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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

    [系统:此题无解,请宿主自行探索。]

    夏青梨:“……”狗系统!

    她骂完之后便解气了。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自由地施法?而且,身上的符文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夏青梨后知后觉,惊喜地道:“谢公子,你身上的缚妖咒……?”

    “嗯,咒力耗尽,解了。”慢慢收回手指,偏了偏头,他问:“开心吗?”

    他现在挺开心的,是一种毫无来由的开心。

    她有什么好开心的?就算缚妖咒不解,难受的谢霜芜又不是她?她只是冷而已。

    重要的是,他们得快点回陈家跟男女主汇合!

    “那你能起来吗?”夏青梨想了想,改变了主意,“算了,还是我扶着你吧。”

    她现在巴不得立刻回去把衣服换了,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而且容易感冒。

    谢霜芜虽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却也并未伸手。

    他疑惑的挑眉,“这也是因为友情吗?”

    对于一个刚跟她有过负交流的男人来说,这话听着十分奇怪,但偏偏一开始是出自她口。

    夏青梨敷衍点头,“嗯对。”

    这话听着实在是太假了,谁家好朋友能把嘴唇亲破?属狗的吗?

    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能一条道走到底,“我记得在骊山时,你说过,我们是好朋友。”

    谢霜芜对她这话存疑。

    她的所作所为哪里称得上“朋友”二字了?就差把“骗他”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但他还是伸出了手,哪怕他并不需要任何人的搀扶。

    夏青梨故意跟他离得很近,因为谢霜芜身上的体温暂未完全散去,可以蹭点热度,让她好受些。

    谢霜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夏青梨并未察觉,依旧沉浸其中。

    她就蹭蹭,不乱来。

    等二人出了山洞,灰狼在外面等候已久,一上来就抱住谢霜芜的衣角哭道:“殿下!太好了,您没事吧?”

    “灰狼。”谢霜芜警告似的叫了他的名字,让他离自己远一些。

    灰狼抹着泪往旁边挪了挪,接着视线与夏青梨对上了,“你给我松手!谁准你碰殿下的?”不知廉耻,他灰狼最讨厌这种女人。

    “你确定吗?你家殿下可是刚解开缚妖咒,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虽然这么说,但其实也不是很确信谢霜芜是否还有力气,但她确定,若是一松手,按照他的性格,肯定会假装摔倒,然后拉着她一起。

    灰狼不说话了,他恨自己为什么妖力尽失去,不然就可以化成狼身,驮着殿下,哪里还轮到夏青梨对殿下动手动脚?

    此次小规模战争,获胜方为夏青梨。

    她得意地拉着谢霜芜,准备启动传送符,这时,她忽然身体一僵,心中浮现无数疑问。

    “谢公子,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你会在这?”她的传送阵法没出错,谢霜芜应该跟他们一起回到陈家才是。

    灰狼警惕了起来。

    谢霜芜抬眸看着她。

    没等来他的回答,山上布下的所有禁制忽然大范围地发出共鸣。

    空气中传来一个沧桑而有力的声音。

    “小姑娘,千机门,你没听说过吗?”

    千机门她当然知道了,但不是早就在千年前就消失了吗?这是系统告诉她的,应该不会出错。

    她循着声音的看过去。

    说话的人是个白衣老者,全身灵力环绕,实力可见不俗,他的身后躲着一位娇俏的小姑娘,时不时地往这边看,准确来说,是看谢霜芜。

    “在下千机门的掌门丘曲计。”老者礼貌地自报家门。

    夏青梨怕死地退后半步。

    不管是他是千机门的掌门还是谁,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八成是冲着谢霜芜来的。

    “好久不见,谢霜芜。”丘曲计看上去和蔼可亲,如果不是身边的所有禁制与他的灵力发出共鸣,叫人不得不防,还以为他是来叙旧的。

    丘曲计身后的姑娘面色潮红,跟在丘曲计身后低声喊了一句“师弟”。

    师弟?

    他们原来是这种关系吗?

    夏青梨怔住了。

    反派啊反派,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她不知道的?

    等等,姓丘?

    上次在梦里,她好像听到谢霜芜的爹妈说什么丘仙长,该不会就是眼前这个小老头吗?

    细思极恐啊!

    他们原来那么早就有联系了吗?

    毕竟这里是千机门门派的内部,对于他二人的出现,谢霜芜并不好奇,倒不如说,给予他这场梦的人,正期待着此事的发生。

    他回过头,冲她笑了笑,“夏姑娘,我们是朋友,对吗?”

    为什么突然又把这话题拿出来说一遍?

    尽管夏青梨不理解,但还是遵从内心地点了点头。

    他继续追问:“那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

    这她可没说,别随便给她扣帽子。

    夏青梨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嗯对。”

    像是得到了首肯,下一刻,前一秒还还弱不禁风的少年不知何时已来到丘曲计的身后。

    “好久不见,丘掌门。”话音刚落,他便毫无顾虑地拧断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