没有人能够伤害他。

    但是很显然这两个家伙也没有要对自己动手的意思,他们的目标落在了男人跟女人的身上。

    乔楚眠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我是绝对不会放任你们杀人的。”

    杨真真的扯开一抹天真的笑容。

    “小哥哥你还蛮厉害的,但是我奉劝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情,免得把自己扯进去了。”

    说完她就朝着女人的方向逐步靠近,很快就来到了结界边缘。

    只见她微微一跺脚,周围的结界瞬间就破了。

    乔楚言诧异了一瞬间,在对方快要触碰到女人的那一瞬间,燃烧了手中的火符。

    杨真真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的手上怎么会有火符?你难道是符师?”

    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周舒淇发起了进攻,竟然不要脸的搞偷袭。

    好在这些年在青云道观里面,他早就被大师兄偷袭过不少次了,面对这种情况早就得心应手了。

    当即就抽出了自己的笛子开始吹起来。

    周舒淇进攻的动作就这样卡在了半空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一样,根本就动弹不得。

    乔楚言随即念出咒语,在对方的额头上面点了几下。

    周舒淇立马就像是去了了灵魂的傀儡一样,倒在地上没了一点动静。

    杨真真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脸色登时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阻拦我?”

    “阻拦你是应该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滥杀无辜。”

    乔楚言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但是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不能让外界所干扰,如果这些人犯了错应该是交给法律来判刑,而不是让这些家伙来从中作梗。

    “无辜?”杨真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可笑啊,他要是无辜的话,那我的哥哥姐姐爸爸妈妈就不无辜了吗?”

    她的声音凄厉又嘶哑,听上去可怜无比。

    乔楚言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就应该将事情调查清楚,交给警方来处理。我劝你现在最好快点离开,不然我只能将你收了。还有你把真的杨浅浅弄到哪里去了。”

    杨真真茫然的靠在一旁的石柱上面,随即冷笑着:“你还真是正义凌然啊。你口中的杨浅浅已经死在医院了,你救不了她的。不过向她那样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没错!活该!”原本倒在地上的周舒淇忽然站起身,只不过现在的她身上已经没有恶鬼在进行操控了,面相已经和善的不少,白净的小脸上面此时此刻布满了泪痕。

    此时的周舒淇才是真是真的周舒淇,只不过肉体已经死掉了,现在存在这里的人是她的灵魂。

    “你真的要救杨浅浅那么坏女人吗?你知道她在学校对我们实施霸凌吗?你看着她是人畜无害的小女孩,可她背地里将我的头按在马桶里面,让那些男人扒光我的衣服!”

    第92章

    说到后面,周舒淇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们拿烟头烫我的身体,我好疼啊,我真的好疼啊。”

    说着,她难受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像是回想起那样痛苦的感觉,难受的躺在地上开始疯狂的打滚。

    像是身前的那些痛苦又在身上发作了一样。

    “她就是个畜生,她该死!”

    乔楚言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面上看上去那样子清纯可爱的女孩子,竟然会在学校做出那样子的事情。

    当即他的目光落在了杨真真的身上开口道:“那你呢?她对你做了什么?”

    杨真真摇头,无所谓的靠在栏杆上面。

    “我恨的人可不是杨浅浅,我只是嫉妒她,我的父母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女儿,他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所以我根本就不恨杨浅浅,我恨的是那个把我生下来,却根本不在乎我的父母。”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那对男女身上。

    “我用身体跟恶鬼做了交易,他帮我复仇。而我则把这个身体给他。”

    乔楚言无法评判这件事情谁对谁错,但是在他的面前,他不允许有恶鬼伤人。

    “你的情况确实让人觉得可怜,但是很可惜我的指责就是将恶鬼收掉。我今日不收了他,将来他必定会残害其他的人。”

    乔楚言拿出了当初姜舒舒送给自己的红绳,这么多年,还是这根身子用来绑鬼最为方便。

    杨真真没想到面前这个人竟然这么的油盐不进,明明自己都已经卖惨卖到这个地步了,结果这个男人竟然还要跟自己对着干。

    “既然你执意要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了。”

    说完她就朝着乔楚言冲过去,试图掐断乔楚言的脖子,但她还是低估了乔楚言的实力。

    他当即就挥出笛子,挡住了对方的进攻,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随即还是吹动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