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皎皎(年上 1v1)》 1“照顾她是应该的” 七月上旬,暑气攀升,海市也迎来了今年夏天的第一波高温。 为了今天这一天,纪月换上了一套短袖斜襟盘扣衬衫和半身长裙,衬得她整个人十分清秀温婉,倒真像是被娇养了二十一年的千金。只是这衣服料子偏薄,晚上包厢内的温度对她来说又有些低了,冷气拂在她身上实在冷。 没有披肩,也不好意思叫侍者把温度调高些,纪月忍着冷,微微出神之际,一件西装外套就披到了自己肩上,随后满满的沉香木质气息裹满了她的周身。 她瞬间回神,望向坐在她身边的男人。 徐既明对她笑了笑,“别感冒了。”说完,他又叫来侍者,把冷气温度调高了一点。 纪月低声说了句谢谢,又偏回了头。 纪延祥瞧见两人的举动,脸上笑容变得灿烂,他抬起酒杯,“把月月交给既明,我们夫妻是放心了。” 徐既明只是弯起唇角,笑得礼貌,“纪月已经是我的妻子,又比我年小7岁,照顾她是应该的。”他稳坐着,并没有拾起面前酒杯的意思,反而又问起了纪月还要不要喝一碗鸡汤。 纪延祥的酒杯还在半空,但他也没有因此尴尬,转而又和徐谦宏交谈起来。 徐谦宏也看不准自己儿子到底想干什么,同意一场完全可以不作数的口头娃娃亲,又答应这场亲事换成一个养女…他瞥了几眼对面的新婚夫妻,又不得不应付起纪延祥起来。 同样看不懂徐既明的还有纪月,他今天对她的照顾太外显,反而十分刻意了。眼前的瓷碗又盛满了温热的鸡汤,她已经忘了这是今天第多少次和旁边的男人说谢谢,徐既明似乎也没听腻。 又喝了一碗温热的鸡汤,还有身上的西装外套,纪月确实没再觉得冷了。 餐桌上多是纪延祥和徐谦宏在交谈,生意上的事徐既明偶尔谈那么一两句。纪月听不懂这些,她又不敢乱看,害怕看到母亲周行雪的嫉恨的眼神,也害怕不小心和徐既明的母亲对视。 这桌上,三个人不喜她,一个把她看作利益交换的物件,一个…算是被迫答应娶她。 纪月垂着头,又开始想姐姐纪枝意了,但她的出神断断续续的。因为徐既明总是时不时打断她,又问她还想吃些什么、吃饱了没有。 这种氛围下,纪月没什么胃口,却又不得不一一回应着徐既明。她也不敢想赶紧结束这餐,因为结束就意味着她会单独和徐既明离开,去他住的地方,两个人从今晚开始睡同一张床。 那里纪月去过一两次,临近闹市,在江边的一套近500平的复式,环境很好,装修风格很简单,纪月不知道徐既明是不是常驻在那里。 徐家涉及产业很广,海内外都有涉及,徐既明父母是政商联合,但感情很好,徐家国内产业主要是他们一家在打理,海外产业主要是他二叔一家在打理。 纪家家业现在虽远比不上徐家,但也不算差。只是纪家也是断不可能为她一个养女安排这些“有的没的”,就连她与徐家结婚的嫁妆,因着养母周行雪的意思,都给得十分算计。 纪月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徐既明十分不对等,也知道自己的价值补不了嫁妆和聘礼的差,所以这段时间的相处格外小心。 一顿饭吃得或许只有纪延祥是比较满意的,徐既明送走了两家父母,才带着纪月上了回澜院的车。 车内的冷气温度有些低,徐既明的外套还在她手上,纪月正在考虑是否要重新披上时,就听到徐既明对着司机道:“空调温度调高三度。” 司机应了声好,纪月顿了顿,还是对徐既明说了句谢谢。 徐既明侧身看向她,“今天的额度达成了么?” 男人的目光温和,问出的话里又有丝丝笑意,纪月有些疑惑地轻歪了下头,“您说什么?” “今天已经说了不下20声谢谢了,额度达成了么?”徐既明又笑着重复。 纪月看着他弯起的笑眼,脸色开始变红,她收回目光,又重新坐好。 这半年和徐既明的相处里,他很少这样开玩笑,但每次都弄得纪月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把目光移走,将这个话题翻过去。 直到颈后感受到一片让人战栗的触感,男人手掌干燥却又温暖。 纪月感受到他轻捏了捏自己颈后的皮肉,又想起今天他们的肢体接触比过去半年还要多,而变化就是在上午两人领完结婚证之后。 她突然想起半年前,两个人在疗养院外光秃秃的梧桐树下的谈话。 徐既明穿着深灰色大衣,里面是一套典雅的西装,衬得他整个人十分绅士。 “我不需要名存实亡的联姻…”徐既明说着,又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后面说出的话对一个刚20岁没几个月的女生合不合适。 纪月记得自己当时点了点头,她知道以徐家的实力完全不需要任何形式的联姻,所以徐既明完全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生。 就在她以为徐既明是要委婉拒绝的时候,却又听到徐既明…有些直白的解释。 “所以我们若是结婚,我是希望能像正常夫妻一样生活,包括居住在一起,对婚姻保持忠诚,以及…必要的性生活。”徐既明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纪月的表情,果然在他说到性生活的时候,纪月脸色瞬间被尴尬染红。 他轻笑了一声,“这些我也和你姐姐说过,但担心她解释不到位,还是我和你亲自说一下,你们可以再考虑考虑。” 那之后纪枝意确实有十来天没有联系徐既明,就在徐既明以为这件事不了了之的时候,她便接到了纪月的电话,说她同意。 那通电话的两天后,徐既明才从国外回来,当天他便去了疗养院。 纪枝意状态看起来十分不好,但见徐既明来了,还是强撑着精力与他交待。 “就在明年月月21岁生日后领证吧,那时候…应该过去半年了,不会有人诟病。” “结婚前的半年也麻烦你多多照顾她一下,我爸妈可能会难为她。” …… “月月很乖,心地很善良,如果…她喜欢上你了,但你对她却没有这种感情,麻烦你直接告诉她,然后送她去英国,我在那边有帮她安排。” 徐既明一一听着,在纪枝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莞尔笑了笑,“你倒是给她的退路安排得够远。” 纪枝意注视着他,“徐既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答应,但我希望…你是个守信的人。” 就像自己五岁那年暑假,爷爷带着她去拜访徐家的时候,徐既明养的狗咬了她一口。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因为这意外,在医院待了快半年,而徐既明也如他承诺的,整个暑假也在医院照顾她。 虽然那时候徐既明也才六岁,但还是担起了帮忙看输液水、饭点帮忙布菜之类的这些小事。 直到开学,徐既明需要上学而无法再来医院,最后一天,小男生一脸自傲地向她允诺,“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有事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帮你。” 她只能用这二十年前的承诺,请求徐既明履约。 2“夫妻之间的睡法之一” 脖子上的力度加重,又将纪月从回忆里拉回,她目光愣愣地看向坐在身边的男人。 徐既明不知出神的女生在想些什么,心里隐隐有丝不满她的发呆,所以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又重复:“嗯?等两天想去哪里度蜜月?” 纪月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掌着自己脖子的手控制住,她抬手握住徐既明的手臂,声音有些颤。 “徐先生…” 她的手很纤软,也没什么力气,现在又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哪怕隔着一层衬衣,徐既明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软。 徐既明松开她的脖子,又揉了揉她的发顶,转而牵起那只原本握着自己手臂的手,“有什么想法了吗?” “没有,您决定就好。”被他松开脖子的纪月松了口气,比起脖子,她已经能适应被他牵手了。 徐既明也没有强迫她来思考想去的地方,又给了她几个选择,“你大学专业学的法语,要不要去巴黎?还是瑞士,比利时好像也主要是说法语,还是多玩一段时间,直接逛一圈欧洲。” 纪月虽然学的法语,但应用的地方很少,她其实是有些不敢开口,而且,她不太想出国。 班里的同学有的申请了交换生的项目都已经要回国了,而其他同学大多也在准备毕业后再出国留学。纪月没想过这些,因为她以前离不开纪枝意。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拥有,所有直接拒绝去仰望。 只是现在徐既明并没有给她拒绝的选项。 徐既明似乎预判到她又要说都可以、听他的,直接挡回了她的说辞。 “月月,只能说好,去巴黎;或者说不好,去其他地方。” 纪月不想说好,也说不出来不好。在她沉默的几秒内,徐既明一直捏着她的手指,直到从她手指上感受到微微的湿意,徐既明又叹了声气。 他把车内的挡板升上去,后座空间此刻变得私密起来。 “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吗?”徐既明温柔地问她。 纪月点点头,昨天徐既明再一次向她重复了半年前在疗养院说的话,要她再次确定是真的愿意进入这段有实质的婚姻关系。 但她不懂,现在她有什么做法是让他觉得自己忘记了吗? “婚姻里的忠诚,不仅是不允许生理、心理上的出轨,也要在我问你问题的时候,告诉我你心里的答案,可以吗?”徐既明缓缓引导,倾注了所有耐心。 纪月垂下眸,点了点头,“对不起,徐先生,我…我不想去巴黎。” 她是聪明的姑娘,徐既明轻揉着她的发顶,“好,那就不去,也不要说对不起,还有…”他说着,又曲起指节,将纪月的头抬起来。 他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月月,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一直到回了澜院,纪月也没能叫出徐既明要求的称呼,不过徐既明也没事事都逼她太紧。 澜院这套房每日都有人来打扫,但很少做饭,徐既明多数时候也只是回来休息一下。 老爷子现在管不了公司里的事了,他爸也想要把事都扔给他,想要早些退休陪老婆,徐既明实在有些忙。 今天家里暂时没人,徐既明打算明天带纪月回老宅见了爷爷之后,再带着从小照顾他的孙姨一起过来,帮忙照顾纪月。 徐既明之前带纪月来过一两次,但也有段时间没来了。他还是先带着纪月认了一下主卧,又把她带到衣帽间,让她选好睡衣后先去洗漱。 等徐既明离开后,纪月才认真看了看这间衣帽间,一半是徐既明的衣服,一半是…为她准备的。外穿、内搭、首饰,一应俱全。 除了衣帽间,浴室里的女士用品也十分齐全,就连洗浴用品也是准备了好几种香型。 纪月默了好一会儿,又才开始洗漱。 洗完后,纪月换上了一套白色的长袖棉质睡裙,她看了眼卧室里面仍没有人,正想着要不要下楼,便听到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 “洗完了?正好下去吃点东西。”徐既明说完,又朝她招了招手。 他的衬衣衣袖被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纪月还能看到上面微微凸起的青筋。她乖巧地向她走去,直到两人距离只有一步。 男人身量比她高出不少,再靠近,纪月便要仰着头看他了。 徐既明抬手的瞬间将他身上的气息带到他鼻尖,纪月鼻尖微动。男人的手掌在她吹得半干的发顶上揉了揉,轻叹一声,“好乖。” 纪月听不明白这声轻叹里饱含了什么,只觉得他的眼神瞬间有些危险,但下一秒又变回温和。 过往的生活经历让他交流的最多的男性便是父亲和医院的医生,而今天之前的徐既明对她也十分绅士。 两个人下了楼,徐既明带着她走到餐厅岛台,看见上面放着两份煮好的意面。 香气瞬间勾得她的肚子咕噜出声,在安静的氛围里有些尴尬。 徐既明哼笑了一声,“暂时只有意面,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要是想吃其他的,我再打电话让人送。” 纪月摇了摇头,她在吃食上从来不挑,况且,他做的意面看起来就很好吃。 纪月还是那样的习惯,要等徐既明先动叉,她才会跟着动。这习惯徐既明第一次约纪月出门就知道了,问了才知道是纪家给她的规矩,不过徐既明一开始也不觉得这规矩对她有什么不好,便没让她改。 她吃得很安静,徐既明吃完了纪月还剩一半,等他上楼洗漱完再下来,纪月已经将餐具收拾干净了,正坐在岛台前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哈欠。 听到他的脚步声,纪月又才回头,一脸困顿的样子像只白嫩软乎的小羊羔。 “怎么不先上来睡觉?”徐既明一步步靠近,在看到纪月从凳子上起来站好后,又对她伸出了手。 纪月目光落在他手上,两秒后又将自己的手放在上面,又道:“我想等您…” 她展现出让人心生怜惜的乖巧样,徐既明忍下心中的情欲,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带她上了楼。 主卧很大,但床仍是中规中矩两米的双人床,纪月站在床边,等着徐既明安排她睡哪一边。 她除了在小时候和亲生母亲睡在一起过,还有就是和姐姐纪枝意了。 第一次身边睡着的是男人,还是她的…丈夫,纪月十分不适应。 被子很大,但纪月却睡得太靠边,徐既明不得不分出大部分给她和两人中间的空隙。 “月月,睡中间一点。”徐既明侧身躺着,盯着纪月毛茸茸的脑袋。 纪月哦了一声,身体往后退了退,刚停下,就听徐既明一声轻笑,下一秒,男人直接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身前紧贴着。 少女身上的花果香被他身上的木质香彻底包裹,徐既明能清晰感受到她心跳的快速和身体的颤栗。 “月月,这才是夫妻之间的睡法之一。” 纪月感受着身后男人热烈的气息和高出她许多的体温,脑子突然短路地问,“那其他睡法是什么…” 徐既明哼笑一声,揽着她腰的手上下轻抚了两下,并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睡吧,乖,明天还要回老宅。” 3“这可是我的初吻” 徐既明说完那几句话,似乎就真的在酝酿睡意了,纪月脑子却逐渐清醒起来。 主卧窗帘的遮光性十分强,此刻的卧室内黑得彻底,纪月睁着眼望向黑暗里。 身后的男人存在感太强,她连呼吸都放得轻缓。长时间一个姿势让她身体有些酸麻,想动一下,却又担心吵到徐既明。 以前和姐姐睡在一张床的时候,姐姐喜欢留一盏夜灯。她们会面对面躺着聊天,纪月要是睡不着,纪枝意还会给她唱睡眠曲。 小时候的纪月有些怕医院,纪枝意不输液的晚上,都会叫她上床和她一起睡。 那时候哪怕纪枝意很爱干净,但还是掩盖不住身上的药的味道。纪月记得纪枝意问过她她是不是很难闻,她摇了摇头,又紧紧去贴住纪枝意,还说姐姐很香,这是姐姐的味道。 徐既明其实一直没睡着,怀里的女孩身体一直十分僵硬,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再给纪月一点缓冲的时候,又听见了纪月非常轻微的抽泣声。 他等了一会儿,女孩的抽泣声却没停止,但仍旧十分轻。 徐既明夜视能力还不错,他的手向女孩的脸上摸去,果然摸到一股温热的湿意。 “为什么哭了?”徐既明声音有些低哑,问她。 纪月以为是自己的哭声将他吵醒,十分愧疚和担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醒您的。” 徐既明手背碰到纪月枕下,那里已经湿了好大一片。“我要开灯,你慢慢睁眼适应一下。”他说完,转身开了床头的灯。 纪月听话地眨着眼适应突然的光亮,徐既明就看见女孩连睫毛都带着小泪珠,双眼红彤彤的,让人怜爱,又让人想要破坏。 “为什么哭了?”徐既明又问。 他只是问了一句,纪月又要道歉,“对不起…我,我想我姐姐了。” 在未知的环境里,要迎来未知的生活,一切都让纪月感到恐慌,她不知道怎么排解这种恐慌,只有去想纪枝意。 从小到大,只有纪枝意对她是真心的好,不是因为她对纪枝意有用,只是因为她是她的妹妹,所以对她好。 可是纪枝意不在了,她唯一的港湾消失了。 她的眼泪开始决堤,觉得心里好空、好痛,她将自己蜷缩起来,脸埋在膝盖上,她真的很抱歉吵醒了徐既明,可是自己真的好难过。 但下一秒,她的难过被他全数接住。徐既明将纪月搂在自己怀里,让她的眼泪打湿自己的睡衣,他一边轻抚着女孩的后背,一边轻叹安慰。 哭过一场,纪月已经没了力气,好一会儿后才迷迷糊糊便在徐既明的怀里睡着了。 徐既明突然想抽烟,但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女孩连睡着了眉头都没松开,他的拇指摩挲了半晌她的嘴唇,最后只是附身吻了吻女孩的脸颊,又抱着她睡去。 纪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陌生的环境里和昨夜崩溃的画面里找回自己。 今天还要回老宅和徐老爷子一起吃饭,纪月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她没在卧室看到徐既明,猜想她应该在楼下,还是打算先洗漱整理好自己再下楼去找他。 她还是穿着睡裙,下楼时正好看见徐既明已经做好了早餐,三明治被他摆盘得十分优雅。 纪月想起姐姐告诉她的,徐既明从大学开始便在英国留学,一直到读完研究生才回国开始接受家里国内的家业。 纪月有着书里对国外既定印象,比如英国人很绅士,法国人很浪漫,德国人很严谨… 徐既明也还穿着黑色的睡衣,看见她站在楼梯口,又招呼她下来吃早餐。 她面前是一杯热牛奶,而他面前是一杯茶。 “将就一下,下午老宅那边的孙姨会和我们一起回来,你之后喜欢吃什么可以和孙姨讲。”徐既明看着纪月坐下,又解释道。 纪月点了点头,又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眼神真挚,“谢谢您的早餐,也…谢谢您昨晚安慰我。” 徐既明喝了口茶,唇边牵起浅浅笑意,“月月,我希望你的感谢下次能用行动表示。” 纪月这次没再傻乎乎地问他什么行动,两个人吃完早餐就要换衣服准备出门了。 半屋子的衣服,纪月还是等着徐既明帮她挑一套,毕竟是去见徐老爷子,要郑重一些。 但最后徐既明却挑了一件水蓝色的旗袍,里面搭了一件蕾丝边衬裙。 纪月自己用簪子将头发挽起,徐既明一直盯着镜子前的她。她本来就白,一身水蓝色更是衬得她像出落凡尘的神仙,旗袍将她姣好的身材完美展现,脚踝上方摇晃的蕾丝边又勾勒出另一抹清纯。 徐既明眼里的满意不言而喻,他站在纪月身后,纪月抬头看他,女孩修长纤白的脖颈在镜子里亮得晃眼。 “很漂亮。”徐既明轻声道。 纪月耳尖变红,羞赧得要低头,下一秒又被男人的大手掌住后颈,她逃离不得,徐既明的吻就这样落在了她唇上。 只是轻轻碰了碰,纪月便觉得心像羽毛挠痒似的难耐,喉间又忍不住发出浅浅的呻吟。 徐既明很快松开了她,脸上的笑意浓烈,纪月的脸更佳红了。 “月月,这可是我的初吻。”徐既明笑着说道,手上又替她挽起耳边的发丝,拇指轻抚着她的脸颊。 纪月是真的惊讶,表情十分生动,徐既明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软乎乎的,手感很好。 “别发呆了,走吧。”说着,徐既明又牵起纪月的手。 一直在回老宅的路上,纪月还是在想徐既明说的话。纪枝意当初也是说圈里没听说过徐既明谈恋爱,但他这种男人,不谈恋爱身边也少不了那些莺莺燕燕,只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除了他真正要好的几个朋友,其他人也都是瞎猜。 所以他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哄自己玩的,纪月也难下定论。 徐家祖籍在吴州,上个世纪徐老爷子才将家业主要放在海市发展。为此,徐既明的父亲才和他的母亲联姻,等徐既明出生后,徐家的事业在海市的根基也算扎稳了。 现在老爷子管不了事了,又回到了吴州老宅养老。 两人到了老宅已经临近中午了,纪月跟着徐既明走过望不见头的连廊,又跨了几个院子,才终于见到了徐老爷子。 徐老爷子似乎也等了一会儿了,见到他们了又招呼身边的人可以布菜了。 纪月被带着和老爷子问了声好,徐老爷子态度不温不火,并没有在饭桌上为难她,但纪月仍旧紧张。 一顿饭吃得安静,纪月又不自觉在长辈面前当起了鸵鸟,徐既明仍旧体贴地帮她夹菜,又嘱咐她要吃饱。 纪月没敢走神,全程高度紧张,直到吃完,徐既明让其他人先带她回院子,他要留下来和徐老爷子说几句话。 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但肯定是关于这桩婚事的。 4“领了证就是我的妻子” 徐既明跟着爷爷到了书房,没了外人,徐老爷子便开门见山地问徐既明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婚事不是您给定的吗?我只是替您履约。”徐既明站在桌前,语气淡淡道。 “我当初给你定的是纪家的亲生女儿!”徐山行气道。 徐既明无视老爷子的愤怒,又悠悠地开口,“这不也跟您学的,上一辈不行就下一辈,大的不行就小的。” 徐山行被他这话气得心慌,他和纪家老爷子原本是战友,因着两家门户差不多,就说着给下一代结个娃娃亲,但可惜双方生的都是儿子,又说着那就定到孙辈,幸运的是孙辈里是一儿一女,只可惜纪家那姑娘是个病秧子,但誓言难改,纪老爷子去世了他为了面子更不好意思毁约,这门亲事便一直定着。 他见徐既明也没有一点想要安抚的动作,他自己顺了顺气,又沉沉地叹息一声,“既明,爷爷当初也是不得已,但现在纪老头早走了,纪枝意也去世了,这婚事也就算了。” 老人说着,又喝了口热茶,“我们徐家不需要联姻,你啊,别为了和爷爷置气,把自己的婚事当儿戏,这外人会怎么看我们徐家?” 徐既明嗤笑了一声,这说辞实在无趣,他转了转手上的茶杯,“您老食言,别人也会说徐家言而无信,我这可是在帮您挽回名声。” 徐山行摇了摇头,语气轻蔑,“那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养女而已,要是这样的女孩做我的孙媳,那我这名声才是没了。这样的女孩,你玩玩就够了。” “您想错了。我没打算玩,昨天就领证了,领了证就是我的妻子,您的孙媳,您再不愿意,那也是法律认可的。”说完,手里的茶杯“砰”地一声落在茶台上,徐既明没再多言,转身便出了书房。 他没管房里徐老爷子愤怒的谩骂,看来徐老爷子现在能打探到的消息也不如以前灵通了,连他真正领证是哪天都不知道。 徐既明没立刻回房去找纪月,一个人去抽了两根烟平息心情,等烟味散去,又才去找了孙姨。 孙姨是他爸为了抗衡徐老爷子的掌控欲找来照顾他的,自他出国后又回到了老宅,相比其他人,徐既明还是放心孙姨。 和孙姨交待完,徐既明又才回自己院子去找纪月。这边山水相依,自然环境好,不开空调吹着自然风也凉快,他回到房间后,便看见纪月趴在桌前睡着了。 她睡得浅,徐既明原本想抱她回床上睡会儿,但一碰到她她就醒了。 女孩眼神朦胧地看向他,声音软嗒嗒的,“你回来了…” 徐既明嗯了一声,将手从她膝下穿过,抱起她往床边走。 “睡吧,睡会儿再回去。” 似乎又要同床共枕,纪月还是没习惯,“我不困,我坐会儿就行。” 徐既明没拆穿她的谎言,“那陪我睡会儿。”他说完,直接将纪月放到床上,又脱了她的鞋子。 纪月没有挣扎,全程乖乖任他摆弄,只是也确实是睡不着了。刚才忘了看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徐既明又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徐既明似乎在习惯拿她当抱枕,昨晚也是抱着她睡的,现在也是。纪月睡不着,便看着窗外的树叶发呆。 “在想什么?” 听到男人又问他,纪月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没想什么,只是在发呆。” “纪月。”徐既明的突然半撑起身子,垂眸看她,纪月疑惑了一声,下一秒,下唇便被轻咬了一口。 纪月眼睛睁大,身上的男人又让她闭眼。 等她闭上了眼,身上所有的感官便汇聚到了她的唇上。 她感受到徐既明的舌尖想要撬开她的双唇,但她太紧张了,紧闭着唇还有些想哭。徐既明的手掌又放到她脖子上,摩挲着她颤栗的肌肤。 “月月,张嘴。” 纪月果然听话,不会拒绝,在任何事情上都是。 徐既明这下顺利探访到她的唇内,他很快抓住那份柔软甜嫩,吮吸着,没两下便听到身下女孩低声的哼吟,她的手不自觉地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徐既明低低笑了一下。 短暂起身,纪月已经满脸泛着红,一个吻都没结束,她就像被糟蹋坏了。 纪月还没从这口气里缓过来,男人便又俯身下来,再次夺走她的呼吸。 他像吃糖一样,将她的双唇含了又含,舔了又舔,她的舌头都被他吮得发软发麻,徐既明却觉得还不过瘾,好想要完全吃掉。 旖旎暧昧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婉转的呻吟在安静的院落里格外清晰,午后的万物都开始休憩,偶有一声蝉鸣,又将屋内的呻吟短暂掩盖,但蝉鸣很快又消失不见。 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纪月因为呼吸不上来而滑出眼泪,徐既明才停止。 看着身下女孩被亲得丢了魂的模样,徐既明笑了笑,他将纪月的长发撩到旁边,又抚上她的脸颊。 “喜欢吗?” 纪月回答不出,徐既明也没逼她。他又抱着纪月浅眠了一会儿,感受着怀里女孩儿的柔软。 徐既明也没休息多久,公司临时有急事来了电话,需要他回去处理一下。 纪月和孙姨两个人回了澜院,徐既明晚上也没回来吃饭。孙姨给纪月做完晚餐后就回房了,纪月也不好意思继续在一楼,也回了卧室。 她看了会手机,微信宿舍群里有些热闹。宿舍四个人虽然都不是同专业,甚至纪月是这学期才开始住宿的,但几个人相处的仍旧很好。 夏余夕在问她们要不要周末一起去郊区的一家农庄玩,其他两个都答应了,就差纪月还没回话了。 “我晚点问问我家里人,明天给你们答复。” 三个人都知道纪月是个乖乖女,也不强迫她,但还是给她支招一些出去玩的说辞,纪月笑着打字说她会参考参考。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纪月便先去洗簌了。但时间也才十点不到,卧室的东西她都不好动,便去卧室阳台坐了一会儿,晚上气温没有白天那么高,对她来说正合适。 徐既明这套房子视线很好,城市的流光溢彩尽显在眼前,都市的喧嚣没有因为夜晚的降临而静止,但在这里她只听得到的悄悄的风声。 以前每次放假,纪月要么和姐姐在医院,要么在疗养院,在家的时间都很少。纪枝意总是怕她觉得闷,有时候会撵她出去玩,纪月十次有九次拒绝,一次答应只是为了让纪枝意放心。 她不觉得自己的出生就是为了纪枝意这件事有什么不好的,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换纪枝意活着。就不用像现在这样… 纪月在阳台坐了许久,直到徐既明回家,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还没睡?”徐既明才刚到家,问了一下孙姨纪月晚上吃得怎么样便上来看她。 纪月点了点头,“在等您。”她又走近了些,就闻到了他身上有些浓的酒味。 因为常年在医院,她对这些味道很敏感。 纪月皱了下鼻子,徐既明反而笑了笑,又刮了一下纪月的鼻子。 “我先去洗漱,等我一会儿。”他说完便去拿上睡衣进了浴室,纪月又坐在床边等他。 徐既明没让她等太久,纪月看了会儿手机又听到他在浴室叫她。 纪月站在浴室门口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徐既明下一瞬便拉开了门,他手里拿着吹风机,又递向纪月。 “麻烦月月帮我吹下头发?嗯?” 5“帮我戴上?” 纪月听之做之,浴室里的化妆台前有凳子,徐既明坐在那边,纪月又将吹风机插上电,替他吹头发。 她给纪枝意做过很多次,长发短发都吹过,倒是顺手,只是徐既明的头发要比纪枝意的硬一些,也要短许多。 两个人面对面,纪月站着专心吹着头发,徐既明玩着她的长发。 等差不多吹干了,纪月关掉了吹风机,才听到徐既明问她,“等我到现在,有什么事要说吗?” 纪月点了点头,“我…这个周末我的舍友邀请我和她们一起去郊区的一家农场玩两天,可以吗…” 徐既明状作苦恼,“月月,你忘了我们才刚结婚,需要度蜜月吗?和同学约下周吧,下周让你出去玩,乖。” 面对拒绝,纪月的反应不大。她知道徐既明有一周左右的假期,甚至为了这一周的假期前面忙了一整个月。 纪月只说自己不能去了,没和夏余夕她们几个人说可不可以推迟到下周,她不想让她们因为这句话真的为她而推迟到下周。 她明明表情如常,徐既明却说她看起来是伤心了。 徐既明安慰地挠了挠她的下巴,又让她把手伸出来。纪月歪头不解,但还是放下吹风机,照做。 化妆台下的抽屉被徐既明拉开,纪月看见他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前阵子定做的戒指今天下午到了。”徐既明说着,又牵起她的手,自然地将这枚戒指戴在了她无名指上。 因为纪月还在上学,因她的请求定制的素戒,里面刻着对方的名字的缩写,并不张扬。 两个人的手掌大小差得多,戒指的尺寸也是,纪月又看见男人将那枚男士的戒指放到她手上,“帮我戴上?” 纪月将目光从手上又移到面前的男人脸上,化妆台前的灯光打在男人脸上,清隽的脸上扬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那双眉眼仿佛天生自带柔情,她问道:“您…也要戴吗?” “你不想让我戴吗?”徐既明突然好笑地反问她。 纪月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说着又拿起戒指,往他无名指上套去。 落到指根的瞬间,两只戴了戒指的手又十指交握着,倒真的像恩爱的新婚夫妻。 “对了,明天晚上和齐琛他们吃顿饭,后天我们去度蜜月。” 今晚和几个政府领导吃饭的时候,听到有人聊起自己儿子和儿媳去了哪里的海岛玩度蜜月才回来,徐既明又想起好友谢存之前几天炫耀他的那座私人岛屿正准备对外开始营业了,倒是个好地方。 他宴后便给谢存之发信息,对面回复得很快,答应得也很快,要求也提得很快,要他和纪月做东,明天请他们几个好友吃顿饭。 “你不是这段时间被你爸丢到了云城?”徐既明问。 “这点破事儿哪有见见让寡了28年的你春心萌动到直接领证的老婆到底长啥样重要,等我明天见到了就可以给季远炫耀了!”谢存之说完,便立马订了第二天一早回海市的机票。 第二天晚上的饭局来了四个人,纪月只见过齐琛和他的妻子江星仪,还有周青石,知道他们都是徐既明认识了二十来年的朋友。 齐琛更是,徐既明的母亲和齐琛的母亲也是打小认识的闺中密友。 在这几个人里,结婚的却只有齐琛和徐既明。江星仪和齐琛两人小时候都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也是门当户对。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谈恋爱可以随便谈谈,但结婚要注重的东西还是挺多的,所以几个好友在得知徐既明是真的打算和纪月领证的时候,都十分惊讶和不解。 纪枝意哪怕是个病秧子,起码也是纪家亲女儿,而纪月… 一顿饭,几人打量的目光盯得纪月有些无措,最后还是齐琛的妻子江星仪替她解围。江星仪知道这几个人又要八卦徐既明和纪月的事了,便干脆带着纪月到外面透气。 等两人一走,谢存之的话头便压不住了。 “操,徐既明,原来你好这口,真人比照片还嫩,真跟小白花似的…”谢存之没见过纪月,他之前一直在国外,近期又被他家老子丢到了云城那边做点生意。 他想了下自己之前给徐既明介绍过女人,都是有头有脸人物家的女儿,底蕴都是端庄大方的,没想过纪月这种。 徐既明点燃了烟,又吸了一口,并没否认。 周青石啧了一声,“不过你昨天带她回老宅徐老爷子没说什么?也同意了?那可是个养女,纪家虽然不算差,但跟你算是倒贴上了。” 齐琛挑眉笑了一声,“他肯定是先斩后奏,就是要徐老爷子不舒坦。” “你们倒是懂我。”徐既明摇头笑了笑。 谢存之噫了一句,“不过你这连戒指都戴上了,还要去度蜜月,第一次玩就这么认真?” 徐既明挑眉一笑,又抖了抖烟灰,“女孩儿要的婚姻不都是这形式和流程吗?” 谢存之和周青石却有些看不明白了,两人把目光投向另一位已婚人士——齐琛。齐琛却扔了烟,又耸了耸肩,“我可不是啊,我和我们小星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天作之合…” 耳听着这家伙又要开始秀了,谢存之和周青石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徐既明等吸完最后一口烟,看着逗趣的那三人又展颜笑着,“那我也是,我们家月月和我天生一对。” 他突然冒出一句,三人噫了一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啧,老徐啊老徐,看不出来你谈恋爱还是这个死样。” 徐既明面对三人的调侃笑容不减,“嗯,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遇到个对胃口的,正是新鲜期,见谅。” 听他这么说,这下三个人便明白该怎么对纪月了。 几个人又聊了点其他的事,徐既明看了看时间,这天也聊得差不多了,他打算先带着纪月回去了。 走之前,谢存之又来叮嘱,“你们可是我岛上的第一对顾客,这几天岛上也只有你们,好好玩啊。”他碰了碰徐既明的肩,又挑眉笑笑,“回来后再给我反馈反馈。” 徐既明瞥了他一眼,“我是正经去度蜜月的,你的癖好自己去体验了反馈。” 徐既明找到纪月的时候,纪月正和江星仪聊着什么有趣的话题,她眼睛笑得亮晶晶的,有些让人移不开眼。 江星仪见徐既明来找纪月了,但两人的话题还没聊完,还有些意犹未尽。 徐既明让纪月和江星仪说了再见,便带着纪月先一步离开了。江星仪看着纪月被徐既明搂在怀里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等两人走远了,她才离开了。 刚一上车,徐既明就将车内的挡板升了起来,他亲密地揽着纪月的肩,“刚才和江星仪聊什么了,那么开心?” 两个人自从领证后肢体接触越来越多,但纪月仍旧觉得有些别扭,她动了动,肩上的手掌得她更用力了些,她便放弃了。 “星仪姐刚才在给我讲她养的那条金毛的趣事儿。” 徐既明点了点头,又看向她,“你想养宠物吗?”他小时候倒是养过一条狼犬,后来不听话咬了纪枝意一口,那只狗便被处理了,那之后他也懒得再养其他宠物。 纪月要是想养的话,得挑一只经过专业训练过的、温顺的。 6“乖点” 纪月从小到大没养过宠物,但大学室友之前在宿舍悄悄养了一只流浪猫,还是一只折耳猫。 折耳猫本身就是有着基因缺陷的品种,容易生病,原主人可能也是因为生病才丢弃了它。 纪月刚住宿舍那段时间,小猫还在养病中,她们宿舍几个人都不是一个专业,所以谁有空有时间就会回来看看小猫的状况。 小猫第二次发病的时候正好纪月在,她急忙把它送到了宠物医院治疗,但小猫仍没有救回来。纪月一直自责觉得是自己发现得太晚、路上时间耽搁才导致没救治回来,室友安慰她许久,纪月那段时间却有些陷入死胡同。 救小猫的钱她有,救纪枝意的健康的身体她也有,但她还是没救回那只猫,也没救得了纪枝意。 “怎么了?想养的话,回来之后去选一只。”徐既明见她突然开始出神,表情又变得有些难过,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 纪月回过神,她很少对他给的选择说出不的意见,但这次她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想养,我…养不好。” 她看起来有些落寞,微躬着背,目光看向车外。 徐既明又把手放到她脑后揉了揉,笑道:“嗯,那月月把自己养好就够了。” 徐既明后面没再提养宠物这件事,但看得出这个话题后纪月的情绪一直有些低落。 直到睡觉前,徐既明又把纪月搂在怀里,下巴轻放在她发顶,两个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开心点,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带你出去玩了。”徐既明柔声道,揽着她的手又轻拍着她哄睡。 纪月嗯了一声,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不适应和抗拒。她提不出分床、分两个被子睡的事,只能忍耐着。 昨晚被徐既明这样抱着,一直忍到天快亮了才终于有了睡意,今天白天也没时间补瞌睡,明明应该很困,但现在被他抱着又还是很清醒。 徐既明知道她不适应,但似乎仍旧没想放开她这个软乎的抱枕。 纪月在心底默叹了声气,徐既明怎么可以做到适应这么快的,明明两个人领证前,手也只牵过几次。 哪怕他之前说过是真的结婚,需要实质的婚姻关系,纪月也只觉得他是说说而已,或者说最坏的不过就是床上关系的实质,她结婚前几天还偷偷看了两三部电影学习来着。 但直到现在,徐既明却没体现出一点想要发生关系的动作。 纪月前十几年的生活都围着纪枝意转,活得简单,她不明白徐既明到底是想做什么。 又是一夜无眠,徐既明醒来看见纪月的黑眼圈和困倦的模样像不知道原因地笑了笑,他拍了拍纪月的发顶,让她再睡十分钟就起来洗漱。 纪月感受到他彻底下了床后,困意立刻就将她裹袭了。 十分钟太短了,但还好今天在飞机上也可以补觉。上了飞机没多久纪月便沉沉睡去,徐既明在一边处理着工作。 两个人前后飞了八个多小时才到,上岛的时候才是这边时间的下午两点。 徐既明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工作,纪月倒是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所以两个人吃了些东西,徐既明想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纪月却很精神抖擞。 但他也没放纪月一个人出去逛,而是又把她拉到了床上,抱着她浅眠。 软香在怀,徐既明一直睡到下午六点多才醒了,简单洗簌完便打算带着纪月去吃晚餐。 纪月穿着他选的一套蓝色碎花吊带,头发散在身后。徐既明也换上了一件浅蓝色竖条纹的短袖衬衫,下穿着一条米色休闲裤,和平时总是一身矜贵西装的反差有些大。 男人的手掌依旧宽厚有力,纪月被他牵着往外走去。 不得不说,这里真的很漂亮。 微咸的海风轻拂过脸颊,远处日落余晖将海面染成波光粼粼的金,行走在海滩边,海浪拍打岸滩,又悄悄退去的声音格外让人心生宁静。 晚餐也被安排在海滩边,景色和吃的东西都很好,这还是纪月第一次体验这些。 纪家也有钱,这些东西对纪家来说也不算什么,但因为纪枝意的病,不说纪月,纪父和纪母这些年也很少去享受什么。 或许这样看,纪月能嫁给徐既明,她是幸运的,纪家最后还能靠她和徐家结亲,也是幸运的。 海风吹着,纪月手掌撑着自己的脑袋,目光渐渐迷离地看着远处。 徐既明叫了她两声也没得到女孩儿的回应,一看才发现她已经喝完了整杯鸡尾酒。 这点酒对徐既明来说还好,但对纪月来说就很醉人了。 徐既明没想和醉得意识都没了的纪月做什么,便让人拿了件厚披肩和一杯蜂蜜水。 他坐到纪月旁边,轻声哄着她喝了杯蜂蜜水,又把披肩披到她身上。 喝醉了的纪月比平时更加乖软,脸色透着薄红,呼吸之间都是酒的甜香,喷洒在徐既明的手背上,有些痒。 徐既明将两个椅子贴靠在一起,就挨着她坐着,纪月意识模糊,但还是知道身边是徐既明,身体本能反应也还是想要离远一点。 看着醉的有些晕乎的纪月还摇摇晃晃地想要拉开一点座位,徐既明哼出一声轻笑。 原本还想待会儿,现在也没了兴致,他直接弯腰抱起纪月打算先回主屋。 纪月本来就有些晕,被他抱起后下意识地想要稳住平衡,便搂住了他的脖子。徐既明把她往上掂了掂,又听到纪月哼吟说了句不要,而后抓得他后背的衣服更紧了。 “晕,想下来…”纪月被他抱着走路,感觉他身上硬得很,还一晃一晃的,头更晕了。 徐既明闻言只是把她抱得更紧更稳了些,“马上到了。”他说。 纪月不知道马上到了是还有多久,但她此刻是真的很难受,只能自己在他身上寻求着稳固。 下不了地,只能往上,纪月又攀着他的肩往上蹭了蹭,将自己的头稳稳贴住一片柔软。 徐既明刚打开卧室的门,就感受脖子被一片稚嫩紧贴住,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沉,喉结翻滚了几下,嗓音也便得暗哑低沉。 “纪月。” “嗯…”纪月低喃了一声,却不自觉地又抱得紧了一点,她现在只想睡觉。 但下一秒,与柔软的大床同时迎接她的还有徐既明带着掠夺的吻。 她又试图挣扎起来,但酒精让她失去大部分力气,而身上的男人在感受到她的举动后,干脆地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 “乖点。”他忍着内里的火,用一只手梏住她的双手,一手压着她的后颈贴向自己。 纪月挣扎了几下便没力气了,方便了徐既明的采撷。 他起初吻得很凶,对着女孩的下唇又咬又吮,将那里吃得亮晶晶了才放开,又往里面探去。 她的嘴巴就像她整个人一样,外表是清淡的香,里面是柔嫩的甜。徐既明的舌尖去轻扫着她唇腔里的软肉、贝齿,细细舔舐,很快身下的女孩便被挑起情欲的呻吟。 梏着纪月的那双手又松开,牵起她的裙摆往上撩了两下,方便他的手进去。 女孩儿大腿内侧的肉更软更嫩,徐既明有些爱不释手,等纪月在模糊的意识里感觉到痒意的时候,那只大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内裤周围。她伸手试图推拒着他越界的手,却没能让对方停下,不过徐既明也没来得及深入,纪月就已经颤抖着夹住了他的手。 她太稚嫩了,仅仅是这样就高潮了。 7“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徐既明微微起身,才看到纪月的唇已经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淡粉,额前的碎发都湿了,整个人像溺水过一样。 但这个“溺水”的人,在颤着高潮后却又平缓下呼吸睡着了。 徐既明看着已经睡着的纪月,笑得颇有些无可奈何。 纪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醉酒后的头疼得她在床上又缓了好一会儿。 想着昨晚,她还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是被徐既明抱回来的,后来…两个人好像又接吻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果然还是疼的,但也发现了一件更羞耻的事——她现在穿着的是一件睡裙,昨晚是徐既明帮自己换的衣服,连内衣也脱了。 纪月羞得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直到黑暗里的氧气缺失,她又才把自己放出来。 她又到洗漱间看了眼自己的内裤还没换,那应该是没做什么的。 不过做了什么她也没什么说头,毕竟两个人已经是夫妻。 牵手—接吻—做…爱,徐既明想要的实质婚姻大概就是这样吧。 纪月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丢出脑袋里,她又找到自己的内衣重新穿上,洗簌完才到外面去找徐既明。 在室内没看到,纪月又到阳台,她这时才发现阳台外有个小游泳池,徐既明似乎刚游完上岸,正在擦头发。 他只穿着一条泳裤,两腿修长,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宽肩窄腰,胸肌和腹肌明显,性感的人鱼线隐入泳裤腰际,结实有力的手臂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正往下滑。 徐既明听见脚步声,又抬头看,正巧抓住纪月看向他的眼神,四目相对,徐既明看见纪月的脸在那一瞬间变得粉红。 纪月瞬间收回目光,又转身过去,磕磕绊绊地跑了。徐既明在泳池边笑了笑,并没立刻急着去抓偷看的小兔子。 纪月不知道该待在哪儿,刚才的情景实在是太尴尬了,又想到昨晚自己都被他换了睡衣,整个人更加热了。 她还是回了卧室,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试图把刚才香艳的人体画面丢出脑子里。 徐既明进来拿衣服的时候便看到床上躬起的小鸵鸟。 “月月,别把自己闷坏了。”他的声音里笑意十分明显,被子里的纪月脸更烫了,她手背贴着自己的脸颊降温,下一秒眼前却大亮开。 徐既明蹲在床边,掀起她身上的薄被,“还满意你看到的吗?”他莞尔又问。 眼前的男人仍旧没穿上衣,漂亮结实的肌肉近在她的眼前,纪月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热烈滚烫的体温。 她又闭眼,双手覆盖着自己,“徐先生…您别逗我了…” 离得近,徐既明甚至能听到她声线里的颤抖。 实在太可爱了。 徐既明好心情地笑着,他又揉了揉纪月的发顶,“好了,小鸵鸟,先起床换衣服,我洗漱完就一起去吃午餐。” 纪月嗯了一声,又等徐既明脚步声渐远、浴室的淋浴水声响起时,她才松开了自己的脸,还是感觉很烫。 要换的衣服刚才已经被徐既明放在了床边,纪月拿起来看了下,今天是一件浅黄色的一字肩长裙。 徐既明好像在给她玩换装游戏。 两个人收拾完了已经十一点过了,念着纪月没吃早餐,徐既明让餐厅做了些清淡的送来。 主屋的餐厅视野也很好,可以直接看到大海。 “等会儿先带你去浮潜,晚点去海钓,或者去看海豚。”吃得差不多了,徐既明便把下午的安排告诉纪月。 纪月点了点头,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陌生的,但知道有徐既明在,她也没有太紧张。 意识到这点后的纪月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好像太快就适应了和徐既明结婚、在一起的事情,甚至还因此有了…安全感。 难怪姐姐会提醒她,嘱咐她那么多… 下午,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出门就开始下起了雨,徐既明的担心下雨天对纪月来说行动不太方便,便暂时取消了浮潜,就带着她去做spa。 两个人是分开的,纪月比较慢,结束时徐既明在等她的间隙又拿着手机处理工作。 风雨早已经停了,两个人又准备去海钓。 四点多的阳光没那么刺眼,正适合海钓,徐既明也给她递了一根鱼竿,但摇晃的游艇让纪月连自己的平衡都把控不了,更别说钓鱼了。 徐既明看着和风浪、鱼竿做斗争的纪月,忍不住笑。 他伸手捏了捏纪月的脸颊,嫩得像水豆腐,又叹了一句好可爱。 纪月悄悄脸红着,不敢去看他,一直盯着远处,也就不知道徐既明看她的眼神有多赤裸。 钓鱼对纪月来说有些无聊,徐既明也只是想带她体验一下,主要还是想带她来看海豚,所以等他钓上来了一些鱼,时间也差不多后,他便收了鱼竿,带着她去找海豚。 纪月在水族馆里见过海豚,是她大学的时候。某天没课的下午,她去疗养院陪纪枝意,纪枝意却给了她一张水族馆的票,让她自己去玩。 怕纪月不去,还要求她去看了拍照回来给她也看,最后还要她写一篇1000字的观后感。 照片后来还被纪枝意洗出来放在了她疗养院的房间里,那一篇1000字的观后感也被夹在那张照片后,那里也被归置得比她在纪家的房间更像家。 纪枝意去世后,纪月又把那些照片收了起来,但她从没再看过,后来也从没再拍过照片。 突然一声咔嚓声,拉回了纪月的思绪,她朝声音望去,不知道徐既明什么时候拿出来的相机,正对着她。 她不太适应别人拍她,又侧过头去,“您别拍我,我不好看…” 徐既明知道她是害羞,又鼓励地开口,“月月很好看,看着镜头,我再拍一张,嗯?” 他说完又将镜头对向她,徐既明从小小的取景器里看到站在甲板的女孩犹豫了半晌,又才听话地正视着镜头。 纪月双手紧张得不知道如何摆放,又担心徐既明觉得自己别扭,便将两手放在身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紧张地绞着手指,希望取景器里的自己能让他满意。 徐既明快门按下的时刻,天边橙红色的晚霞又变成了粉紫色,不远处正好又跃起了几只海豚。 她站在那里,比身后的美景还要迷人,能得到她,徐既明也觉得比看到海豚什么的幸运得多。 徐既明的心动有些难耐,他只想吻住眼前的女孩,他也这么做了。 他们在夕阳下接吻,海豚见证着此刻他的心动。 8“会舒服的”(微h) 徐既明带着纪月回去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长时间待在海上让刚下船的纪月还有些不适应,徐既明牵着她下来的时候她腿软到差点扑倒对方。 徐既明对她的“投怀送抱”很是受用,眉梢都流露出笑意,他微微蹲下,又一把将纪月抱了起来。 “昨晚也是这样抱着你回房的,还记得吗?”徐既明说着,又像昨晚一样将纪月掂了掂。 纪月小声叫了一声,双手将徐既明胸前的衣服抓紧了些,也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表情,因为她能从他轻颤地胸膛感受到他忍不住的笑。 见她害羞得不敢看她,也不说话,徐既明微微低头,又悠悠道:“昨晚你抓的是我后背的衣服。” 纪月闻言,耳朵红透了,又松开了他的衣服,“您…您别说了。” “为什么?月月这样很可爱,我很喜欢。”他的目光里满是柔情,又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珍视的吻。 唇落下的时候,额前的温热仿佛直抵她的心里,那里像羽毛轻拂一样,又痒,又有些膨胀一样的满足。 徐既明一直把她抱到餐厅,他今天没给纪月再准备鸡尾酒,而是低度数的白葡萄酒,也只有小半杯。 但有了昨晚经历的纪月今天直到饭吃完了也没碰一滴,徐既明看她谨慎的样子也没劝她在这里喝。 两个人吃完晚饭后在沙滩上走了一会儿消食,晚上的海浪在暗蓝色的天际里涌起又扑向岸边,声音轻柔,整个世界都变得平和、寂静。 回到主屋也才八点过,徐既明又找出了一部电影和纪月一起看,不过看到一半又被一通电话打断。徐既明看了眼,啧了一声,又让纪月线继续看,然后自己才忍着心里的不耐又去临时的书房处理工作。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工作,徐既明还是没忍住给他妈打了个电话。 徐母接起电话就冷哼了一声,“不是和你那小妻子去度蜜月了,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徐既明无奈,“您也知道我新婚度蜜月呢,就别让爸给我找事儿忙了。” “嫌累?公司交给你了是该你自己去打理,你要是找个有用的平日里还能帮衬你一下…听说季远的妹妹也要从国外留学回来了,人家还是学的经济学…” “妈,纪月对我来说也有用,在我身边让我挺放松和开心的。”徐既明悠闲地往椅背上靠去,坦然道。 徐母被他的话噎了半晌,“这样的谈谈恋爱不就好了,结婚还是得…” 见他妈还要念叨,徐既明果断地找借口挂了电话。他妈还是留给他爸去哄吧,徐既明现在更想去见自己的老婆,蜜月冷落了这么久,也要去哄一哄。 他回影音室时电影已经开始放第二遍了,纪月见他回来不自觉唇角弯起,又往旁边挪了挪,似乎在邀请。 昨天就因为她醉了没能做的事,今天该补上了。 徐既明几步走到她身边,坐到沙发上后又将她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夏天的衣服布料太薄了,纪月感觉自己大腿下就是他绷紧的肌肉,皮肤传上来的热度还有点烫人。 她撑着想要起来,又被徐既明箍住,将她双腿直接叉开与他面对面。 “徐先生…”这个动作对纪月来说太尴尬了,她双腿跪直了,根本不敢往下靠。她虽未经人事,但结婚前也可以去了解过怎么做真正的夫妻,只是视频和文字的了解,都不如当下真切,又让人紧张和恐慌。 这几天她还是没能将称呼改掉,徐既明打算今晚得让她改一下。 他往沙发后靠去,微抬着头看向她,一只手玩着她的长发,一只手摩挲着她裸露的小腿肌肤。 “怎么了?”他假装不知道女孩腿上的颤栗,状作自然地问。 纪月捉摸不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完全不是徐既明的对手,在任何事情上都是。 “该…该去休…嗯…”她的话还没说完,又转了个腔调变成淫媚的呻吟。 在她全身紧张却不知道将感知放在那里的时候,徐既明的的手已经直抵她的内裤边缘。 原本昨天就该探访的秘密。 “不要…”她按住徐既明想要进一步的手,慌张得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神可怜又无辜,呼吸都紧张到短暂停止。 “会舒服的,嗯?放心交给我,好吗月月?”徐既明仰头去亲她唇角,又温柔劝哄。 他是个相当有耐心的主人,小猫胆小,需要慢慢地建立信任,轻轻地靠近。 摸摸她柔软的头,顺顺她细腻软软的毛,小猫就会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他手指又搅了两下,咕噜声更响了。 纪月忍着没发出矫作的呻吟,下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口腔里都是血腥气。 徐既明松开她的时候,纪月全身还软着趴在他身上,他拿纸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又才去看她的表情。 看到她为了不出声把唇咬成那样,徐既明气得好笑,他把她的下唇放出来,惩罚似得也咬上那里,又将纪月的嘤咛声悉数吞入自己口中。 直到她口里的血腥气消散,徐既明才放开了她。 “下次不准咬了。”他说完,又在伤口处轻吻了一下。 一次手淫、一个吻,就让纪月累到只想躺着了,但对徐既明来说,这连开胃前菜都不算。 不过他已经知道了纪月并不抗拒,并且似乎对此也有准备。 徐既明又重新吻上身上的女孩,纪月的内裤在刚才就已经被他脱掉,徐既明又从裙摆下方摸到她胸前,将包裹着那两团柔软的布料取下来。 纪月游离的意识又回归,她一边应付着徐既明湿热的吻,一边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的胸。 但她被徐既明吻得发晕,没意识到徐既明的手是在她裙子里面,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怎么抓也抓不住那只摸得让她全身发颤得手。 心里升起一丝无助,纪月又推拒着他的肩,徐既明感受到她的抗拒,手上和嘴上的力气更大了些。 纪月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死掉了,下面好难受,胸也被他揉得难受。她十分用力地才将徐既明推开了。徐既明一放开她的唇,她的啜泣声就蔓延了出来。 她的表情好可怜,双眼红彤彤的,眼泪积蓄得很快,滚烫的泪珠默默沿着脸颊滑落,滴湿了他的衬衣。 女人做爱时的眼泪只是男人的兴奋剂,可惜纪月不懂。 他的下腹仿佛也被她的眼泪灼烧,胀得要命。 徐既明嘴上一边柔声细语问着纪月怎么了,手上却又掂起她的屁股让她往自己下腹上坐。 纪月下体本来就是赤裸的,隔着他的裤子也被那里烫得叫了一声,跪直了要远离那里,但隐藏在长裙下的花穴流出的蜜液还是黏在徐既明的裤子上,又彻底渗透进去。 “宝宝,坐下来。”徐既明的嗓音又沉又哑,纪月还没从他突然转变的称呼里反应过来,徐既明直接搂着她的腰按了下去。 休闲裤的布料磨得她光秃秃的下体有些疼,纪月不舒服地蹭动了两下,徐既明爽得闷哼一声,被束缚着性器又长了几分。 纪月被吓得也不敢动了,眼神无措地看着徐既明,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它…” 徐既明眼里的情欲已经收不住了,他压着纪月的胸贴向自己的脸,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乳上。 “宝宝,再蹭蹭。”他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没定力一些,纪月对自己吸引力似乎也比想象的还要大一些。 纪月听到他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蹭,而且他的脸完全贴在了自己的胸前,她低头就能看到这一幕,视觉冲击比前几天她第一次看这种电影时大多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她连蹭这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太奇怪了,她的心跳好快,身体反应也好奇怪。 9“帮我弄出来”(h) 徐既明无奈浅笑,“月月好单纯啊。”他说着,双手又掌着她的腰前后晃了晃,“这样,学会了吗?”他教得正经,但教的东西却又十分不正经。 纪月被他磨得这两下又动情地流出不少蜜液,她呼吸变得有些沉,放在徐既明后背的双手不自觉紧抓着他的衣服。 她只试着轻微动了一下,徐既明的那个东西却反映巨大得像要冲出禁锢,狠狠地跳了几下,往她穴口戳着。 徐既明爽得压住她的腰,自己又往上去蹭,裤子的褶皱似乎戳着擦到了她的阴蒂,纪月瞬间有些受不了地失了力,她又痉挛了十几秒,下面的蜜液又开始一股一股往外吐。 又一次高潮后的纪月瘫软在了徐既明身上,徐既明一边吻她的脖子和肩,一边伸出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腰,让那根胀到难受的性器得到解放。 纪月感觉自己肚子被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贴着,那根东西还在跳动,她脑子混沌,一下没反应过来,便低头去看。 徐既明的手就握那根东西上下摩擦,那张小孔还往外吐着清液。 她只看了一秒,又赶紧抬头,默默拉开与那根东西的距离。 她逃离,徐既明便握着性器去追,那抹滚烫始终戳着她柔软的肚子。 “您…您别…”她声音娇软又甜腻,勾得徐既明心颤,又一口咬上她的乳肉,纪月再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徐既明又坏心思地去轻咬那颗挺立的茱萸,“宝宝,别怎么?嗯?”他一边说,又一边吃,吃得水声啧啧。 纪月被他弄出的声音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觉得徐既明突然变得好坏,怎么可以这么坏,那些电影的男的都不是这样的。 那根杵着她的东西也越来越烫,那里真的能放进去吗? 她还在想着,下一秒徐既明便牵着她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好粗,还很烫、很硬。 “月月,帮我弄出来。”她的手刚碰上自己的性器,徐既明就爽得低声呻吟。 “我…我不会…”纪月害怕得想松开,却被徐既明的大手紧紧裹着握在那上面,上面青筋脉络凸起,纪月的手不知道是被烫得还是紧张得已经出了汗。 她那只手上还戴着婚戒,但早已被刚才的情潮染上了温度,只是质地还是和她纤软的手指差别很大,剐蹭到性器上凸起的青筋时,爽得徐既明带着她手的速度以加快了些。 徐既明又牵着她的拇指去按压马眼,打着圈撸动。纪月感觉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她都要握不住了,徐既明带着她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宝宝,叫我,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也开始急促起来。 纪月闻言乖软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徐既明…” “多叫几声,乖…”他闷哼着又去咬她的耳朵,往耳廓里舔舐,纪月感觉自己整个头皮都开始麻了。 “徐既明,徐…徐既明…您不要这样…呜呜…”她受不了地呜咽出声,感觉身体又要控制不住地颤抖,徐既明感知到她似乎又要高潮了,朝她的耳洞里舔得更起劲了。 在纪月今晚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徐既明也终于在她的呜咽声里射了出来。 一股股浓白直直地向上飙到了纪月的下巴上、胸上,最后又滑落到她软嫩地肚皮上。徐既明又刮起正在滑落的精液抹到她的胸上,好淫靡。 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按了静音,两个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内,纪月全身都蒙上了一层薄汗,没有一丝力气。 徐既明的裤子也乱得不成样子,衣服上也全是纪月抓的褶皱。 他歇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抱着纪月往卧室走去。 他干脆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纪月的长裙也被他脱掉扔在了地板上。她的双腿被分开挂在徐既明腰侧,下面的穴口微张,一边走一边流水。 走出影音室的时候,从阳台吹进来的海风冷得纪月轻颤,又往徐既明身上贴紧,那根东西很快又硬起来,往她下身戳动着。 高潮了三次的纪月哪怕被下面那根东西直戳着也累到懒得动了,她不知道做爱原来这么累,小电影里看起来也没这么累… 纪月被徐既明温柔地放到床上,头顶暖黄的灯光照映在她赤裸的皮肤上,漂亮得好像一幅油画。 她用手臂挡住眼睛,她知道将要做的事,并没有躲,也没有力气躲,只是觉得被他这样看着有些难为情。 “可以关灯吗…” 她听见一声笑,而后屋内又暗了下来,清冷的月光又从窗帘的空隙跑进来,带来微弱的光线。 纪月这才拿开手臂,但下一秒又被男人牵住,把她拉起坐到了床边。 徐既明比她高上许多,纪月这样坐着,他的性器刚好对着她的脸。离得太近,纪月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热意。 她侧开脸,露出修长的脖颈,徐既明喉结一滚,虎口掐住她下巴抬了起来。 她的眼睛还是湿润的,唇瓣也是肿的。 当下的男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好想让她口交,让她从上面的嘴巴一步步往下沾染着自己的气息。但徐既明也知道,第一次不能让纪月太抗拒,他只能暂时压下这个念头。 徐既明放开纪月,又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两盒套子。他到的第一天就看见了抽屉里面的各种用具,谢存之倒是准备得齐全,只是徐既明没他那个癖好,而且相比起一些玩具,徐既明还是更想让纪月是因为他而高潮。 他随意拆开了一盒套子,拿出一张后又牵着纪月的手。 “宝宝,教你戴套。” 纪月被他的手带着碰到那又滑又薄的东西时,呼吸都紧了,他刚才…教她蹭那东西,现在又说教她…给那东西戴套… 他怎么做到总是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去教她做这些却一点都不正经的事。 纪月全程闭着眼,徐既明也没逼她睁开。反倒是因为闭着眼,纪月更能感受到那根性器已经急不可耐地一直跳动着。 像是自己身体与它的感应,纪月觉得自己下面又流出了一股温热液体。 她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可是当徐既明那根东西真正抵着她那里的时候,纪月还是觉得恐慌。 那根东西真的能放进去吗? 好痛,穴口被迫张开,龟头刚刚破开那张小孔,都让纪月快丢了呼吸。 两个人的体型差让第一次性爱变得有些困难。徐既明也被夹得难受,他俯身又去亲她,试图让她转移注意放松下来。 他舌头缠着她的,纪月被吻得哼唧得开始失魂的时候,徐既明又试着再次插入。 纪月痛得要叫,声音又被男人的吻卷入腹中。她痛得不注意就咬了一口徐既明的舌头,嘴里的血腥气很快上来。 徐既明还能分出一缕思绪来想,真像被惹急了的小猫。 为了不让纪月再乱咬,他掐着她的下颌继续吻,下面的性器也入了一小半,他没急着再往里插,而是又缓缓往外抽出来。 里面好热,好湿,但仍旧动得艰难。他感觉到纪月里面的软肉十分抗拒着这根东西,正努力把它往外面挤,他每次插入破开那些软肉的时候,身理和心理都有极大的满足感。 他温柔又强势地占有着她,从里到外。 10“我的小月亮”(h) 纪月的穴口被他的性器撑到几近透明,那两瓣肉唇也又粉又嫩,他揉着她的阴蒂,又反复缓慢抽插了一会儿,才按着她的胯骨继续深入。 每一次深入对纪月来说都格外艰难,她感觉自己湿了一次又一次,像淋了一场又一场的雨。 徐既明又想到,纪月如果生小孩得痛成什么样?但下一秒他又觉得自己想得太久、太多了。他无言笑了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现在。 身下的女孩浑身赤裸着,透过落地窗的隐隐约约的月光落在她身上,照得她整个人反光的白。 月亮在天上,也在他身下。 他俯身继续去亲她,又爱怜地抚着她,“月月,小月亮,我的小月亮…” 纪月耳边模糊,只听得到他的嗓音亲呢又温柔,仿佛是真的珍重。 但下一秒男人又彻底撕开了这层伪装,那根东西再也等不了地将她下面插到了最深处。 纪月连叫都没力气了,她抓紧了男人的手臂,指尖缩紧。 徐既明下面的性器被她花穴吃得又爽又痛,手上也被这只猫抓出了几条血痕。 他惩罚般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又用了点力插进去,纪月的眼泪瞬间从眼尾流出。 “不…不要…”纪月嗓音都变得娇媚,那么清纯的女孩,在他身下又变得这么淫媚。 徐既明开始反复抽插,一手揉着她的胸,拉扯着她的乳尖,一手按着她的胯骨不让她闭腿,“宝宝,不要什么?” 他在床上也是个恶劣的人,白天穿着衣服的时候有多温柔,晚上在床上就有多恶劣。 纪月感觉自己好矛盾,做爱的感觉好奇妙,她的身上又痒又痛,想要徐既明重一点帮自己解痒,又希望他轻一点,自己实在承受不住他的深入了。 她被操得呼吸都困难,声音早也碎了,但对徐既明来说却远远不够。 等纪月下面的穴口慢慢适应这根粗大,蜜液渐渐混合套子上的润滑被摩擦出白沫带入穴外后,徐既明便开始了他长久的操弄。 他手上和嘴上也没停,流连在纪月的全身,特别是那对嫩乳,本来刚才就被吃肿了,徐既明还是不肯放下,揉了又揉,舔了又舔。 纪月一会儿喊痛,一会儿又挺起身子把她的双乳送到他嘴里。 他的那根东西也深深浅浅地有规律地往她穴里面操,操得重的时候,两颗囊袋拍在她屁股上响起“啪”地一声,纪月的肚皮上甚至能看到他那龟头顶起的形状。 她太瘦了,可是也不是全是骨头的干瘦。纪家虽然养着她是有目的的,但总归而言还是把她养得不错,模样、身体、性格,都十分对他胃口,操起来也是。 徐既明又把躺在床上的女孩捞起来,让她坐在自己上面,纪月脱力地坐起来后,却突然咬着牙痛得呜咽哭了出来。 他的性器本来就又粗又长,刚才插到底了也没全部插进去,纪月并不知道,也没经验,猛地坐下去,龟头瞬间破开了里面的宫口,痛得她又哭又想要逃,却爽得徐既明想要射出来。 那张小口比穴口更紧,更会吸,让人想要狠狠捣弄、彻底破开,将精液全部灌进去。 徐既明双手用力掌着她的腰侧,将她压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去顶。 “啊… 不要…轻…出去,呜呜…太重…”她一句话碎得不成样子,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身上。 徐既明每一次都抽出了一半才又狠狠捣进去,感受着那张小口的挽留和花穴软肉的包裹。 “不要轻?宝宝,我再用力点?”他故意曲解她的话,又抽出在再往前一顶。 第一次经历性爱的女孩完全遭受不住他那样的凶狠,很快便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高潮,她感觉自己眼前一片黑暗,颤了几下身子,半晌又彻底软在了徐既明身上。 纪月已经被操晕了,但下面那张小嘴还痉挛着一抽一抽地吸着他的性器。 徐既明稳稳接住她,又自己躺下,让纪月趴在自己身上,曲起膝盖抬腰继续去操那张穴口。 又抽插了几十下,才终于抱着纪月射了出来。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徐既明沉沉地粗喘,他身上的女孩偶尔抽动一下。 月光皎皎,徐既明又在她肩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等他再次打开灯时,才看清床上的女孩真像被自己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腰上的掐痕明显,眼睛红了一圈,睫毛都还是湿润的,嘴巴也张开着。 徐既明啧了一声,又将自己性器上的套子取下来,这次射了大半袋的精液,但这根东西现在又硬了起来。 他轻掰开纪月的双腿,那张穴口已经被摩擦得充血,他用手碰了一下,纪月轻哼了一声。 徐既明又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了,他忍着想再来一次的动作,又到浴室去放水。 等把两个人都重新收拾干净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徐既明抱着纪月往另一间卧室走。 他帮纪月给花穴和胸上涂完了药,又才帮她只穿上了一条真丝吊带睡裙,细腻丝滑的布料贴在她胸上,两粒乳粒凸起明显,徐既明觉得自己下面那根好不容易才半软下去的性器又要抬头了。 正想帮她盖上被子的时候,纪月动了一下,胸前的春光乍然倾泻,乳上的吻痕和咬痕尽现眼前,徐既明喉结翻滚。 等他再射出来的时候,纪月的手掌又被磨得血红,手指挂着丝丝缕缕的白精,徐既明先拿纸擦了一遍,又用温热的帕子擦洗了一遍,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这还是纪月第一次在他怀里睡着。 第二天徐既明醒来的时候,纪月还蜷缩在他怀里睡着,她的身体比前几晚要烫一点,徐既明用手被探了一下纪月的额头,也有一点烫。 他还是不太放心,又让人送来温度计,果然有些发烧了。 徐既明刚让人又送退烧药和清淡的吃食过来,纪月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纪月感觉自己身体像散架了一样,全身从头到腿都痛,特别是下面的穴,闭着腿也疼,张开也疼。 “好…”她想说好难受,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喉咙也哑得说不出话。 “我去倒点热水。”徐既明说着便站起来起身到外面去倒了杯温蜂蜜水。 等他再回屋时,看到纪月躺在床上的表情比才醒的时候很委屈了。 徐既明坐到床边,想把她扶着坐起来喝水,刚碰着纪月的背,她又哼叫着,“痛…”她刚才自己试着坐起来,下面太痛了,完全坐不稳。 徐既明眉目带上笑意,又捏了捏纪月的脸颊,“我扶着,把水喝了。” 纪月乖乖地被徐既明扶着断续喝了两杯温水才被放下,这间卧室有钟,纪月看了眼,竟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几点睡的。 她躺在床上又忍不住想,电影果然是美化过的。 11“傻姑娘” 药送来的时候纪月又迷迷糊糊地想要睡了,她头也晕得很,徐既明把药拿来让她吃了,纪月才知道自己发烧了。 原本想让纪月吃点东西了再吃药,但她实在累得很,徐既明又把饭先温着,让她把药吃了再睡。 起初打算今天带纪月去浮潜的安排也取消了。 担心纪月没退烧,徐既明便一直在她身边待着。纪月睡着的时候也很乖,呼吸轻轻,真像只猫。 等了一个多小时,纪月的烧便退了下来,徐既明把窗帘和落地窗都留了个缝,为了透气和方便他在阳台能一眼就看到她。 今天下午的天气也好,徐既明站在阳台上抽着烟放空。 管家发来信息问他是否还需要医生,徐既明掐了烟又进房间去探纪月的体温,确定现在也没烧起来后,又回复说不用。 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徐既明看着睡得舒舒服服的纪月也觉得有点困,想着刚才抽了烟,又去洗漱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才重新上床抱着纪月浅眠。 这一觉也没睡多久,纪月想上厕所,动了动徐既明便醒了。 “我…我要去厕所。”纪月压着嗓子向他解释。 徐既明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又用手背探了下她额头,确定是真的退烧的,他嗓音低低地嗯了一声,又才放开了她。 纪月酸着手掀开被子,直想叹气,睡了一天了,她还是觉得好难受。 撑着下了床,刚站起来腿就软得发颤,好险没摔了。 徐既明早在她磨蹭好一会儿也没下床时就在她身后撑着脑袋看她了,看到她缓慢地蹭到床边,又看到她站起来时地摇晃,站了好几秒才踏出了步子。 纪月颤着双腿,忍着腿间行走的摩擦的不适刚走出没几步,身体就又腾空。 徐既明直接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男人几步走到了浴室,又把她放到马桶前,纪月猫声儿似的说了句谢谢。 徐既明捏了捏她的脸颊,回了句不用谢。 纪月磨蹭着洗漱的时候,徐既明又去把温着的鱼肉粥和雪梨汤重新加热一下。 等待的时间里,他听到纪月趿着拖鞋出来的声音,他过去望了一眼,“怎么了?” 纪月摇了摇头,“没事,我回房了。”她不好解释自己是想回之前的卧室找内裤穿,她总觉得这些话都在指向昨晚的一切… 徐既明看着她拐弯的方向是昨天的卧室其实便明白了,他低声笑了下,又提醒她等下出来吃东西。 纪月嗯了一声。她又到这套卧室的衣帽间找了条内裤穿上,又想重新换一套睡衣,因为这套太裸露了。 行李都是徐既明安排的,里面的衣服基本都是裙子,纪月不想穿裙子,根据昨晚的经验,裙子太方便他动手动脚了。她又找了一件亚麻布料的长袖和长裤来换。 她脱掉这套睡裙时才看清自己身上到底都有多少痕迹。最严重的就是腰侧两边和胸上,刚才洗漱时她照着镜子已经被脖子上和腿上的红痕惊到,没想到被遮掩住的更可怖。 但她也不敢再多看,慌乱地就要换上刚拿的衣服。 为了方便纪月可以马上吃,徐既明没把鱼肉粥和雪梨汤加热得太烫,等他端上桌了,卧室里的人却还没出来。 纪月性子软,一般不舒服了也不会说,徐既明怕她哪儿难受了,又到卧室去找她。 他刚走到门口,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纪月眉头轻皱,忍着胸上的不适。 徐既明看见她的穿搭后眉毛一挑,“月月下午想出门玩?” 纪月抬头看他,摇了摇头,又支吾着解释,“这套穿着舒服一些。” 眼前的男人显然不信,他语调悠转地哦了一声,又抬手轻摁了下纪月皱着的眉心,“傻姑娘,痛就换回去,乖。” 纪月心里又觉得有些委屈,明明让自己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我没事,我有些饿了…”她又转移了话题,希望徐既明能暂时放过自己。 纪月最后还是没换,徐既明也没紧逼她去换,只是看她明明很难受,却又这样提防自己的样子又觉得无奈和好笑。 本来还想带她去海滩吃烧烤,最后还是算了,又让餐厅烤好了送来。 虽然得知了晚上不用再去其他地方,纪月也没有立刻去洗澡换舒服的睡裙。 徐既明一脸无奈地抱胸站在她面前,他本来就高出她许多,站在那里的气势就让纪月紧张。 “月月,去换件舒服的。”他的声音明明还是很温柔,但语气却又有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纪月突然有些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因为自己没听他的话? 她想到这,又回想了自己这一天的转变,似乎对他表现出拒绝的想法有很多次。她昨天还在不明白徐既明为什么转变可以这么快,原来她自己也是。 徐既明还在想着要怎么劝她,没想到纪月沉默了几秒,便点了点头,又乖乖地回卧室衣帽间。他跟在她身后,看着纪月打开衣柜,她似乎选了一会儿,却没选出来。 纪月又回头看向徐既明,“徐先生,您帮我挑一件吗?” 徐既明闻言,走到她身后,将她拢在自己身前,又伸着手去选。他挑了一件粉色睡裙,衣领边还有几层长荷叶边,刚好遮住了胸。 纪月又思考是现在就换,还是麻烦徐既明出去一下,自己再换。 虽然两个人就已经做过那种事,自己早就被他又看又摸了个遍,但她还是没法立刻就适应这一切。 不过没等她细想,徐既明就已经把睡裙放到了她手上。 男人宽厚的手掌轻揉了几下她的发顶,“换好了出来。” 徐既明说完就离开了衣帽间,纪月甚至听到了他将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她长呼出一口气,又才开始脱衣服。 纪月换好了才发现徐既明选的这套可以完美遮掩住自己胸前的凸起,她不知道他是刻意选的,还是只是巧合。但刚才他把这几套睡衣都挑了挑,才拿出这件的,纪月觉得他应该是刻意的,所以纪月选择听话地没重新穿上内衣。 她换好后去找徐既明时,徐既明正打算洗水果。 纪月走到他身边,“徐先生,我来吧。”她找到了厨房剪刀,说着就要剪葡萄来洗。 徐既明给她让开位置,倚靠在旁边,双手抱胸,歪着头闲散地看着纪月的动作。 “以前经常给纪枝意做这些事?”想来她这么熟练,也是因为纪枝意,就跟她这性格一样,能养成这样也是纪家为了纪枝意。 纪月嗯了一声,“不过也没有经常,医生嘱咐姐姐不能常吃水果。”她一边解释,手上动作也没停,熟练地将葡萄全部剪下,不过这边没有果蔬粉,她便用水简单冲洗了一下。 徐既明看着她又洗了下橙子和木瓜,然后用刀去皮,切成方便食用的果切。 她装好盘有洗净了手才将水果叉放进去,“您要吃点吗?”她抬着头看她,乖巧可人。 12“好了,不欺负你了” 徐既明叉起一块木瓜咬了一口,纪月还用那副表情看着她,她脸颊染着淡粉的,唇看起来也又软又嫩 “徐先生…”纪月看着他渐暗的目光,心理开始变得紧张,她昨晚的不适都还没缓解,要是再来… 但没等她继续想下去,徐既明低头便开始吻她。他直接抵开纪月闭着的双唇,又将嘴里的木瓜送过去。 纪月突然推拒着他,那双手胡乱去推他,徐既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自己小腹,实在磨人。 徐既明唇上力度加大,掌着她的后颈又断绝了她的退路。 一块木瓜,用他的舌头在她的唇中完成了碾碎吞咽的动作。 微微放开怀中的女孩,徐既明就看她细眉拧着,脸颊更红了,唇角还有水液。 他又用指腹去擦,纪月偏头躲开,声音软绵:“不要了…” 徐既明亲完,好心情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了,不欺负你了。” 他也知道这是在欺负她,纪月忍不住在心里碎碎念。 徐既明又端着果盘带着纪月从露台来到外边沙滩上,下午他让人准备了一台望远镜,准备晚上带着纪月一起看星星。 烧烤也准备好了,徐既明放下果盘,又把纪月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下午才吃了东西,纪月还不是很饿,自己就只吃了一点,倒是徐既明一直在投喂她,感觉肚子都圆了起来,纪月才终于让他别给自己喂了。 徐既明轻轻笑着,又张着虎口掐了掐她的脸颊,她脸颊的肉又滑又软,手感十分地好。 纪月被他掐着嘟着嘴,徐既明又凑前去亲了一口,又看着纪月睁圆了的双眼。 他笑出了声,眼前的女孩实在是太乖软了。 纪月推开他的手,又羞赧地撇开了脸,转移话题,“看星星吧…” 纪月没用过天文望远镜,徐既明又搂着她站在望远镜前教她怎么调。纪月却听得出神,男人的呼吸落在她脸侧,她稍微侧一下脸,便能碰上徐既明的唇。 他们的距离突然就变近了,好像从领证之后,又好像是从昨夜之后。 “有的人认为,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在夜里与思念她的人遥遥相望,守护着她们。”徐既明突然开口,看向纪月。 纪月上身和他拉开一些距离,猜测他可能是因为纪枝意在安慰自己,看向他的神色带上几丝稚气的认真,“姐姐说她会变成风,我感知到风的时候,就是她在拥抱我。” 徐既明看着眼前的女孩,又笑了下,“如果来这里的第一天我知道这个说法的话,我可能就不会让你出门了。” 纪月疑惑,徐既明又拍了拍她的头,“我吃醋呢,月月。” 夜风习习,海浪突然猛地拍向沙滩,哄哗地一声,纪月的心也猛地一跳。她默默站回望远镜前,心慌手也跟着乱了起来,徐既明又握着她的手,带她看星星。 其实这里的天空很透彻,肉眼也能看见天空繁星,灯光暗下来的地方甚至可以肉眼看银河。可是用望远镜看,能看见那一颗颗星星从细小的圆粒子,慢慢变得清晰,又慢慢放大在自己眼前,仿佛伸手可触。 徐既明又带着她找星座,夏季的织女星很好观测,往旁边就是牛郎星,织女星和牛郎星又和旁边的天津四被称为夏季大三角。 “虽然每年七夕节都说是织女和牛郎的相会,但实际天上的织女星和牛郎星是永远不可能相遇的,他们之间也隔着16光年的距离。”徐既明又解释。 纪月看着他,“原来不止星星离我们很远,他们之间也很远。” 想到什么,徐既明又笑:“对啊,织女星离我们也有20几光年。不过…月亮倒是很近。” 纪月知道这点基本的天文知识,“我知道,月亮距离我们是38万公里。”她们前阵子期末考试刚好考到了一篇这个文章。 徐既明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里的笑意浅浅,“嗯?我说的月亮就在我眼前呢。” 他眼神里也是笑,黑瞳里倒映着害羞的女孩,她耳廓怎么一点点染上红的,也被那双深邃的桃花眼记录了下来。 “我…您别这么叫我…”她想起昨晚在床上的时候,好像也听到了什么月亮,但她那时候意识混沌,还以为是幻听,不然脸又要红一个度。 海风也没吹散她的脸红,纪月默默又坐到桌边,拿着自己的手机拍了一张星空的照片。 她最近很少拍照,也很少去看相册,那里面装着的都是和纪枝意的回忆,她一般不敢去打开,也觉得没有新的值得留下的记忆放进去。 可她现在却想留下一张。 徐既明也坐到她身边,指导着她用手机拍下织女座、牛郎座和天津四,拍完又搂着她的腰,两个人抬着头看星空。 纪月觉得,星空真的很梦幻,当下也是。 她微微抬手去感知风,又悄悄偏头靠近徐既明,与他的肩之隔着几厘米的距离。 顾及着纪月的身体,徐既明剩下两天没拉着她再做爱。在离开前一天,纪月走路没那么难受了,他又带着纪月去浮潜,晚上两个人一起动手烧烤。 纪月这几天玩得很轻松,也在开始习惯徐既明的亲近,比如接吻,比如被他抱着睡觉她已经能渐渐睡着了。 习惯这个东西,每时每刻都坚持的话,确实很好养成。 两个人回了海市,徐既明第二天就回公司忙了。早晨徐既明起床时,纪月也跟着醒了,她准备下楼往厨房走去帮他做早餐,徐既明揽住她告诉她有孙姨在,不用她做这些。 纪月觉得不太适应,她揉了揉还有些困倦的眼睛“我想帮您做早餐。”她觉得自己已经和徐既明结了婚,同住在一起,成为了他的妻子,就要做些事情。 比如她作为纪枝意的妹妹,她会在没课的时候去陪她,偶然坐地铁去帮她买她需要的书,替她跑跑腿,做点她能为她做的事。 徐既明眼眸一弯,语气带了些宠溺,“那也先洗簌完再去。” 不过纪月洗簌完下楼的时候,孙姨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徐纪月又回楼上想找徐既明。 徐既明正选好了领带打算打,见纪月又上来了,招呼她到自己身边。 徐既明听着纪月说孙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浅浅嗯了一声,又把领带交给她,“帮我打领带?” 暗蓝色的领带在纪月手里绕着圈,徐既明稳坐在沙发凳上,看着领带在她手里乱着套,又低低笑了声,牵着她的手系起来。 “今天在家学学,明早再来帮我系。” 突然被布置了学系领带这个任务的纪月在衣帽间待了好久,除了午睡,便一直在里面反反复复的系。 领带打法太多了,应用的场景不同,打法也不同,更重要的是,要面对面帮徐既明系领带,她会紧张会手抖。 她觉得自己也需要练习如何自然冷静地面对徐既明的一切亲昵行为,这比系领带难多了。 下午徐既明回了家,纪月还在衣帽间,孙姨说今天纪月除了吃午饭,似乎一直都在衣帽间。 徐既明想了想,还是得让纪月做点可以下楼见见人的事。 他推开衣帽间的门时,纪月正低着头。她小小一只坐在沙发凳上,手腕上还松散地挂着他的领带,看起来真是学了一天。 他眉梢带笑,推开了门进去。 13“月月,手别抖”(微h) 纪月正拿着手机打算回宿舍群的消息,编辑到一半便听到靠近的脚步声。 她回头看向走向她的人,“您回来啦。” 话刚落下,几步就走到自己面前的人又一下把她抱了起来。 纪月紧张地叫了一小声,挂着领带的手抓住了他的衬衣,另一手还抓着自己手机。 徐既明看了一眼,聊天界面还是她们的宿舍群,不知道是谁又发了好几条: “月月你别总是闷在家里啦!” “这周末一定要一起出去玩啊!” “不准拒绝!!!” 徐既明把目光收回,又看向纪月,“周末要和朋友一起出去玩?” 知道他是看到了自己的信息,纪月又想着该怎么开口,但这个姿势对她来说实在不是好说话的姿势,“您先放我下来吧…” 徐既明没放手,而是又抱着把她放到身后的化妆桌上,他站在纪月起双腿中间,手掌从她的膝盖一直往上轻拂,最后落在她的蝴蝶骨上。 “想和同学去玩吗?”徐既明上下抚着她的背脊,那里的内衣肩带触感很明显。 纪月觉得他手落下的地方有些痒,想着还是点了点头,“上周末海市在下雨,所以她们延到了这周,前几天又问了我一次…我想着,放暑假也没事,也不好一直拒绝她们。” 上学期的周末,她因为也要和徐既明见面拒绝了她们很多次聚会邀请,纪月一直觉得很抱歉,只是当时纪家要求她要和徐既明维护好关系,她不得不每周和徐既明见面。不过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徐既明那么忙,还愿意每周周末抽出时间来和她相处。 听她这么说,徐既明也想去纪月上学期有几个周末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提过一两句室友聚餐没能去。 他点了点头,“想去就去吧,要我帮忙安排接送吗?” “不用,室友她自己开车,只是周六要在那边住一晚…”她有些担心徐既明会因为这个不同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徐既明只是挑了下眉,“要住一晚啊…”他语气听起来像有些为难,纪月紧张地等到他后面的答案。 “去吧,好好玩。”最后,徐既明只是拍了拍她的头笑道。 纪月因他的同意也变得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和他说了句谢谢。 徐既明捏了捏她的耳垂,“只是谢谢吗?宝宝?”他的声音变得有些轻,看着她的眼神又带上了那晚上的着迷。 纪月磕巴地嗯了两声,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孙姨的晚饭也做好了吧,您饿了么?该下去吃晚饭了。” 而且她担心两个人太久在上面,孙姨会上来叫他们吃饭,万一看到两个人太亲昵的画面,她明天都不好意思一个人面对孙姨了。 说着她又推着男人的肩膀,想要从桌上下去,但徐既明又将那只放在她背上的手放在她颈后捏了捏,笑着点了点头,“确实该吃饭了。” 一语闭,两张唇便贴在了一起,徐既明两只手又将她上半身压向自己,两个人完全贴紧。 纪月还没学会在吻里唤气,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手不知道抓上了什么。徐既明觉得喉间越来越紧,放开她的唇厚才发现她正抓着自己的领带。 徐既明好笑地轻拍了拍他的手,“月月,手松开。” 纪月也大喘着气,闻言又松开了手,“对不起…我…那个,孙姨要上来叫我们吃饭了…”中午她没听到孙姨叫她的声音,她就上来了… 徐既明哼笑,“刚才我上来看了,还有一会儿才吃饭,我们快点?” 纪月觉得徐既明做起这种事应该快不了,上次她虽然不知道时间,但也能感受到真的很久很久。 徐既明说着快点就立刻又亲了上去,他含着纪月的唇瓣,又去拉她还缠着领带的手,“宝宝,白天在家学会打领带了么?” “嗯…”纪月乖乖回答。 徐既明又将吻深入,“听话的乖宝宝。”夸完她,又牵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放下,他的气息变得滚烫,“现在,再教宝宝怎么解皮带,嗯?” 金属质感的冰凉又被温热的手指染上温度,纪月的思绪都放到了手上。 “先把皮带尾端抽出来…”他带着纪月的双手去做,“这里有个扣子,往左边拨。” 纪月碰到了那个扣子,却感觉怎么也拨不动。 徐既明轻轻笑出声,又把自己的手覆到她手背,“月月,手别抖。”他又带着她的手指一起往左边拨,直到听到咔嗒一声。 皮带被解开,纪月以为就结束了,但徐既明却没放过她的手。 纪月不知道自己的思绪应该往哪里亲,是回应他的吻,还是“学着”帮他继续脱裤子。 皮带好像是他的封印一般,解开后整个男人都被情欲充斥。 他裤子的扣子也被解开,衬衣也被扯出来不少。徐既明握着她的手仍没停下,又拉开西裤的拉链。 纪月纤细的手指被他带着继续伸入内裤边缘,他小腹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先后被她的指尖划过,徐既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让自己的性器也被那份柔软轻蹭。 她的手很嫩,很软,只是碰了碰徐既明就觉得爽得头皮发麻,和他自己用手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 徐既明低喘着,一只手又压着纪月的后颈让她将头埋在自己颈肩,另一只手又箍住纪月的手,让她覆在那根性器上,感受自己因她而产生的情动。 他在感情上更喜欢两情相悦,在性爱这件事情上也是,要知道纪月是动了心的,动了情的,这场欢爱才让人畅快。 纪月觉得自己要被烫熟了,徐既明在这种事情上对她好过分。 她能感觉到徐既明的那根东西渐渐苏醒,动不动就弹跳几下戳着她的掌心,还有湿湿粘粘的液体吐出,和她掌心的汗水融为一体。 徐既明从纪月身后的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表情,里面的男人也爽到脸色泛着薄红。 他又伸出一只手往下去摸纪月的内裤,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热了一块。徐既明隔着内裤磨着她紧闭的小穴,那里前几天已经被他处理得十分干净,粉嫩细腻。 纪月哼吟着想要夹住自己的腿去锢住他的手,不准他再摸,但忘了男人就站在自己双腿中间,她只能左右摇晃着屁股,却让徐既明更好深入了。 男人伸出食指,隔着内裤往她穴里插去。 本来她的穴就又小又窄,手指都要慢慢试着进去,隔着内裤往里插更加艰难。 “不要…嗯…”她难受得要从他内裤里抽回自己的手去阻止他。 徐既明正好抓住了她的双手,轻含着她的耳垂舔弄,纪月小穴又被他舔得吐出了一股一股蜜液,要彻底将内裤打湿似的。 她哼哼唧唧的呻吟,直到徐既明拿出了自己的性器抵上她的小穴,试图隔着内裤操进去时。 “啊…疼…”,纪月被痛得猛抓了一下他的手臂,隔着衬衣徐既明都觉得被她抓破了皮。 他直接抓住纪月的手,用她手臂上挂着的那条领带将她双手捆缚住。 纪月回过神,就看见那根被她的双手练习了一天的皱巴巴的领带最终又以这种方式回到她手上。 纪月睁着眸子惊讶又有些害怕地看向他。 14“是月月的穴太小了”(h) 徐既明抬起她被绑起来的双手,轻轻咬了一口,“月月的手不乖。” 纪月还没明白为什么,徐既明便又扶着他的性器靠近了她的小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好了套子,避孕套上的润滑远没有她流出的水湿润。徐既明这次将她的内裤撩到了一边,虽然隔着套子,纪月还是被龟头的热度烫了一下。 “烫…”她往后退了退,又忘了手正被绑着,后背没有支撑,以为要磕到头的时候,徐既明又揽住了她的后背,她又听到了徐既明极轻的一声笑。 她又不好意思地偏开了头不去看他,下一秒徐既明的性器就开始蹭着她流出的蜜液操进去了。 第二次,又是隔了好几天才做,纪月的花穴已经完全恢复回第一次前的紧致。 这一次又实在灯光下,家里楼下还有人,她便更紧张了。 徐既明的龟头都进不去,卡了一半。 他又将纪月抱着往后坐了坐,让她的双腿张开好将脚也放到桌上,这个动作让纪月下面更好操进去。徐既明凑过去舔含着她的耳垂,又对着她的耳洞里吹起,“宝宝,放松点,让我进去,嗯?” 他的声音太挠人,纪月却觉得呼吸更紧,她被绑住的双手又放到两人胸前,想要隔他远一点。 徐既明重新又扶着性器开始上下摩擦那片温软。 纪月的酣吟声有些止不住,“嗯…呜呜,别蹭了…”她感觉自己下面被他蹭得全是水,又还很痒。 徐既明低头去亲她唇角,“月月的小穴太紧了,多流点水才好进去。” 他说着,又感觉到一股热流淋上了自己的龟头,徐既明伸手下去,将那股热流刮着往上,去蹭她的阴蒂。 与龟头只能蹭到阴蒂外面的阴唇不同,徐既明直接伸出了手指去触碰藏在里面的小豆豆。 纪月立刻被刺激得叫出了声,但很快反应过来,又紧住了喉间的呻吟。她知道房间都很隔音,但还是害怕孙姨听到。 徐既明不想让他忍着,对那颗豆豆又用了些力去玩。果然没两下纪月就忍不住了,一边呻吟,一边颤栗着高潮。 趁着她高潮时呼吸的穴口,徐既明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纪月被疼和胀得手都握紧了,又想抓住些什么,但她想起刚才徐既明说自己的手不乖,她只好忍住难受咬上了自己的手背。 徐既明插进去后被里面的紧致和温暖爽得想立刻操起来,但他还是先把纪月的手从她唇中解脱,伸出手指插进她的口中。 “月月是小狗么?”他轻叹了一声,插在她嘴里的双指又搅了搅,纪月不敢咬他,只能迷蒙着眼神看向他。 纪月觉得难受,嘴被他的手插着闭不上,唇角流出了几缕口水,而下面又被他插着,里面的淫水也争先恐后要向外涌。 她的手还被绑着,她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被眼前的男人控制着,被他玩在手上,怎么都挣脱不开。 等纪月第一波高潮余韵过去,徐既明下身的性器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他从纪月口中拿出自己的手指,扯了旁边两张纸擦了擦,又掌着纪月的下颌去吻她。 纪月仰着头任他亲吻,两个人唾液交换着,她的长发垂落,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也轻轻摇摆,徐既明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中,按着她的后脑亲得用力起来,下面也插得加快了速度。 “啊…您…慢点…”他的动作太快了,纪月感觉自己下面那穴里肉被他带出又被他用力挤操回去。 徐既明闻言,果然放缓了速度,用手顺着她身后的长发,他缓缓磨着她下面的穴口,“慢点会比较舒服吗?”徐既明问她,又让自己整根性器试着完全插入。 “呃…嗯…不要…太深了…”纪月觉得他的性器像要把自己操穿一样,怎么那么粗,还那么长。 “深吗?是月月的穴太小了,都没吃完。”徐既明说着,又试图往里插。 他的性器大部分都被包裹在那片温柔乡里,纪月能感受到他那根东西开始在自己身体里面兴奋地跳动,震着她穴里的软肉,她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那份节奏跳着。 纪月觉得心脏跳动得她有些耳鸣,双手往下抵着徐既明的小腹想让他退出去一些,但下面的穴肉又绞着他的性器不放。 “嗯…哈…徐既明…”纪月觉得自己的小穴好胀,扭动着想把里面的性器挤出去。 她几乎不会叫自己的名字,结了婚还是徐先生徐先生,上次哄逼她才叫了自己的名字,声音又软又黏糊。 徐既明只觉得自己被她磨得要射了,他抓住纪月被绑住的手腕,“宝宝,我们快点。” 他说完便猛地顶进纪月的小穴,甚至没给女孩一点缓冲。纪月啊地叫了一声,放在化妆桌上的两条腿被操得滑了下去,掩盖在睡裙下的小穴将他的性器吃得更紧了。 徐既明爽到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纪月被他操得身体一颤一颤的,快要滑下了桌,徐既明干脆将她双手套进自己的脖子,又从她的腿弯抱起她来操。 “不要!太…啊…这样太深了…呜呜…徐…徐既明!”徐既明说快也真的快,她全身都用不上力,唯一的支点只有那根性器,她只能任自己吃下徐既明的整根性器。 太深了,她被抱着操没操两下便高潮了,淫水一股一股不断浇灌着徐既明的性器,在他性器抽出的时候又被带出,一下一下,徐既明很快将那股黏液操成了白沫。 纪月还在高潮里,徐既明也没停下。 “不要了…啊…等等…求你了…”纪月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臂,哭得很惨,但又不敢太大声。 徐既明却抱得她更紧,腰腹挺动,装满白精的两颗囊袋又大又沉,重重地拍打在她臀上,低喘道:“宝宝,孙姨在等我们吃饭了,我快点做完,嗯?” 两个人好像也闹了挺久了,不知道孙姨有没有上来看过。 只怪徐既明在性事上花样太多,太会折腾她,不温柔的时候对她真的好凶,温柔的时候也只是为了更用力地操她。 她想着想着又觉得难过,身体太累了,累早早超过了性爱带来的快乐,但徐既明却不会因为她觉得累而停下。 直到她感觉自己肚子都开始在抽筋了,徐既明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纪月的小穴还在吐粘水,徐既明的性器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许多,黏在套子上,套子里又是男人射出的满满的浓精。 徐既明把纪月放到旁边沙发上,女孩胸口起伏微弱,下体偶尔又抽搐一下。他把纪月被领带绑着的手解开,他没绑太紧,只是纪月自己难以解开,所以她手腕上面的红印也不算深,估计一晚就恢复了。 只是她下面那张穴口,里外的阴唇都被操得通红,不过刚操完的穴口又闭得差不多了。 徐既明用纸先帮她擦了擦,但那张小穴的水却留个没完,徐既明看得有些口干,但最终还是没去碰。 纪月被他勉强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起身将自己性器上的套子取下,打了个结走到桌子旁边扔进垃圾桶里。 纪月看见他走过来的时候,下腹下方的性器还没彻底软下来,随着他走没走路的动作一摇一摇的,她只看了一秒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徐既明做完只乱了裤子,她却整个人都感觉被蹂躏过了一样。 15“学了这么多,很厉害” 徐既明整理好着装,又半蹲到沙发前,看着羞赧的女孩躺在沙发上不愿睁眼的样子。 他点了点纪月的鼻尖,笑问她:“恩…宝宝,要我帮你把晚餐端上来吃吗?” 屋内的淫靡气息都还没散去,纪月觉得两人身上也都是欢爱后的腥气…她确实不太想下楼,但又绝对做不到在楼上吃晚饭,还是徐既明帮她端上来。 还好今天徐既明做的时间不算太长,身下的不适纪月勉强还能忍一忍,只是走路姿势还是很怪异,也很难坐下。 孙姨见他们下了楼,也没多问,只笑着说她赶紧来布菜。 纪月还在想着怎么坐下的时候,就见徐既明那了一张软垫放到他身边的木椅下。 “来我身边坐。”徐既明对她招了招手。 纪月忍着不适坐下后,徐既明又帮她捏着腰,不过对纪月来说,比起腰上的酸感,他的触摸更让自己觉得痒。 孙姨布了菜就回厨房了忙了,此刻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 夏天的天暗得晚,但此刻也已经暗了下来。 徐既明帮她盛了一碗汤,纪月看着男人修长骨感的手里拿着一个汤碗,又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乖乖地先喝了大半碗汤,又才开始吃菜。 吃完了晚饭纪月才想起回复宿舍群的消息,面对99+的群消息,纪月又看了好一会儿,才一一回复。 面对第一次和同学一起出去玩,还要过夜这件事,纪月也是有些兴奋的。哪怕是周六早上才出门,但纪月周四这天晚上就有些睡不着了,最后还是徐既明抱着她说睡不着就再来一次的时候,纪月才开始强迫自己入睡。 因为前一天晚上睡得晚,第二天早上纪月有些起不来。徐既明疼她没让她真起来给自己做早餐,但出门前还是拉着她起来给自己打领带。 纪月迷迷糊糊起身帮他打了一个最简单的四手结,徐既明无奈笑摇着头,“月月,今天我的衬衣领不适合四手结,换一种。” 纪月疑惑,她昨天在网上搜教程的时候,并没有这些说法,“对不起,我昨天没有了解这么多,那我应该帮您打个什么结…?” 徐既明把领带解开,又问:“月月学了哪些呢?” 纪月昨天学了挺多的,但有些名字很复杂忘了,“温莎结和半温莎结、艾伯特王子结、开尔文节,还有三一节,还有的…我记得打法,但忘了名字。”她解释。 徐既明摸了摸她的头,“学了这么多,很厉害。我今天穿的衬衣衣领角度敞开比较大,这是温莎领,月月可以试着打一个温莎结。”他说完,又把手上的领带递给纪月。 纪月记得温莎领应用的场合比较正式,帮他系的时候也认真了不少。 徐既明看着女孩的手在自己胸前绕着,脸上的笑意有些压不下,等纪月认真帮他打好了领带,他又才忍不住地拉过她压在自己怀前亲了好一会儿。 纪月还未散去的睡意在一个吻结束后彻底消失了。 徐既明离开后,她也没继续睡,而是又查起了资料,了解不同的衬衫,和能应用的领结。 她并没觉得繁琐,反而觉得有了些事做。以前姐姐在的时候,那些医学知识、药品说明、康复方法什么的,她都会去了解,虽然远不够医生那样专业,但对纪枝意的病来说也有不少用。 下午纪月睡了一会儿觉,又起来收拾明后天要去农场玩的行李,孙姨也来一起帮她整理,给她带了不少驱蚊、防晒和清凉的东西。 孙姨真拿她当自己小孩儿一样叮嘱,又把每一样东西的用途仔仔细细告诉了她,纪月很少接收到来自孙姨这个年纪的长辈的好意,所以也很认认真真地记下了。 因为明天要出门,徐既明晚上只是抱着她睡觉。虽然昨晚更兴奋睡得更晚,但早上纪月还是醒得很早,以至她醒的时候,徐既明都还睡着。 不过等她刚动了几下,要从男人怀里出来的时候,他便醒了。 徐既明看着纪月换好了合适的衣服才和她一起下去吃早餐,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担心女儿第一次和同学出去玩还要过夜的操心老父亲。想到这,他自己又觉得好笑。 因为不想因家境而被八卦,纪月以前在宿舍都很少谈论家里的事,大家也只当她家是普通的小康家庭。现在结了婚住在澜院,纪月更不想被八卦了。 原打算自己坐地铁到半路去等夏余夕她们来接她,最后还是被徐既明跟司机送去了原定的等待点。 只是她算好了这些,却忘了手上的戒指。 也有人会在无名指戴戒指,比如宿舍里喜欢首饰的冯妤就会,但从来不戴首饰、转移打扮也追求简单的纪月就肯定不会。 在一番“严刑拷打”里,纪月才解释说自己在生日那天结婚了。 众人都知道她有个在工作的男朋友,上学期上学时每个周末都要见面,经常送纪月礼物,带她出去吃饭和玩,看起来关系还挺好的,只是没想到竟然在纪月21岁生日领证了。 三个人里就秦思宁有男朋友,秦思宁的男友是隔壁政法大学的学生,两人也是青梅竹马,不过两个人是等到高考毕业后才在一起的。 青梅竹马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提到谈婚论嫁,纪月和她男朋友才正式在一起半年,就结婚了,三个人八卦的同时也有些关心。 “那你们办婚礼吗?”夏余夕又问她。 纪月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纪家和徐家是怎么商量和安排的,这种事情不是她该想的,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徐既明也从没提过这个话题。 夏余夕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故作轻松的落寞,又安慰她,“不过也是,毕竟月月你还在念书,应该毕业了才办婚礼吧,那时候一定要邀请我们哦!” 纪月都不知道有没有婚礼,但又怕三个人再问起来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又点了点头。 “不过月月,你男朋友大你几岁呀?一个在工作,一个还在上学,感觉好难有共同话题。”冯妤问道。 “大我7岁。”至于共同话题…纪月想了下,两个人相处时达多是徐既明在关心她的学习和生活,纪月几乎不会去问他个人生活安排,就只是问一问他工作忙不忙。 她不懂他工作上的事,又因为是联姻的关系,纪枝意也提醒过她不要去过问两家生意上的事,纪家父母问起来也都说不知道。 “确实,主要是你男朋友,哦,现在是你老公咯,比你还大七岁,他上大学了你还在念小学,他工作了好几年了你现在都还没大学毕业,这样的话感觉两个人的生活都不是同频的。”秦思宁又说。 她和男朋友是年纪相仿的青梅竹马,但朋友里也有类似纪月这样,大女生好几岁的男朋友,上学的时候宝宝,男人可以忍受女孩子的俏皮天真,但一旦步入了社会,两个人面临的问题便变得现实起来,争吵也变得多了。 而且年龄大带来的不仅是生活经验的差异,在男女感情里,年纪较大的男性通常也更有心机一些。 几人是真担心纪月在感情里会受委屈,纪月实在太清纯懵懂,又好欺负了。 学校里其实也有不少喜欢纪月的男生,像那种高调地再宿舍楼下摆爱心表白的也有,默默追求付出的也有。纪月遇到了都会很不好意思,而她的拒绝又总是被人不以为意,有的人甚至穷追不舍,给她也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纪月感动几个人对她的关心和担忧,她也尽力去解释徐既明的好,和自己并不是被迫,也没有觉得这样糟糕。 她都这样说了,几个人也不好再过度关心,感情的事别人都只是看客,还是要自己去受伤,或者去享受。抛开了那些不开心的,几个人又八卦了几句,闹得纪月羞红了脸。 纪月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和朋友在一起的感觉,一整天都格外的轻松。 16“我先生…” 一行人边聊边开车,时间过得很快,上午十点多便到了农场。 因着是周末,天气好,也没有热得出不了门的程度,所以人还是挺多的。 几个人现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下,打算逛一圈周围后再回来吃午饭,午休后去果园摘水果回来加工。 这家农场场地很大,风景好看,项目也比较多,几个人都想多待一天。但纪月现在是有了家室的人,还是要问了一下她老公。 三个人说起她老公的时候,纪月被这个称呼逗得脸烫得迟迟降不了温。她应着三个人的要求给徐既明发了信息,但对方估计下午都在忙,一直没有回。 直到点们正摘完桃子和葡萄回去,刚把选出来的套子和葡萄加工完做成了果酱后,徐既明才给她回了信息。 但也没说同不同意,而是让她到农场大门入口向左走50m的地方来,那边有三棵很大的香樟树。 纪月看了下时间,现在已经快下午六点了,她心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加速,她觉得应该是徐既明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来。 和夏余夕她们说了下自己有点事,纪月便往农场大门那边去了。几个人见她行事匆匆,想问又没来得及问,只嘱咐她注意安全。 纪月小跑到农场大门时便往左看,那里确实有几棵很大的香樟树,也停了好几辆车。 她走近后才看到最后那辆熟悉的车,与前面几辆隔得有些远,她的步伐又加快一些。 她将要靠近的时候,后座车门便打开了,纪月推开车门便看见了徐既明,他拍了拍身旁的座椅,纪月便上了车。 “您怎么来啦?”纪月刚问完,人还没坐稳,又被男人抱起坐在了他大腿上。 纪月不太敢用力,就要起身,“砰”地一声撞到了车顶。 车内响起一声无奈的轻笑声,纪月眼黑了两秒,清醒了又瞥了眼前面,还好车内的挡板是升起来的。 “小傻瓜,疼不疼?”徐既明又抱着她坐好,抬手帮她轻揉着头顶。 纪月不好意思地瞥开眼,声音低低地,“还好,不是很疼了。” 徐既明嗯了一声,继续帮她揉着,“上午谈完了事,有合作商说想骑马,就来了这附近的一个马场,回去的路上想着刚好过来看看你。” 纪月听到他也是抽空刻意来的,愈发不好意思,“我和朋友玩的很好,下午还去摘了桃子和葡萄,刚才做了果酱打算明天带回去,等会吃了晚饭,还有露天电影,我们打算一起去看。”纪月也像报备行程一样,把今天的安排都说给他听,“您忙的话,您就先回去吧。” 徐既明听着她的安排,倒是挺紧凑,“哦?不是打算多待一天吗?” 他这一提,纪月才想起问他可不可以多待一天的事情。 徐既明还想逗她,又被一条信息提醒了时间和接下来的行程,“可以,带的东西够不够?不够的话明天再让司机给你送来。” 纪月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快,点了点头说够的,“您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 她听起来一点都不留恋,像赶人似的,徐既明轻啧了一声。 不过他确实有些忙,等会儿还要赶回去和合作商吃饭,明天上午还要去首都出几天短差。 马场到这边来再回市区其实绕了一小圈路,但他还是想来见她。因为不能临时让纪月回来陪他出差,如果现在不来见一见纪月,又要有好几天不能见到她。 徐既明叹息一声,又留恋地将纪月整个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颈侧,呼吸浅浅吐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明天我要去首都出差几天,下周四左右才回来,后天让你朋友还是送你到早上上车的地铁站,司机还是在那里等你,不要自己坐地铁回去。”徐既明叮嘱道。 纪月算了下那大概是五天,和她上学时差不多,大多数时候她也是周一到周五在学校,周六周日才和他见面。 徐既明却觉得这五月天有些漫长了,如果不是之前答应了纪月她和朋友的这次聚会,徐既明或许会带着她一起出差。 想到这,他又觉得还是提前把纪月学校附近的房子安排好,等纪月开学了可以直接住过去,澜院这边离她学校太远了。 纪月不知他在想这些,只把他的叮嘱一一记下,怕他时间来不及又问了好几次他要不要先去回去。 徐既明知道她是担心耽误自己工作的事,但听着她的提醒还是觉得有些不满。索性用吻堵住那张唠叨的嘴。 纪月没想在车里他会突然吻自己,又不敢乱动,怕被前座的司机听到动静。只是徐既明吻得很深,缠着她的舌尖又继续深入,像要从喉间夺取她的呼吸,她的呻吟声还是跑了出来。 上衣和裤子的搭配让他的手更方便伸入,他戴着婚戒的那只手伸进去把纪月的内衣往上推开,抓住一只软嫩又开始揉弄。 纪月感受到他手上的入侵和一丝冰凉,吓得用力推开了他。 两个人隔开半臂的距离,嘴角牵起的银丝细细长长,又断掉。 “您…您快回去忙吧,我…那我我先下去了。”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又要去拉车门。 徐既明把她的手牵回来,把她内衣整理好,又让她看着自己,一边用拇指帮她擦着唇角,一边又笑道:“好了,这几天好好玩吧,有事还是给我或者赵助打电话。” 他说完又轻啄了两下纪月的唇角,才放开了她。 纪月看着男人的车终于离开,又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才回去,她的脸红得都没法见人。 夏余夕几个人就在入口里面的秋千那边玩着等她回来,一见到她便是调侃的笑。 “哎呀,我们月月这是背着我们去吃什么啦?吃得满嘴的蜜呀?” “别说啦,再说月月又要在外面待十分钟等脸不红了才进来了咯。” … 面对三人的打趣,纪月抿着下唇,不好意思地用手背贴着脸降温。 她也没有辩解,只是道:“我…先生说附近有个马场,你们愿意的话,他帮我们安排,明天去那边玩。” 她那副娇羞的样子实在可爱,夏余夕忍不住继续逗她:“呀,039;我先生039;,月月你说这个称呼的时候表情好甜。” 其他两人也跟着笑,拉着她又凑在一起打趣,纪月靠近了她们才闻到她身上还有未散去的淡淡的木质香。 几个人都是海市本地人,夏余夕家境要比其他几人更好一些,知道纪月说的那家马场消费不低,而且是会员制。 只是纪月向来注重隐私,她们也不会刻意去探索纪月的隐私,所以也没有问纪月先生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不过,看起来确实很有钱。 纪月很少在他们面前说起自己的父母,看起来关系并不是很亲近的样子,不知道纪月这么早结婚会不会和家里有关系。 夏余夕想得多,但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去问,她们关系好,能成为朋友,和纪月的家境并没关系。 27“早些把孩子生了” 夏余夕没有刻意去问,但第二天,马场工作人员对纪月的特殊照顾,还是让其他两个人产生了疑惑。 纪月不会骗人,但也不想把徐既明的身份拿出来说。夏余夕见她为难,又帮她岔开了话题,秦思宁和冯妤自知问得太多了,也默默跳开了这个话题。 几个人在马场玩到中午,十分尽兴,又吃了饭才开车回去。 下午其他三个人在午休的时候,纪月又接到了徐既明的电话。 他那边刚刚落地,休息的空隙给纪月打电话问问玩得开心不开心。 徐既明和纪月很少打电话,纪月也不太喜欢打电话。因为看不见对方表情,对方的语气便是最直接的信息,不过徐既明每次和她打电话的语气都很温柔,让人觉得他在电话那头也是笑着的。 纪月乖乖说了上午在马场干了些什么,徐既明抽着烟,吐出一口烟圈:“之后有空了带你去咱们家的马场,我来教月月骑,嗯?” 纪月不知道纪家也有一片马场,徐既明也比她认知的还要厉害很多。之前知道他会打高尔夫,会网球,还会滑雪,前几天去海岛玩又知道他会潜水,现在知道他还会骑马,一个人能管理计划那么多事,但生活上也不是五谷不分,他甚至还会做饭。 姐姐当初说的没错,徐既明有被人那些女人追捧的资本。 徐既明又问了几句,纪月只是作答,这一通电话也只持续了五分多钟。 两个人也没有总是发微信,所以这通电话结束后,纪月一直到回了澜院,才想起来要给徐既明说一声。 对方可能在忙,并没有很快回复,纪月便先去洗澡,玩了三天也确实很累。今天农场还有种菜和采摘的活动,是带着一群小学生,她们四个人也顺便跟着一起。 算是体验了农民伯伯的一天,纪月在被纪家抚养前,她的生母的妈妈,也就是她外婆家是住在农村,纪月那时候也在农村住过一段时间。 纪月带着一袋生菜和番茄回来了,孙姨说晚上就做来吃,但纪月却累到洗了头和澡便睡着了,连徐既明打来的电话都没听到,徐既明又才给孙姨打视频。 “月月睡着了呢。”孙姨对着床上举着手机,放小了声音对着对面的人道。 徐既明从手机里看着熟悉的房间里,那张床上靠边的地方拱起的一小团,眼里温柔满满。他点了点头,孙姨又才悄悄退了出去。 “您让她先睡吧,等会儿十点左右她还在睡着的话,您就把饭菜温着就好。”徐既明又安排道。 不过十点的时候,纪月还是没有醒,孙姨给她留了张便签贴在床头。 徐既明直到凌晨十二点再看手机的时候,还没收到纪月的回信,想来她还在睡着。这也是她第一次一个人睡在那张床上,没有他硬要抱着她睡在中间,看起来纪月睡在床沿边还睡得更好。 徐既明有一丝说不出口的酸意。 直到第二天的天光渐亮,纪月才睡足醒了。她准备拿手机看时间,看到的却是七个小时前徐既明发来的微信。 “醒了吗?孙姨把饭温在楼下的,饿了起来去吃点。” 还有一条回复她到家报平安的信息。 “到家了就好,晚点给你打电话。” 果然,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有一条未接电话。 纪月敲了敲自己的头,有些歉疚她还是第一次在这张床上睡这么沉。 不知道徐既明现在是不是还在休息,纪月只是给他回了微信,又道了歉,等了一会儿,徐既明没有回复,想来他应该是还在休息。纪月下床的时候又才看到床头的便签,更不好意思了。 她洗簌完换了套衣服才下了楼,还不忘把手机带着。 孙姨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食材,见纪月已经醒了,又问她睡得好不好,前几天在外面是不是很累。纪月一边和孙姨说着话,一边等孙姨做好早餐。 等她吃完了早餐,徐既明才回复了她的信息。不过两个人并没有多聊,徐既明又要去忙了。 婚后第一次分开,纪月并没有太大的不习惯,反而因为晚上是一个人睡而入睡得更快了。 不过在徐既明出差回来前,纪月回了一趟纪家,是纪延祥特地让她回家吃顿饭。 纪延祥知道徐既明去了外地出差,这才特意把纪月一个人叫了回来。 纪月一回家,纪延祥就看到了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他俩领结婚证那天,两个人手上都还没有。 “在澜院住得怎么样?既明对你好不好?”他像个慈爱的父亲一样,关心着纪月婚后离家生活的日子。 纪月一一回答,纪延祥在得知婚戒是徐既明早就定制了、并且他自己也戴着后,脸上的笑放大了不少,眼尾的皱纹都被笑得堆迭起来。 “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毕业了先和既明把孩子的事提上日程,早些把孩子生了,年轻的时候生孩子风险也低,恢复也快,不要像你母亲一样…” 纪月抿着唇没说话,纪延祥还在念叨着,他不敢催徐既明,这些话只能紧着纪月说。 年轻的时候纪延祥很爱妻子周行雪,因为周行雪的身体也不太好,纪延祥甚至没想要孩子,但随着周行雪年纪越来越大,她自己也想孕育一个和纪延祥两人的孩子。 周行雪算是大龄产妇,再加上她原本身体就不算好,生纪枝意时简直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纪枝意生下来便在保温箱待了好几个月,周行雪也被告知无法无法再生育。不过老天垂怜,纪枝意最后活了下来。她的生命力很顽强,只是也抵抗不了先天带来的病弱。 纪月是在五岁那年被纪家领养的,那年意外突发,纪月成了孤儿被送往福利院,她长相乖巧又格外听话,在孤儿院只待了一个月左右就被纪家领养了。 那年纪枝意十一岁,已经是在医院的时间比在学校的时间长了。纪月的出现,倒也给纪枝意带去了不少安慰和欢乐。 纪枝意很开心有了一个乖巧可人的妹妹,纪延祥很开心大女儿笑容变多、身体有救,但周行雪却没因此对纪月有太多好脸色。 纪枝意去世后,周行雪更是看她不顺眼,今天她被纪延祥叫回纪家吃饭,周行雪都不愿下楼。 吃完了晚饭,纪延祥便让纪月早些回去,纪月知道纪延祥要叮嘱她的话也说完了,自己留在那里也没什么用。 徐既明原定的周四回来,但临了走不掉,又推迟了几天。 今天已经是周日了,这还是两个人从今年开始开始频繁见面以来,第一次有一周没有见过面。 回了澜院,孙姨正在收拾洗出来的衣物。见纪月回来了,又给她盛了一碗煲的银耳百合莲子汤,让她喝了再去洗漱休息。 孙姨把纪月照顾得很好,也是打心底里喜欢纪月,不用徐既明多说,都会换着法子帮她补身体,让她多吃一些。 纪月乖乖喝完了一小碗,和孙姨说了声才回楼上了。 徐既明昨天说估计明天才能回来,纪月便打算照常先洗簌了,再看会儿法语小说便睡。她在校的专业成绩很好,法语听读写都很优秀,只是读差了那么一点。 专业课的老师也建议她报名交换项目或者选择留学,但纪月都拒绝了。之前她要留在纪枝意身边,现在她要留在徐既明身边。 纪月不太喜欢用浴缸,淋浴对她来说比较方便快捷。只是她头发长,洗一次就要差不多一个小时。 等她洗完、又把头发吹得差不多干出来,已经快九点了。 纪月正要上床,卧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18“这里出点水给我喝”(h) 在纪月的印象里,徐既明除了婚后在床上的,其他时间里从来都是矜贵优雅的。 就像现在,哪怕出差一周,归家已是晚上九点,他还是一身整洁的白衬衣,领带被领带夹规矩固定着,西装裤褶皱锋利,着装上找不出一丝差错。 他看见纪月时脸上的温柔和笑意便忍不下了,纪月惊讶他尽然现在回来了,她往床边走去的脚步又拐了个弯。 “您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这么晚赶着回来了?”纪月走向他,走近才看见男人其实也是有疲态的,他的下巴上冒出了细小的胡渣。 徐既明刻意在楼下脱了外套,上面灰太多,只着着勉强干净的衬衣,他把纪月搂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想月月了,所以赶着回来了。”他笑着说话的时候,笑声透过胸腔响在纪月耳畔。 直白得让纪月不知如何回应。 “您吃饭了吗?我去帮您放水,您先泡个澡吧?让孙姨再帮您做点吃的,洗完了正好吃点东西。”纪月干脆跳转了话题。 一周没见,一周没触碰她,徐既明此刻十分贪恋她身上的触感,手从她后背又绕到她的颈后捏了捏。 “才洗完澡?”徐既明没回答她的,反而又问道。 纪月嗯了一声,下一秒又被男人抱了起来。 他这个动作,纪月便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也知道他肯定在上楼前就和孙姨安排过,她倒没第一次那么恐慌了。 被徐既明轻放到床上,纪月看着男人站在床边,她想,难怪徐既明当初要把“性生活”这件事单独拿出来确认,他确实很爱做这件事。 纪月不知道别人做这件事的频率,但对她来说,徐既明这种一回来就要拉着她做的男人,欲望是很强的。 徐既明不知道她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见她出神,又不满地掐着她的下颌去吻。 女孩子的嘴被迫张开,承接他的想念。 徐既明半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往下,伸进了裙子内侧,他很熟悉地找到了纪月被内裤包裹的阴阜。 那里此刻还是温暖干燥的,徐既明直接拨开了内裤,指尖滑动过两瓣紧闭着的阴唇之间的缝隙。 他指腹的薄茧蹭着那片细软,纪月在一声声呻吟里,花穴也吐出了一缕缕蜜液。 她下面的水比上面这张嘴还多,徐既明用舌尖刮着她唇内的甘甜,还觉得不够。 他今天确实休息时间少,喝的水也不多,从早忙到下午,就为了能在晚上赶回来。 “有点口渴,方便让月月倒点水给我喝吗?”徐既明贴着她的唇,声音沉缓。 纪月微张着唇,染着薄红的脸颊又被他指腹轻曾,“那我现在去帮您倒水。” 但徐既明却压着她不让她起身,纪月睁着那双干净懵懂的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徐既明却轻轻笑着,舔了下唇,还放在她裙内的那只手又压下她的花唇。 “宝宝,这里出点水给我喝。” 纪月的眼都睁圆了,满眼的不敢置信,徐既明放在她花穴上的手也很感受到了她那里开始紧缩。 已经在抗拒他的提议了。 徐既明看见她双唇抖了抖,又觉得可爱,俯下身啄了两下,短短的胡茬微微有些刺痒着她的下巴。 “可以吗,月月?”他贴着他的双唇,声音轻柔,像是蛊惑。 纪月感觉自己全身都被他那句话吓得要僵住了,她几乎是憋着气地说了句“不要,脏…” 徐既明只是笑着,他很清楚地知道她会放任自己的一切作为。 他又把纪月的屁股用枕头垫高,自己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 纪月的睡裙下摆不算大,徐既明需要把裙摆撩起来才好将头探进去,但纪月却看见他握着自己的腿弯,直接钻了进去。 这一幕给纪月的冲击太大,她下意识地撑着手往后退,“您别…我我…我去给您倒水吧…” 她的抗拒在男人手里不值一提,徐既明又掐握住了她的大腿,让她再无法后退。 刚洗完澡的纪月整个人都是甜腻腻的花果香,倒真像颗新鲜的果子,让人口齿生津。 “月月,放轻松。”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心,纪月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燃起来了。 她想起自己看的那两三部电影,当时她还觉得赤裸的男女紧贴在一起上上下下的动作让人难为情,但那些在这一刻都不算什么了。 一根柔软又灵活的东西隔着内裤抵上自己的下面时,纪月突生出一股绝望,这样的性实在太过羞耻。 她感官又在下一秒重新聚集在自己身下,徐既明正在用牙齿咬着她的内裤,试图将它拨至一边,他下巴上的胡茬也摩擦在那片软肉上,有些痒。 纪月看不到那个画面,但徐既明的呼吸、他牙齿和阴唇的摩擦,舌尖的轻舐,都让她感觉要爆炸,她脚趾都紧紧蜷缩,感觉要抽筋了。 “徐既明…徐…啊…嗯…”她每次在性事上承受不住的时候,对他的称呼就会从徐先生换成徐既明。 徐既明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直接切入了正题,去汲取自己想要的甘泉。 舌头是人体最灵活的器官之一,徐既明直接破开那里外的又粉又嫩的阴唇,找到泉眼。 他直接用舌头往那小洞入口插了进去,那里面比他的舌尖还要烫。他的鼻梁抵在那条阴唇缝隙中,微微上扬了下头,不小心摩擦过那颗还未挺立的小豆豆,纪月在那一刻突然全身开始颤栗,下一秒便到达了高潮。 被舌头插入的女孩在那一刻夹住了双腿开始抽颤,徐既明被她猛地一下夹住,耳鸣了半瞬,他又用力把纪月的双腿往两边掰。 纪月紧绷的腿还一直在颤抖,但徐既明只是握得更紧,重新将自己的舌头插得更往里。 “嗯…啊…”她几乎要压不住自己的呻吟,本来就还特别敏感的穴肉被他插得疯狂收缩,纪月在格外敏感的高潮时刻里还能感受到他的舌尖是怎么破开穴里的软肉,又在那狭小的孔洞内勾出淫水的。 他像吃热化了的甜筒,舌尖不断地去勾,又发出吞咽的声音。 高潮过后的淫水流不尽似的,徐既明甚至吃出了啧啧的水声。纪月一边觉得羞耻得要命,直接拿枕头压住了自己的脸,一边又不自觉地动情,往外吐着更多的水。 卧室内的空调开着最适宜的26度,但对此刻的纪月来说却有些热,她已经开始冒汗了。 徐既明的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吃过了他那根粗长性器的肉穴有些不满舌头的浅尝辄止,开始空虚的需要更多的去填满,于是又将他的舌头用力地往里吸。 纪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徐既明开始里里外外地舔那片嫩穴,又用牙齿舔穴轻咬起里面的阴唇,再放开。 她的睡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徐既明撩起堆到了腿根,纪月只要拿开枕头就能看见徐既明埋首舔自己穴的样子。 但她已无暇去看,徐既明将她双腿压得更实,下一瞬又将舌尖用力抵上那颗凸起的阴蒂,整张嘴也贴住她的阴唇,用力吸了一口,等着她再次高潮后源源不断的蜜液。 不过她给的比徐既明想要的更多,纪月直接被徐既明舔得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