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了隔壁峰的大师兄(1v1,h,仙侠)》 剑修的剑宁折不弃 天朗气清,青织派张灯结彩,大宴天下修士,热闹非凡,只为了庆祝第三十一代大弟子突破境界。 要说这个大弟子,幼年失亲,幸遇青织派掌门慧眼识珠将他捡回门派,悉心栽培,现如今不过二十来岁就修成元婴,参席的其他门派掌门无不羡慕嫉妒恨。 郁玉悄悄避开人群,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特意寻到个没人的小竹林躲清静。她正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敏,身后突然传来避之不及的声音。 “你在这儿干什么?”话音刚落晏璟就已后悔不迭,想立马转身走人,他不该看到她在这还硬要凑过来。 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回头看见青衣剑修目光灼灼地站立在两臂之外,脸颊绯红。 郁玉闻到几丝酒味,风吹得竹叶沙沙作响,她很不自在,明明前几天才闹翻,闹翻后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一次,此刻她颇觉尴尬。 她纠结要不要在这大喜的日子再提起那些不愉快,可对方显然已经酒过三巡。 她咬了咬唇,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开口,“晏璟师兄,之前是我……” 对面的人面色一变,上前紧紧攥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她朝前走,似乎话不出口便能装作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 郁玉被他拉得一个踉跄,靠近时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心中无奈,只得随他而去。行吧,不与醉鬼论长短。 竹林的清香和晏璟身上的酒气混杂交融在一起。 几息后,他语气轻柔道:“我结婴了,你还没有向我道喜。” 郁玉一时语塞:“……” 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回应,晏璟猛地松开手,停下脚步转身,郁玉一时不察撞上他的胸膛,他顺势便用拿剑的手揽上她的肩,伸出另一只手到她面前。 “贺礼。” 她被扣在他的怀里,一时难以挣脱。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我没有准备。” 郁玉发现他从自己身上别的没学到,厚脸皮耍赖倒是学了个精通! 谁会给一个后会无期的人送礼物,搁这隔应谁呢? 晏璟面上的失落稍纵即逝,很快神情淡然地胡诌:“今天所有来参席的修士都要准备贺礼,小师妹什么都没送,是看不起我们青织派吗?” ??? 她怎么不记得有这码事? 她看到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剑,顿时警铃大作,把剑握得更紧,这怕不是要结仇了啊! “不行,剑修的剑宁折不弃,想要我的剑,先要了我的命!” 晏璟一时气结,自己却是连一把流水线生产的剑都比不过:“我要的是剑穗。” 他想要的是她许诺送给他亲手编的礼物,但没来及送出,二人关系就冰火不相容。 郁玉这才安下心来,忍痛割爱,将剑穗解下递给他。 反正本来也是打算送给他的,就是一下子失去了送的理由。她想着好歹是自己亲手编的第一个剑穗,闲置着怪可惜的,便自己拿来用了。 一想到过去,她又试图解释:“晏璟师兄,你没必要如此,是我有错在先,不该……” 自取其辱,晏璟心想。 “你不要一直说这些,”她总能让他抛弃从小到大的教养一而再地打断别人讲话,“我不喜欢听。” 郁玉腹诽,不说就不说,你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呢? 一路无话。 今日的酒席是为他准备的,晏璟自知不能离开太久,但又贪恋身旁女子的气息,一时酒精上头做出这种事。 酒醉亦或人醉,恐怕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晏璟一路无言地拉着郁玉走向宾客,中途二人均被各自的师父叫去同处。 明旭乃青织派掌门,谷梦乃赤霄派掌门,此二人有着多年的斩妖除魔战友情。 谷梦看着自家小徒弟,一副壮志踌躇的样子说道:“郁玉啊,我方才和明旭交流了一番。晏璟这小子不光悟性极高,还勤奋努力、修炼有道。” 郁玉此刻想给自己改名叫郁闷,师父这是酒喝多了老毛病又犯了。 “师父,我知道了,您说的都对。” “你能明白为师的一片苦心就再好不过,那今晚咱们就不回赤霄峰了,留下来好好讨教,对你日后的修习定大有益处。” “……???” 不可以。 郁玉欲哭无泪,“师父,使不得啊,师叔布置的课业明日就得上交啊!” “你师叔岂是那种不通人情的人?” “二师姐下山除妖,她养的鹦鹉还等着我喂呢!” “偌大的一个门派难道还没人喂只鹦鹉不成?” “师父,其实我和晏璟师兄……” “不必多说,今晚我是留定了。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好好向晏璟学学,日后多给师父长长脸,十年后为师也想摆酒席大宴四方。” “……” 师父啊,你内卷自己行吗,徒弟我是厚重的钢板卷不起来呀! 明旭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谷梦,你这小徒弟倒是个活宝。” 接着偏头对自家大徒弟说道:“晏璟,好生待客,若是郁玉问起修习之术,定要合盘相告,不得隐瞒。” “弟子遵命。”晏璟面色不显,心中却涌过一阵微不可察的欣喜。 “罢了,你们下去吧,去干年轻人应该干的事,我与谷梦切磋一下棋艺。” 决裂(微h) 是夜,黑暗无限勾引欲望发芽,白日里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在夜色中悄然滋长,肆意蔓延,所有的渴望都被一点一点放大。 晏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郁玉的房内,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牵引着他,等他回过神来就已经站在这儿了。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进屋内,勾勒出床上女子朦胧的轮廓,郁玉刚躺床上还没睡着,在晏璟进来时她就知道是他了。 郁玉坐起身来,四目相对,一时竟是无言。 晏璟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半晌才挤出一句,嗓音暗含着难以辨明的喜悦:“为什么设在房间的禁制对我还是无用?” “额,忘了改。” 郁玉是真忘记了,本来她的事情就多。 “是吗?那你下次要记得。” 晏璟心中一阵刺痛,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要再自讨无趣了,你还在奢求什么? 言罢,他话锋一转。 “明天,……明天我们”,声音很明显在颤抖,话到了嘴边但不愿出口。 他想邀请她去逛青织派的花海,他之前答应过她的,等花开了就带她去。 现在花开得正盛,他不愿意食言。他依然抱有一丝丝的期望。 郁玉压下心中的一丝异样,她不想有更多的牵扯,对谁都不好,立马顺势接下他的话:“明天我们就当从不相识,晏璟师兄,别忘了前几天的约定。我是有心想与你交朋友,但师兄你不乐意我也就不勉强。我自知对师兄有愧,若师兄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郁玉在所不辞,只盼师兄不要怨恨我才是。” 晏璟只觉得心如刀绞,眼前的女子如此冷静,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纠葛。他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瞧,这才是她真实的态度,她之前种种不过是把你当作打赌的物品,泥泞中还有什么好挣扎的? 你于她而言,不过是可以随时丢弃的,不要再幻想些什么了。 大概是因为喝了一整天的酒,酒精在不断蚕食人的理智,抑或是心底的情愫在黑夜的掩护下愈发难以压抑,亟需一个突破口。 晏璟盯着床上的人,索性不挣扎了,沉下去吧,就这最后一次,真的只是最后一次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郁玉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要拒绝,她应该拒绝的。可是当她看到他痛苦着渴求的眼眸时,鬼使神差地把手搂上他的脖颈。 想把她揉碎,揉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就再也不能分开了。 她这张嘴说了太多巧言令色的话,把他骗的团团转,比起说话,更适合接吻。 起码亲起来无比柔软,而不是向她说的话一样冰冷生硬。 鼻息交融,唇齿相依,晏璟恨恨地想着,把她压倒在床,吻得更用力了些,舌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郁玉被吻得有些迷糊,双手不安分地在晏璟身上流离,解开他的衣衫,摸至胸前的两颗豆豆时轻时重地蹂躏起来。 “嗯~”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传到大脑,晏璟不禁轻哼出声,他无奈一手擒住郁玉作乱的手,一手探向蜜穴处缓缓揉动。 郁玉的手挣脱不得,便故意使坏吻上他的乳头,用舌尖挑动,使得身上的人不住喘息。晏璟逐渐加快手下的动作,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衣领内摩挲她的锁骨,谁也不肯相让。 晏璟的手朝着更深处探索,覆上她胸前的雪白的肉团上,温柔地揉捏着。 他很珍惜她,对她从来都不敢用太大的力道,他怕真把她给揉碎了。 情欲正浓,掉落在地上的传音石突然响起明旭掌门的声音:“晏璟,这么晚你跑哪去了?为师找你有要事相商。” 二人顿时清醒过来,郁玉闭眼装死,美色在前,没抵过诱惑,她有些懊恼。 晏璟把散开的衣衫穿戴整齐,又帮床上的女子整理好衣服盖上被子。 各种情绪交织的吻落上郁玉的眉心,不舍、愤恨、怜爱、渴望。 空气中残留着点滴情欲的味道,晏璟拼命呼吸有她味道的空气,好似这么做就能把她的味道带走。 “我走了,你……”晏璟想让她照顾好自己,又觉得多此一举,声音逐渐微弱。 “璟哥哥,恭喜。” 她还是把自己早上的话放在了心上,晏璟心里涌上一丝甜意。 “还有,不必再见。” 瞬间一盆冷水浇下,浑身冰凉,她永远可以做得比他更狠,这是他远不能及的。 晏璟低头注视着她的一汪春水,喉结滚动,最终也只“嗯”了一声便离去。 郁玉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自己亲手斩断的,不仅仅是他们之间的联系,更是一段无法言说的情愫。 弯月如钩,最擅勾起人缠绵的记忆。 赌约 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赤霄派三徒弟都瑾与明岚派的一个器修好上了,两人正值热恋期,可谁知那女修偶然看到了晏璟竟见异思迁,移情别恋,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他,都瑾自此暗恨于心,发誓要报仇雪恨。 君子报仇,十年太晚,要报仇就得趁早。 那一年赤霄派新来了个貌美如仙的小师妹,都瑾生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于是诳骗小师妹和他打赌。 赌约的内容是:若郁玉能追到青织派的大师兄晏璟,都瑾任她驱使两年;倘若失败,郁玉给他驱使两年。 都瑾的算盘打得锒铛响啊,输了赌局就大仇得报,赢了就多个免费的劳动力,怎样他都稳赚不赔。 郁玉的父母皆为器修,奈何她有一个剑修梦。彼时她初入赤霄派,涉世未深,懵懵懂懂,单纯天真,哪里知道三师兄这一肚子的坏水,一心只想着赢下赌局,让师兄为她做牛做马。 不就是追一个男子,这有何难? 恰逢此时,泽城传来妖邪作乱的消息,城主崔泽川心急如焚,向修士协会求援。协会由七大门派联合组成,负责各门派间的协调、会谈、接受任务和向修士发布任务。 由于赤霄派与青织派世代交好,这项任务便由两派共同承担,作为新弟子们的历练。 郁玉是今年唯一一个加入赤霄派的弟子,青织派则有两位新人。都瑾想到之前青织派每次新弟子历练都是由晏璟带领,遂主动请缨,担任此次郁玉的领队。 二拖三组合顺利成立。 郁玉之前不知从何处打探到身娇体软的白莲花是青织派大师兄的菜,一边鄙视他俗不可耐的性癖,一边翻阅书籍考究,什么《白莲攻略清冷师兄》、《论一朵白莲的自我修养》、《三日速成白莲花》等等,全都留下了她努力的汗水。 泽城背靠云雨山,乃是孕育百川之地。 不过近日从云雨山流出的河水带着奇异的绿色物质,普通百姓喝了轻则高烧数日不退,重则当场爆体而亡,可把崔城主急得团团转。 泽城的天空被乌云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一行人行至主城,见天色已晚,打算明日再做行动。 崔城主是个会来事儿的人,他将一行人安排妥当,还给办了接风酒。晏璟纵使不喜此种场合,但总归盛情难却,勉强出席。 酒肉宴席,觥筹交错,伶人轻歌曼舞。 晏璟那性格,郁玉一路上都没机会和他讲上几句话,眼见此时正是天赐良机。 她端起身子,手紧捏裙摆款款走向晏璟。一副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白莲花模样。 她轻声唤道,声音柔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倒:“晏璟师兄。” 晏璟毫无兴致,头都没有抬,对这个隔壁门派的小师妹并没有多深的印象,冷淡地回了句:“什么事?” 郁玉顺势坐在他旁边,捧着脑袋看着他的侧脸,故作嗲声嗲气:“晏师兄,你说此次作乱的会是什么妖怪呢?玉儿刚开始修炼,初次下山,有些担惊受怕的呢。” “你三师兄是来吃白饭的吗?” 一句话便把郁玉呛得不轻。 “可是晏师兄名冠修仙界,三师兄和你比起来,一个如天上繁星,一个只是地上的蜡烛,如何比得?” “晏师兄,小师妹好害怕,万一是个很厉害的大妖怎么办?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郁玉视而不见他眸中越来越浓厚的不耐,目含水雾,轻咬朱唇,娇痴地看着他,上半身逐渐向他倾斜。 晏璟赶忙往旁边挪了挪,稍微隔开两拳的距离,嘴里的葡萄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胃里隐隐有翻江倒海之势。 前来上菜的侍女突然不小心用膝盖撞了郁玉一下,她顺势往晏璟怀里倒,却没想到吓得他瞬间弹起,反应极快,郁玉摔了个狗啃泥。 “……” 这该死的胜负欲,郁玉气结,心犹不死,娇滴滴地说道:“晏师兄,小师妹腰好像扭了。” 晏璟一心只想躲远点,压根都没听到她的话。郁玉则趴在地上,含恨看着白衣剑修头也不回地离席而去。 在那之后的两天,郁玉这朵假白莲每次正要发作时,晏璟都会像见了鬼一样,早早地退避三舍。 事情怎么都没办法推进,郁玉才恍然大悟。她被谣言给坑了,晏璟喜欢的根本就不是白莲花! 目睹整件事的都瑾把郁玉嘲笑了个狗血淋头,让她直接认输得了,求求自己发发善心,说不定他还能给她减刑一年。 郁玉脸都气绿了,奇耻大辱,她很是纳闷,看来传言不可尽信,害人不浅呐! 待她找到那个散播谣言的人,定要他好看! 手软还是胸更软 下山历练的一行人经过几日的简单调查,他们决定沿流而上,探寻那神秘的绿色物质源头。 “前方就是云雨山,等会进山后万事小心,不要擅自行动。”晏璟内心隐隐不安,遂做此番叮嘱,语气中透出一丝凝重。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云雨山常年被云雾笼罩,顶多能看到方圆几米的状况,是妖族活跃之地,一般人族鲜少踏足。不过好在山上的妖多为良善之辈,性情温和,又有四山王管理,极少伤人。 为了避免走散,几人用一根长绳将彼此连接起来,谨慎而缓慢地向山上进发。都瑾在前方开路,晏璟则在后方断后。 山里安静得十分诡异,郁玉一路和青织派的新弟子叽叽喳喳聊个不停,都瑾时不时插科打诨,晏璟则是问到他了才会偶尔搭腔回几句话。 走着走着,前面的三个人突然发现后面俩人没声儿了,回头压根望不到人影。 小师弟们吓得脸色苍白,都瑾也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此时,另一边。 “小师妹跟过来干嘛?”晏璟想着她前些时日的所作所为,对这个师妹还是有些后怕的。 “晏师兄你是不是想一个人出风头?明明这次历练我和师弟们才是主角。”郁玉的语气颇为不满地反驳道。 晏璟看着她拽着自己袖口的手,对这个问题充耳不闻:“抓紧了。” “哎,你……!” 她顺势把手放入他的掌心,他怕把她弄丢了,万一碰到什么危险,他不好向赤霄派交差。 责任心驱使他牢牢拽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软,如同棉花。 只见机关启动,一个巨大的风穴将二人吸入。 两人从高处落下,晏璟反应极快,单手将小师妹抱在怀中,自己承受了大部分冲击。 他想自己好歹是师兄,总不能让小师妹先着地吧。 落地时,郁玉没能扛住巨大的冲力,再者晏璟不敢搂得太紧,她落地时往前溜了一截,胸部狠狠地滑在了身下之人的脸上。 生平第一次被温香软玉压鼻,晏璟有些不知所措,骨筋酥麻,他甚至连呼吸都怕唐突了她。 “晏师兄,你方才为什么没有抱紧我?”郁玉一边艰难地起身,一边先发制人地埋冤他。 她起身时,两团软肉又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脸,晏璟感到呼吸都快要停滞了,面色绯红,耳根发烫。 “一时手软。”他直到她完全站起身时,才能勉强平静地挤出这四个字。 郁玉看着他透红的耳朵,突然生了逗弄他的心思。 “手软还是这里更软?”她伸手指着自己的胸。 “你再这般作弄我,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喂给山上的大妖!”他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一句,“还有,以后要是再在我面前装白莲,同样把你扔在这儿。” 方才的触觉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他语气有些许慌乱,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神情,又摆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只那未褪的红潮彰显着发生的一切。 “哼,无趣。” 好家伙,原来他之前早就知道自己是装的白莲,还搁那看自己唱戏,真不是什么好人,郁玉暗骂着。 环顾四周,他们身处一个小秘境,空旷而澄澈,能一眼望到头,唯独中心有片湖泊,湖泊中央长了棵参天古树。 “走,我们过去看看。”晏璟话音未落,突然一阵狂风大作,他压低嗓音道:“师妹等会有机会就赶紧逃,不要管我。” 只见一只体型巨大的鹰在他们上空盘旋,散发着化神期的强大气息。郁玉是筑基期的小菜鸡,晏璟也不过只有金丹期。 在绝对实力的碾压下,二人被鹰的神识禁锢在原地,双腿动弹不得。 “尔等修士,未免忒贪得无厌了些!今日我要你们好看!”巨鹰怒喝道。 危! 郁玉在本能的驱使下火速拿出她娘亲给她准备的防身法器,生生抵住了那鹰俯冲下来的一爪。 法器顷刻间灰飞烟灭。 “师兄,快想想办法啊!”郁玉焦急地说道,她还年纪轻轻,可不想葬身于此。 眼看巨鹰又要发动攻击了,郁玉被逼无奈,又掏出一个价值不菲的法器。 肉疼呐! “师妹,原来师父说这山上的妖怪都是明事理、知人性的好妖是在诓我们啊。现在看来不过只会恃强凌弱、蛮不讲理!”晏璟故意用一副欠揍的语气不慌不忙地大声说道。 巨鹰的攻击稍稍有些迟疑。 郁玉附和道:“我记得师父说过云雩山的四大妖王个个都是威风凛凛、魅力无穷、与人为善、惩奸除恶的大妖,师父竟也不知道信了何处的造谣。” “师兄啊,看来这传言不可信呐,专坑老实人!” 就像自己此前被坑了一样! 上空传来几声哼气,“哼,别以为这样我朱鹰就会放过你们,你们师从何人?” 这鹰原来是个傲娇呀。 “青织派明旭和赤霄派谷梦。”晏璟回答道。 巨鹰听完大笑几声,“谷梦和明旭那两个小儿竟也垂涎灵树血么?” ???离谱,什么对什么? “你有病吧!谁稀罕你那什么灵树血,我们奉师命来调查的,那灵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山下的水源都出问题了……”郁玉骂骂咧咧。 “哼,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儿倒是机灵。”朱鹰撤去神识,二人终于可以动弹了,“想来谷梦和明旭小儿也不至于此,姑且信你们一回。” 晏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问道:“不知前辈能否告知灵树发生了什么。” 感情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朱鹰从天而降,化作一位俊美却神情不悦的男子,没有好气地回答:“前段时候我们四兄弟境界不稳,同时闭关修炼,三个修士贪慕灵树血,趁机上山,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竟然知晓打开秘境的法子。” 灵树,乃天地灵物,其血液能助修士大幅提升修为,一口灵树血可抵十年苦修。然而,灵树世间仅此一棵,育养天下之水源,一道细微的伤口就要百年方能恢复。 “正因如此,我们四兄弟才日日夜夜守在云雨山上,寸步不离。” 那些修士进入秘境后,用利刃割开树皮,贪婪地取走灵树血就逃得无影无踪。他们个个雁过拔毛,灵树总共被割了上千刀,刀刀深得可见经脉! 朱鹰心痛不已:“灵树重伤,虽然我们暂时用灵气封住了伤口,但如果不能救活,便会枯萎,百川从此必将干涸。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二人又是怎么进来的?” “下山前家师曾猜测可能灵树出意外了,告诉过我开启云雨山秘境的法子。”晏璟回答道。 三人边走边谈,行至湖畔,湖水被血染得一片碧绿。 郁玉神色凝重:“所以灵树血乃大补之物,普通人不能吸纳,这才会体质好的高烧难退,体质差的当场爆体而亡?” “正是。” 御剑飞行至灵树旁,眼前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树干上布满了深深的伤口,四山王用灵气封住了伤口,暂时止住了血。 郁玉感觉全身也跟着疼了起来,眉头紧皱。 晏璟虽面色不显,但他手中嗡嗡颤抖的剑足以说明一切。灵树伤重一事显然超过尚未成熟的弟子的能力所及。 “此事我会如实禀告家师,灵树的伤将由他老人家处理。至于那几位修士,我等会竭尽所能调查,以便给众人一个交代。”晏璟当机立断,语气坚定,“不过,前辈可看清那些人的模样?” 朱鹰轻哼一声,“那三个修士可不是什么善茬”,说罢弹指之间一缕轻烟将有关那几个修士的记忆传给二人,晏璟不卑不亢地向朱鹰道谢。 “修士的事本应交给我们修士自己解决,请前辈放心。” 了解大致情况后,晏璟和郁玉告别朱鹰,准备下山。 大雾依旧朦胧,视线几乎全部都被遮蔽住,突然一只手轻轻拽住晏璟的手,柔若无骨,触感冰凉。 “晏师兄,你慢点儿走。”郁玉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 “拿开。”晏璟声音冷淡。 “不要,这里什么也看不清,我会丢的。”郁玉得寸进尺,拽得更紧些,“晏师兄也不想我成为大妖的盘中餐吧!” “拿开,不要拽我的手。” “那我拽这里总行吧。”她退而求次,紧紧拽住他的袖口。 晏璟无言以对,他要保证她的平安,只好委屈自己让她拽着。 晏璟这人着实沉闷,郁玉不开口,他便一个字也不主动说。 “晏师兄,你说我三师兄和你那两个师弟会在哪里?我们不去找他们吗?”郁玉问道。 “我先把你送下山,然后我回头再去找。”宴璟回答。 “凭什么我就要下山?”郁玉不满。 晏璟毫不留情地打击她:“因为你会拖累我。” 郁玉在心里暗骂:拽什么拽,看不起谁呢?刚刚还不知道是谁用法器挡住朱鹰的攻击! 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此刻正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郁玉自不会放过。 “晏师兄,你有喜欢的女修吗?”她问。 “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修呢?” “我一心向道问剑,没有此方面的想法。”晏璟冷冰冰地回答。 感情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哎,这人也太难聊了,每一句都被他往地上拍得死死的,她不停地揉捏他的袖子解气,把他的袖子捏得皱巴巴的。 “不要揉。”他又摆出一副冷冷的样子。 郁玉偏又一身的反骨,凭什么你说不揉就不揉!她偏要揉,还要狠狠地揉! 他被她揉得有些不耐烦,用力抽出袖子,又怕她真的丢了,扯下她的发带系在二人手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当她长发如瀑布般散落时,郁玉仍处于懵逼中,直到他拽着她走了几步路她才回过神来。 郁玉:…… 头发遮住了她侧脸,晏璟没办法看清她此刻闷闷的表情。 走了一会儿,周围忽得窸窸窣窣响起了奇怪的动静,晏璟心中警铃大作,手搭在剑柄上。 “小师妹!!!你们在这呢!” 猛然冒出来一个人拍了郁玉的肩膀,郁玉被他的出其不意吓了一大跳,一时没站稳脚跟,身子前倾,摇摇欲坠。 晏璟拽住系在手上的发带,她这才稳住,然后故意借着力道一把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晏璟被她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重心不稳,本能地伸手回搂她,她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柔软的胸脯抵在他的肋骨下。 她偏偏还使坏用胸蹭他。 “璟哥哥,我被吓到了。”温声细语夹杂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刺激得他骨筋酥麻,她的脸凑上他的脖子,鼻尖呼出的热气扑得人痒痒的。 晏璟回过神,一把推开她,但因为绳子牵绊着,她又被反拉回去,额头“嘭”得一下撞上他的下巴,顿时红了一大块儿。 “嘶”,这个蛮子!她摸着脑门,含着嗔怨的样子看着他。 红了的还有晏璟的耳根,这是他第二次触碰到她丰盈柔软的胸脯,他此前曾未和任何一个女修如此亲密过。 被反撩了 “你们在干嘛?”都瑾的话打破他们之间的氛围。 无人回应。 行吧,都瑾耸了耸肩,他闭嘴,他是一个识趣的师兄,希望小师妹不辱使命啊。 晏璟回头看了众人,发现自家的两个小师弟也都在,“还好在这里碰上了,一起下山吧,小心点别走丢了。” 几人为了不走散,和之前一样牵在同一根长绳上谨慎又缓慢地下山。不过此时是晏璟在前方开道,都瑾于后方断路。 青织派的两个小弟子很是活跃,喋喋不休地聊起他们方才走散后的所见所闻。晏璟心不在焉,郁玉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附和,显然什么也没听进去。 一路上法力弱的小妖看到他们会退避三舍,法力强的会凑过来对他们进行好一通谩骂。 不过也仅限于骂,云雨山的妖绝大部分都是良善之辈,不喜争斗,更不会主动和修士产生冲突。 “他们为什么要骂我们?”都瑾不解,他们似乎也没得罪这些妖吧。 他们上山别说斩妖了,连只妖屁股都没摸着。 郁玉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这些修士也太过分了吧!” “就是,就是!等抓到他们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 众人听后无不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亲手将这群恶徒绳之以法。 但追查那几个犯奸作恶的修士困难重重,难度超乎想象,一来不确定他们是否尚在泽城,二来线索寥寥无几,在茫茫人海中找几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哪怕有了画像。 他们去黑市、白市都查过,近期没有任何人出售过修炼灵液和药品,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想来也是,干过坏事的人都知道,几乎很少有人会在获赃的地方销赃。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郁玉提出了一个突破口。 那些修士既然是奸恶贪婪的小人,无不有以下几个特点,好色、好赌、好酒。他们若顺着这个去查,说不定会有一星半点儿苗头。 然而当问起谁去过青楼或者赌坊或者酒馆,只有都瑾和郁玉默默点头。 “三师兄,你怎么成天不学无术去这种地方?” “小师妹,你一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净去这种地方?” 二人不一样的嘴却同时发出指责对方的声音,青织派百分之零的概率,而他们赤霄派竟百发百中,简直丢光门派脸了。 唉,真为有这样的师兄/师妹感到惭愧。 这种三教九流之地,若是新手过去,不懂他们的规矩,打探不到消息事小,引起他们的戒备,甚至打草惊蛇就难办了。 最终,他们决定兵分两路,确保每个队伍中都有一个老手和足够的战斗力,郁玉和晏璟去青楼,都瑾则带着其他两个弟子去赌坊。 又是老手又是战斗力的都瑾:“师妹,你的嘴怎么好像抽筋了……” “师兄,师妹这是为你感到欣慰,”郁玉忍笑拍了下他的肩膀,“俗话说能者多劳,师兄一看就是能堪大任的人。” 郁玉和晏璟踏入泽城最大的烟柳街——浮香里。 扑面而来的脂粉香气夹杂着酒气,令人有些晕眩。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衣着暴露的女子们、男子们穿梭其中,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晏璟的眉头紧缩,显然极其不适应这种场合,郁玉倒是神色自若,低声笑道:“晏师兄,你再不放松点,人家会以为我们是来掀场子的。” 没有任何效果,她长叹一口气,把晏璟拉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伸手想帮他抚平眉间的褶皱,却被他偏头躲开。 “晏师兄,大局。” 晏璟转过脸来,神色很难如常:“我没皱了。” “不是呀,这儿还有呢。”郁玉将指尖轻轻覆在他的额头,缓缓地帮他舒展。 她在骗他,反正他也看不到。 手腕上珠串的细绳摩挲他的鼻尖,痒痒的,独属于少女的清香迅速占领他周遭的空气。 她看到他耳尖红了,点到为止:“好了,我们走吧。” 她轻车熟路地走向一位正在招呼客人的老鸨,熟练地塞了一锭银子过去,低声说了几句。老鸨立刻会意,笑容满面地将他们引到一间僻静的雅室。 “二位客官稍等,我这就去叫几个人来伺候。” 郁玉又扔给她一迭银票,一副色相:“妈妈,记得叫这里的头牌哦。” 老鸨收下银票连忙哈腰应下,关门退出雅室。 “晏师兄,你是不是连银子都没准备?”郁玉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悠然自得地品着,从灵袋里掏出一迭银票放到他手中,打趣道,“等会儿那些姑娘把师兄伺候爽了,师兄记得大方点打个赏啊。” “师兄怎么不说话?莫非师兄其实是断袖?” “师兄是短袖也没关系,这里有几个小倌皮相不错,我也不是不能让师兄先选。” 晏璟接过银票,眉头紧蹙,神情复杂,仿佛没听到一般。 她调戏他的话总是让他不知如何回应,偏偏正主调戏完还在旁边看他强装镇定的反应捂嘴发笑。 他的镇定不知何时溜得无影无踪,脑袋发热,头凑到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过她的耳垂,一阵湿濡。 ??? 郁玉尽管胆大妄为,但被男修舔耳垂这种事也是生平第一遭,她感觉耳朵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痒。 随即她听到低沉故作轻佻的声音:“可我还是觉得小师妹的胸更好摸一些。” 郁玉心中一震,卧槽,这青织派大师兄不撩则已,一撩惊人啊! 青楼都逛脱敏了 郁玉和晏璟整整逛了五日浮香里,探了无数家青楼,逛得晏璟都脱敏了,才摸到一丁点儿蛛丝马迹。 根据醉烟楼花魁百媚透露的消息:近日一直有三个古怪的修士来她这里寻欢作乐,出手极为阔绰,她使出百般解数才将他们做成自己的常客,前些天她半夜偷偷瞄到其中一个修士在喝些东西修炼,至于喝的什么她就没看清了。 他们调查这么久也才掌握到这一条线索,不管是真是假,打算先碰碰运气再说,至于都瑾一行人,则继续调查赌场那条线。 他们托崔城主事先打点好一切,就等守株待兔。 郁玉假扮醉烟楼新来的妓子,取名玉玲珑,凭借摄魂钩魄的容貌,很快在楼里“崭露头角”。晏璟则住在她的隔壁,以便发生什么情况能立刻赶到。 两日后的下午,“兔子”果然来了。 老鸨谄媚地迎上前:“哎呀三位客官,今日百媚姑娘身子不利爽,许是昨晚被折腾的太狠,不过我们家近日来了位新姑娘,相貌比起百媚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今天刚开始正式接客,还没开过苞呢,嘿嘿嘿,客官们要不要试试这位新姑娘?” 修士们嘴角都快咧到耳根,答应得贪婪又猥琐。 老鸨将三名修士带到玉玲珑的花房,用帕子掩面笑意盈盈地关门退出。 晏璟接到郁玉从万方镜中传来的讯息后,立即在隔壁房间开启锁仙阵:“六四,括囊,无咎无誉。缚。” 锁仙阵,可以困住比自己修为高一阶的修士一炷香的时间,不过一炷香也足够他们捆住这三个奸人了。 可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平地也能起风波,其中一名修士竟生生把修为通过灵液拉到了化神期,锁仙阵没能困住他。 郁玉心知不妙,立刻传讯给晏璟。 那修士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雕虫小技。” 话音未落,修士猛然发力,一道凌厉的灵力波动席卷而出,直逼郁玉。 郁玉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怎么每次贴脸接大都有她的份。 尽管消耗了一个保命法器,郁玉刚筑基没多久,根本遭受不住化神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她旋即倒地吐血,她这辈子第一次在自己身上闻到如此浓重的血腥味,左肩瞬间多了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同时,还不忘捏碎一张符,通知都瑾等人赶来支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晏璟破门而入,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刺修士后心。修士反应极快,反手一挥,灵力屏障瞬间凝聚,将剑尖震开。 晏璟借力翻身,稳稳落在郁玉身前。 看清三人长相后,郁玉和晏璟确定是他们三人无疑,但朱鹰给他们的信息中两人筑基期,一人金丹期。 现在竟两人元婴期,一人化神期,修士的修炼无不是长年累月苦练积攒,他们短短几日能有这修为,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晏璟与修士对峙,气氛紧张到极点。修士冷笑一声:“区区金丹期,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话音未落,他再次发动攻击,灵力化作无数利刃,铺天盖地地向晏璟袭去。 晏璟手中长剑舞动如风,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网,将利刃尽数挡下,但他很快就因灵力调动周转过多而感到吃力,露出一道破绽。 修士抓住这一瞬的机会,猛然发力,利刃如暴雨般突破剑网,直逼晏璟要害。晏璟咬紧牙关,强行扭转身体,险险避过要害,但右臂仍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郁玉强忍剧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抬手掷出一枚法器。浓烟瞬间弥漫整个房间,遮蔽了修士的视线。她趁机扑向晏璟,将他拽到墙角。 修士挥手用灵气驱散烟雾,目光如炬地扫视四周,很快锁定两人的位置,抬手便是一道强横的灵力波动。 晏璟即刻用灵气化了青织派独创的玄天罩,灵力波动撞击在护盾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护盾应声而碎,但也将攻击的威力抵消了大半。 两人被余波震飞,重重地撞破青楼的墙,晏璟摔倒在地上,郁玉则被他护在怀中,缓解了大部分冲击。 郁玉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晏璟的情况更糟,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衣襟,身上的伤口血流如注,脸色苍白如纸。 不自量力,那修士露出鄙夷的神情,凝气为刃,直冲晏璟脑门,准备给予他最后一击。 就在那利刃即将到达晏璟时,郁玉猛得一下将他护在身下,利刃贯穿她的身体,铺天盖地的血溅了晏璟满脸满身。 她咬紧牙关,忍着剧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他手上塞了个东西,贴在他的耳边交代了几句便彻底昏晕过去。 小师妹对其他男修也这样吗 “真不知道该说你们是走运还是倒霉。” 都瑾终于赶到,远远地就看到郁玉为晏璟挡刃,走进眼前呈现如此惨烈的景象,瞳孔骤然收缩,抱起郁玉将她放倒在一旁,颤抖着从怀中掏出几枚珍贵的丹药,喂她服下,然后运起全身的灵力,暂时稳住她的伤势,接着叮嘱青织派那两小师弟御剑带她回赤霄派救命。 那化神期的修士见又来一个送死的,冷笑一声,再次出手,手中凝聚的灵气直刺都瑾咽喉。 都瑾身形一侧,灵气打在地上掀起漫天黄土,同时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取修士心口。修士冷哼一声,抬手一挥,灵力化作一道屏障,将长剑挡下,剑反弹的方向正是郁玉离开的方向。 晏璟强忍剧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方才目之所及皆被血染上刺目的鲜红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她为他挡了一击,他便还她一招。 只见晏璟手中的剑在漫天化作无数把光剑,齐齐斩向修士,拦住了被反弹的剑,只留下一道光的残影。 自己苦练了那么久的剑化分光,今日居然阴差阳错地成了。 修士避之不及,甚至都没时间结盾,生生受下,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溢出。 晏璟撑着最后一分灵力,从怀中掏出郁玉给他的神器,口中念念有词:“品物流行,保合太和,元吉。罩。” 不同器物在不同修为的人手中能发挥出的效力是不同的,修为越高发挥的效力越大,这也是为什么郁玉将神器交给晏璟用的原因。 神器瞬间展开,形成一个半透明的网罩,将那修士笼罩其中,动弹不得。他越挣扎,网罩的越紧。 晏璟在两眼一黑前还不忘交代都瑾善后,虽然话只说了一半就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 都瑾在心里默默吐槽:好像也确实得留个健全人收拾一下残局,不然大家全晕了,不白打一架嘛。 他用传音符喊崔城主派人过来,接着用修士协会分发的捆仙索把这三个修士捆住。 这捆仙索哪怕拴住的是合体期的大能也不见得能被轻易逃脱。 赤霄派内,气氛紧张压抑。都瑾将两个重伤之人紧急带回门派,抬入疗伤室,门派内化神期的医修大能急忙赶来在为他们治伤。 都瑾声音都在颤抖:“郁玉为救晏璟受了重伤,晏璟和那化神期的修士打斗本就伤势不轻,还强撑着施展剑化分光,力竭晕倒。” 两人身上沾着厚重的血污,活脱脱的两人血人。郁玉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胸口和肩膀的伤口血肉模糊,还在不断渗出血液。 晏璟的情况稍微好那么一点,但也就一点儿而已。 在他们疗伤的过程中,谷梦简直把门派里能拿出来的天材地宝都贡献出来了,才堪堪稳住二人的伤势。 数日后,郁玉终于收回踏入鬼门关的半只脚,清醒过来。她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全身无力,胸口和肩膀的伤口依然隐隐作痛。 幸好万方镜还在手边能勾到的位置,她给晏璟发了条讯息:晏师兄,我想吃糖糕。 赤霄派小师妹大难不死后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吃糖糕,晏璟暗自觉得好笑,但还是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山去给她买了一份送到床边。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手疼,抬手就好痛,晏师兄能喂我吃吗?”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惦记她那糖糕呢。 晏璟小心翼翼地扶她起身靠在床头,他坐下一手捏着糕点递到她的嘴边,一手接着掉渣。 郁玉无疑是晏璟见过的众多女修中美得最明艳的一个,和她性格一样很是张扬,好不含蓄,即使是在病重中,也不损她容色。 郁玉微微张嘴,吃下糖糕,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然后在吃到最后一口时,故意轻轻咬上他的指尖,用舌头灵巧地舔了一圈。 这个小师妹真真一肚子坏水。 晏璟心中一动,迅速抽回手,指尖把口水拉出长长的银丝,直至断裂,他的脸颊马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他怎么也算得上她半个师兄,此刻多少想说教她几句。 但当他看到郁玉用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望着他,三分散漫,三分笑意,话到嘴边鬼使神差地就变成了:“小师妹对其他男修也这样吗?” 也这样用世间最动人的美色来勾魂摄魄,也这样不甚在乎地亲昵接触,也……吗? 郁玉闻言,桃花眼微微眯起,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我要是真对其他男修也这样,晏师兄会如何?” 他会如何呢? 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他挥得烟消云散。 好好练剑才是他应该做的,他不允许自己被其他任何事情分心。 郁玉最终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慢展露出狡黠的表情,然后用万方镜给都瑾连发了两条讯息。 “等着给我当狗吧,三师兄。” “要不要先预演一下狗叫?” 春梦(微h) 其实郁玉那日本不必为晏璟挡下一击的,她只要掏出父母给她准备的法器,多少也能化解掉大半的杀招。 晏璟虽然为人冷淡了些,但实际上比谁都要重情义。她若想加快攻略进程,利用他这一点来更进一步,逐步瓦解他的心防是最优解。 更何况,她为了给他挡那一击,差点死掉了,于是更加心安理得、理直气壮地折腾晏璟。 就好比此时此刻她躺在床上唆使他给她读人间的话本子——《漫漫追妻路之魔尊和他的剑修老婆》。 “只见那魔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剑修老婆却只是淡然一笑,手中长剑出鞘,剑光如虹,瞬间划破长空。魔尊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挥手间风云变幻,天地为之变色。两人对峙间,魔尊突然开口,声音颤动不止,带了一丝哀求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小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晏璟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郁玉舒服得脑袋有些防空。 “剑修老婆手中长剑一抖,剑花如雨点般洒落向魔尊冲去,她轻启朱唇,声音如珠落玉盘:‘我宁死不从,一想到和你这种大魔头度过的日日夜夜,我就感到恶心想吐。’” “魔尊轻巧地化解了她的攻势,面色微变,随即冷笑道:‘是吗?小蝶,比起你的嘴,我还是觉得你的身体更诚实一些。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 郁玉半眯着眼,懒洋洋地倚在床头打量他,心中却全是不满。 她明明记得这本书的作者专写强取豪夺类型的小黄文,他手动给她删减了还是咋滴,怎么听了半天,一点床戏都没有的? 她轻轻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来:“晏师兄,这话本子里的内容,未免也太平淡无奇了。” 不,这话本可既不平淡也不无奇,晏璟暗自腹诽。 他面上却佯装镇定,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书页上移开,落在郁玉身上。 赤霄派小师妹整整比他小了六轮,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听那些无耻的内容。 “我困了。”没听到想听的内容,她兴致缺缺。 他掐诀帮她隔绝日光和声音,轻声说道:“困了便歇息会儿吧。” “嗯,”郁玉郁玉含糊地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晏师兄,等会儿太阳落山前能叫醒我吗?我想出去晒晒太阳。” “好。”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话本,转身离开房间。 那晚,拜郁玉所赐,晏璟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 梦中,郁玉身着轻薄的纱衣,半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青丝如瀑般散落在枕上,艳光四射,眼神迷离而魅惑。 晏璟站在床边,看着她的模样,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平日里的清冷自持瞬间瓦解。 他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郁玉的脸庞,手指划过她的眉眼、鼻梁,最终停留在她的唇上。 郁玉微微张开嘴,轻喘着气,眼中满是渴望。晏璟似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吻炽热而缠绵,她双手搭在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他,勾得他流连忘返。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衣衫也在不经意间变得凌乱,她索性直接脱光了。 晏璟的手顺着郁玉的脊背缓缓下滑,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引得她嘤咛一声,轻轻颤抖,身体更加贴近他。他顺势将她压在身下,炽热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脖颈、锁骨、乳尖…… 他另一只手也没空闲,掏出自己的阳具,缓慢地在她腿间泥泞处试探,蓬勃的欲望即将淹没他,但他动作分外轻柔。 他就算在梦里也怕太粗鲁而唐突了佳人。 室内弥漫着暧昧而又旖旎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雪白的乳肉像船一样晃荡,晃荡,晃得他头晕,他用手当船锚,然后掌舵,色欲至极。 郁玉在晏璟的怀抱中被操的娇喘连连,床榻微微晃动,纱帐随风轻舞。 紧接着,画面一转,身下小师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把刀,一刀捅进他的心口,尽数没入,露出得意而又妩媚的笑:“璟哥哥,没想到吧,我骗了你。” …… 突然,晏璟挣扎着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额头上满是汗珠,心跳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他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才意识到刚刚只是一场梦。 然而,梦中的情景却如此真实,让他的身体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反应,也让他心悸得久久难以平静。 他深吸一口气,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郁玉在梦中的模样,或妩媚,或狡黠,让他的心再次乱了分寸。 晏璟定了定神,起身披上外袍,走到窗边推开窗子,让夜风灌进来,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跑路了和迷路了 清晨,薄雾如纱般笼罩着赤霄派的山门,晏璟趁着天色微亮,匆匆收拾好行装,以伤势好转,门派告急为借口,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这个让他心乱如麻的地方。 他昨天白日觉得小师妹小孩子家家的,晚上便在梦里拉着她做那档子事,他的礼数让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故而他一眼都不敢多看她就逃之夭夭。 郁玉醒来后收到都瑾的消息才得知青织派的大师兄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御剑回了青织派。 都瑾的描述是像是有鬼在后面追他。 她哪里是鬼了?这个死都瑾! 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还一起晒了太阳和吃了糯米糕,怎么今天就不告而别了呢?她又哪里惹到这尊大佛了? 郁玉想半天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灵树的事情因为他们抓住罪魁祸首,也算是完成了新弟子的入门历练,剩下的烂摊子不用他们去收拾。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被迫全身心投入到正式弟子的课程中。 赤霄派的课程安排得满满当当,郁玉每日勤修苦练,几乎没有闲暇时间去思考其他事情。她拖山一样的课程的福,压根没空闲时间去想和晏璟的那档子破事。 时间在修炼中悄然流逝,一期课程很快便结束了。 不得不说郁玉作为仙二代,在修炼方面有很高的天赋,加之自身勤奋努力,现在已然是筑基后期,只待一个契机便能结丹。 近日,一个新发现的秘境在修真界传得沸沸扬扬,这是一个中阶秘境,适合各派弟子们进去历练和搜刮一些修炼法宝,自然没有一个门派愿意错过这次机会。 秘境入口位于一处幽深的山谷,入口处由修士协会的长老驻守,各派前来历练的弟子均在外等候开启。 郁玉站在队伍中,感受到周围同门弟子们兴奋又紧张的情绪。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牌,这是进入秘境的凭证,也是保命符——一旦遇到致命危险,只要捏碎它,它就会自动将持有者传送出秘境。 郁玉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晏璟,他一身白袍,面容俊朗,迎风而立,背影挺拔如松,几缕青丝挣脱束缚拂过他的侧脸。 然而,为什么他身旁会站着一位女修?并且两人似乎还在说些什么。 郁玉的好心情至少没了大半,这下可难办了。 她正烦躁的时候,都瑾拍了下她的肩膀,指着晏璟的方向,贱嗖嗖地说道:“小师妹,怕不是有人要捷足先登咯。” “听说那是青织派掌门有意向给你璟哥哥定亲的女修,叫什么芸悠。”话毕,他抛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她。 郁玉懒得喷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一肚子没好货的臭师兄。 突然之间,秘境入口突然泛起一阵强烈的灵力波动,驻守的长老们同时施法,入口处的空间扭曲变形,最终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传送门。弟子们纷纷进入,郁玉深吸一口气,跟随队伍踏入了秘境。 秘境中,四周的景象与外界截然不同,青山绿水间点缀着奇花异草。 晏璟向来独来独往习惯了,“出来”,他微微侧头,无奈地吐出这两个字。 片刻的沉默后,一个略显慌张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树丛后传来:“晏师兄,我迷路了。” 幸好,那个女修不在。 晏璟皱了皱眉,转身看向郁玉,她无辜的眼神无不表示她真的和门派走散了,他被她这么盯着,突然一句责备的话都说不出了。 “已经筑基后期了吗?”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终究还是他先让一步,“跟来,说不定能在秘境里结丹。” 不管是出于他过高的责任心还是其他说不清的原因,秘境里危机重重,他断然没有将她一个人扔下的道理。 郁玉毫不犹豫地跟上前,又毫无客气地紧紧拽住他的袖口。 晏璟一怔,肌肉在闻到郁玉的体香时微微僵硬,让她不要拽他袖子的话没有脱口而出,再去说便有些迟了。 “晏师兄,你放心,我不会拖你后腿的。”她和他说话总是糯声糯气,粘得他耳朵直发软。 她能在短短时间内突破到筑基后期,足以证明她的天赋和努力。 两人一路前行,忽然,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晏璟立刻停下脚步,示意郁玉噤声。 “小心,有妖兽。”晏璟低声说道,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一共三只。 郁玉点了点头,松开他的袖口,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晏师兄,这三只妖兽修为看上去也只有筑基中期,让我去试试。” 话音刚落便冲了出去,剑光如虹,直取最左边的妖兽要害,左边的妖兽倒地后,另外两只才反应过来。 郁玉三下五除二地把剩下两张妖兽解决了,两只妖兽同时“嗷呜”倒地不起,她收剑入鞘,额上微微见汗,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妖兽对峙,有一股难以遏制的兴奋。 “晏师兄。”她笑面如花地向他走来,潋滟的桃花眼中载满喜悦,一副快夸我的姿态。 晏璟看着她,心中不由得一软,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不错,反应很快。” 咫尺相望不解情 郁玉和晏璟两人就这样一路过关斩将,更准确点来说,是晏璟带着郁玉刷经验。 有这样一个让经验让宝物的谦让队友,郁玉赚了个盆满钵满,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晏师兄,听说你那日使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招式,能教教我吗?” 晏璟无奈地纠正她:“惊世骇俗不是这么用的。” “那便是可以咯?”她向来喜欢得寸进尺。 “你的心法和我的心法不一样,硬学的话会走火入魔的。” 郁玉耷拉着脸,不满的嘟囔一声:“小气。” “嗯?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晏璟没有听清,“你要是非学不可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按照赤霄派的心法帮你做些改动。” 郁玉瞬间变脸,故意贴在他耳边:“我方才说的是晏师兄明明就站在我旁边。” “怎么就咫尺相望不解情呢?” 她呼出的气轻柔地拂过他的皮肤,晏璟的耳根微微泛红,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拉开一些距离。 他看得很清楚,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明晃晃的得逞的笑意。 这个小师妹又调戏他。 “不是要学吗?那片林子灵力充沛,去那里吧。” 晏师兄的执行力还真是人中龙凤,她心想。 两人来到林子深处,四周灵气氤氲,草木葱茏。晏璟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郁玉,神情认真:“你且坐下,我为你演示一遍。” 剑化分光真真精彩绝伦,好到郁玉忍不住拍手称快,但未免也太难学了点吧。 她收敛心神,屏息凝神,运转灵力,努力重复晏璟的每一个动作和真气运转的轨迹。 果不其然,失败了。再运转,又失败了,总是不得要领。 晏璟又一招一式拆解开来,耐心地为她讲解其中关窍。 就在二人沉浸其中时,林中突然传来一阵异动,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收敛气息,警惕地观察四周。 晏璟悄然运转灵力,感知着周围的动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妖气,但又不似寻常妖兽那般暴虐,反而带着几分诡异的阴冷。 “小心,这气息不寻常。”晏璟低声提醒,手中长剑已然出鞘,剑身泛着冷冷寒光。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周围的树木无风自动,枝叶沙沙作响。紧接着,一个黑影从树影中窜出,速度极快,直扑郁玉。 晏璟反应极快,长剑一挥,剑光如虹,瞬间将黑影逼退。 黑影落地,露出一张惨白的人脸,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它的气息与寻常妖兽截然不同,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怨灵。 这是...怨灵?郁玉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晏璟微微点头,紧紧盯着那怨灵的一举一动,这怨灵怕不是有元婴期的实力,怨灵发出一声尖啸,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它再次扑来,速度比之前更快,攻势也更加凌厉。晏璟挥剑迎击,剑光如电,与怨灵在空中交错,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 郁玉见状,运转全身灵力,与晏璟的剑招相互呼应。然而,怨灵似乎并不惧怕剑气,它的身体在剑光中扭曲变形,仿佛没有实体。 几十招之后,怨灵突然化作一团黑雾,再次凝聚成形时,已然出现在郁玉身后。郁玉心中一惊,来不及转身,只能凭借直觉反手一剑。 剑尖划破空气,却只斩断了怨灵的一缕黑雾。怨灵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黑雾瞬间将郁玉笼罩其中,郁玉只觉一股寒意直透骨髓,体内的灵力竟有溃散之势。 晏璟迅速结印,一道蓬勃的灵力从他掌心迸发而出,瞬间驱散了笼罩着郁玉的黑雾。怨灵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化作数道黑烟四散逃窜。 郁玉也回过神来,强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运转所剩无几的灵力,配合晏璟展开围剿。 怨灵四散逃窜后,林中恢复了短暂的寂静,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地底缓缓升起,怨灵的气息变得更加浓烈。 那巨大黑影完全现身,竟是一只身形如山的怨灵巨兽,它周身缭绕着浓郁的黑色雾气,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晏璟手中长剑挥舞出层层剑影,如流星般向怨灵巨兽射去,然而普通攻击对它几乎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怨灵巨兽被激怒,巨大的爪子猛地拍向地面,一道道裂缝蔓延开来,晏璟勉强躲避,郁玉修为较低,险些被裂缝吞噬。 紧接着,巨兽又喷出一口黑色的火焰,火焰所到之处,树木瞬间化为灰烬。郁玉急忙扔出一个法宝,生成护盾,将两人护住。 巨兽的左眼散发着诡异的光芒,郁玉的直觉告诉她许是破绽所在,她将无数块灵石抛向空中,大声喊道:“晏师兄,攻击它的左眼!” 灵石散发出的强大灵力吸引了怨灵巨兽的注意力,它贪婪地仰起头,想要将灵石全部吞下。晏璟心领神会,集中灵力,一招剑化分光凛然射向巨兽的左眼,瞬间金光一闪。 怨灵巨兽的左眼终于被刺穿,它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郁玉用最后一丝灵力引爆所有灵石,强大的冲击力将怨灵巨兽炸得粉碎。 怨灵巨兽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在空中,郁玉也因为灵力耗尽,瘫倒在地上。 神交(h) 郁玉只觉体内灵力如脱缰野马般四处乱窜,气息紊乱不堪,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额头上冷汗直冒,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晏璟运转自身灵力,化作一道温和的暖流,探入郁玉体内,试图帮助她梳理紊乱的灵力。 然而,那股灵力却异常倔强,根本不听从指挥,反而愈发疯狂地冲撞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用灵力深入她的丹田,终于发现问题的根源——郁玉正在结丹。这个过程本应平稳进行,但此刻她体内的灵力却被怨气侵蚀,变得狂躁不安。 他缓慢地撤回灵力,现在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郁玉的灵力被怨气侵蚀,又遇上要结丹之际,体温节节攀升。 晏璟顾不得礼数,一把横抱起她,带着她去了一个幽静的山洞。 他将郁玉轻轻放在一块平坦的石台上,迅速从储物戒中取出几枚丹药,喂她服下,随后双手结印,在洞口布下了一道结界,以防外界灵力波动干扰。 郁玉的呼吸却愈发急促,额上的汗珠不断滚落,她被灵气冲撞得神志不清,肌肤滚烫,仿佛置身于烈火之中灼烧,迷迷糊糊之中只想抱住一个凉快的东西降温。 行随心动,她双手缠住了正准备退到一旁的晏璟,把他勾到自己的怀中,速度极快地翻身压住他。 晏璟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想起古籍中曾记载,修士结丹时若遇怨气侵蚀,需以纯净灵力引导,方能化解危机。 就在他准备给她输送灵气时,忽然之间一个炙热的额头贴上了他的额头,郁玉顿时舒了一口气,仿佛在酷热之中找到丝丝凉意。 她的额头滚烫,几乎要灼伤他,晏璟深吸一口气,他把眼睛闭上,睫毛一直在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此刻的郁玉正处在结丹的关键时刻,任何一点差池都可能让她前功尽弃,甚至危及性命。 可她真的太不老实了,她居然试图将自己的神识探入他的神识中,晏璟心中一惊,在神识外围筑起一道坚固的屏障,阻止她的神识进一步侵入。 郁玉却异常执着,仿佛认定了一定要闯进去,她不断地冲击着晏璟的屏障,每一次冲击都让彼此的灵力剧烈波动。 他倒是无所谓,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但她怎么看都经不起一丁点儿折腾了。 算了,终于他还是败下阵来,撤了屏障,等待被烈火焚身的下场。 郁玉的神识如一团炽热的火焰,带着狂躁与不安,在他的识海中横冲直撞。 每掠过一个地方,都仿佛烧起一股燎原之势,烧得他咬紧牙关,手上青筋暴起,他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汗是他的还是她的了。 真磨人,他心想。 他将神识化作轻柔的丝线,小心翼翼地缠绕在郁玉的神识周围,试图牵引着她。 神识触碰的瞬间,他要融化在她灼热的神识中,隐藏在痛意之下的,是极致的爽感,爽得他尾椎骨发麻。 晏璟无法控制自己,他被吸引着想再多触碰点。 郁玉此刻感受到在自己的神识肆虐之处,有股温和的力量在缓缓流淌,仿佛干涸之人找到了水源,她猛地一下子纠缠上去,紧紧包裹住,不让水源逃脱。 这下他的神识便彻底融于她的之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识海中的每一个意识都在沸腾,不断涨落,分开又融合,碎裂又重组。 汗流洽衣,晏璟清晰地感受到胸口处正抵着一团棉花。 “热。”郁玉一边嘟囔一边用不安分的手把自己的衣服、身下人的衣服拽了个乱七八糟。 她香汗淋漓,但衣服怎么也脱不下去,她焦急地求他:“璟哥哥,帮帮我。” 一声璟哥哥,撩得他心神荡漾。她凌乱的头发随意耷拉着,粉面含香,巨乳半露,眼眸迷蒙诱媚,散发着千般万种风情。 梦中她的表情和眼前的重迭,理智、礼数轰然坍塌,晏璟想他应该也是烧了,不然怎么会真的顺了她的意。 剑修常年拿剑的手长满茧子,抚摸过她的身体时让她忍不住打颤,一路留下细细密密的痒,撩拨得郁玉渴望更多更多。 空虚的身体想被填满,她难耐至极,伸手扶住他腿间粗长的阴茎,胡乱地套弄了几下,塞进自己的腿心。 淫水潺潺,很快便打湿了晏璟的龟头,她的穴太紧了,根本塞不进去,只能吃上浅浅的一口。 晏璟此前一直克己复礼、清心寡欲,甚至都没有自慰过,哪里受的住她这般作弄。 他像是被卷入热浪之中又被捞起,情潮翻涌,意志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 “璟哥哥…难受…想要更深。”她在上面柔柔地叫,急不可耐地摆动双臀。 就她这种章法,几时才能缓解情欲? 晏璟轻手轻脚地翻身和她互换位置,两指探入郁玉的蜜穴中扩张。 小师妹忍痛能力想必超强(h) 郁玉的穴道里又热又紧,晏璟两根粗粝的手指缓慢地挤进深处,分外艰难。 郁玉却只觉得穴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骚痒,内壁的软肉止不住地收缩,死死地夹着晏璟的手指不放。 她分泌的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至他虚握的手心,滴落在石台上。 晏璟用手指仔细研磨她穴内的软肉,缓慢抽插,柔软的穴肉在他手下像是快要绽放般,穴口不停地吞吐,极致的快感下掩藏了难忍的折磨。 可手指毕竟还是不够长,有种隔靴搔痒的难忍,郁玉舒服又痛苦地嘤咛,更深的地方也想被填满。 “呜呜…想要肉棒……” 她扭着身子要把手指挤出去,想换个更粗更大的东西进来。晏璟依她的话,收回手指,拿龟头抵着她的穴口,一个挺身挤了进去。 郁玉痛地不禁发出“啊——”的声音。 晏璟初经人事,经验不足,扩张并没有做够,此刻他进退两难,四分之一的肉棒卡在她的穴道内,剩下的却怎么也进不去。 晏璟一时手足无措,郁玉在痛感消退后,有种被酿得不上不下的感觉,穴里没有被塞到的地方只余无限的空旷和空虚,饱受折磨。 正当晏璟准备退出来重新扩张时,郁玉双腿死命地缠上他的腰身,不让他后撤,拱起屁股就往他的阴茎上送。 “璟哥哥,进来……” 晏璟:…… 这个小师妹忍痛能力想必极强。 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抚慰:“忍一下。” 晏璟向前挺腰,阴茎没入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淫水浇灌上来,她的身体因为排斥异物,痛得猛地一震,发出一声低吟。 他们神魂还交融在一起,身体本就敏感不堪,现在连身体也连起来了,快感成倍地迭加。 晏璟没有急着抽插,而是用神识温柔地安抚她的神识,伴着她的神识在识海中舒展、收缩,肉体和精神的双层舒爽让郁玉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等待她的蜜穴完全适应和缓解后,再慢慢地抽出来,顶进去,再抽出来,再顶进去。 郁玉很快就不痛了,随即席卷而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爽感,饥渴的花穴终于得到了满足,贪婪地吮吸坚硬的龟头。 她像个勾人的妖精,勾得晏璟魂都要碎了,他在欲望的驱使下,插得越来越急,直捣蜜穴深处。 每每动作,她佩戴的首饰就会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和身下肉体抽插啪啪的水声应和,像是在弹奏一首美妙的曲子。 郁玉受不了他这样猛烈的做爱,穴道痉挛,绞得紧紧的,两人的神识此时也密不可分,他最后狠狠地贯穿,一股热流射到她的穴中。 她失神地叫着,被高潮的快感淹没,哗啦啦地泄了一大滩淫水,淫水夹杂着白浊从穴口中流淌出来。 识海中的神识不停晃荡、颤抖,炸开细小的灵气火花,然后分开,各归其位。 身交和神交的双重高潮,铺天盖地的爽意让两人大喘粗气,呼吸沉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灵力波动,夹杂着些许未散尽的暧昧气息。 “啵”的一声,晏璟的阴茎退出了郁玉的肉穴,他用手指抵住她的穴口,防止阳精流出来。 天地良心,他的想法很单纯,古籍上记载这东西在双修时有助于女子修炼,郁玉正逢结丹,浪费了总归怪可惜的。 晏璟掐了个诀,清洗他俩汗涔涔的身体,洁净的衣物也随之换上。 他神情专注,再度用灵力探入郁玉的经脉,仔细检查她体内灵力的运转情况。 晏璟又想起古籍上记载的双修益处,方才的交合似乎让郁玉体内的怨气得到了净化,体内原本被怨气侵扰,有些滞涩的经脉如今畅通无阻。 他心中稍安,丹田处的金丹已初具雏形,想来要不了多久郁玉就能完成结丹了。 他缓慢地收回灵力,站到一旁,静静地等待劳累过度的郁玉醒来。 郁玉在昏睡中微微蹙眉,似乎在梦中仍能感受到方才的余韵。晏璟凝视着她的面容,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晏璟是名门正派的修士,向来信奉修士的爱情应当是坚守一人、忠贞不渝的,一旦认定伴侣便很难更改。可是这个隔壁派的小师妹,总给他一种轻佻、玩世不恭的感觉。 他此刻理智回笼,心中万分地忐忑不安,心绪难宁,因为他拿不准自己能否留住她。 世间唯情字难求。 他不知什么时候起被她拖下水,陷入其中。 他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出山洞,企图以练剑来平复内心的纷乱,可明明一直都行云流水的剑招,此刻竟像是不听指挥一般,剑在林子里乱窜。 他烦躁地收回剑,静静地靠在一棵离山洞不远的树下,目光幽深,思绪万千,不知在想些什么。 结丹了 郁玉在山洞中沉睡了整整三天,才缓缓睁开双眼。 她是被怨气侵蚀,并不代表她失忆了,三天前发生的一切还记忆犹新。 郁玉走出山洞,看到晏璟阖眼斜靠站在树下,身姿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峻。 林中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他旁边,小心地帮他拂掉落在头顶上的几片树叶,也不知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她可不是什么柳下惠,此等美色在眼前,不动手动脚真真对不起晏璟的这张脸和身材。 她蹲下来,用手隔着衣服轻轻蹂躏他腿间的巨物,正准备将脸贴上去,伸出舌头舔的时候,突然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吓得她舌头赶紧缩回去。 “别闹。”他蹙起眉毛,用手捂住她作乱的嘴。 郁玉自然是不会听他的话,她用舌头舔舐他的手心,不停地打转,晏璟像是被烫到了般,急忙抽回手,指尖虚握地自然下垂。 她没有错过他的脸上闪过的一丝慌乱,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满脸坏笑,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没停:“晏师兄,我食味知髓了不行吗?” 晏璟无声地拒绝,他本来做好打算和她先谈情,再说性,这样才能把一切扳回正轨。 “那怎么样你才肯满足我?” 郁玉见他不说话,逗弄他的心思愈发强烈,他越不想,她就越想。 “晏师兄,三天前你可是趁虚而入,怎么现在偏偏就不行了?难道只许师兄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吗?” 那日的荒唐又浮现在眼前,他承认他三天前他没控制住,在那样的情况下和双修。 他把这件事记载为这辈子干过最卑劣无耻的事情。 “郁玉,”他语气正经又严肃,“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现在可一点也不想听他说什么正人君子的鬼话,她还是更喜欢他在床上狠狠操她的样子。 “还是说,我应该叫,璟哥哥……?””她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把音拉得娇软又绵长。 晏璟的身体微微一震,下体涨大一圈,郁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细微的反应。 “璟哥哥,”她故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你都硬了,还不行吗?” 晏璟的呼吸变得沉重,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郁玉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瓦解他的理智,直到溃不成军。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抵在树上,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这张嘴既然说不出他想听的话就别说好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和愤恨得以宣泄,郁玉被亲的几乎无法呼吸。 一吻毕,郁玉还在懵懵中,没想到晏璟却像躲瘟神一样立马躲得远远的。 不是吧,这也能半途而止的? 郁玉满脸钦佩地望着晏璟逐渐远去的背影,他有这样的意志力干什么都能成功的。 她突觉丹田内一阵翻涌,回到山洞,盘坐在石台之上,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神渐渐沉静下来,她能感受到自己快要结丹了。 周身的灵气开始缓缓向她汇聚,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郁玉运转着体内的灵力,引导着这些灵气沿着经脉游走,试图寻找到突破。 丹田内的灵力如同沸腾的岩浆,不断地翻滚、碰撞,发出细微的轰鸣声,郁玉咬紧牙关,忍受着灵力冲击带来的剧痛。 时间在她的专注中悄然飞逝,郁玉却浑然不觉,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修炼,突然,丹田内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一颗晶莹剔透的金丹在丹田内成型。 郁玉缓缓睁开双眼,感受到体内澎湃的力量,金丹在丹田内缓缓旋转,散发出温润的光芒。 “恭喜。”晏璟走进山洞,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她不禁疑惑,他一直在门口等候吗? 郁玉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晏师兄,我身体好像有些不适。” 晏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确信她是在骗他。 内心一番挣扎后,终还是抬腿走到她面前,手搭在她的腕上探入灵力检查。 郁玉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脸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璟哥哥,你那日怎么就逃了?” 晏璟依旧沉默,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郁玉不依不饶,勾住他的后颈,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璟哥哥,你明明也很想要,不是吗?” 郁玉的挑逗让晏璟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依然像个木头一样,没有回应她的问题。 郁玉见状,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声音低哑而魅惑:“璟哥哥,你若再不说话,我可要当你是默认了。” 你怎么又硬了(h) 晏璟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每次和她独处都会发生这种难以应付的状况。 郁玉趁他不备,掐了个诀褪去了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他精瘦有型的胸膛和腹肌、两腿间硕大的物体。 晏璟生平头一回知道原来法术还能这么使的,简直开了眼了。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晏璟的胸膛,留下几道若有若无的红痕,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和得意:“璟哥哥你总是这样,心口不一,不累吗?” 话音未落,她突然发力,将晏璟推倒在石台之上,整个人欺身而上。 晏璟本来可以躲开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愣怔了一秒,便被她压得动弹不得。 “璟哥哥,你怎么又硬了?” 她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咬了上去。 郁玉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她掐诀把自己衣服也脱了,霎时二人间紧密相接,她柔软的乳房在他的胸口来回磨蹭,用淫水浇灌夹在股缝之间的肉棒。 晏璟的龟头忍不住分泌出液体,他脑内一直有一根弦紧绷着,告诉他不能一错再错了,他要推开她,然后好好摆正他们的关系,摆正她的态度。 但他似是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因为郁玉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他听到弦断掉的声音,认命般用无处安放的手搂住她,搭放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来回抚摸。 晏璟觉得自己的肉棒硬得发疼,郁玉灵巧地上下套弄,仿佛有道电流从他的下体蔓延至四肢五体,聚集在脑海中,爆发出一阵白光。 郁玉的掌心微凉,但柔弱无骨,他有些发怒似的用手蹂躏她的肥臀,又掐又捏的,留下迟迟难消的痕迹。 郁玉被他揉出欲火来,加快手下的速度,有意无意地刮弄龟头,用拇指指腹重重地摩擦那汁水横流的铃口。 硕大的阴茎在她手心跳动不已,细碎的喘息从晏璟嘴里泄出,要不了多久就听到一声闷哼,手心满满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 “璟哥哥,你射了好多呀,”郁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嗯?”她将手上的精液擦在他的小腹上,随即双手贴在他脸颊上扳正他的脸。 晏璟的眼眸里蒙了层水雾,俊逸无双的脸沾染上情欲,郁玉眯起桃花眼,难以克制地吻上他的薄唇。 郁玉吻得很是投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盛满欲望,面上笑意盈盈,叫晏璟错觉她已深情万种。 他的手指插进她凌乱的头发里,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离开,然后热烈地回吻,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一路爬过下骸骨滴落在石台上。 郁玉湿漉漉的穴口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她扭着身子想吃他再次硬邦邦的肉棒。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找不准地方,塞进去又滑出来了,弄得两个人都不上不下的,难受至极。 晏璟猛地抬起下身,将探了个头的肉棒狠狠顶进柔嫩的花心里。 “啊——” 郁玉毫无防备,被顶得又痛又爽,弓起脚背,不禁一边扭臀迎合一边媚叫。 她努力抬起屁股,让穴里的肉棒抽出只剩一个头,再狠狠坐下用力凿进去。 郁玉控制不住的舒爽,在他身上吱哇乱叫:“璟哥哥……啊、小师妹在吃……吃你的肉,啊、啊,棒……” 这个姿势入的实在是太深太深,郁玉抬起臀时,沾满蜜液的龟头拉扯媚红的蚌肉外翻;坐下去时,肉棒撞得淫水四溅,塞得花心严丝合缝,蚀骨销魂。 晏璟低下头就能清楚地看到她下面的小嘴是怎么吞吐他的阴茎,穴肉饥渴地缠着不让他出来。 视觉上过于刺激,他后腰发麻,差点就要交代进去,被硬生生忍住了。 她上下起伏,青丝摇晃,活像一个在吸食男修阳气的女妖精。 郁玉骑了几十下,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穴道在快意下越缩越紧:“呜啊啊……璟哥哥,射给玉儿……射到玉儿肚子里!啊啊……” 晏璟喘息声越发明显和剧烈,挺胯顶上去迎合她,他能够感受到郁玉的呻吟越来越魅惑缠绵,于是更加卖力,肉棒次次整根尽入,抵住她最敏感的地方。 穴道不停抽搐,把肉棒夹得死死的,一阵灭顶的快意席卷郁玉全身,咿呀呀地到达高潮,一股淫液浇上晏璟龟头,被堵在郁玉穴里怎么也出不去。 她爽到了,同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想拔出肉棒缓解小肚子的酸痛。 可谁料身下的人灵活地翻了个身,体位互换。 他将肉棒拔出来,掰开她的两条腿,把脚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对准还在微微颤抖的小穴狠狠捅进去,直捣她敏感的软肉。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郁玉又迅速被卷入到狂风暴雨之中,浪潮汹涌,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白光。 “受不了了……”郁玉被干得花枝乱颤,弱弱求饶,花心被撞的直泛酸。 “不想要了……璟哥哥,啊啊啊……” 你属狗的啊 明明是她先挑起的火,现在又是她先想要停下,晏璟恨恨地想着,一次比一次捅得深入,白沫翻飞,龟头好几次都撞上宫口想要挤进去。 郁玉被这样的肆意顶撞爽得双腿不自主合拢,浑身发颤,穴道绞缩,她的呻吟愈发细碎,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般销魂的夹穴让晏璟即将到达极限,又重又深地顶了几下,绷紧腰腹拔出阴茎,尽数射到了她的小腹上。 他故意射在她身上,失神地望着她被自己的精液玷污的样子,给他一种她被他标记了的感觉,轻柔地帮她撩开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 “既然招惹了我,能不能不要再想着三心二意了?”声音微乎其微,消散在空气中。 在修真界修为高者可以看穿低修为者的修为,反之则行不通,故而郁玉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晏璟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于是这天在秘境中,她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晏师兄,你如今什么修为了?” 晏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深邃而温和,反问道:“想知道?” “嗯”,她用力点头。 晏璟轻轻握住她的手,把她冰冷的指尖搭在他的腕上,低声道:“用灵力探进来。” 郁玉小心翼翼地释放出一缕灵力,沿着他的经脉缓缓前行,直至丹田。 那里,一颗圆润饱满的金丹正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隐隐有碎裂重组的迹象,这是快要结婴的征兆。 他对她这样不设防,直接让她用灵力进入他的身体,也不怕她作祟,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收回灵力,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间满是温情地说道:“等师兄结婴了,我送师兄一个剑穗可好?” 晏璟含笑点头答应。 两人继续前行,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他们循声而去,远远看到一大群妖兽正围困着几名修士,晏璟与郁玉对视一眼,迅速赶往救援。 “大师兄!”一声惊呼传来,原来是青织派的弟子,郁玉定睛一看,芸悠也在。 他们合力把灵兽尽数斩除,芸悠身上有几处伤口,鲜血淋漓,她走到晏璟身旁,贴着他低声道谢,晏璟瞥了眼她的伤势,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些丹药放在芸悠的手心,稍微客气地关心了几句她的伤势。 这一切在稍远处的郁玉眼中,就是两人贴在一起耳鬓厮磨,郎情妾意。 但不得不说,站一起还挺般配的。 她心中涌过一阵无厘头的烦躁,索性不看了,坐在地上默默处理腿上的口子。 忽然之间,一道阴影罩过来,随即蹲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隔空覆在她的伤口上,释放灵气帮她止血。 “你们门派不安排医法课吗?”晏璟问道。 “你管我学不学。”郁玉没好气地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赌气。 晏璟:……火气不小,小祖宗又怎么了? 他专注地帮她处理伤口,低声道:“不喜欢就罢了,以后受伤来找我便是。” 秘境开了这么久,剩下的天数屈指可数,晏璟在师弟师妹们的强烈要求下,留了下来。 芸悠是名符修,拜在画壁宗门下,长相端庄大气,性格温婉贤良,待人和善,再加上她确实有意于晏璟,对他的师弟师妹们更是百般讨好,被她照拂过的清织派弟子个个都很喜欢她,即使她和晏璟的亲事目前八字还没一撇,但他们已经打心眼儿里把她当成了大师嫂。 郁玉很快便和青织派的弟子们打成了一片。她旁观芸悠端着大师嫂的架子,向晏璟献媚讨好,同时还在管教他的师弟师妹们,关键是各个都还挺服管的。 她有些说不清的郁郁寡欢,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股迫切想要和晏璟拉开关系的心情。 譬如晏璟寻到什么法器献到她面前时,她要么百般推脱,要么转手就送给别人; 譬如她馋虫犯了,晏璟为她做了美食,她却说成大师兄做给大家吃的,招呼青织派弟子共同享用; 再譬如她有意无意和青织派弟子们一起起晏璟和芸悠的哄…… 郁玉躲的这么明显,晏璟倘若连这都察觉不出来,那才是连根木头都不如。 他找了个机会,强拽郁玉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眼角微微发红,声音好不委屈:“为什么要躲我?” “小师兄们烤了兔子等我回去……啊——” 郁玉顾左而言他,欲找个借口离开,却被晏璟一把拉住,他在她纤细皓白的手腕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你属狗的啊!”郁玉又羞又恼,瞪了他一眼。 “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了,你不开心了也要告诉我。”晏璟一脸认真,语气近乎卑微。 郁玉心中一颤,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嘴硬道:“没有,你没有,我也没有。” 晏璟却不依不饶,握住她的手似是她不说就不放。 舔穴(h) 郁玉快烦死了,一个两个都如此碍眼,脑子一热,脱口而出:“璟哥哥是觉得我们这么多天没有双修了,甚是想念吗?” 她说完在心里安慰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毕竟晏璟床品和技术都挺让她满意,若是有了其他伴侣,她就再也享受不到了,所以她才会觉得烦。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晏璟愣住了,然后只见他整个人蹲下去,钻进她的裙襦里,隔着袴裤舔了起来。 郁玉惊呼一声,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滚出去!” 她试图推开他,但对方纹丝不动。 郁玉搞不懂晏璟这发的是哪门子疯。 他改为跪姿,褪掉她的袴裤,坏心眼地朝小穴吹了几口气,小穴不禁收缩几下,一股清流缓缓涌出,郁玉没有其他可以借力站稳的地方,只得紧紧地攥住他的肩膀。 他的头深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舌尖滑过腿心嫩肉,卷起刚刚的淫水,停留在阴蒂上。 随即他含住阴蒂用力吮吸,晏璟第一次给女修舔这种地方,技术尚不熟练,牙齿时不时会碰到阴蒂,郁玉顿时被激起一阵酥麻。 他嘴唇发力,在她阴蒂上狠狠吮十几下,柔嫩的一颗肉豆被他吸得红艳肿胀,一碰郁玉就忍不住发颤,穴口止不住地淌水。 他刻意讨好她,又怎会不知她此刻正爽在兴头上,于是吮得更加用力,边吸边伸出舌尖抵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郁玉不禁仰起头颤抖着身体,轻声呻吟,他肩膀上的衣服被她揪得凌乱不堪。 晏璟眯起眼,舌头灵巧地分开她两瓣阴唇,探进小穴,晶莹的淫水被他喝下肚。 他掐着她的腰,在她穴里探搅,舌头微微蜷曲,小穴敏感又湿软,绞着他的舌头往里吸。 “舒服吗?”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像羽毛般轻轻刷过。 她没有力气回话,偏生爽到极致的时候就娇媚地叫唤他的名字,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回馈,愈发狠狠攻击她穴道内褶皱的敏感点,每抵一下,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想要合拢。 穴中的快感越来越密集,同时他伸出拇指掐揉她的阴蒂,又急又凶,舒服得要命,穴肉紧紧地吸附在舌根上,郁玉眼前白光乍起,颤栗着喷淋出潺潺的液体,泄了他满嘴。 喉咙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的拇指并没有移开,反而捻住肉豆轻柔地似是在安抚,帮她延续快感。 晏璟把春液喝了个干净,起身时嘴角还挂着水渍,郁玉眼里水雾迷离,乖乖地任他清理下体的痕迹,穿戴整齐衣裳。 郁玉从情欲中渐渐清醒,她现在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但话到嘴边,就变成:“璟哥哥,好吃吗?” 晏璟脸皮薄,刚刚给她舔穴已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了,自动忽略她这个问题。 “我和芸悠什么都没有,我不喜欢她,也不会娶她。”舔过穴后,晏璟似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把她这么多天的别扭给想通了。 郁玉高潮后心里顿时畅快多了,脸上挂起一抹笑,眉眼盈盈,蔫坏地说道:“那璟哥哥喜欢谁呢?” 晏璟跟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我吗?”郁玉略微有些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立马反应过来,打趣道,“你再这般作弄我,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喂给秘境里的大妖!” 她学的绘声绘色、有模有样。 “我可是打算把哥哥喂给大妖呢,哥哥也要喜欢吗?” 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晏璟被她逗得无奈又好笑,伸手在她额头上宠溺地弹了一下。 “我心悦你,从始至终,只有你。” 郁玉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心虚。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撒娇请求:“璟哥哥,我还想再听一遍。” 晏璟将刚刚的话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神色坚定无比。 郁玉偷偷掏出万方镜录下来,接着发了三个字:我赢了。 收信人:都瑾。 晏璟则终于说出了自己心底的话,那种压在心头的沉重感也烟消云散。 随即而来的是更深的不安。 在修真界和谁看对眼了就和他春宵一度、只谈欲不谈情的大有人在,那么郁玉呢?她只是想和他发生肉体上关系,还是…… 他一想到这个问题就不停犯怂,不敢去问。 郁玉心情很好,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她百无聊赖地盯着晏璟的淡绯色的嘴唇,冒出一个念头。 想亲。 她很快就要甩了他了,何不趁现在还能亲的时候多亲几下? 就在她靠过去的一瞬间,她被晏璟回搂在怀中,他卸下唇齿间的全部防备,任凭她攻城略地。 晏璟像是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回应她,与她唇齿相依,难舍难分。 秘境中的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郁玉的手不自觉地攀上晏璟的肩,指尖微微用力。 被狠狠操穴(h) 郁玉觉得自己没救了,她光是和他接吻,下面就有止不住的水意。 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感觉到晏璟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过来,温暖而令人安心。 好想被他触碰,好想被他操。 晏璟的吻渐渐向下游移,落在她的颈侧,轻轻啃咬,故意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他的占有欲操控他想给她身上打满只属于他的记号。 郁玉的理智在一点点瓦解,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贴近他,扭腰狂蹭他给她舔穴时就已经硬得难受的肉棒。 他释放出早已蓬勃的欲望,喉结滚动,打开她的双腿,学她的做法,掐诀褪掉她的袴裤。他撩起她的裙摆,伸手摸了下她的花心,一手的湿泞。 两根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穴口揉捏、刮弄,他故意吊着她,就是不捅进去给她一个痛快。 郁玉被不上不下的感觉撩拨得情动,浑身哆嗦不已,热得要命,柔柔地嘤咛求他进去。 他充耳不闻,俯在她耳边低沉地引诱:“想要师兄进哪里?” 郁玉不满他吊着她的作态,失神地催促道:“进玉儿小逼里。” “要什么东西进去?” “肉棒,师兄的肉棒……” 他掐了把她肿胀的阴蒂,低沉的声音宛如拨起的琴弦:“那师兄进玉儿小逼里,玉儿的心能不能进呢?” 她快要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双腿夹住他的手不停磨蹭,媚声讨好:“能……师兄哪里都能进,喜欢进哪里就进哪里。” “玉儿喜不喜欢师兄?” 郁玉乱扭的腰肢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即呜咽道:“喜欢,呜呜……喜欢的……” 他没有错过她转瞬即逝的犹豫,眼神瞬间恢复清明,抽回手指。 “骗子。” 他竭力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硬挺的阴茎对准花心狠狠地凿进去,整根没入,他进去的力道很重,郁玉感到丝丝缕缕的疼痛,却恰好满足了蜜穴里的空虚和骚痒。 晏璟一改往日的做爱习惯,掠过前戏,刚开始时就直接猛进猛出,势必要直捣宫口,每每冲撞着蜜穴不住抽搐,淫水肆意流淌个不停,似是无法枯竭般沿着大腿根往下。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重心被迫移位的感觉让郁玉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他在她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弄,每一次都把她操到重心不稳,腿部肌肉紧绷。 欲浪一波又一波,宫口被插得酸软,郁玉觉得她越来越轻,飘飘然似是要飞向云端。 寂静的空间只有他们的喘息声、郁玉的浪叫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嫩穴里似是长了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死死纠缠着肉棒,绞得他快要射了,他忍不住骂了一句:“骚穴。” 他把阴茎拔出来缓和射精的欲望,穴里突然没了东西,郁玉不满地“嗯”了一声。 晏璟目光幽暗地伸出两根手指发狠地蹂躏她的阴蒂,快感一阵又一阵不断向上攀升,郁玉蜷缩着脚趾,尾椎发麻,身子发颤到达高潮。 他把她喷涌出的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上,趁她尚未缓过来的间隙,把她的腿放在地上转了个身,拽住她的手臂用力再度操进去。 早就被操开了的小穴此番从后面进入的无比顺利,肉棒直接贯穿到底,将整个龟头都送进宫口。 郁玉忍不住抬高肉臀,仰起美丽的细颈,目光迷离,秀发倾泻,一副任君采撷的媚态,放声淫叫。 “叫这么大声,是想要四海八荒都听到你叫床吗?” 郁玉两腿发软,如果不是晏璟拽住她的手臂,想必她早已瘫软在地,她神魂颠倒,嘴里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阴茎次次尽根没入,晏璟恨不得将两坨阴囊也塞进去,宫口终于彻底被操开,他用力地抽送几十下,抵着张开的宫口射了她满肚子精液。 郁玉目光涣散,小腹又酸又胀,晏璟没有把肉棒全部拔出来,而是抵在穴口,用手按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一大股温润的淫液混合精液浇到龟头上,从缝隙钻出去流到地上,汇聚成一滩水迹。 郁玉不禁嘤咛出声,她刚经历一场猛烈的欢爱,身体十分敏感,晏璟和此前每一次性爱一样,熟练地帮她整理、清洁,郁玉被他操累了,懒懒地靠在他怀里数他的头发丝儿。 晏璟喜欢她此刻的乖巧,手指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打横抱起她,声音低沉而温柔:“回去睡一会儿吗?” 她正在想心事不想和他说话,伸手环住晏璟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口,假装合上眼睛。 她在他沉稳的心跳声中沉沉入睡。 她有事瞒他 晏璟次日早上睁开眼时,习惯性地想要寻找郁玉的身影,却发现她已不知所踪。 他急忙询问其他师弟,方得知她捏碎了玉牌,独自离开了秘境。 晏璟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心中如波涛汹涌的海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随后他也捏碎了随身携带的玉牌,随着一道光芒闪过,下一刻,便被传送出了秘境。 然而,当他站定身形,环顾四周时,只见人来人往,弟子们进进出出,却唯独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心猛地一沉,焦虑和不安如影随形,不断膨胀。 就在此时,万方镜闪烁了一下,传来郁玉的讯息:晏师兄,我有急事先走啦。 晏璟捏着万方镜,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无奈又苦涩,心中暗自思忖:急事?什么急事能不告而别? 秘境出口的风夹杂着丝丝寒意,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割在他的脸上,吹得他衣袂猎猎作响。 她有事情瞒着他。 他决定去找她问个清楚,怀着这样的念头,他御剑而起,化作一道流光,直奔赤霄山而去。 与此同时,郁玉正坐在院子里,双手托腮,眉头崎岖不平,烦闷地思索着如何甩掉晏璟,结束这场闹剧。 她之前是不怀好意地接近他,现在她发现自己竟有些喜欢上他了。 原本简单的关系,因为这一点点喜欢,变得异常复杂。 晏璟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她完全不忍心伤害他。 她向来是敢爱敢恨的性格,如果没有该死的赌约,她可以心安理得地和晏璟风风火火地谈一场恋爱。 可惜这个赌约横亘在她心中,让她进退两难。 她如今后悔极了,后悔和都瑾打那劳什子赌,肠子都快悔青了。 她舍不得推开晏璟。 但倘如就这么让她将错就错和晏璟成为伴侣,内心的愧疚就会像一座大山般压得她沉重且不安。 她趴在石桌上,食指烦躁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嗒嗒嗒”的声响。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糖糕要吃吗?” 郁玉神色恹恹地抬起头,看到晏璟站在对面,身上还带着一丝奔波的疲惫,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衣衫也被风吹得有些褶皱。 她安静地等待他的质问。 晏璟把糖糕放置在桌上,眼神复杂却温柔,张口第一句却是她始料未及的道歉:“对不起,昨天我太粗暴了,有没有弄疼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郁玉一想到昨天的情景就语塞,他似乎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那么猛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 晏璟见她不说话,便在她对面缓缓坐下,目光如炬:“事情解决了吗?” 郁玉的心猛地一缩,愧疚感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张了张嘴,想要编造一个谎言来搪塞过去,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继续沉默不语。 晏璟陪她静坐许久。 终于,她鼓起勇气开口,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模样:“晏……” 晏璟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他的直觉告诉他,她接下来要说出口的是他不愿意听到的话。 故而他压下内心的酸涩,急忙打断她:“我给你带了剑穗的材料,不是说要给我编个剑穗当结婴礼吗?” 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一开始过来确实是想问个清楚。 但一路上,心里越来越怯懦,于是他去给她买了糖糕,还帮她找了一个可以继续逃避的借口。 瞧,他多贴心! 他默默乞求她不要说出来。 不说出来他还可以继续装作不知情,不知情他就可以继续和她维持现状。 话被打断了,郁玉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也随之消散,她接过那些材料,手指轻轻摩挲着,指尖有不易觉察的颤抖。 “璟哥哥。”她像只小猫轻唤他。 “嗯?”他的眼神全是慌乱和无措。 别说了,求你。 “喜欢你。” 晏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怔怔地看着郁玉,眼中的震惊渐渐被温柔取代。 哪怕她又在巧言令色,他也认了。 她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也不想知道了。 他不要再在怀疑中挣扎,就让他沉下去好了,是陷阱他也心甘情愿踩进去。 晏璟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堪:“我也是。” “等再过叁个月,漫山遍野的风铃花开了,我带你去我们门派看好吗?”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伸出手,灵活地钻进他的手心里,旋即十指相扣。 闭上狗嘴好吗 p o18a i.co m 那天过后,郁玉和晏璟两人心照不宣,一个不想问,一个不敢说。 郁玉最近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编剑穗的事业当中。 她从未编过剑穗,到目前为止,已经失败叁个了,她偏不信这个邪。 她想,她和晏璟应该算是在热恋中。 他会陪她去人间逛闹哄哄的集市,牵着她的手,穿梭在人群中; 他会为她舞剑,振袖而起,长剑划出潇洒漂亮的弧线; 他会带她去看不同的景象,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他会在做爱的时候,不厌其烦地让她叫唤他的名字,也会一遍又一遍贴在她耳边表露爱意; …… 然而,她始终惶惶不安。 “路过人间,有个小孩在卖花,看着很漂亮,就想买来送你。”晏璟抱着一捧娇艳的花走进院子。 他的声音温柔而动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对她的爱意。 她欣然接过花,把编了一半的剑穗得意洋洋地举到他眼前炫耀:“快看,这次肯定能成功!” 她的话刚说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有时候意外就是如此,从天而降,措手不及,然后所有事情都在一瞬间全都搞砸。 只见都瑾双手抱胸,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院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我是不是来的太不巧了?” 郁玉左眼皮开始“突突”狂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贱嗖嗖:“小师妹,赌约你赢了。” “叁师兄我愿赌服输,这不刚出完任务,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给你当狗来了。” 郁玉:…… 就别指望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她不停地给都瑾使眼色,拜托他闭上狗嘴,不要再说了。 可都瑾却跟瞎了一样,完全视而不见,被即将报仇雪恨的快意淹没。看更多好书就到:2haitan g.c om “汪汪,汪汪汪,我这几声狗叫小师妹可还满意?” 郁玉的嘴角不停抽搐,人生处处是舞台,敢表演就精彩。 她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师兄! “叁师兄……” 都瑾丝毫不在乎她想说什么,满脸不怀好意,嘴里继续叭叭个不停:“没想到吧,晏璟,你也有今天,栽在我小师妹手上。” 郁玉这下心跳如雷,心虚如兔,言不敢语。 “你知道小师妹当初为什么要接近你吗?因为我和她打了一个赌,她要是能追到你,我就给她当牛做马。” “看你的表情,你不会以为她是真心喜欢你吧?不会吧?不会吧?”都瑾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吧你……” 句句割肉,字字诛心。 郁玉这座小小的院子,托都瑾的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热闹过。 气氛变得异常诡异和凝重,郁玉眼神游离,不敢去看晏璟此刻的表情,默默把头低下。 晏璟面色强装从容,脑海中一片混乱,拳头越握越紧,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有开口打断都瑾。 真相毫不留情地展露在眼前,她瞒他那么久的事,居然只是这样一件无趣的小事。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他可以不在乎自己被当做打赌的物品,不在乎她的隐瞒。 他仅仅想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有几分真心。 一分,倘若即使只有一分,他情愿不去和她计较。 他不敢问出口,因为答案一旦明确就失去了遐想的空间。 他多么希望她能说几句话辩解,这样他又可以找到借口欺骗自己继续待在她的身边。 可她一句话也不说,留给他无边无际、无休无止的沉默,和一颗逐渐破碎的道心。 郁玉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一个字都吐露不出。 有错在先的是她,满口谎言的是她,不小心陷入的也是她。 现在把他的自尊摔在地上伙同他人狠狠摩擦、践踏的也是她。 她做贼心虚,比竹林里的竹子还要虚,她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有人敢这么骗她,她势必会把他碎尸万段。 因此,她觉得晏璟此刻应该恨极她了。 良久,晏璟率先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以,这一切全部都是假的吗?” 你的真心也全部都是假的吗?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强忍住哭意:“是……又如何?” “晏璟师兄,对不起,是我的错。” “对不起……” 晏璟的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抹苦涩的笑,笑的比哭还难看。 他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愤怒,转身离去。 元神晃荡,丹田里的金丹好似和心一同碎裂成千万片,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晏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才回到青织派,在踏入石牌后,终于支撑不住,天旋地转,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溅起了一片尘土。 郁玉在晏璟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后,怎么看都瑾怎么碍眼,实在烦不过掐了个诀,倾盆的鸟屎把在一旁看好戏的始作俑者浇了个狗血淋头。 她没淋他狗屎都算她善良! 在都瑾嗷嗷大叫着滚走后,她终于忍不住抱着花失声啜泣。 追花节 在那之后,晏璟再也没来找过郁玉。 听其他人说,青织派大弟子道心受损,境界不稳,险些就要神魂俱灭,明旭费了好大劲才给他救过来。 再后来,传来的就是清织派大弟子二十八岁就修成元婴,震撼整个修仙界,明旭要大摆宴席狠狠显摆一把的消息。 郁玉被自家师父强拉去参宴,又被迫住了一宿,次日踩着剑就溜之大吉。 不久之后,修士协会要举办叁年一度的追花节。 所谓追花节是修仙界的一大盛事,旨在庆祝天地灵气对修士们的馈赠。 节日期间,修士们会聚集在协会总部——丰城,丰城坐落于灵山秀水之间,灵气充沛,适合举办各种比试和展示。 其中最大的赛事莫过于百仙乱斗,同一境界的修士在一组比武,结果会形成排行榜,排行榜每叁年更新一次,关乎到门派的脸面,故而各个门派的弟子,只要没伤没残都必参加。 郁玉此刻正拉着都瑾逛街,丰城的街道上早已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摊位,出售着琳琅满目的法宝、丹药、符箓等修仙物品。 郁玉难得的兴致不错,她大手一挥,把所有看中的东西都买下,反正付钱的另有其人。 就在郁玉准备拿下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当灵宠玩玩时,都瑾扯了扯郁玉的衣袖,一脸哭丧相:“好师妹,别买了,师兄要破产了。” 郁玉不耐的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少管,我看到,我想要,我就要得到。” 都瑾流着泪付了钱。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被天上驶过来的富丽堂皇的飞舟给吸引。 此起彼伏的“哇”“哇”声,郁玉也跟着抬头看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视线之外,晏璟依旧一袭白衣,气质出尘,眉宇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落寞,站在对面不远处,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挪到她身上。 周遭的喧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她,阳光在她的身上熠熠生辉。 他累积在心中的眷念顿时生根发芽,变成布满荆棘的藤蔓,一圈一圈地迅速缠绕全身,缠得他即将窒息。 他多想上前告诉她,他很想她。 他看到她收回望向天边的视线,连忙背过身走人。 至少他知道她今天心情不错,这便足够了。 当天晚上,丰城的夜空被绚丽的烟花照亮,郁玉坐在客栈房间的窗子旁安静地欣赏。 然而,等她看完烟花,噗噗不见了,她焦急地到处寻找,最后才在走廊上找到。 噗噗是她今天刚买下的小兔子。 她弯腰抱起噗噗时,余光不小心看到芸悠进了斜对面的房间,给她开门的是晏璟。 郁玉一边暗自唾骂自己下贱,一边走到那个房间门口,给噗噗捏碎了一张穿墙符,偷偷塞进去。 然后她又给自己捏了一张穿墙符和隐身符。 这些符可是今天花都瑾的血本买的上等符箓,摊主说就算是化神期的大能也没办法识破。 “芸悠姑娘,你还是拿走吧,我不能收。” 芸悠被拒绝后泫然欲泣,带着哭腔说道:“为什么?这是我亲手炼制了叁十叁天的剑穗,我还请我师父往里注入了一股气,足以抵挡一击死招。” “我为你耗了这么多心血,为什么连我的心意都不肯收下?” 郁玉站在墙角,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就在她感叹妾有意,郎无情时,晏璟主动和她视线交汇,她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她祈祷着。 就在她决定明哲保身,抛下噗噗,独自开溜时,晏璟手指翻转,一道定身术把她禁锢在原地。 麻的,她要告发那个摊主虚假宣传! 晏璟一把抓起在地上乱转的噗噗,重新坐回椅子,把一团白面馒头放在腿上。 “呀,哪来的灵兔?”芸悠惊讶道,想要伸手去摸,被晏璟不着痕迹地躲避。 芸悠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晏璟一反常态,掏出帕子递到她手上,示意她擦擦眼泪。 郁玉:??? 一股无名的火和酸涩在冒泡泡。 “东西我收下了,谢谢师妹,还请师妹帮我系到佩剑上。” 咬他,咬他,咬他啊,噗噗!咬他!她试图用意念控制兔子行动。 可惜大白馒头乖巧地卧在晏璟怀里,一脸享受。 她恨铁不成钢,没用的兔子! 早知道就花自己的钱了,花她的钱买的兔子一定牛逼哄哄! 她又在心里把都瑾骂了一通。 芸悠才没心思去细想晏璟态度转变的原因,高高兴兴地把之前那个剑穗取下来,再把自己炼制的剑穗挂上去。 她顿时觉得这把剑看上去顺眼多了。 没用的兔子 在那之后,晏璟再也没来找过郁玉。 听其他人说,青织派大弟子道心受损,境界不稳,险些就要神魂俱灭,明旭费了好大劲才给他救过来。 再后来,传来的就是清织派大弟子二十八岁就修成元婴,震撼整个修仙界,明旭要大摆宴席狠狠显摆一把的消息。 郁玉被自家师父强拉去参宴,又被迫住了一宿,次日踩着剑就溜之大吉。 不久之后,修士协会要举办叁年一度的追花节。 所谓追花节是修仙界的一大盛事,旨在庆祝天地灵气对修士们的馈赠。 节日期间,修士们会聚集在协会总部——丰城,丰城坐落于灵山秀水之间,灵气充沛,适合举办各种比试和展示。 其中最大的赛事莫过于百仙乱斗,同一境界的修士在一组比武,结果会形成排行榜,排行榜每叁年更新一次,关乎到门派的脸面,故而各个门派的弟子,只要没伤没残都必参加。 郁玉此刻正拉着都瑾逛街,丰城的街道上早已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摊位,出售着琳琅满目的法宝、丹药、符箓等修仙物品。 郁玉难得的兴致不错,她大手一挥,把所有看中的东西都买下,反正付钱的另有其人。 就在郁玉准备拿下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当灵宠玩玩时,都瑾扯了扯郁玉的衣袖,一脸哭丧相:“好师妹,别买了,师兄要破产了。” 郁玉不耐的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少管,我看到,我想要,我就要得到。” 都瑾流着泪付了钱。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被天上驶过来的富丽堂皇的飞舟给吸引。 此起彼伏的“哇”“哇”声,郁玉也跟着抬头看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视线之外,晏璟依旧一袭白衣,气质出尘,眉宇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落寞,站在对面不远处,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挪到她身上。 周遭的喧闹一下子安静下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她,阳光在她的身上熠熠生辉。 他累积在心中的眷念顿时生根发芽,变成布满荆棘的藤蔓,一圈一圈地迅速缠绕全身,缠得他即将窒息。 他多想上前告诉她,他很想她。 他看到她收回望向天边的视线,连忙背过身走人。 至少他知道她今天心情不错,这便足够了。 当天晚上,丰城的夜空被绚丽的烟花照亮,郁玉坐在客栈房间的窗子旁安静地欣赏。 然而,等她看完烟花,噗噗不见了,她焦急地到处寻找,最后才在走廊上找到。 噗噗是她今天刚买下的小兔子。 她弯腰抱起噗噗时,余光不小心看到芸悠进了斜对面的房间,给她开门的是晏璟。 郁玉一边暗自唾骂自己下贱,一边走到那个房间门口,给噗噗捏碎了一张穿墙符,偷偷塞进去。 然后她又给自己捏了一张穿墙符和隐身符。 这些符可是今天花都瑾的血本买的上等符箓,摊主说就算是化神期的大能也没办法识破。 “芸悠姑娘,你还是拿走吧,我不能收。” 芸悠被拒绝后泫然欲泣,带着哭腔说道:“为什么?这是我亲手炼制了叁十叁天的剑穗,我还请我师父往里注入了一股气,足以抵挡一击死招。” “我为你耗了这么多心血,为什么连我的心意都不肯收下?” 郁玉站在墙角,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就在她感叹妾有意,郎无情时,晏璟主动和她视线交汇,她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她祈祷着。 就在她决定明哲保身,抛下噗噗,独自开溜时,晏璟手指翻转,一道定身术把她禁锢在原地。 麻的,她要告发那个摊主虚假宣传! 晏璟一把抓起在地上乱转的噗噗,重新坐回椅子,把一团白面馒头放在腿上。 “呀,哪来的灵兔?”芸悠惊讶道,想要伸手去摸,被晏璟不着痕迹地躲避。 芸悠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晏璟一反常态,掏出帕子递到她手上,示意她擦擦眼泪。 郁玉:??? 一股无名的火和酸涩在冒泡泡。 “东西我收下了,谢谢师妹,还请师妹帮我系到佩剑上。” 咬他,咬他,咬他啊,噗噗!咬他!她试图用意念控制兔子行动。 可惜大白馒头乖巧地卧在晏璟怀里,一脸享受。 她恨铁不成钢,没用的兔子! 早知道就花自己的钱了,花她的钱买的兔子一定牛逼哄哄! 她又在心里把都瑾骂了一通。 芸悠才没心思去细想晏璟态度转变的原因,高高兴兴地把之前那个剑穗取下来,再把自己炼制的剑穗挂上去。 她顿时觉得这把剑看上去顺眼多了。 再次神交(微h) 晏璟几句话打发走芸悠后,丝毫没有要给郁玉解开定身术的意思,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撸兔子、品茶。 最后还是郁玉先沉不住气,满脸不悦,开口道:“晏璟师兄,请你放了我。” 他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解了她的隐身术,一时间,郁玉熟悉的身影在空气中逐渐清晰起来。 “我说放了我,把定身术解开!”郁玉此刻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语气中明显带着愠怒。 “凭什么?”他抿了一口茶,“你大半夜来我房间当贼,我还没问你什么意思呢?”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噗噗不小心进你房间了,我来抓我的灵宠。” 她一而再,再而叁地抛下他,现在又主动来招惹他,偏生还这样一副态度,信口雌黄,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蹿了上来。 “进我房间?”晏璟气极反笑,“你真当我的禁制是摆设吗?” 郁玉:…… 原来他就在这儿守株待兔,还一逮逮俩。 既然理亏,她干脆不想理他。 烟花再次在夜空中绽放,五彩斑斓的光散落在晏璟的脸上,照亮了他那原本冷峻的面容,然而,他的神情却显得有些沉重。 郁玉动弹不得,全身酸痛,气血不畅,难受极了:“晏璟师兄,我腿麻手酸。” 他没理她,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放下身段继续讨好道:“晏璟师兄,晏师兄……” 见晏璟还是没有反应,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厚着脸皮,轻声叫道:“……璟哥哥?” 她那娇柔的声音就像一根柔软的丝线,轻易地拨动了晏璟的心弦,晏璟的心猛地一颤,她总是有办法轻易撩拨他。 他搞不清楚自己对这个狠心的人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他把白面馒头轻轻放到地上,缓缓走到她面前,解了她的定身术,随后,他一把将她竖着抱了起来,动作熟练而自然。 他抱着她踱步至桌子旁,坐在椅子上,然后将她横跨在自己的腿上,紧接着,他再次施了一个定身术,让郁玉动弹不得。 郁玉:…… 他怀着又爱又恨的心情,额头贴上她的额头,一阵凉意传来。 随即他的神识毫不客气地入侵了她的识海,猛烈而霸道,犹如千军万马过境,所到之处,翻江倒海。 郁玉承受不住,痛感过于强烈,本能地反抗,她的神识如同潮水般涌来,试图将晏璟的神识驱逐出去,晏璟偏偏不肯相让,和她的神识激烈碰撞。 晏璟的修为远在她之上,她的反抗显得徒劳无功,她感到头痛欲裂,仿佛整个灵魂都在被撕裂。 她不禁嘤咛着撒娇:“好痛啊,璟哥哥。” 晏璟心中有一丝动容,但他咬紧牙关,恨恨地想:痛点才好,痛了她才会长记性,才会记住他。 她最好一辈子都别忘记他带给她的这份感受。 郁玉挣扎不能,只能任由晏璟的神识在她的识海中肆意妄为。 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识海彻骨钻心的痛让她的眸里积蓄了满满的泪水,当泪水到达临界点时,喷涌而出。 她的眼泪让晏璟心中一紧,怒火瞬间烟消云散,迅速收回所有神识,帮她解了定身术,低声道歉:“对不起。” 她泣不成声,泪水滑落脸颊,浸湿了晏璟的衣襟,她哭得浑身颤抖,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来。 原来她也会哭,会为了他流泪。 晏璟手足无措,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她。 郁玉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晏师兄,你是不是觉得分开的太突然了,所以才……” 就像她一样,萌生的爱意顿时无处安放,分开后就沉甸甸的跟着她。 既然甩不掉,那索性装在心里吧。 “如果是顺其自然地分开,会不会就没有这么难受了?”郁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引诱。 晏璟沉默了,他凝视着郁玉,焦灼的视线让她的胃像是被一双手揪着。 “那再试一次,”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再顺其自然地……” 他说不出那两个字,他不想再分开。 既然没办法全心全意地恨她,那索性被爱焚身,化为灰烬。 再试一次,他一定能处理好,不会放手。 郁玉的哭声渐渐平息,她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晏璟:“好呀。” 久冻逢春,春天轻燃的暖意抵达冰原,白茫茫的世界霎时染上色彩,焕发出勃勃生机。 他紧紧抱住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再次弃他而去,额头再次相贴。 边走边操(h) 神识再次纠缠不清,识海中,二人的神识宛如流星,拖着绚丽的尾焰,相互吸引着缓缓靠近。 这次的情况与刚才大不相同,晏璟有意收敛锋芒,生怕带给郁玉一丝一毫的疼痛。 两种截然不同的神识,彼此试探,相互渗透,每一丝神识都在寻找着与对方契合的点,就像拼图一般,想要拼接成一个完美的整体。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每个神经末梢绽开,郁玉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水液不知何时浸湿了晏璟的胯间,肉棒感受到湿润后逐渐肿大,和花穴紧密贴合。 晏璟伸出手,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后腰,让她承受更猛烈的交融,郁玉闭上双眼,放任自己的神识完全敞开,不再有任何保留。 两人的神识在这一刻彻底融合,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剧烈的感觉瞬间剥夺了郁玉的五感。 她识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心跳如鼓,不停地喘着粗气,骨头和肌肉软绵绵的,似是要融化成一滩水。 小穴愈发空虚,瘙痒难耐。 “璟……哥哥……” 识海里的舒服,衬发得身体越来越空虚,好想念被肉棒塞满的感觉啊。 “想要么?”他喉结滚动,在她耳边低声蛊惑,把她卷入沉溺的漩涡。 她没忍住,开口求他操进去。 衣服瞬间凭空消失,肌肤相贴,她被冷得向他怀里瑟缩了一下。 “小师妹,这么心急?”他含住她的耳垂,她的耳后沾上温热的气息,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她分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神识,情意绵绵地吻上他的薄唇,呼吸交融,舌头相互驱逐打闹,彼此缠绵。 她扶起他的肉棒,对准花心坐了下去,很久没有被操的小馋穴顿时被塞满,不由自主地夹紧。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他重重地拍打几下她的肥臀:“放松点,夹射了你等会儿怎么爽?” 他好像真的被她带坏了,很坏很坏的那种。 殊不知,小逼在刺激之下夹得更紧了,他艰难地缓缓抽动,浅出浅进,晏璟感受小穴适应肉棒之后,抱着郁玉站起来操。 “啊——” 突然被抱起来,郁玉一时找不着重心,双手紧紧扣在他的后脖颈,腿死死夹住他健硕的腰身。 下体紧密贴合,晏璟托着她的屁股,猛猛冲进去一捅到底,郁玉有些承受不住地淫叫。 他缓慢地在房间里踱步,边走边操,每次都要顶到最深的地方,郁玉双腿被操的无力垂下,她又怕滑落摔地上,用小穴死死地咬着肉棒。 “呜呜呜……不要了……” 晏璟故意松开一只手,巅弄两下,郁玉失去了半边的支撑,小腿紧绷地再次夹上他的腰,小穴猛地一缩:“要、要要……” “乖……” 淫水、口水和汗水泛滥成灾,他要她记住此刻的感受。 舒服也好,难受也罢,都是他带给她的,没有其他人。 记住此刻的感受,记住他。 晏璟愈发卖力地捣穴,交合的地方抽打出白沫翻飞,郁玉猛然咬住晏璟的肩膀。 天光乍破,小穴止不住地抽搐到达高潮,晏璟双手深深掐进臀肉里,温热的精液满满地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晏璟射了一次,却还不餍足,把她压在窗子旁,从后面操穴。 “啊——晏璟,你疯了吗?”郁玉惊呼。 下面人来人往,他居然在这里操他的穴,但凡有一个人向上看……她想都不敢想。 羞耻心像沸腾的水,咕噜咕噜冒泡泡,烫的她神经紧绷。 害怕被别人看到,又莫名其妙怀着隐隐的期待,她抿着嘴唇,不愿叫出声。 他抓住她的酥胸揉捏,转移她的注意力,她不住地合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着挪动不了半分。 郁玉哀求道:“璟哥哥,去床上好不好?……这里会被看到的。” “骚穴夹这么紧,被看到你不是更爽吗?”温润如玉的话却如此下流。 他掐着她的奶子开始抽插,奶子在他的手心晃动,晃得他心神荡漾,小穴温暖又湿腻,子宫口把龟头咬紧不放,晏璟被咬得头皮发麻。 咕噜冒泡的沸水终于掀开了盖子,强烈的快感淹没郁玉,一声呻吟不小心钻了出来,紧跟着的是无数声娇媚入骨的叫声。 郁玉终于溃不成军,放声浪叫,她现在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听到了,小穴被失控的肉棒狠狠顶撞,爽到了极致。 终于在宫口被操的快要失去知觉时,她情不自禁尿了出来,高潮下的小穴紧致无比。 晏璟强忍住射精的欲望,一边玩弄奶头,一边又深深地操弄十几下,射在了她的股缝之间。 剑柄肏穴(h) “闭眼。” 即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郁玉还是照做不误。 柔软的布条覆在她的眼睛上缠了几圈,在后脑勺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布条上传来竹子的清香,是晏璟身上的味道。 他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睛,郁玉一想到这点就开始兴奋,淫水从穴口涌出。 耳边清晰地传来自己如鼓的心跳声和晏璟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的双手被吊起来,手臂朝上大张,惟有脚尖能着地。 晏璟用手蹂躏她的阴蒂,郁玉感到一阵战栗从腿心蔓延至全身,舒服死了。 突然,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些许凉意,沿着她的下颌线缓缓游走。郁玉忍不住微微颤抖,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悬空的感觉让她既紧张又期待。她试图通过听觉来判断晏璟的位置,但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别怕。”晏璟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带着某种安抚的力量。 紧接着,一个冰凉粗糙的物体抵在穴口研磨,小穴被刺激地流出潺潺蜜液,郁玉咬紧下唇,努力克制着即将溢出的呻吟。 “痒......”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晏璟轻笑了一声,他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在她耳边低语:“忍一下,乖。” 穴道瞬间被侵入,他居然用剑柄操她! 异物感万分强烈,她拼命吐穴想要把东西挤出去,然而冰冷的温度使得小穴止不住瑟缩。 极致的折磨。 淫水沿着剑柄流满整个剑身,下面的小嘴第一次吃剑柄,她有些胆怯。 “璟哥哥,不要,呜呜……拿出去。” “真的不要吗?”他声音低沉。 她用力点头:“呜……” “那好吧。”他声音又低了一个度,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剑柄被抽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小穴顿时空虚难耐,郁玉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再动作。 晏璟目光灼灼地盯着淫水沿着她白玉细长的腿流至地面,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鸡巴早就硬的不行了。 他一边看着她淫荡又妩媚的样子一边自慰,马眼激动地不断渗出透明液体,打湿他的手。 修道之人本就耳聪目明,郁玉被屏蔽了一感,剩下的几感敏锐得不行。 她捕捉到他的手上下摩挲的声音,还有抑制又蛊惑的喘气声,想象着小穴此刻正在被肉棒插入,情不自禁地乞求道:“璟哥哥,想要。” 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想要什么?” 郁玉越来越难受,他性感的声音似是拂遍她全身,此刻恨不得摇起尾巴求他肏进来:“肉棒,哥哥的肉棒。” “只有剑柄。” 坏啊…… 郁玉思索了好一阵子,才不情不愿地瓮声回答道:“要……” 晏璟顶着硬挺的肉棒走到她身边,冰冷的剑柄再次抵在穴口,小穴已经不需要扩张就能全部吃下,媚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 平时用来斩妖除魔的剑,现在正在肏她的小逼,太刺激了。 剑柄上布满不规则的颗粒,磨得柔软的穴肉又痛又爽,她既想吃更多,又想吐出去,美丽的脸庞沾上诱人的春意,嘴巴不自觉地张开。 晏璟的喉结上下蠕动,头皮发麻,在欲望的驱使下,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她上面的小嘴里,模拟性交抽插,上下两张嘴都在被侵犯,口水、淫水泛滥成灾,横飞直溅。 晏璟的手指沾满了郁玉亮晶晶的口水,他搅得她整个嘴不得安宁,他两指夹住她嫩红的舌头玩弄、揉捏。 他似是还不满足,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郁玉整张嘴都被他的手指塞满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穴很快就温暖了剑柄,异物感逐渐消失,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爽意,郁玉一脸沉醉其中,口涎从嘴角涌出,滴到了奶子上。 晏璟的剑是他结婴后获得的本命剑,修士和本命剑是心意相通的,郁玉的媚肉一收一缩地绞紧剑柄,就像是在吸咬他的肉棒一样,他不禁呻吟出声。 他的呻吟对郁玉来说无疑是春药,激得她浑身战栗,更卖力地嗦他的手指,吃他的剑。 她受不了,想催促他赶紧给她极致的体验,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呜呜呜……嗯嗯……快……” 他抽出嘴里的手,把她的口水抹在肉棒上,不停撸动,另一只手握着剑狠狠抽插她的骚穴。 晏璟暴戾地想把她玩死在自己身下,郁玉只觉得小穴酸痛不已,双腿打颤,哆哆嗦嗦到达高潮。 晏璟被情欲占据的眼眸看她喷射了一道又一道高潮的春液,也终于忍不住把几股白浊射在了她的大腿上。 小孩子不要学(h) seyuwen.com 郁玉第二天醒来骨架都快碎了,昨晚晏璟拉着她不知道来了多少回。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酸痛,连动一下手指都费劲,晏璟早已不在身边,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竹香味。 万方镜多了一条他的留言:我去还剑穗了,我的剑等会儿帮我带到斗场。 提到剑穗,郁玉心中涌起一丝不快,这事儿还没和他算账! 郁玉看着已经重新系上的剑穗,费力地穿好衣服,将剑小心地握在手心,嘟囔着:这个家伙,总是这么自作主张。 今天是百仙乱斗的第一场比赛,斗场设在山腰的演武坪,郁玉赶到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是过来一睹青织派现任大弟子的芳容和身姿。 她穿过人群,将剑递给晏璟,没好气地说:你的剑,自己拿着。 辛苦了,晏璟接过剑,微微一笑,“不过,还要劳烦小师妹继续帮我保管一阵子了。” “我打他用不着本命剑。”他补充道。 郁玉收回疑问的眼神,学霸的世界她不懂,这得多看不起人。 随着一声锣响,比赛正式开始,郁玉站在场边,看着晏璟从容地走上场,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安心,她从来都不会认为他会输。 看他游刃有余地应对对手,未免也太帅了吧。她上下两张嘴又渴了,体内的燥热让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几下。 她趁周围人不注意,偷偷咽了口水,地把剑倒立放在自己双腿之间,剑鞘对准花心。 昨晚吃了剑柄,还没吃过剑鞘呢。 郁玉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努力控制住呼吸,不让旁人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剑鞘的冰冷触感和陌生的纹路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这种感觉却让她更加兴奋,淫水很快就分泌出来了。 场上的晏璟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脚步微微有些踉跄,视线快速转向郁玉这边,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面不改色地继续比试。 昨晚还没吃饱吗? 剑鞘在郁玉花心处轻轻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咬紧嘴唇,生怕发出任何声音。 郁玉的视线模糊起来,感官被剑鞘的冰冷与体内升腾的燥热双重拉扯,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 好舒服,禁忌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晏璟在场上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她的神经,他的每一次施法、每一次闪避,都仿佛直接撩拨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场边的其他人都在全神贯注地观战,没有人注意到郁玉的异样,她微微调整姿势,让剑鞘的尖端更加精准地压迫着花心,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郁玉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就在此时,晏璟突然一个凌厉的转身,目光如炬地射向郁玉,真真色胆包天。 晏璟也没好到哪里去,本命剑触感尽数反馈到他身上,他不停默念清心诀方能勉强控制住躯体的自然反应。 他想给她一点教训,一边战斗,一边故意分出意念控制本命剑,剑鞘突如其来地狠狠用力朝上顶弄,一声轻哼从郁玉嘴缝溢出,她赶紧低头装作无事发生。 太过分了,她现在可是站在人堆里,如果被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场上,晏璟的对手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对手已经明显力不从心,晏璟抓住机会将对手击倒,胜负已分。 随着长老宣布晏璟获胜,周围响起热烈的欢呼声,郁玉在人群混乱的掩盖下重重地摩擦几下,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几声。 强烈的快感袭来,小穴喷出淫水浸湿剑鞘,高潮后理智回笼,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迅速低下头,假装整理衣角,心脏狂跳不止。 她不敢抬头,生怕有人注意到她刚刚的失态。 晏璟走下场,径直来到郁玉面前,昨晚坏事后反倒胆子变小了。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拥入怀中,目光深邃而炽热:你太乱来了。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宠溺。 “谁让你昨晚接下芸悠师姐的剑穗……”她小声嘟囔,声音全是埋怨。看更多好书就到:qinggushi.com “是你先不肯理我的。”晏璟说道。 如果账都像他这么算,那世间就不存在烂账、坏账了! 她不满地瞪着他,晏璟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不闹了。” 郁玉撇撇嘴,把沾满亮晶晶蜜液的剑递给他:“自己的剑自己拿。” 那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微h) 今日二人均没有比试,晏璟坐在茶桌旁,手中捧着一杯温热的茶,茶雾袅袅升腾,在他的眼前弥漫开来。 他的目光越过那层层茶雾,落在对面正悠闲品茶的郁玉身上,心中酝酿已久的话语,如同即将破闸而出的洪流,终于脱口而出:“玉儿,我们结契好吗?” ??? 晏璟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宛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惊起层层波澜。郁玉闻言,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她原本灵动的双眼瞬间瞪大,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从惊愕逐渐转为尴尬。 “结契?你在说什么呢?”郁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结下道侣契约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的关系怎么看似乎都没到这一步吧! 晏璟深情地凝视着郁玉,他的目光温柔且炽热:“我是认真的。” 郁玉放下茶杯,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你我相识不过一载,让我先考虑一下好吗?” 她声音发虚,尾音散在穿堂而过的风里。 郁玉并非对晏璟无情,只是这突如其来的请求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感觉自己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还没来得及理清。 晏璟的心迅速沉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如同阴霾一般,瞬间笼罩了他原本明亮的眼眸。 他把茶盏越捏越紧,一时手心不稳,茶盏不小心翻倒,白玉似的指节被烫得泛红也没察觉,他觉得眼前晃得厉害:“那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郁玉怔住,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轮廓,沾湿她的睫毛,她慌忙眨眼。 结契要把自己的心元分一半给道侣,从此生死与共、心脉相连。 唉,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能这么轻率地问她呢? 她怎么考虑都是等等再说,能拖一时是一时才是最理智的办法。 窗外的树叶忽然簌簌作响,晏璟发间的飘带无风自动。郁玉盯着他束发的青玉簪——那是她前几天随手买的,他却爱不释手,成日戴着。 感情从来都不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而是一时冲动的迈步,她心底发软,或许,或许试一试也无妨? 郁玉喉咙发紧:“我是觉得结契之事,总要先见过长辈再说。”她说完惊觉失言,假装低头喝茶。 他自小无父无母,男女之事几乎全是从郁玉这里学到的,晏璟立刻坐直了身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应该先禀明师尊,再正式向你父母提亲。” 突然一个吻落在了郁玉的额头,轻柔而坚定,带着晏璟一贯的执着与深情。 太急会逼走她,太慢他会不安,到底怎么样他才能永远占有她? 晏璟的嘴唇擦过她的眼睛,缓缓向下,停留在她的耳垂吮吸,郁玉的手无力垂下。 晏璟的吻带着他特有的温度,仿佛要将她融化,她能感受到他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那压抑在心底的深情。 晏璟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他心口的温度几乎灼穿她掌心。 “我晏璟,此生此世,只爱你一人。” 郁玉的心猛地一震,她开始回应他,她的手扣在他的双肩上,他感受到她指尖的力度。 茶室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暧昧,窗外的风声似乎也渐渐平息,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晏璟的吻愈发温柔而缠绵,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安抚她,也安抚自己那颗忐忑不安的心。 他把她抱到茶桌上,手指探向她股间,早在他咬她耳垂时就已经全是水了。 郁玉不自觉地想并拢双腿,却更像是欲拒还迎。晏璟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细碎的痕迹。 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的衣襟,肌肤相亲的瞬间,带来阵阵酥麻,她忍不住轻颤,身体诚实地回应着晏璟的触碰。 郁玉褪掉晏璟的衣服,捻住晏璟的奶头,揉搓挤捏,奶头逐渐胀大,她低头含在嘴里猛吸。 “玉儿……” 他的阴茎抵在穴口处,浅浅地进入,又浅浅地抽出,慢条斯理地挑逗她。 小穴的水越淌越多,郁玉肌肤泛起嫩粉色,如同有一团烈火在下面燃烧,火势之旺,只想焚烧更多的东西。 小穴拼命把肉棒吃得愈加深入,郁玉两手撑在桌沿,倾斜腰身,仰起纤细的脖颈,前后晃动。 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喷出万千火花,将他们抛向空中,又摔到地上。只听到轰的一声,所有神经崩塌溃烂,融为一体。 情欲,若无情,便会溺死在欲海,若含情,便是极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