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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在医院等着他吗。那就等等看吧。他正好想请教请教,如何能够直接扑灭汪扬那一个没用的灵魂。

    留下自己就够了。很好。

    能够扑杀盛垣,陪伴何言,全盘接手卡萨的经营权,以及那个灯光奢靡的会所。

    他可太爱了。

    到时候可以让何言为他在闪亮的高台上舞一曲。

    汪沆第一次进入那个会所,是有一天深夜,在噪音和高度酒精的强烈刺激下,汪扬昏倒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的额角磕在水晶酒桌上,暗红一片鲜血。像极了汪沆那个不能见光的腥红的灵魂。

    那一天起,汪沆苏醒了。

    【作者说】

    感谢我一世安然宝宝打赏的“爆梗撒花”!呜呜呜太感谢了呜呜呜……有肉肉吃!

    最近更新的一直比较晚,九九还在住院,白天输液下午检查晚上又扎针呜呜呜,碎了,稀碎。只能深夜码字。

    更新来的晚了,好多宝宝没时间看,都掉队了呜呜呜碎了。

    有宝宝说剧情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其实不会。别慌,不虐的。这只是两个主角之间必须要共同走过的一道坎。爱情还在,颜色从不改变。

    最后,521,爱你们!表白!!!超爱你们的!

    第九十二章 爱人如养花

    盛夏的雨水来的又急迫又激烈,几秒钟的功夫就足够把人浇的透湿。

    何况汪扬在水里摔了一跤。

    上车的时候,汪沆浑身是水,并且拒绝了司机提出的备用衣服。

    车里空调打的很低,汪沆微微一个哆嗦。

    “汪总,您都湿透了,我把空调关掉吧。”司机道。

    “不必。快开。”汪沆声音低沉阴鸷。

    他搓了搓自己湿透的衣袖,纤薄的面料紧紧贴在胳膊上,勾勒出隐约的肌肉轮廓。

    从自己这个副人格觉醒的那一晚开始,他就专注夜间体能锻炼。汪扬那个废物,白天只知道办公,应酬。

    汪沆摸了摸自己结实的手臂肌肉,唇角溢出一丝自负的笑。

    这样的身材,配那位何院长也是绰绰有余了吧。

    暴雨越下越大,车子驶过湍急的水流开的格外艰难。而同一时刻下的何言一行人也正在奔回医院的路上,雨刮器左右摇摆,掀起大片水渍。

    整个城市陷入潮湿的黑暗,世界落入水底,模糊不清。

    何言他们快了一步,先到了医院。车子直接开进地下车库,一行人从车里出来,上了一楼,直奔心理诊疗室。

    空无一人。

    何言料到了。

    他扭头看了看外面沉如黑墨的天色。虽然才下午四点,却已经是黑夜了。

    现在过来的,一定是汪沆。

    “院长,我去医院大门外面看着点,您和盛董去心理诊疗室坐会儿等着。”周平说。

    何言摇头:“天黑了,汪扬的副人格已经出来了,我们不要单独行动。一起去外面等吧。”

    “安排安保人员就位,提醒院内的同事们注意安全,提高警惕,那家伙会发疯。”盛垣低声。

    周平一边答应着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安排事情,三人往门外走去,医院的自动大门缓缓打开,何言一抬头,远处空旷的医院大门外,一辆黑色的车子极速停下,掀起一大片水花。

    车门打开,汪沆一手挥掉司机递来的雨伞,迎着倾盆大雨大步而来。那自命不凡的浮夸步伐远远一看,就不是汪扬的主人格。

    有病吧。觉得很帅吗?何言皱眉在心底骂了句街,三人严阵以待往外迎过去。

    汪沆因为曾经持枪,家里已经被警方控制清查过,肯定是不会再有武器了。何言才放心让盛垣和周平跟过去。

    谁知道三人撑着伞刚踏入雨水,眼前的人身形一晃,“哐”的一声直接倒在了他们面前。

    “汪扬!”

    何言大步向前,赶紧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

    盛垣和周平在一旁撑着伞,何言迅速翻看他的瞳孔反射,探及脉搏和颈部动脉。

    汪扬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透湿,面色发白,嘴唇却透着异样的干燥的赤红。双眼紧闭,额头滚烫。

    “叫转运车!送急救!”何言沉声。

    周平动作麻利,一个电话下不到十秒,转运车就哗啦推到院门口,急救人员迅速到位,推着人往急救室奔去。

    何言松了口气,一回头才发现盛垣一直给他撑着伞,那么大的雨水攻势下,他身上竟然干燥清爽一点没湿。

    而盛垣自己却湿透了。

    “快去我办公室洗个澡!”何言眉头紧蹙,“一会儿着凉了。”

    盛垣点头,跟着何言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盛垣浑身是水,何言绷着脸一进门就把窗帘拉上灯火关掉,一把将盛垣抵在了反锁的门背后。

    “嘶!冷!”盛垣湿透的后背贴上厚重的金属门,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你也知道冷?!”何言沉声,眸光毫不客气盯着他的眸子,“现在知道冷了?在雨里不好好打伞的时候不知道冷?我不给你热水洗澡了还是怎么的?要你用雨水洗澡?”

    “那不是怕你淋湿吗……”盛垣低声,挣扎着推开他的紧抵着的胸膛。

    何言也就是嘴巴硬,看到盛垣不爱惜身体心里气得慌,这会儿把他抵在门后看到他微微打着哆嗦,心里哪里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