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什么的很快会举行,先把势造起来。
但是筹钱就是个漫长的过程。五年都能开始建设,十年内能投入使用就很厉害了。
毕竟这个项目不确定性太大,投入又多,大家都处于观望状态。
雷托:“我有一个疑问。”
李文军:“你怎么那么多疑问。问!不然还能让你憋着吗?”
雷托:“听说你跟她签了个购买铝钢复合材料的技术。而且根据你们的协议,是什么时候天然气管道资金到位,科特家族什么时候开始技术转让。这个技术好是好。可是你自己也在研发,而且也有一些眉目了。要是这天然气管道资金五年才到位,那时候你自己都已经把铝钢复合材料搞出来,还要她的干什么?所以这个技术转让,就没什么意义了。”
李文军:“嗯,苏珊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答应。”
雷托:“所以呢?”
李文军:“没什么所以。”
雷托没出声,似乎是在琢磨李文军到底要干什么。
李文军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现在急需的,一下子攻破不了的是另外一种技术呢?”
雷托恍然大悟:“我去……垃圾发电和尾气处理是吧。”
李文军:“嗯,大聪明。你终于想明白了。”
雷托好一会儿才又说:“话说,你费那么大力气在圣彼得堡布局,不会就是为了今天能做这个项目吧?”
李文军定了定,回答:“有一部分原因。”
雷托怪叫:“你真是个怪物,太可怕了。如果有一天我发昏,你一听要提醒我就算想不开去跳海也不能得罪你!!”
据他所知,唐兆年80年代就开始在圣彼得堡和欧洲的各大港口搞收购什么的。
要不是他认识李文军,会以为这只是唐兆年的无意识行为。
现在才知道,都是李文军在提前布局。
提前十年就开始做准备,这是一般人能干的事?
李文军:“神经病,你是还没睡醒吧。少玩女人多运动!”
雷托:“且,我这也是运动!!”
不出所料,这个新闻一发布,引起了欧洲各国热烈的回应。
能源!资源!!
人越来越多,工业越来越发达,能源却越来越少。
特别是西欧这种人口密集,经济发达的地方,从几百年前起就在不断地出去寻找能源资源。不然他们的日不落帝国,大航海时代是怎么来的,都是为了出去掠夺。
唐兆年和季青韬游走在欧洲各国,兜售天然气,诱惑别人签下合约。
李文军已经踏上了回国路程。
现在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了,他只控制大方向,具体执行都是交给其他人。
唐兆年和季青韬一个一个国家攻克,到最后自己都有点害怕了,打电话给李文军:“扑街仔,我就问你,万一一直筹不齐钱怎么办?”
李文军说:“不要怕,这个项目就算只有我手里的这几个人都能办下来。我要到处拉人,只是为了保证以后的销售和降低资金风险。”
区区一百五十亿,苏珊加乌索就搞定了。
更别说还有他和雷托。
季青韬:“欧洲的政客都是厚颜无耻,谎话连篇的。就算履行承诺,可是政坛都是四五年一轮换,所以现在签的协议,几年后没有什么太大作用。”
李文军:“所以您们不能只跟政客谈,要跟背后支持的财团谈。在德意志和俄罗斯我都给你们打了个样板了。只要控制住掌握国家经济命脉的人,就控制了国家机器。这些政客只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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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艘野马气垫船中的两艘早就运到了李文军这里,两艘运到了穗城的某个船舶厂。
据说老天作美,那几天连着下雨,河里的水都是满的,所以不用水库放水,两艘船也能从长江开进来。
前来围观的人站满了两岸,比过年还热闹。
因为大家都听说李文军弄了“大玩具”回来。
什么大玩具呢,就是公园里搞漂流的气垫船。
当炫酷闪着银光的气垫船排着队被李文军的破破烂烂二手挖砂船牵引着,慢悠悠沿着那条小河拉回来的时候,就好像一只掉了毛的老公鸡领着两只外星怪兽出来闲逛。
大家的眼睛都瞪出来了。
卧槽,这特么是气垫船吗?!
这也大的离谱了吧?!!
目测露出水面的部分都有五十多米长,二十多米宽了。
还好现在是丰水期,要是这条河在枯水期,感觉有些位置连河面都没这条船宽。
有人指着那艘船问旁边的乌克兰同学:“我去,你们那里的气垫船这么大吗?”
乌克兰同学得意地笑:“我们乌克兰的东西都很大。这个一次可以运送三辆主战坦克或十辆装甲运输车,还能同时搭载三百六十并名全副武装的登陆队员。小里小气的怎么行?”
那人:“气垫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乌克兰同学:“这不还没开起来吗。现在就是个普通的船。”
董庆军吹口哨:“哇哦,i
te
esti
g。”
孙老头点头:“诶,小董,你这个总结得好啊。可不就是‘因吹驶艇’嘛。我听乌克兰人说,这艘船是用气吹起来在水上漂的。开起来下面一层水雾,跟腾云驾雾一样。”
其他人笑:“啊喂,什么跟什么啊……”
“真是捣糨糊,鸡同鸭讲。”
李文军不回来,大家不敢动,就让那个船停在水闸里面。
李文军回来屁股还没坐稳,董庆军就打电话来了:“李董。什么时候试那个气垫船。”
李文军:“明天吧。”
董庆军:“好,明早八点,我在水闸那里等你。”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李文军哭笑不得:有时候真搞不清楚,老板是他还是我。
他拔了座机电话线,把手机关机,早上打算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睁开眼就看见陶光明顶着两个黑眼圈,哀怨地望着他、一下就吓醒了。
“干嘛,你变态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跑到我床边来干嘛?”
陶光明说:“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只能来敲门,是你儿子给我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