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于笼中(民国兄妹骨科 1v1 HE)》 第一章:付帅回来了 秋日的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公馆的庭院中,斑驳的光影在石板路上跳跃。梧桐树的叶子随风轻轻摇曳。公馆名为“静安居”,坐落在南城永思路48号,四周绿树环绕,幽静而雅致。高大的法式拱门外,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两旁种满了桂花树,此时正是桂花飘香的季节,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付莳宁站在镜前,手中拿着象牙梳子,一边梳理着乌黑的长发。一边端详着镜子中自己朦胧而秀丽的脸。 精巧的五官,弯弯的眉。又大又媚的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的折痕深到鬓角去。只要她皱眉,就是一个西子捧心的柔弱感,但是此时眼睛里全是闪闪发光的笑意,于是全身就像是温泉水的蒸汽一样弥漫着迷人的温柔气息。 她穿着一袭暗绿掐金的旗袍,精致的绣花在阳光下微微闪光,旗袍紧贴着她的身躯,勾勒出翘挺的小巧胸部。三年前,她还是个十三岁的小毛孩,如今已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付莳宁对自己挑剔地看了又看,终于决定在这张美丽的脸上找不出一点瑕疵。她又站起来,在西洋水镜前转了个身,特意斜侧30度确认了一下。 虽然16岁的身躯还是太纤细了些, 但是不妄她量了一个月尺寸,又逼迫张工重做四遍的工,磨出这一件紧身丝绸缎玉线的旗袍,特意勒出她前凸后翘慢慢成型的曲线。 如果说唯一一点不满,那就是她薄薄的嘴唇,如果不摸口脂就会显得盛气凌人。付莳宁打开白象牙镂空雕的粉盒,将殷红的的口脂摸上自己的嘴唇。这种唇安在男人身上好看极了,女人脸上就显示出过分分傲慢劲儿来。看着血色一点点溢出,她不知道想到什么,抿着唇慢慢笑了。 就在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绢花,准备轻轻插在发间的时候,叩门声轻轻响起。小翠在外面低声禀报:“少帅回来了。” 付莳宁心头一震,手中的花“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顾不上捡起,转身便朝门外跑去。 冲出走廊,奔下楼梯,跑过长长的休息室和会客室,旗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心跳得飞快,脸颊因为奔跑而微微泛红。 推开沉重的乌木门,站在大理石台阶上,庭院中的景象映入眼帘。付莳宁一个急刹车,差点停不住脚步。她深吸一口气,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娇滴滴地喊:哥哥--------- 背对着她,在金灿灿的阳光之中,有个高大的身影刚下车,正在和副官低声交流。 听到她的声音,身影顿了一下,又吩咐了下属几句。在看到副官向自己敬礼致意后,才慵懒的点一下头,转过身来。 三年不见,付长宁整个人变得更加硬挺。颧骨高而立体,面庞瘦削但不失英气。下巴略尖,皮肤在战场上晒成小麦色。他有些漫不经心地看向台阶上的少女。 付莳宁晃了一晃,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 她期待的久别重逢,她计划的惊艳登场,都在看到付长宁的脸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哥哥————她又细细的开口,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牡丹绣鞋匆匆点过青灰石板,蝴蝶一样飞到付长宁的身边。 她有好多想说的话,终于不知道说什么,仰头看着自己的哥哥。 你回来了。 付长宁敛着眉,看向到自己胸口的妹妹。 嗯。 大家多多留言哦(打call) 第二章:三年 三年的杀伐征战,给付长宁的身上增添了一丝血腥和暴戾的气息。他刚刚从部队处理完最后的军务,一身戎装还没有脱下。如果说三年前的付长宁是一棵清冷的高松,那么现在就是沾上了野性的猛兽。 付莳宁站在他身前,敏感的感觉到了他气息的变化。低头不敢再看他,不觉间说话都有点磕磕巴巴。 那,那先进屋吧。衣服脱下来,我让小翠拿去洗了。 说到自己的女仆,她就好像添了勇气,歪过头迭声大喊:小翠,小翠,你去哪里去了?过来给大帅拿外套! 清脆的声音穿过庭院,小翠忙不迭从客厅里飞跑出来,对着女主人点头哈腰。付莳宁带踮起脚尖去脱哥哥的黑色轻羊毛呢滚金线披风。她的指尖点上哥哥的肩膀。 只碰到了他单薄的衬衣,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感受到了哥哥温暖的体温,一时间有点眩晕。随即,一种淡淡的檀香味道扑面而来。 她知道那是哥哥从三年前就喜欢的熏香。也从此自己房间只用这种味道。自己今天扑的就是檀香栀子的水粉,也是她拿付小姐头衔威逼利诱香粉老板调出来的的独一份。 脸在看不见的角落微微红了红,付莳宁掩饰性的把外套扔给着急忙慌的小翠,一面低声吩咐:我摸了摸,大帅的外套里衬是羊羔皮,一点水碰不得。明天我要你盯着洗衣房洗这件外衣。大帅衣服洗坏了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小翠躬身答应,急急忙忙的进屋挂衣。付长宁早就上了楼梯。等付莳宁哒哒哒地跑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客厅的长实木沙发上坐下。 管家张叔忠诚地沏好一杯老君眉,银杯在红木茶几上缓缓冒着热气。付长宁微微抿了一口,靠在绣金丝天鹅绒坐垫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一件翡翠麻花镯。 那是她昨天褪下放茶几忘记收起来的镯子!该死的小翠,居然粗心到连这个都忘掉。 付莳宁咬咬嘴唇,谨记自己要在三年不见的哥哥面前摆出淑女的样子,才没有又放声大喊去拎女仆耳朵。 她期期艾艾地挪到沙发边上站着。盯着茶侧桌上插满怒放芍药的青花瓷瓶,小声问:哥哥,行李去哪里了? “后车还在军部,有事耽误了。到了让人搬进来就好。” 付长宁的声音低沉有力。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她继续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他简短地回答。 “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安排。” “那今晚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付莳宁小心翼翼地问。 付长宁抬头看了她一眼。已经三年没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眼前的少女偏过头,在以为自己看不见的角度透过花偷偷看自己。她身上穿的这套绿旗袍真是漂亮极了---衬得她头发乌亮肌肤雪白。 付长宁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他的妹妹,三年没见的妹妹。 他出征之前,三年之前的付莳宁是怎么样子的呢?他已经有点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是一个异常乖巧模糊的影子。他跟她说,我要走了,北边要打仗了。她就顺从的点头,我会把家里照顾好的。 付长宁刚才观察到客厅宽敞明亮,墙壁上挂了三年之前没有的几幅山水画,还有被从库房里翻到出来的插满鲜花的青花瓷,无一不透露着这座府邸被人精心呵护着。唯一的瑕疵只有被谁不小心丢在沙发上的麻花镯。 于是付长宁冲她勾了下手:坐下来。 付莳宁红着脸扭着手,一步一步挪到哥哥面前。抬起屁股,慢慢的侧坐到付长宁的膝盖上。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胸膛,柔若无骨地贴了上去。 第三章:哥哥啊哥哥 付莳宁感觉到付长宁身体的一瞬的僵硬。他似乎想把她推下去,但是停顿之后,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付莳宁手指弯弯头发,含情似水的一双眼睛抬头看向他,伸手撑住他的胸膛。哥哥。 付长宁嗯了一声。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栀子花一样的女孩。他的本意是让付莳宁坐到沙发上,不要再像受气小媳妇一样偷偷看他。谁知道她弯腰直接坐他腿上。他差点直接把她扔出去,但是靠住他的身躯柔若无骨。舒适的白昙花香气隐约飘袅。 于是改变主意,身子向后靠住丝绒靠背,把她腿往上搂了搂。 他淡淡笑了下:长大了。 又伸手去勾妹妹的下巴,看她侧过去的脸瓷白皎洁,睫毛微微颤着,脸上泛起一朵鲜嫩的红。 也变漂亮了。 付莳宁偏头躲过挑她下巴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握拳锤了下名震三军的大帅胸膛。三年不见了,哥哥说什么诨话呢。 但是她笑的好开心,眼睛都弯成了明媚的月牙,不亏她三个月前就开始琢磨怎样以完美的姿态和哥哥重逢。 付长宁心情莫名的好起来,勾勾唇,把落在沙发的翡翠镯拿起来。镯子通体温润,盈绿的色泽中泛着淡淡的白色纹理,里面的纹理雾蒙蒙的,有点像丝丝的柳絮。 水种倒是不错,就是颜色浊了些。 他牵起妹妹的手,慢条斯理的把镯子套进柔若无骨的手中。她莹白的手指尖划过他的手腕,带来丝丝麻麻的痒意。 我这次北上带来了不少好东西,过几天理出来运到府里,你挑着随便带着玩。 他把妹妹的手举到水晶灯下,有些挑剔地审视这块手饰。他离得有些近,付莳宁可以感受到喷洒在自己手腕上微弱的鼻息。明明只是被哥哥举着手腕,她却感觉一条手臂都被火烫了一样,烧到身上都热起来。 好,都听哥哥的~ 她靠在付长宁怀里,猫似的小声微喘,尾音都带着抖。付长宁将目光从手镯上移开,和妹妹葡萄样的眼睛对视。手里丝缎一样的腕子手感着实好。他一面心不在焉的揉捏一面问: 这三年过的可好? 嗯,拖哥哥的福。 付长宁的视线是大帅看副官的视线,太有穿透性,刺得付莳宁不自在。她把眼睛挪开。想了想,接着说一些自己平时的日常。家里一切都好。最近的芍药开得特别嫩,我就让张叔摘了些放在花瓶里。这样就就不用那些人造香精的味道,闷闷的不好。 鲜花总是香些。每三日让佣人换一次。 我平时事情都不多。和三年前一样,还是在哥哥定的学堂里进学。早上我和女先生学国语,诗论,下午还有洋文和音乐课。 她想到什么,又抿嘴笑了,我已是中三年,先生说我就明年就可以毕业了。 想到时间还是走的好快,哥哥带我第一次去学堂,我哭着不想走好像还是昨天。 付莳宁语调温婉,话音细碎,像是涓涓的小溪流淌在付长宁的心上。意外地平复他刚刚回南城还躁动的一颗心。 他默默地听着,看着妹妹头顶乌黑的发旋,发髻随着她说话轻轻颤动。 她转过头,目光盈盈:一晃三年呀。她想说哥哥我想你,或者说,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但是她最后只是把手抽出来,反握住付长宁的手。哥哥辛苦了。 付长宁吐出一口气。三年积累的陌生与隔阂,在她握上他手的瞬间消失殆尽。 眼前含苞待放的少女和自己记忆里绑辫子,穿青花袄的小女孩逐渐面容重合。三年前她就是如此目光盈盈的看着他走,三年后她还是目光盈盈的看他回来。 他笑笑。彻彻底底地把妹妹搂进自己怀里,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半靠在柔软的羽毛坐枕上。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进学。我都推了公务,陪你坐汽车去,就是为了让学堂里的那些人不敢欺负你。你倒好,在车上就开始汪汪大哭,哭的跟泪人一样,抱着我的胳膊死活不肯下去。哪里还来撑腰?付帅的脸都要给你丢尽了。 付长宁把手挪到妹妹的腰上。付莳宁躲在他怀里,眼睛一红眼泪都快要下来。听到他又开始编排自己刚刚上学崩溃想家的窘样,终于有了大小姐的小脾气,又哭又笑地打他手臂。 哥哥不要瞎说! 她眼泪都憋回去了,瞪他。我什么时候给哥哥丢过脸?国学洋文成绩我从来都是一甲一名,音乐舞蹈也学的好好,辛迪老师刚刚称赞我有039;国色之风039;呢。 国色之风?什么乱七八糟的词。 人家辛迪老师是英国人啦!懂一两句国语已经不容易,你就不要挑人家字眼,左右不过是夸我聪明伶俐哦。 还有家里也是,我和张叔都有把一切安排的很好。知道哥哥要回来,提前三个月我们就开始大整理了呢。 她掰着手指头,一件一件与他认真细讲。知道哥哥大胜,一定有东西要收,所以必须整理库房。 那些不值钱的漆器银器都收了快十大箱,我全放到后堂回廊那几间老厢房里了。 然后哥哥离开前要建的三开间梅厅终于收工,张叔一直负责监工。上次我从前庭拐过去看,居然有人想要把那颗水塘前的罗汉松换成五十年的!幸好被我火眼金睛发现,要不然我们以后去那里乘凉,只能从天井里看绿植咯。 她洋洋得意,把指头伸起来给他看。还有种海棠,黄梅,天竺。每个月祝神拜佛,给用人下月例,给神仙进贡。 我都有帮哥哥管理的妥妥帖帖。 说的她自己都有点翘尾巴。全然不提她发现帮工偷拿钱之后,扬起马鞭把他们抽的头破血流的暴力事件,而是明媚的对哥哥笑,一副优秀管家婆的样子。 付长宁挑了挑眉,手在妹妹的细腰上来回摩挲,辛苦囡囡了。 付莳宁脸爆红,再也吹嘘不下去。哥哥六岁时叫她的称呼都出来了! 哼哼唧唧的说:哪有哥哥带兵辛苦。 说着她手摸上付长宁的俊脸,感受到手下皮肤磨砂般粗糙。 哥哥瘦了,而且黑了。 说着她又红了红眼眶。温温柔柔地看着他,欢迎回家,哥哥。 第四章:妹妹啊妹妹 付长宁心中动了动,回答的声音喑哑。我回来了。 他们两个长长的看着对方,付长宁有些怔怔地,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妹妹的脸。这张脸张开了也变漂亮了,但是在他摸上的一瞬间,付莳宁温顺的闭上眼睛。是从来没有变过的乖巧模样。他用手点过她的眉心和眼角,最后落在和自己相似的红唇上。 客厅里安静至极,只有他们两个呼吸的声音可以听见。厅里的法式落地窗是开着的,此时已经是傍晚,微弱的晚风吹起米白窗纱,寂寥无声地扫过光洁的大理石地板。 付长宁觉得有些口干,他凝视着妹妹的脸,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她玉白的脖颈,但是就在这时,妹妹的肚子 咕噜 叫了一声。 兄妹俩双目对视。 呀,忘了! 付莳宁一下从他膝盖上跳起来,架起手,一点没有了刚才被自己抱着的柔若温顺样。 甚至没有打铃,直接掐着腰对走廊喊:张叔,张叔,汤烧好了吗? 尽职管家张叔神出鬼没地把头从餐厅伸出来。小姐,随时可以起桌了! 帅府的饭厅面积足以容纳一场小型宴会。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红木餐桌,餐桌上铺着细腻的丝绸桌布,桌布上绣着精美的花卉图案,增添了几分典雅之感。桌子的两侧摆放着一排排雕花椅子,椅背上镶嵌着象牙和贝壳的细工。 这个饭厅好久不用。付长宁不在,付莳宁嫌弃这里空荡而冰冷,每晚都是叫厨房做些爱吃的小菜,让女仆搬到自己的房里去吃。三年之前,她平日也更偏好在偏厅的小圆桌吃了就算。 但是哥哥好久不回,她想着仪式感还是要做全。 哥哥在上首坐下后,她拉出最近的椅子。偏着头看付长宁笑眯眯。张叔忙不迭地上菜-----大帅和祖宗在客厅腻歪够久,再不吃菜都要热三回了! 清炖鸡孚,红烧鲍脯,生炒鳝丝,这些是给哥哥准备的。花雕清蒸火腿,一直在小火上煨着,是随时当哥哥兴起时可以下酒。翡翠豆腐是素菜。付莳宁还给自己准备了一碗蒸糖藕,就着豆腐吃得眉开眼笑。 付莳宁看一眼哥哥,吃一口菜。多看两眼哥哥,再多吃两口菜。一不小心吃的有点多。 吃完走了两步,就倒在偏厅里的美人榻上哼哼唧唧,一步都不想多走。 她斜靠在躺椅上,陷在半打丝绒抱枕中。付长宁净完手走出饭厅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小美人被包裹在羽绒团里。他停顿一下,脚步一转,几步走到房间中央,抄着手看她。 哥哥是要出门吗?她从靠枕上支起身子,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说:已经快八点钟了。 付长宁本来想说是的,司令部从傍晚就一直在等他回去审批军务。他下午只时想回大帅府放置下东西,连晚饭都没有在府中进食的欲望,但是看到付莳宁期待的眼神,就又一次咽下了拒绝的话。 刚刚回来,今天陪你。 他顺手在旁边坐下,从鎏金红木书柜抽出一本烫皮西洋书。原本以为妹妹会非常开心的笑起来,跟下午一样黏到自己腿边,但是一转头,看到小姑奶奶嘴还是撅得跟个茶壶似的。 付长宁不明所以的挑挑眉毛。这才几个小时,就从小心翼翼偷看自己脸色变成给根杆子就往上爬了? 他把书往扶手椅一扔,撑着膝盖,好整以暇地问: 怎么,哥哥陪你看书还不乐意了? 怎么可能?!她的语气似乎在说,他做的一点也不够。哥哥日理万机,能够抽出一点点时间陪我呆在一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但是付大小姐听起来还是很不满意。 吓,哥哥瞎说,三年我都等来了,再多等一个晚上又算什么? 付莳宁开始扭动身子往垫子里钻,几乎把自己埋起来。 我一点都不想让哥哥跟我坐到同一个榻上。她解释说。 在丝绸的海洋里失败的拱了半天,她最终把脑袋抬起来,看着不动如山坐在扶手椅上的付长宁,不满意的拍着身边的垫子:哥哥快坐上来啊。 付长宁忍在威逼利诱之下,不得不重新在妹妹脑袋边上坐下。他舒舒服服地靠到贵妃椅的隆起的靠背,伸手想把付莳宁从靠垫堆里扒出来。 扭来扭去的干什么?毛毛虫一样。 哎呀,哥哥回来我好高兴,一不小心吃得有些太多,胃撑的有点痛。 毛茸茸的脑袋蹭上他的大腿,有几缕调皮的头发从发簪里钻出来,垂落到耳边。她接着蹭蹭蹭,付长宁把手放到她脑袋上,挑起那几根头发。 不过呢——付莳宁拉长声音,娇滴滴的说。哥哥帮我揉揉,我就不难受了。 她把他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拿下来,挪到胃的位置。为了勾勒曲线,她这件丝绒绿旗袍特意做得好薄,此时付长宁手一碰,就有温热的温度传上来。 第五章:温存(轻微h) 付长宁手指动了动。感受到一阵绵软自指尖传来。他不由地轻轻抚摸了几下。妹妹抓着他的手腕突然一紧,她轻轻哼出声。 很不舒服?他淡淡地问,手却不停-----手下带着体温的丝绒触感实在太令人上瘾。他开始用手掌打磨,按压,画圈。 哥哥轻一点呀。付莳宁弯了弯腰,虾米一样蜷起来,面朝着躺椅靠背,把付长宁的手困在身体中间。你妹妹是温室花朵,经不起军队大男子的手的力度的。 她把脸凑的离付长宁很近,像猫吸猫薄荷一样深深的吸气。 嗯~哥哥~她声音飘荡的轻轻喊。 付长宁微微一震。妹妹温暖的呼吸洒在他的腹部,他能感觉到付莳宁的鼻子已经快戳到他衬衫,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的胃,只要胳膊在往旁边挪一下,就能感受到两团绵软的触感。 哥哥当军人当惯了,碰的你痛就说。 付长宁声音有些嘶哑。他的手摸的范围着实比胃大了些。付莳宁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从胃部摸到下胸,差一点点就能碰到她的胸罩。 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抓起一阵丝绸又放开。付莳宁的身体在掌下微微颤抖,她轻轻咬着下唇,似乎在努力压抑什么。 最终在他手快伸到她小腹的时候,付莳宁抖动了一下,抓住了付长宁的手。哥哥,好痒啊。 她声音带着一丝祈求。付长宁停止搓弄,但是手却没有离开,手指在她身上划着小圈。热度透过旗袍传到付莳宁身上。她只觉得身体滚烫,像蚂蚁爬过全身,身子酥软的不像话。 哥哥,哥哥~她迭着声喊,细细的嗓子像是小猫在叫,我胃舒服了,呜,好痒啊,不要再弄我了。 可是那只作乱的手还是没有停下,已经到达了作为兄妹关系触碰是危险的领域。哥哥再摸,就要勾到她白色蕾丝的内裤边缘了!付莳宁这才真的慌了起来,抓着付长宁的手开始拍打他的胳膊,哥哥,哥哥! 那只手顿了一下,慢慢地,及其缓慢的,从她的下腹慢慢撤回。最后一遍游走过她的小腹,落在主人的膝盖上。 一时间屋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付莳宁还在微微的喘气。她不敢抬头看,只是把脸埋在靠近付长宁腹部的地方,呼吸都变得更轻。她感觉到哥哥的气息都在变重,他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坚硬的肌肉透过衬衫碰到她的鼻尖。 如果她把脸变一个方向的话,她就能感觉到———— 付长宁突然站起来,把她的头扔到一个靠枕上。在付莳宁摔得还有点头晕的时候,沉声对她说:我还有事,今晚去外面,叫佣人不用等了。 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大踏步走出偏厅,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掠过大客厅。付莳宁只来得及抬起头喊一声:哥哥,衣服!,就只能看到一个穿长裤的背影走过挂满画的连廊,消失在分割前后厅的通天镂空雕花木门后。 她叹息一声,重新把头砸回枕头上。现在都快秋季了,哥哥穿件单衣出门怎行?她还没来得及让下人整理哥哥带回来的行李衣物,唯一的一件外套还让小翠拿去洗衣房了。她心里盘算着乱七八糟的,从躺椅上慢慢站起来,踱步上楼。 走进自己房里,高喊让小翠做好沐浴的准备。既然哥哥今晚不回来住,她就兴致阑珊地摆手拒绝掉之前准备的冷水浴和杏仁精。转而嘱咐多加珍珠粉,再对一半牛奶----这样可以长期滋润自己的皮肤。 付莳宁坐回自己的梳妆台前,抬眼看向水镜中的自己,眼前的少女面目含春,发髻凌乱,看上去像是刚从一场未竟的情事里逃出来的一样。 她居然像外面的那些女人,让哥哥硬起来了。 他抚摸她的手,热而有力,她能感受到他不愿意停下来, 想到这里,付莳宁慢慢解下胸前的盘扣,去掉蓝宝石胸针。 咣当一声,她把胸针扔回到漆红珠宝匣里。 哥哥会怎么想她呢?应该会想着,小妹三年不见,依旧是那样天真无邪地靠近他,渴望与他亲近,这再正常不过了。毕竟,她是他唯一留下的手足,更是从小依赖着他长大的妹妹。他不会怀疑妹妹在勾引他,但他同样不认为自己这样把手伸到妹妹的三角区是不对的行为。 她伸手取下自己的耳环,珍珠碰撞到手上的麻花鐲。叮叮当当的,让她想到哥哥的手。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脸变得更红了。 唔,其实阻止哥哥的原因,是因为他再摸下去,就会发现她已经湿了。 求评论 求收藏 如果觉得好也可以投个珠珠 (打call) 第六章:晨钟暮鼓 那天晚上付莳宁没有等到哥哥回来。结果第二天她就睡过头,机械钟敲七下才被小翠忙不迭地喊起来。她睡眼朦胧的起床,洗漱,打扮。把丝绒薄绿的旗袍收起来,穿上锦白棉麻长裙,把乌黑的头发盘成两道辫子。镜子里看,活脱脱一个清纯无辜的女学生。又套了一条红线穿白玉佩项链,红色的绳子衬得脖子纤细极了。 她把辫子扭两扭,在自己房中匆匆吃了几口女仆端上来的清粥和素煮什锦,就蹬蹬蹬跑下楼。开车的钟叔早在在庭院里面等着,小汽车后座门已经拉开。 付莳宁拎着羊羔皮书包冲进汽车,大喘了几口气。她可不能在哥哥回来的第一天就以一个去学堂迟到的懒惰形象出现。一边拍着前座皮椅催促快点开车,一边不忘问钟叔:我哥哥回来了吗? 钟叔是个古板而老套的中年人。本来是曾经干过军队的连长,职位节节高,后来被大帅调到自己的警卫队,是小姐专属的保镖和司机。他一板一眼的回答:大帅没有叫人通知公馆。 老古董! 付莳宁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了座位上。哥哥没说你不会问哪?我看昨天哥哥一回来公馆就多了好多警卫,你不会逮到他们的头子替我问问吗? 从昨天下午开始整个静安居就多了好多穿着黑衣服,面孔肃穆的高大男人。付莳宁一看就知道是直属哥哥的警戒兵。她明事理得很,哥哥没告诉她他的行踪她不可能问到他军队下属身上,别人会怎么看她家教呢?但是钟叔也真是的,不知道跟那些打好关系递根烟什么的,他难道不知道能多见到大帅对于她和他都有帮助吗? 钟叔不吱声了,默默在前面开着车。付莳宁不解气,往他椅背踢了一脚。椅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倒是把她棕色小牛皮鞋踢出来一个印子。心疼地龇牙咧嘴,她刚买的英国货! 所以付莳宁一整个早上心情都不好,阴着一张脸上文学课。她去的玛丽亚女子学堂是洋人开的,除了国语全是英文教学。 在上到莎士比亚第18首十四行诗的时候,她把整个笔记本都涂满了圆圈。 天下居然还有人让付大小姐上课走神的事情? 第二堂课打铃之后,她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一只手伸过来,取走她压在胳膊底下的笔记本。 啧啧啧,不仅不专心,看起来心情还很差。 啪的一声把笔记合起来,重新扔回她腿上。 长相甜美的刘玉卿笑着倚到她课桌前,什么事情能让付小姐不开心? 付莳宁哼了一声,很没有仪态把手撑在桌子上。人哪能活得开心快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刘玉卿难以置信地挑起眉毛。身为财政部长的大女儿,她是学堂里少数能够与付莳宁平等交流的学生之一。然而,这个关于南城掌权人的八卦,她也只能左耳进右耳出。 下人给你不痛快了?打出去不就是。她假惺惺地建议。 要是有那么容易打发掉就好了。 付帅身边的莺莺燕燕可不好用马鞭抽出去呀。 这后半段付莳宁不能说,她趴在桌子上,闭起眼睛,假装有些困顿。 刘玉卿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下,然后啪一声击了掌:今天下午陪我去文霞楼看他们打的新银器吧,我早就想把我老的银茶壶换了。 不是说银壶越老茶越香吗?我看你就是想花钱了。付莳宁嘴上说着,腰板却直了起来。想到上次在文霞楼看到的古董掐丝珐琅扇,心里也开始痒痒。 于是她们说好下学后回家换身打扮,三点在文霞楼碰头。一切安排都很美好。 于是刚刚两点下学的付莳宁走出学堂,心不在焉地爬上福特车,习惯性地往右边挪动时,才惊觉这并不是自己常坐的那辆车。更令她吃惊的是,司机后面的座位上已经有人了。 “哥哥?!” 付莳宁惊呼一声,保持着撅着屁股爬在座位上的姿势——汽车的前后有隔板,她并不担心司机会看到。 然而,她正与哥哥四目相对。付长宁穿着一身休闲西洋装,坐在又后座上,微微侧头,视线正好与跪在皮椅上的她相交。 第七章:这是作为妹妹该关心的事情吗?(微 付莳宁进退两难,保持着小狗爬的姿势,傻傻地和付长宁对视。 哥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来接她下学的吗?哥哥在关心她吗?她一点没有大家闺秀,像小狗一样的姿势被哥哥发现了? 付莳宁进退两难,想了一个早上的人就出现在眼前,她满脑子都是轰鸣鸣,只会傻傻地和付长宁对视。 付长宁伸了下手,示意她过来。 付莳宁觉得自己脑子一定是疯了,在看到哥哥带命令的手势的第一反应不是挨着他坐下去,而是接着像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朝他爬过去。她在他如炬的目光下从左边爬到右边,带着点轻轻颤抖跪坐在他大腿旁边。 付长宁的眼神意味不明地划过她,先是她娇嫩的脸,然后是细长的脖子,最后停留在她解开一个盘口的锁骨上方。她在爬过来的时候,玉佩从领口滑落出来,细细的红线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鲜艳夺目。 前面突然传来一个陌生而年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付长宁的副官。 “大帅,需要我现在开车吗? 回公馆。 付长宁淡淡地回应。伸手,将因听到司机声音而惊得差点跳起来的妹妹拉到自己腿上。 长裙无法分叉,付莳宁被迫小家碧玉一样侧坐在哥哥的腿上。他的手环过她,黄土路上有些颠簸,每次付莳宁被稍稍颠起来一下都会被他更深的拽进怀里。 被他手臂揽得有点痛,付莳宁干脆把手环绕过付长宁的脖子,方便自己牢牢靠住,逼迫他低下眼睛和她对视。 哥哥怎么想着来接我? 没跟我早说,吓得我一大跳。 突然起意,今天政务结束的很早。 付长宁沉声,一只手如愿以偿摸上妹妹细腻的脸颊。用手指轻轻抚弄她的侧脸和耳垂。 嗯~好痒。 付莳宁花枝乱颤,又往付长宁怀里深处扭了扭。 就只有这个原因吗?她狡黠地说。 我觉得其实是哥哥想我了。 付长宁没有否认。他的手滑到妹妹的侧腰,开始轻轻地摩挲。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我也想哥哥了呀。付莳宁开始像鱼一样扭来扭去,把头埋到付长宁的肩窝上,夸张地说:哥哥昨天晚上都不在,我好寂寞的。 她停顿了一瞬,然后又问: 哥哥昨晚在哪睡的? 付长宁的满手皆是温香软玉。他的手试探性的往下抚摸,有点不满意付莳宁今天穿的棉裙太厚。 这重要吗? 他淡淡地反问。 哼,不重要,当然不重要。南城一把手可不缺随时投送怀抱的花红柳绿,甚至还有不少异想天开来讨好她的。付莳宁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然后张口咬上了付长宁的喉结。 付长宁手一抖,死死掐住付莳宁的腰。 付莳宁! 他的声音上些许薄怒,但当她像小猫一样开始舔他的脖子时,却不由自主地变了调。 “你在做什么?” 付莳宁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他,她舔了舔嘴唇,然后说:确实不重要。 从来不会有哪个女人,就算是外面的莺莺燕燕,胆敢坐在付大帅的腿上,咬他的喉结还亲他的脖子。 想到这里,付莳宁的心里腾生出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带着知道自己身为付长宁亲妹妹的罪恶感,缠绕成一种欲罢不能的狂喜。 她直接翻身跪坐到付长宁身上,因为害怕被听见所以不敢动静太大,只能去亲吻他的颈侧,一遍低低地在他耳边呼喊。 哥哥,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 和你血浓于水,骨肉相连的妹妹。 唯一一个你当年留下来的妹妹,可以在你身边放肆和撒野的妹妹。 已经长大了有着女人的渴望的妹妹。 付长宁的呼吸有些急促,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手掌依然紧紧握住她的腰,但力道却渐渐松了下来。他看着她,眼神里翻滚着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妹妹。 他一字一字,咬着牙慢慢地说。 嗯,哥哥。 付莳宁含糊不清地回应,叼着他的脖子慢慢地吮。她感觉到付长宁的气息骤然急促,环着她的身躯紧绷,她的膝盖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想要将他的衣服往下扒,但最后一丝理智警告她,他们现在正在回公馆的汽车里。尽管车里有布帘和前后隔板,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与世隔绝。 但是付长宁的手突然往下,摸到她的屁股。付长宁差点惊呼一声,身子一抖,又被哥哥狠狠扣住。他的手开始狠狠揉捏她的臀部---比昨晚抚摸她小腹的力气大上太多----两只手扣上,像玩弄一团面团。 他伸手用力把她臀部分开,揉搓,再啪一声合上。两团绵软的臀肉往中间弹了一下,又被付长宁狠狠扒开。他有些急躁的玩弄她的臀,还把她整个人往自己的下腹顶。 付莳宁整个人都瘫倒在了他的怀里,手臂都没有力气,虚虚的滑倒他的胸膛上。随着他随时往上顶的动作,软绵绵的闷哼出声。 付长宁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分出一只手掌,把付莳宁上半身从从自己身上扯开。 扶住我。他嘱咐道,然后亲上她的脖子。 付莳宁的手虚虚地抓住付长宁的肩膀,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付长宁的唇在她的脖子上游移,温热的呼吸让她感到一阵阵战栗。他的吻逐渐加深,舌尖轻轻掠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指尖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仿佛抓住唯一的支撑。付长宁感受到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和欲望。他停留在她的臀部的手,再次开始用力揉捏。 “哥哥…”付莳宁轻声呻吟,声音中带着一丝央求和无力。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渴望更多的接触和安慰。 付长宁低沉地笑了笑,唇舌继续在她的脖子上游移,带来更多的刺激和快感。手指掠过她的锁骨,滑向她的胸部,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 ! 付莳宁捂住嘴,差点尖叫出来。付长宁的手在她乳罩上轻轻地画圈,然后张开手掌,笼住她下乳,往上托举着。 她的手开始在他肩膀上乱抓,随着他一松一握的手,把他丝质衬衫都抓皱,付长宁毫不在意。 从昨天我就记住了,这里比三年前大了许多。 他像是颠气球一样把她的左乳房往上抛了抛,隔着衣服拧了一下她的乳头。付莳宁眼前金光一冒,整个人像泥一样彻底瘫痪下去。 突然车子一个急转弯,付莳宁差点从付长宁的腿上滑落,但他迅速伸手将她牢牢抱住,再次安放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这次更不老实,想从付莳宁的小腿往上钻的时候,却被她轻柔地按住了。 哥哥。 她的声音打着颤,像是从蜜里面捞起来一样。 不能弄了。我看到永思路的梧桐树,我们快到家了。 付长宁挑挑眉,很意有所指地把她往自己腿上一按,又往上挺了挺。付莳宁很明显碰到一个火热的硬硬的棍子在戳自己屁股。 她脸颊飞红,伸手去拍他。 哥哥怎么这么坏? 付长宁笑笑,声音低沉:怎么,难道你现在想让我出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付莳宁摇摇头,伸手握着他胳膊撒娇。 哥哥哎,陪我去文霞楼看文器吧。刘玉卿约了我的,我不好爽约。 你知道,她是刘部长的女儿,刘部长可是你忠实的属下。 先陪我去逛街嘛,我好想买他们家那柄纯银胎珐琅扇。 付长宁很明显被她这副无辜纯洁的撒娇样取悦到了。他弯腰亲了亲妹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 听大小姐吩咐。 求留言!觉得写的还行也可以留个珠珠~感谢大家(打call) 第八章:我姓付,你是什么东西? 付小姐眼一撇,腰一掐,执意不让银匠上门,要哥哥陪自己逛铺子。她不许提前封街,也不许把其他客人清走。最多只允许三个警卫,而且要隔得远远的,不能让人看出来。她翘着嘴说:“这叫微服私访。” 付大帅陪着妹妹胡闹,那恒生街上的金银器首饰铺子,南城的警卫军就得陪着大帅一起胡闹! 于是,在文霞楼门口翘首以盼的刘玉卿,等到的却是三辆汽车前后保驾的气派阵仗。从中间那辆福特车上跳下来的,是换了一身粉白珍珠扣旗袍、脚踏羊羔小短靴、袅娜着身姿姗姗来迟的付大小姐。 而就在她刚迈步迎上前去的时候,忽见车的另一侧门也缓缓打开,一只坚实的长腿稳稳地踏了出来。 刘玉卿惊愕地停住脚步,只见付莳宁挽起付长宁的胳膊,笑靥如花地走到自己面前。 哥哥。付莳宁声音脆如莺啼。这位就是刘部长的大女儿。 她又满脸笑容地转向她:玉卿,没久等吧? 我等你个大头鬼我等! 刘玉卿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倒在地。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打死也没想过付大帅会一同前来。刘玉卿心里一边暗骂好友不够意思,一边偷偷打量着付长宁。 传说中的付大帅,南城的一把手,素来以铁血手段着称。作为财政部的家属,早就听闻他的威名,如今见到真人,只觉得他比传闻中更为冷峻。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站在那里便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付长宁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刘玉卿勉强回以微笑,但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她真想抓着付莳宁的手,质问她有没有良心! “玉卿,我们进去吧。” 付莳宁语气轻快地说,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好友的紧张。 刘玉卿只能点点头,跟在他们身后。唉声叹气地想,活佛不好陪啊。 她忽然察觉到什么,拍拍付莳宁的胳膊。付小姐善解人意的松开哥哥,侧耳听好友压低声音说:你们没带警卫? 付莳宁耸耸肩,怎么会,我只是很讨厌里三层外三层被人围着。你看,那边三步远的,就是哥哥的副官,有他们就够了。” 刘玉卿顺着付莳宁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两个非常挺拔的年轻人,穿着整齐的便装,长相风流倜傥。她不由得轻轻一笑,对好友打趣道:“你哥哥旗下帅哥真不少。” 付莳宁不置可否,挽上刘玉卿的胳膊,兴致勃勃地去品鉴文霞楼的藏品。 文霞楼以玉器,金银器,还有些小古玩着称。深红的木柜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首饰,琳琅满目。大老板有钱而时尚,在铺子引了电灯。明亮的灯光下,每一件首饰都闪闪发光。 付莳宁眼里看见一个纯银印仙鹤牡丹花插,兴致勃勃的指给付长宁:真好看! 铺子的经理早已得到通知,一直诚惶诚恐地跟在他们三步远的地方。听到贵人夸赞,立刻紧赶慢赶地走上前,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 “小姐眼光极好,这可是我们文霞楼自打的花插,全南城也找不出第二件呢。” 哦? 付莳宁来了兴趣,她对于独一份的东西有着天生的渴求和贪婪。敲敲玻璃柜门:拿出来看看。 掌柜忙不迭上前,用铜钥匙打开珠宝柜,双手奉上半寸高的花插,谄媚的说:给贵人上脸。 付莳宁刚伸手要接,斜地里伸出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把小花瓶扣了下来。付长宁有些挑剔的审视着银器:上扩下紧,插花倒是有点野趣。只是上面刻的仙鹤也太老气了些。 他把银器扔回掌柜手上,嗤笑一声:给小女孩看这种木讷古板的东西做什么? 掌柜的冷汗涔涔,见大帅眉目不悦,膝盖一软,立即跪倒在地。连声道歉: “大帅恕罪,是小的眼拙,没挑好东西!” 见到付长宁转身腰间露出的金属色配枪以及身后警卫同样挂着的手枪,更是一缩脖子,完全忘记大学究唾沫横飞宣传的新时代民主平等,就要去行封建式的磕头大礼。 付莳宁有些无趣的撇撇嘴,既然哥哥不喜欢,那她也不喜欢了。 她连看都没看那几乎将脑袋磕到地上的掌柜,身姿轻盈地转了个圈,百无聊赖地打算去看看那些银壶、银摆件和银餐具。就在她准备离开之际,身旁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 “大帅,能否请掌柜的站起来?” 付莳宁迅速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着青绿长裙的女子站在他们身旁。女子容貌秀丽,身段婀娜,眉目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韵味。她的眼睛尤为引人注目,轮廓分明,瞳仁深邃却清澈,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那双大眼睛上浓密的黑色睫毛飞扬,衬得她既显得清纯又带着一丝倔强。 她裙摆上绣着素雅的莲花,远处望去,整个人亭亭玉立,仿佛一朵清丽的百合。 此刻,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正直视着付长宁,目光中带着几分娇俏,又隐隐透出一丝不畏强权的坚韧。 她又接着柔声说:大帅,这掌柜的不过是看管店铺的罢了,何必如此为难? 大帅从北上便要人心,自然应该以宽厚仁慈待人。掌柜的不过是守着一份营生,实在不该如此为难他。人人应该平等,给他一个机会,也许会赢得更多的民心。 这话把付莳宁都听得有点呆,她活了整整十六年,就没听过有人胆敢在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付帅面前摆谱,更何况拿什么宽厚待人的屁话来教训三军总司令。捏着付大帅胳膊,还未来得及开口,刘玉卿就跳出来,活像是画本子里面冲锋陷阵的佞臣,尖酸刻薄的回应: 付小姐能亲自来铺子里看点玩意,已经是给了文霞楼几分薄面了! 你又是什么玩意?还求情到大帅脸上了? “对付大帅的亲妹妹挑三拣四,也不撒泡…..咳咳,照照镜子看看几斤几两?“ 她双手叉腰,面色不善,看向对面的神色中明摆着高高在上。这女人穿的虽然素净,但是看料子只是半新的锦缎,而且洗的都有些僵硬了。 付莳宁这才缓过神来,扬起盈盈笑脸,重新摆出自己端庄小姐面对陌生人的架势: 也不是几分大事。值得这样兴师动众的。 她侧头询问付长宁,哥哥,这位是? 付长宁伸手,摩挲了一下妹妹的耳垂,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姓宋。 宋姓小姐被刘玉卿急头白脸地抢白一阵,脸都被羞辱得涨红。她泪眼盈盈地看向付长宁,声音微微颤抖:“大帅,我只是想帮忙,没想到会惹您不高兴。” 她站在那儿,仿佛完全不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眼中带着几分无辜和倔强。她以为自己是做了好事,帮掌柜的求情,却未料到会引来这样的责难。 付莳宁讥讽的笑了笑:既然都是认识的人,那自然要给几分面子。她转向掌柜的,听到宋小姐的了,我此次来也是陪我好友买个银壶,你把打好的都拿出来我们瞧瞧。 掌柜的听到这话,如释重负,连声道谢:多谢小姐,多谢宋小姐。 但是宋小姐的脸色却没有变好,她咬着下唇,倔强的站在原地,像是一定要付长宁给她讨个公道。 付长宁依旧淡淡地站在一旁,看向妹妹的乌发,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存在。付莳宁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宋小姐,眼中闪过一丝笑,只是笑意没有达到眼底。她走到银壶的展示柜前,仔细挑选着,语气轻快地对刘玉卿说道:“玉卿,你看这几个银壶,多漂亮。” 刘玉卿冷哼一声,但是付大小姐给了个台阶,她就一溜烟跑下去,不再搭理不相干的人。随即转身高声附和:”这些银壶确实不错,莳宁,你的眼光一向很好~” 付莳宁捂着嘴笑,两个人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就打算把这件事情接过一样。但是就在这时,宋小姐又突然开口:“付小姐,刚才的事我并不是故意冒犯,只是觉得掌柜的确实无辜。我没有其他意思,还请付小姐谅解。” 付莳宁顿了顿,然后就像没听到一样对掌柜说:我看这个印刻着喜上眉梢的很好,你包了送到前腾路的刘部长那里去。 掌柜一个作揖到底,知道付小姐花钱就是一座活佛,又见缝插针的推销给她一件镶蓝宝石铜镀银粉盒,上面满工錾刻着图案,一只蝴蝶伏在盒首,身体、翅膀、眼睛,写实而又夸张的手法,长须伸张,伏在一片繁花之上,题材正是蝶恋花。 付莳宁一看就喜欢的紧,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拽着付长宁衣角,眼睛扑闪扑闪。 付长宁伸手拍拍她脑袋:就是个小玩意,喜欢几件买几件。 他转头示意副官,前去买单提东西。特权阶级从来不带钱,自有旁人代办这些小琐事。三个人就好像把刚才那个穿绿衣服的宋小姐忘了。 接过朱红漆盒的副官稍微抬眼看了宋小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似乎对她也有几分无奈,但碍于身份和场合,只能低声对掌柜的说着价格。他们俩电光火石的眼光交换没有逃掉付莳宁的眼睛。她有些诧异的看向军官,又回头看付长宁。哥哥老神在在的回看她,好像看透了她在想什么。 走个剧情~求评论 谢谢大家的珠珠啦! 第九章:干嘛呢(hh) 回去的车上,付莳宁一边把玩着付长宁的手,一边琢磨着那个眼神,一路琢磨回家里。她心里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点什么,但一时半会儿又理不清思绪。哥哥依旧神情自若,仿佛刚才的事情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回到公馆中,坐在小客厅的圆沙发上,付莳宁终于忍不住问道:“哥哥,那个宋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 付长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 赵四在北上路过北城捡到的。 他伸手把妹妹揽进怀里,空虚了一个下午的怀抱终于得到圆满。把下巴搁在付莳宁头上,手开始抚摸她的侧腰。 付莳宁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哥哥捣鼓,脑脑子都震惊的回荡着他刚刚说的话,在路上捡到的,捡到的,捡到..... 哥哥! 就在他开始和她贴着双颊,厮磨她的鬓角的时候,付莳宁把他推开,有点严肃的问: 又不是小猫小狗,人哪里是能捡到的?那个宋小姐莫不是流落在外的什么大官的女儿,被你副官英雄救美了? 画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落魄小姐被英雄拯救,从此芳心暗许,缠缠绵绵,纠缠到天涯。 付长宁不满意妹妹把他推开,手一伸,在付莳宁的惊呼中,干脆把她压倒在身下。他轻轻吻上付莳宁的耳垂,将圆润的耳珠含在嘴里,舌头色情地在上面舔来舔去。 我从下午就这么觉得了。这么美丽的耳朵带上红宝石一定漂亮极了。他含糊不清的说, 明儿我给你带回两个坠子。你晚上带给我看看。 付莳宁被他一下子的动作激烈到喘不过气来,手撑在他胸膛上,难耐的转过脑袋。 我还在问你话呢,啊~轻点..... 付长宁转而去亲她脖子,手也开始不老实。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开一个盘口,顺着项链的红线抚摸她凹陷的锁骨。 真美。他有点情迷意乱。 这张和他相似的脸正躺在他身下,面色潮红,难耐的咬住下嘴唇。他看着和他相似的嘴唇被咬出红润,一时间血脉喷张。 他带着点急躁去扒付莳宁的衣服。把领口用力一扯————撕拉!珍珠白的旗袍报废一半,在付莳宁的惊呼声中,她穿着内衣的雪白上身露了出来。 付莳宁手忙脚乱的去遮自己的胸部和肩膀。怎么临到头了反而羞涩起来?她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哥哥不要看------- 付长宁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眼前肌肤莹润白皙,像是他在北城老皇宫里见到的上好的古玉。他的呼吸也愈加急促。一只手轻轻握住付莳宁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坚定地将她的手从胸前移开。 妹妹。 他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字搅碎了带着骨血吞下去,激起身体里炸裂般的征服欲。 给我看看。 付莳宁抓着他的手腕,神使鬼差的想,哥哥怎么比她还要积极?她花了三年绞尽脑汁的勾引计划,结果在哥哥回来的第二天就被他按在沙发上亲。 她咬着下唇,缓缓把紧身布制作的胸衣往上推去。 一双洁白的乳房迫不及待的从胸衣下跳了出来,晃晃荡荡的显示着存在感。付莳宁的胸对比起她平常的朋友都要发育的大,乳波微微荡漾,樱桃般红润的乳头俏生生的挺立在顶端。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付莳宁急促的呼吸着,用胳膊挡住脸颊。付长宁的视线太过炽热,她觉得他将在他的眼神下融化。她用一只手推着一动不动的他,声音都带了难为情。 哥哥---- 然后他动了,她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摸上她的乳。刚开始只是用食指描画她圆盘一样的下缘。然后整个手揉上乳房。付长宁大力的揉捏,撕扯,像是揉面团一样,将乳肉分开,又合上。最后在殷红的乳头上轻轻一点。 付莳宁像弹簧一样,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付长宁死死地把她按住,指尖在她敏感的乳头上重重的摩挲,带来一阵又痛又麻的苏爽。 哥哥,哥哥。 她像鸟儿一样哭叫,在他身下无力挣扎。付长宁的眼神更加炽热,他低头吻上她的乳头,用舌尖轻轻舔舐。付莳宁的身体在他的吻下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应他的每一个动作。 太刺激了。付莳宁仰着头,无声的喘息着。从她的角度一低眼,就能看到付长宁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上,舌头一卷,一吸,她的乳头被含到啧啧出声。 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付长宁用双手把她的乳肉堆一起,那两个小尖尖的乳头像两颗颤巍巍摆在冰淇淋上的樱桃。他一口就把两颗含在嘴里。 付莳宁彻底忍不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舔!啊,好爽,我还要。嗯,哥哥就是那里。呜呜,舔我,快舔你妹妹。 哦,哥哥! 她爽到放声乱喊,两只腿紧紧夹在一起,用力的摩擦。就在付长宁用牙咬她乳头的一瞬间,她尖叫着高潮了。 付莳宁的身体一阵紧绷,腰高高抬起,就像拉满了弓的弦。然后她一下子瘫软下来,靠着沙发直喘气。 付长宁吐出她的乳头,用手指揩掉她眼角的泪花。在妹妹潮红的眼神中,把泪水摸到她的乳房上。 这就到了?他沉沉地笑,眼睛里散发着危险的光。 我的好妹妹,你这样可经不起干。 付莳宁被他粗俗的语言吓了一跳,眼眸含水地瞪他: 别把你对付外面女人那套施在我身上。哪有付大帅的妹妹去侍候男人的道理? 然后她就伸脚踹他:我要把你也赶下去。 一句话把付长宁暴戾的想法打消一半。看了看骄傲的像只小天鹅的付莳宁: 不愧是我的妹妹,好脾性。自然是要挺胸抬头。 然后他坐起来,伸手把妹妹拉到自己怀里。 付莳宁羞红着脸,露着两个奶躲到哥哥怀里:那你还把我裙子撕烂了,我没衣服穿了。你在羞辱我,哥哥。 这叫疼你。 付长宁把小鹌鹑一样埋在自己怀里的妹妹扒出来,慢条斯理地伸下一条手臂去拨弄她的奶。 哥哥从没这样疼过别人。 付莳宁脑袋一下子冒起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 付长宁的手顺着她的胸往下摸,伸到退了一半的裙子里,轻轻揉她的小腹。 他这妹妹像玻璃一样脆弱,稍稍吸重点都能吸出印子。他盯着她泛起紫红的乳房,神情幽暗的想,那不只能放金丝笼中供奉起来吗。 付莳宁美滋滋的去搂付长宁的胳膊:我就说嘛,我是哥哥唯一的妹妹。哥哥对我自然得是特殊的。 付长宁哼笑一声。掰开妹妹搂自己的胳膊。带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摸到自己凸起发热的地方。 这里也想疼你。 他哑着声音说。 怎么这么大!付莳宁摸着感觉吓了一跳,她整个人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指头羞羞答答地去碰付长宁的勃发。 她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哪有哥哥这么疼妹妹的。 谢谢大家的珠珠了(鞠躬)我会努力写的,也希望多多留言呀~~ 兄妹之间(微hh) 天地良心,她说这句话完全是带着玩笑的心思。但是付长宁眼神一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声音冰凉地问:那哥哥和妹妹该是怎么相处的? 哎哎,痛!付莳宁被他捏得有些疼,皱着眉头看向他。她的眼中带着湿漉漉的委屈,摸上付长宁的手背。 “哥哥,你弄疼我了。” 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付长宁的眼神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冷意。他的手放松了一些,轻声道:“告诉我,妹妹,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相处?” 付莳宁直起身子,黑色的长发垂在胸前,有点失神地望着付长宁。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普通的兄妹绝对不会让妹妹裸露着胸部被哥哥舔吻,更不会隔着裤子握住他勃起的阴茎。 但是说回来,凭什么付莳宁只能是付长宁普通的妹妹?她可是他在付家特意留下的唯一一个血亲,她不该理所当然地成为他独一无二的宝贝,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妹妹吗? 三年不见,她渴望哥哥,又缺少人伦,于是骨子里都泛着想要他的疼。从初潮的幼女抽条成带着妩媚的少女,她的梦里和她的心里全是他。 如果他认同自己是从他的肋骨里抽出来的,那她理应和他无限制的靠近,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于是付莳宁媚眼如丝,伸手摸上付长宁的脸颊:哥哥觉得我们应该怎样,我们就怎样。 付长宁眼神深沉,忽然一口咬住她柔嫩的手心。眼中燃烧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他用她的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低声命令道: “那就给我摸摸。” 付莳宁顺从地伸手触碰哥哥的下身。付长宁最喜欢她百依百顺的样子,仿佛无依无靠,只能孤零零地依赖着汪洋里的一颗浮木。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坚硬的欲望,动作中带着几分羞涩和犹豫。 “哥哥,这样好吗?”她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 付长宁长长吐出一口气,动了动自己的下身。再用点劲。 付莳宁手指稍稍用力,带着初学者的青涩和慌乱,撸过整个柱身。她又用手去揉哥哥的马眼,带着一手的黏腻上下滑动着。 “这样吗,哥哥?” “对,就是这样。”付长宁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他感受到妹妹的触碰,身体的欲望愈发强烈。 付莳宁的手指在他的指导下,逐渐变得更加熟练和大胆。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你做得很好。” 付长宁低声赞叹,侧头吻上她的脖子,不忘用手去揉搓她的乳房。付莳宁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中充满了羞涩的快感。 “哥哥……”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央求和无助。 付长宁的手继续在她的胸部上游走,指尖轻轻滑过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他的吻从她的脖子一路滑到锁骨,湿润而炽热,每一下都让付莳宁感到一阵战栗。 明明是她在给哥哥撸管,可是她感觉被弄的人是她一样。付莳宁一边大声呻吟出来,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 随着一声闷哼,付长宁一口咬上她的锁骨,一片白浊喷洒在她手心。付莳宁脑袋发白,轻轻低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付长宁的怀中。 她的眼神迷茫,四大皆空,局促的呼吸掩盖了错乱不齐的心跳。她把手举到付长宁的眼前,怔怔地望着,仿佛在征求他的同意。白色的精液粘稠的流淌下来,把她手腕搞得乱七八糟。 付长宁轻抚她的背,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低声哄骗道: “乖乖,舔一舔。 付莳宁雾蒙蒙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神使鬼差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手心里的白浊。好苦,好涩,还有点腥。 付长宁的呼吸又一下绷紧,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的手掌轻轻滑过她的蝴蝶骨,低声说道:“真是我的好妹妹。” 付莳宁的心跳逐渐平稳,她依偎在哥哥的怀里,感受到付长宁撸猫一样摸着她。不觉得整个人身子都有点懒,瘫着一动不想动。 “哥哥……”她依恋地低声呢喃。拿脑袋蹭他,真的变成一只家猫。 付长宁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在。 谢谢大家的珠珠!请多多留言多多收藏,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以及问一下,觉得把字数比较长 (情感+剧情)的拆成两章发还是一整大章发会更好呢? 软玉温香 时间都好像慢了下来,隔壁过堂的石英落地钟滴答滴答,好像为静谧的夜晚演奏小奏鸣曲。付莳宁脑袋一点一点,差点就要在付长宁怀里睡着。 她的意识滑落到乱七八拐的领域,就好像喝多了一样靠着付长宁喃喃地说: 哥哥弄完了吗?只是用手就弄完了吗?” 她的本意只是是想确认,如果哥哥弄完了,她就可以去洗澡了。然而不幸的是,付长宁却误解了她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危险,他靠近她的耳边低低说: 小小年纪,就欲求不满,嗯? 他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惊得付莳宁在他怀里瘫软成一滩水。逆来顺受地让他搓圆捏扁。他分开她的大腿,大手暧昧的摸上膝盖内侧一点点的软肉。 这次用手……下次用腿……更下次就用……。” 你身子太轻,经不住。慢慢给你开发实了,对你对哥哥都好。现在乖乖的给哥哥摸,以后有的是时间叫你在我身下浪叫。 一个十六岁的闺阁大小姐,哪里经历得了这样的诨话?即便是哥哥,也让付莳宁臊得魂飞魄撒。泫然欲泣地去捂付长宁的嘴:“哥哥,不许这么说我……” 付长宁看着妹妹满脸通红,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一软,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好,不说了,别哭了。” 他温柔地拍着她的手背:怎么跟水做的一样呢。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做他妹妹时,那么的跋扈,又想做他女人,但那么的娇气。付大帅这辈子,除了她,还低声下气哄过谁? 从十年前血洗南城东华门开始,所有人见到他都恨不得一屁股跪倒地上打哆嗦。只有这个娇小的女孩,在那个下午挣脱庶母奔到自己怀里,于是就做了笼中雀,只能看着他歌唱。 可是这只小雀现在长大了,万幸没未有离开的意思,只是学会飞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想到这里,付长宁又餍足地抚摸着她的发:“有什么想要的,都只管跟哥哥说。” 哼,别把我当外面的女人,完事了给点小恩小惠就打发完了。 付莳宁这么说着,但是破涕为笑,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 那我要那条瑞和洋行下周新拍的珍珠红宝石项链。还要三条冰飘翡翠鐲。 她伸出白玉一样的指尖给付长宁看。我皮肤白,带这种亮闪闪的东西好看。 付长宁吻吻她的鬓角:都听你的。过几天想挑东西了去军部给你开库,这次哥哥北上带回来不少好东西。 付莳宁听了,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 哥哥最好了。” “不过,”她忽然又娇嗔道,“哥哥你也不能老想着只用物件哄我。” 当女人趾高气扬地要完东西,又开始变成妹妹泼洒打滚:我好累,一步都走不动了。身上好黏,我还要哥哥抱我上去洗澡。 她扯过从在沙发角落揉成一团的藏格纹羊绒毯,盖住自己光裸的上身,用脚去踢付长宁的小腿: 哥哥快啊!黏得我好难受。 付长宁捏捏眉心,第一次产生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他站起来,弯腰把妹妹从小腿弯上打横抱起,长长叹一声:真是败给你了。 付莳宁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在付长宁一步一步朝着穿堂后面的红木楼梯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搂住他的脖子兴高采烈地问:我才发现后楼里的佣人都被遣走了,是不是哥哥在我们回来之前吩咐的? 她就说怎么自己猫叫春一样的喊了那么多声,付长宁也没有捂住她的嘴让她小声些。 眼睛滴溜溜地一转: 哥哥原来下午就开始对我图谋不轨! 付长宁开始往楼梯上走。坚实有力的手臂钢铁一样横在她腿弯和腰间。她得意地晃着小腿,说了一句: 色胚。” 付长宁脚步停了一下,然后突然把她往上颠。付莳宁惊呼着收紧环抱他的手,然后被拍了一下屁股:“小姑娘家家,说什么不三不四的。” 付莳宁撅起嘴,现在开始摆哥哥谱了!于是她又把身体扭三扭,拒绝沟通,只好像要钻到付长宁心里去。 好吧我还是把拆成两章发出来了...本来想明天发,但怎么看怎么不完整 晨间(微h) 第二天早上,付莳宁是在付长宁的怀抱中醒来的。 她轻轻睁开眼睛,看到哥哥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显然还在梦中。阳光透过米纱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柔和地照亮了一切。 她的房间装饰得精致而温馨,浅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彩画,描绘着宁静的山水风光。床头的花瓶里插着几枝新鲜的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柔软的白羊毛地毯铺满了地板,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付莳宁感到一阵心平气和的快乐。感受到付长宁的体温源源不断从身后传来。她小心翼翼地从付长宁的怀里抽出胳膊,试图不打扰他。然而,就在她轻轻移动的那一刻,付长宁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从她丝质睡衣的衣角滑进去,寻找到她胸前两团软肉。付长宁一边吻着她纤细的肩胛骨,一边含糊不清地询问:“醒了?” “嗯……”付莳宁舒舒服服地发出一声呻吟,在他怀里动了动身,找到个最舒服的角度,猫一样趴下去。 付长宁就像意识不清醒的野兽,刚刚苏醒只知道在地盘上标注领地。他胡乱的把她丝绸睡裙往上掀,露出漂亮细瘦的的脊背,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细细碎碎地去吻她的肩膀。嘴唇一路下滑,叼起左腰上的软肉吮吸着。 付莳宁倒吸一口冷气,手指把丝绸床单抓得乱七八糟,像小鹿一样在他身下轻轻喊:哥哥,轻点。 付长宁听到她的声音,低沉地笑了一声,嘴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手掌开始搓揉她的胸部。由于她趴着,乳肉从手的两边溢出,他像颠气球一样将她的乳房往上抛,手指夹住乳头再轻轻拉下来。 付长宁的大拇指和食指像搓黄豆一样碾过她的乳头,细细打圈摩擦。付莳宁感觉到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头脑,整个人瘫软在枕头上,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还没来得及出口抱怨,他大手一掀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随即整个人附上去,有力的手腕支撑在她身侧,掰开有些微微蜷曲的身体,然后吻上她的乳房。 他的唇舌在她的乳头上轻柔地舔舐,然后伸出舌头将左乳包住,用牙齿轻轻地咬,然后用力一吸。 “好奇怪... 付莳宁低声呼唤,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早上刚苏醒的身体感受到的快感与昨晚截然不同,一股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划过她的大脑。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弓起身子,脸上浮现出半痛苦半爽快的迷乱神情。她的黑发与付长宁交织在一起,从远处看,就像她在给他喂奶一般。 啊...哥哥...不要吸我了,好爽啊,妹妹撑不住了..... 她破碎地说着淫言浪语,手指在付长宁肩上抓动几下。可是并没有唤起身上男人半分的怜惜。付长宁的吻逐渐变得深沉,他的舌尖继续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打转,而手掌则滑过她的腰间,像跳探戈一样,点过肚脐,抚摸上柔嫩的小腹。 “早上起来就这么敏感。” 付长宁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手指轻轻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圈,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哥哥……别这样……”付莳宁颤抖着低声求饶,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付长宁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指继续往下滑,探入她的内裤里,触碰到她的三角区。付莳宁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击一般,发出了一声低呼。 哥哥,不是说这两天不会碰这里吗..... 她哆哆嗦嗦地去挪他的胳膊,同时感到粗糙的手指抚摸过她的上阴,微微碰到阴卓。他的手指不耐烦地把她内裤扒下去一节,指尖都能碰到她柔软的阴毛。 他顽皮地把她的一点点毛毛卷在手里把玩,然后微微一扯。付莳宁尖叫一声,感觉一股热流流到内裤上。 哥哥好过分!她拿拳头砸他古铜色的大臂。明明昨天晚上说了不碰她的。 付长宁朝她乳尖吮吸了一下,付莳宁立刻就老实了。只是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一副打死不从的贞洁烈女样。 昨晚的劲儿哪去了? 付长宁哼笑一声,吐出妹妹的乳头,倒是没有强迫地掰开她的腿,大手稳稳地放在她温热的小腹上。 哥哥自己说要循序渐进的。”付莳宁哼哼着,回忆起昨晚的情景。 今天晚上还有一更!求大家多评论呀~~会让我很有动力的,投投珠珠也行 (鞠躬) 恃宠行权 付长宁把她抱上楼后,她吵着要他帮她洗澡,直到付长宁咬牙切齿地表示,如果他真的帮她洗澡,就会在浴缸里直接把她办了,她才老实下来。毕竟冰冰凉凉的大理石浴缸可不是她想要的美好第一次场所。 于是,大半夜又打铃把已经在偏楼睡了的女仆喊过来侍候洗澡换衣。最后,在付莳宁的撒娇打滚中,付长宁勉强同意和她在一间房间睡下。 睡前又免不了胡闹一番,她用手帮他撸射了一次。付大帅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从床上吵闹得下了地,屈尊降贵地帮她用瓷盆打水洗手。只因为妹妹固执地不肯下床,连两步远的浴室都不愿意哪怕被抱着进去。 睡前付长宁在她耳边恨声说:“我真想把你今天就操开了!” 回想起来,付莳宁捂着嘴笑,双眼弯成了月牙:“哥哥说了不急的。” 她也不急,毕竟小说里男人太早得到就不会珍惜。作为付大帅刁蛮的妹妹,她想理直气壮的延期自己的特权。 付长宁从她身上下来,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享受睡在一起的第一个清晨。付长宁有些懊恼地觉着自己太晚觉醒,错失了这么久的福利。温香软玉在怀,他甚至连政务都想晚点再处理。 付莳宁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手指在他的肌肉上轻轻画着圈,轻声问道:“哥哥,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付长宁低头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本来是有几个重要的会议,不过既然你这么依赖哥哥,哥哥就多陪你一会儿。” 付莳宁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真的?可是我早就约好玉卿去英英茶室喝茶了。” 付长宁挑挑眉,伸手去抓她屁股: 嗯哼? 哎呀哥哥,痒死了! 付莳宁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咯咯咯笑个不停:这是真的啦,人家上周就约好周五去喝茶了,那个时候哥哥还没回来呐。 付长宁的手划过她的侧腰又到臀线。付莳宁笑得喘不过气,躺在床上直求饶。 左一句好哥哥,右一句饶了我吧,高高低低叫了好几声,才勉强从付长宁勉强怀里挣脱出来。 记得早点回来。 付长宁最后轻轻啄了一下妹妹,放开她,自己也起身下床。 付莳宁抱着膝盖坐在锦秀缎团中,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就像被困在金丝玉笼里的小雀。 哥哥也要早点回来。” 付长宁扣衬衫扣子的手停顿住,然后弯下腰来,凝神看了她一会。付莳宁面对穿着白衬衫,手插西裤的哥哥毫无抵抗力,心脏狂跳着,张开嘴,顺从又柔软的注视着他。 付长宁伸出手来,慢条斯理的从她下巴上划过,点到她嫣红的唇上,在付莳宁颤抖的眼光中若有所思的低声说:“交给你了,小管家婆。” 付莳宁呆呆的目送着哥哥消失在走廊尽头,然后又把自己砸回床上,裹成一条被子,咯咯咯地大笑着。突然,她又猛地跳起来,顶着一头已经被揉乱的长发,疯狂地按响床头的电铃: “快点过来!” 女仆们慌慌张张地从楼下跑上来,房间一下子被塞满,灯光乱晃。 “小翠,大帅的车张叔准备好了吗?”她高声叫道,“我今天要穿那条巴黎新出的格子裙,钻石长筒袜,还有那双金线缎面的鞋。” 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扯下睡裙,小翠急忙接过裙子,一边连声答应:“好的,好的,小姐。” 付莳宁不耐烦的说:“你家女主人今天忙得要命。你待会让钟叔开那辆庞蒂亚克去接刘小姐去茶楼喝茶,我待会下楼点好今晚要吃的菜——大帅也会回来,让他们收着点心做! 得了付长宁那一句话,她就跟拿鸡毛当令箭,管理起下人显得更加理直气壮。一边穿上呢子衫,一边趾高气扬的指挥佣人整理房间,剪枝新鲜的芍药花放在房间和客厅里。花一个早上,哒哒哒地把整个公馆的前后厅都巡视了一遍,活脱脱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求珠珠~求评论!(鞠躬鞠躬) 第十四章听闺蜜的话 瑶湖静静地躺在南城的西南角,如嵌在大地上的翡翠。湖水清澈见底,四周苍翠的山峦环绕,宛如世外桃源。湖边的杨柳被风吹弯了柔软的枝桠。 这里是南城着名的避暑胜地,即便不是盛夏,太太小姐们依然喜欢穿着旗袍,手摇精致的团扇,三五成群地漫步湖边,聊着家常和最新的时尚潮流。 瑶湖周围布满了各具特色的小洋楼,墙壁上爬满绿意盎然的藤蔓,红色屋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内部装修成英式茶庄,有大理石柱的拱顶和一尘不染的硬木地板,符合最新的西洋流行。付莳宁和刘玉卿正坐在她们最喜欢的“英英茶室”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午后时光。 她们所处的房间狭长而宽敞,通往一个铺满沙石的玫瑰花园。阳光透过玻璃落地窗洒进室内,给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房间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幅描绘英式乡村田园风光的复制品油画。墙角摆放着几盆绿植,中间几张雕花的木质茶几上,摆着瓷茶具、大吉岭伯爵茶、蓝莓玛芬、甜起士片和香草布蕾,茶香在空气中弥漫,混合着玫瑰花的淡淡香气,格外怡人。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付莳宁显得分外时髦而活泼。她穿着一件西式剪裁的蓝白粗格纹呢子裙,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白色的丝绒遮阳帽上垂下几根灰色的鸵鸟毛,懒懒地耷拉着她的耳边。 刘玉卿笑盈盈地打量了她一番,轻轻掩口说道:“莳宁,你这身打扮真是太摩登了,简直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洋小姐。那顶遮阳帽上的鸵鸟毛可真别致,在哪儿买的?” 付莳宁取下墨镜,扒拉了几下盘子里的奶油重蛋糕: 这是在海城一家洋行订购的,花了我60银圆呢。不过千金难买我高兴——谁让我一看到就喜欢上了?” 刘玉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颇为阿谀奉承。 “不愧是付大帅的妹妹,穿什么都这么有品味。 这句话正夸在付莳宁心上,把她夸得心花怒放。她微微扬起下巴,得意地说道:“玉卿,你也不赖啊,这件旗袍真是衬你,显得你更加温柔可人。” 她可不是睁眼说瞎话,刘玉卿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丝绸旗袍,旗袍上绣着精致的花卉图案,还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质披肩,更带着几分优雅和温柔。光是看这身端庄精致的打扮,完全看不出来她前几天泼妇一样指着那位宋小姐鼻子骂。 刘玉卿笑了笑,扶着头上挽的双发髻,说道:“我妈妈一定要我打扮得温婉可人一点。最近不是何家小公子刚刚回国吗?” 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调侃:“看她那样子,似乎是觉得我在路上都可能碰到什么人,得留个好印象呢。” 说完,刘玉卿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挺直腰板,带着几分不屑的眼神望向露台外面。 付莳宁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伯爵茶。刘玉卿和她的后母一向不对付。刘部长在大太太过世后扶正的二房总是急功近利,急切地想为前主母的女儿找到一个有力的夫家。 何家啊……”付莳宁若有所思,手指在搪瓷金边茶杯上慢慢摩挲。 如今付长宁一路北上,只剩下海城一块暗地里的实力还在被洪门帮的头头孙长英死死握在手里。何家本身并不算特别厉害,但何少爷的母亲却是孙长英的外甥女。她丈夫何如许的一半生意都是靠岳舅孙长英才能拿的到牌照。 刘玉卿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也抿了一口自己茶杯里的大吉岭,说道:“放心好了,我那后妈是个糊涂虫,难道我也不清楚形势吗?海城迟早会落到付帅手里,到时候,孙老不死的亲戚还能有好下场?” 她放下茶杯,微微前倾,意有所指地挤了挤眼: “说到这儿,何兆玉从日本回来之后,我母亲说何家想为他接风尘宴。要不要趁机他们的立场如何?虽然付大帅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女人家的手帕交也有自己的妙用啊。” 付莳宁瞟了她一眼: 你怕不是想要让我去替代你受了那何兆玉的风采? 听说何小公子玉树临风,你就不怕见到了,芳心动摇,舍不得把他叭叭送我手上了? 这话说着她自己都好玩,眼眸微转,捂起嘴巴咯咯笑。然后停下声音,跟大变活人一样脸色一下就变了。 有意思,回头我让张叔把何家的请贴挑出来。既然刘财政部长鼎力相邀,那我跟大帅岂能有不上门道贺之理? 刘玉卿都快给她跪下了:姑奶奶,可不要当着大帅的面这么说啊! 大帅宠您宠的没边了,我们怎么能在他老人家面前放肆呢。 这话又说到付莳宁心里去,夸她再美再厉害不如夸她哥哥对她好。付莳宁美滋滋地举手叫侍应生。 马卡龙和栗子粉蛋糕,各打包一份。 她把蛇皮手包往桌子上一扔,想了想。再要一杯冰咖啡。 干什么呀?刘玉卿好奇,想吃我们明天再来不就完了?我不信你们家允许你们晚上还吃西点。 付莳宁又咯咯咯笑起来,她这么一张漂亮的脸,笑起来应当是极其妩媚的。但是刘玉卿却觉得这个笑容有点毛骨悚然。 我送给我哥哥去! 她脆生生说,嘴巴咧的更大了。 还没等刘玉卿反应过来,她一下子站起来,接过服务小姐递过来的蓝色小盒子,上面结着白色的缎带。 她边说边走,人已经走到茶室门口,留给刘玉卿的只有一道长长的回音: 钱你去我家找张叔要啊———— 徒留刘财政部长的掌上明珠在茶室吹胡子瞪眼。谁让枪杆子出政权?整个南城敢甩她脸子,自己却还得叭叭舔上去的,也就这么一位了。 终于开始走剧情了,两万字了居然都在写兄妹互动哈哈。谢谢大家的收藏,谢谢大家的珠珠(鞠躬)也请多多留言,就算是说个甜甜甜,作者心里都会特别开心~! 第十五章:甜蜜陷阱 付长宁从繁忙的公务中抽出一口气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他批完最后一批公文,指示驻扎在北城的亲属部队勿轻举妄动。抬头看西洋大钟,指针点向斜下。他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下一下玩着自己的镶绿宝石钢笔。 忽然听见办公室被敲响,进来一个年轻潇洒的军官,皮肤同样晒的有点黑,走路笔直挺拔。名叫连知的军官敬了个礼,低低地问:“大帅,军部外面来了辆庞蒂亚克,说是您的妹妹前来看望您,您说——?” 付长宁停止了玩转钢笔的手,玩味地笑了笑,慢吞吞的说:“让她进来吧。” 付莳宁的小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传出来哒哒哒的声音。她像只小天鹅一样,昂起脖子,跟在亲卫军的身后左看右看。左手拿着从茶室打包的蓝白盒子,右手提了个小马鞭。 小马鞭的柄用的是白色珐琅嵌小蓝宝石,柄头点了一颗漂亮的海水珍珠。长长的真皮鞭一路垂到地上——在来军部看哥哥之前,她一时兴起,让司机拐去西洋行取自己两个月前就做好的舞步鞭。 虽然早就做好,甚至工匠三番五次递书说已经可以让女仆来取。但是大小姐真爱自己的新马鞭,别人碰一下都是要被抽一脸血的命。正好赶上这几个月围绕着哥哥回南城忙的团团转,就一时耽误,足足等到今天才想起来。 正好给哥哥看看,提醒他有时间带自己去骑马,告诉他三年时间自己一直在精进骑术,绝对不会给哥哥丢脸。 如此想着,付莳宁哼着歌,跟在她不认识的副官身边,在军部的大楼里左拐右拐。 “还没有到吗?” 她有点忍不住,侧头催自己跟着的军官。 这位军官她不认识,看起来似乎是哥哥北上新提拔的人才。不过她向来不会过问军事上的事情,这是哥哥的领域,不是她该负责,该触及的方面。 该知道的哥哥自然会告诉她,不该知道的——如此一想,付莳宁冷酷的斜了下嘴角,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经见过的血腥场面——摆不正自己位置,却想到处乱问,结局就是一颗子弹穿进脑袋瓜子,就弯着身体躺在地上,变成死狗一条。 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她差点撞上左转之后停下来的年轻军官。急急忙忙停住身子,他已经拉开了一扇朱木的大门:“请进吧,小姐。” 这好像也不是她熟悉的付大帅的办公区域,不过她上次来军部还是五年之前,不知道是不是哥哥之后重新修改了布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一边迈着端庄的步子乖巧踏进办公室。 付大帅一双锐眼,看清楚西方是将来前进的方向,于是不仅火器枪炮,军队管理,金融设施都像大洋彼岸靠齐,就连办公室都是装修的半美式。 这是一件高大、凉爽的房间,窗外正对着修剪好的草坪和一棵硕大的梧桐。付莳宁进来的好像是属于会客室的一半,有一道滑门分隔开左右两间。 她乖乖的坐到真皮沙发上,把蛋糕放在旁边的玻璃小桌上,睁大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观察自己面对的一整墙黄铜书架和旁边垂下来的一副画着奔驰骏马的画作。 一阵滑轮响动,付莳宁噌一下站起来,扭动手指,又怕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千金大小姐,硬是忍住了扑进眼前人怀里的冲动。扑扇扑扇长长的眼睫毛,望眼欲穿的看向从办公厅另一侧走进来的男人。 付长宁似乎刚刚结束一场公务,正在慢条斯理的退下自己一双白色的丝绸手套。初九的秋日有微微起风,但是大楼里很暖,窗户都只开了一条小缝,于是他就只穿了早上的那件白衬衫。衬衫解开三个口子,袖子挽到手腕上,可以看到结实的胸肌和发达的手臂。 付莳宁一下想到早上从她床上起来的哥哥,他从床上撑起来时候手臂的弧度,背对着她扣扣子时背肌隆起来的漂亮弧线,脊背中间的一道弯线一路延伸到他的西裤之中 她想的都有点发怔了。在付长宁的脚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才顶着一张慢慢,慢慢红起来的脸,像蚊子一样哼哼唧唧:哥哥~ 付长宁没有说话,低头打量了下她。为了来军部不显得自己装束太过夸张而格格不入,付莳宁在车上脱下了自己的鸵鸟帽子,又解开自己的金项链。把头发挽一挽,扎成了一个发簪。现在低眉顺目的站在他面前,像朵俏生生的梨花。外头的太阳光打进来,把她脖子裸露出来的皮肤照的雪白细腻。 她恭敬的并住脚,哥哥面前一点不敢放肆,很是柔顺的低头盯着脚底下的一方小小地板。 她乖觉的态度让付长宁心情变得很好,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一缕从发簪里钻出来的调皮头发。 坐吧。 他顺便挥手,示意连知退出去。副官恭敬的鞠躬,半退出去的时候,关上门最后的画面,就是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像小雀一样仰头渴望的凝视着她哥哥。 咔哒一声门关上,确认不会有人目睹到付帅的私事,付莳宁才慢慢褪去一身千金大小姐的端庄。伸出手,牵住了付帅,慢慢的摇晃。 怎么突然想着跑到军部来? 付长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敛下眼,慢条斯理的问。 我,我想见哥哥了。 付莳宁怯怯地说,用小手指头去勾付长宁的手心。 我在茶室看到了有好吃的茶点,突然就想端过来给哥哥吃。哥哥,我没有耽误你吧? 她没有说是因为英英茶室的糕点,没有冰块保鲜,哪怕是放到晚上也会迅速化掉,所以必须拿了就吃才好。她早些想起来自己要取马鞭,就把蛋糕重新放回茶室,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好生看管。 去拿了马鞭再回来,回来的时候刘玉卿已经走了。然后一路把蛋糕捧在自己的掌心,让钟叔把车开的风驰电掣,差点没撞翻好几个黄包车夫。这么大的路,好端端的两条腿走那么慢,还东倒西歪!付莳宁在庞蒂亚克后座破口大骂,要不是赶时间,都要用新鞭子抽几个人。 就这样紧赶慢赶,送到付大帅办公厅的时候,盒子外面还在散发着丝丝冷气。 一想到蛋糕,付莳宁抿着嘴就笑开,笑的像花一样。接着摇付长宁的手: 哥哥尝一口好不好? 她知道付大帅从来不喜欢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三年前的厨娘就是因为做饭太甜口被炒了鱿鱼。但是茶室是从伦敦开过来、代表着整个华国最时髦的流行,于是付莳宁削尖脑袋也想给哥哥尝一口。 她把盒子从玻璃桌上拿下来,小心翼翼的拆开缎带。粉白的指尖上下翻飞,轻轻的取出来里面娇嫩的栗子蛋糕。蛋糕完好无损,漂亮的就好像刚从烤箱里拿出来一样。绵密的棕色奶油像泉水覆盖在蛋糕上面,顶上是个小小的草莓。 付莳宁心中欢喜,不免对自己一路的小心翼翼颇感得意。从沙发上跪起来,抽出盒子里面的珍珠勺,舀了一点蛋糕,直起身子面对付长宁:啊———— 付长宁一瞬不瞬的俯视着她,没有动静。 他黑洞洞的眸子好像一路看到付莳宁心里去。她的脸颊泛红,手腕轻轻颤抖,整个人感觉都要烧起来了。但还是孜孜不倦的举起手腕:哥哥,啊——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抓住,付长宁握的力有点大,她白皙的胳膊都被抓的有点泛红。在付莳宁含羞带怯的眼神中,他慢慢的,慢慢的低头,张开嘴,将勺子含了进去。 他含的动作很慢,付莳宁都可以看见他张开的嘴,里面白森森的牙,和一抹舌尖。付长宁慢慢慢慢咀嚼着这一小勺蛋糕,可是付莳宁觉得他好像在咀嚼着自己。 她感觉到有一股发麻的感觉从手腕传导到自己的胸口,大脑。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小小声问:哥哥,好吃吗? 付长宁动了动嘴,好像在回味蛋糕。摇了摇头:太甜了。 太甜了,就像眼前的少女一样。她被自己箍住一只手腕,柔弱无助的靠在沙发上,抬头低头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自己,还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神中看着他。不能再靠近,要不然就和甜食一样,容易上瘾。 太甜了。 他喃喃的说。 下一秒,付莳宁整个人都被掀翻在沙发上,她慌张的抓住扶手,还没来的及动静,身上就覆下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付长宁跨坐在她身上,一只长腿踩在地上。 第十六章:标记(微微h) 哥,哥哥?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不要动,妹妹。 付长宁伸出一只指头,缓慢的从付莳宁的头顶开始往下滑,划过她又长又媚的眼睛,点在她翘挺的鼻尖上,最后垂落在她和自己十分相似,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今天她因为要出门,口脂擦的是鲜嫩的桃粉色。 他微微用力,就把付莳宁的嘴唇分开,低下头,凑近了去看她的樱桃小口。能看到粉红的舌尖,在他锐利的注视下有些害羞的躲开。付长宁伸出拇指,用力地擦过妹妹的唇瓣,看到上面逐渐染成鲜红的颜色。 他这么一直掰着她的下巴,嘴都合不上。付莳宁又不敢动,轻轻地呜呜了两声,就乖巧的由着付长宁看。因为被钳地久了,嘴里逐渐积聚一小摊清澈的唾液。付莳宁伸出舌尖想顶,却在这个时候嘴里被送进来两根手指。 ! 呜呜! 她瞪大眼睛看向哥哥。但是付长宁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好像她是一盏精美的雕花瓶。他的手指抚摸过舌尖,去碰她的牙齿,两只手指撑开她的嘴角。付莳宁讨好的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小狗一样,柔软的触碰着。 好乖。 付长宁哑着声音,好像对她主动的舔弄非常满意。他另一只手摩挲着付长宁的肩膀。 把这个作为奖励的信号,付莳宁更加卖力的舔着哥哥的手指。指尖饶过他的指尖,感受他轻轻扯着自己的舌头,带来麻痒的感觉。 因为一直张开着嘴,蓄在嘴里的那汪清液最终是包裹不住,在付莳宁头一歪的时候,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 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有些呜呜咽咽,对于在哥哥面前不要脸的流了口水表达着极度的羞耻,但是她好像隐隐约约感觉到哥哥对她这样柔顺的臣服带着不一般的兴趣。于是付莳宁进退两难,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哥哥,舌头吐出来,讨好的去舔他的手背。 手背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付长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危险。细长的瞳仁眯起来,好像野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下一秒,付莳宁感觉到脖子一痛,哥哥直接附上来咬了她一口! 呀,哥哥! 她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两只腿在空中胡乱踢着:哥哥,好痛! 她很快就喊不出来了。因为付长宁开始舔舐她脖子上的唾液痕迹。从锁骨边缘,一路舔到她的下巴,在她的下颌处色情的来回游弋。一路往上走,吻到她的耳垂。 啊!哥哥,啊—— 付莳宁咿咿呀呀地,死死抓住付长宁坚实的手臂,整个人都在打抖。 不要啊,耳朵,唔,耳朵不行..... 比起亲吻,她感觉付长宁更像是想要标记地盘的野兽。他的舌头伸到她的耳洞里,又卷起她的耳垂,用牙齿碾磨那一小块可怜的肉。 她婉转的叫着,像卑微的小兽,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吻上她的脸,一路亲到付莳宁的鼻子。和她鼻尖对鼻尖,慢慢地厮磨。付莳宁呼吸都带着喘,一上一下的,水润的眼睛像钩子勾着他。 她感觉到哥哥的嘴唇从她的鼻尖上挪下来,勘勘悬在离自己嘴唇分寸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唇间呼出来的热气。抬头看去,付长宁的睫毛很长,还在微微颤动。他没有闭眼,还是很深很深,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他终究是没有吻下来,只是慢条斯理的转去舔吻她的脸颊。大帅一向是非分明,不想做、不该做的事,任凭天下之大,还没有人能逼迫得了他。而他想做的事,就如同一头狩猎的狼,所向披靡,从无不胜。 所以他放任自己舔弄妹妹的每一寸肌肤,要求她抚弄自己的性器,并在她身上一次次刻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却不让她像一个女人一样去主动亲吻,或是让自己去吻她。 付莳宁纵容的笑着,因为自己看懂了哥哥格外的开心。带些柔媚挽上付长宁的脖子,转而啼叫起来:”哥哥,还吃蛋糕嘛,哥哥。“ 付长宁的手都伸到她呢子裙里,正在一上一下抚弄她柔软的丝袜。听到她这么说,一转身把付莳宁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她和他面对面跨坐,胸脯贴胸膛。付莳宁抿着嘴娇笑,伸手把刚才差点遭到池鱼之殃的栗子粉蛋糕重新拿出来。 带着一点坏心眼,她用指尖舀了一点棕色的奶油,弯下腰,水蛇一样递到付长宁的嘴边:“ 啊————“ 付长宁这下嘴角带了点笑,一边揉捏自己妹妹光滑饱满的大腿,一边慢条斯理的从她手指上咬下西点,指尖都被他带上牙印。 撤离时,可以看到她指尖上连黏的唾液。 小小一块巴掌大蛋糕,足足喂了将近十分钟。吃完后,付莳宁已是满脸潮红,呼吸紊乱,整个人如同玩具般瘫软在付长宁的怀里。她无力地伸出手,任由付大帅用丝绸帕子一根一根地擦拭她的手指。 这位威震叁军、外人眼中铁血暴戾的男人,他那双握枪时修长而好看的手,此刻却细致入微地为她清理每一根手指,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摇曳,斑驳的光点跳跃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哥哥低头专注地凝视着她的手,眼神如同他翻阅军报时一般沉静而专注。那是一种带着满足,还有点探究的目光。想到这里,付莳宁嘤嘤嘤着把脑袋蹭到哥哥脖子上,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起来。 我好爱你呀,哥哥。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 她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身子,努力蹭来蹭去,试图表达心中那瞬间喷涌而出的情感。过于满足的她一时忘了什么是该注意的,直到当她的臀部第叁次滑过付长宁的大腿时,付莳宁突然察觉到有有个勃起的硬东西,慢慢紧贴住她的大腿根。 “哦!” 她保持着手臂挂在哥哥脖子上的动作,傻傻的抬头。 付长宁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地把她往下按了按。 付莳宁感觉到那个大玩意在自己的腿心直跳。她红着脸推了推付大帅。”这是在办公室呀,哥哥。“ 她细声细气的说。 ”那你要怎么办呢?“ 付长宁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边,” 你哥哥可不能硬着去办公。“ 第十七章:我的(中h) 付莳宁手无足措,不过其实她也没有那么难堪。低声问到:“哥哥,我能帮你吗?” 付长宁整个人往沙发上一倒,摸索着妹妹的腰。没有说话。只是捡起她的手,一下一下放在嘴边吻着。他的衬衫半解,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小麦色的锁骨,在太阳下隐隐发光。付莳宁感觉到气血上涌,小鸭子一样分腿坐在哥哥腿上,往后挪了挪,颤巍巍地去拨弄他的皮带。 付长宁从头到脚,都是德国裁缝制的西式衫。付小姐这辈子的玉手只碰过珠宝,古玩和瓷器,从没解过男人裤子,更别提是西方的皮带扣。她手轻轻抚摸了几把裤头,急的到头乱转,“这怎么弄啊?哥哥。” 付长宁喘了一口气,又把胯往上顶了一下。这一下直接戳到付莳宁的内裤。她尖叫一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被顶到空中,柔软的部位收到冲击,她一下子就瘫在了付长宁身上。 “唔,….我不会解开,嗯。哥哥…..“ 小鸟一样婉转的啼叫,叫的付长宁火气上涌,心烦意乱。他解开皮带扣,单手抽出皮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付莳宁的大腿,另一只手急急忙忙领着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哦。啊,哥哥!“ 手碰到一个火辣而粗壮的物什,尽管昨天晚上已经碰过它一回,但是付莳宁还是被烫的手心发颤。那个大东西在她手里跳了一下,她感觉到有股黏腻从柱身前端溢出来一点。 脸上飞红,一点不敢看。付莳宁把头埋到哥哥脖子上,一边轻轻喘息着,一边摆弄他的阴茎。她用手摸过整个柱身。在前端的马眼轻轻的揉捏,又顺着茎身一路向下,去揉搓他的囊袋。 付长宁吐出一口气,舒爽感从脊椎骨蔓延到大脑。他偏过头亲亲付莳宁的鬓角,声音带上嘶哑:“宝贝,你做的很好。再往下一点,对。” 他的手包裹着妹妹,一上一下抚弄着自己。付莳宁感觉自己魂都要飞出去,腰肢塌陷,整个人滑得越来越低,趴在他的身上小声的呻吟着。 “哥哥...哥哥.....“ 付长宁的吻越发用力,像骤雨一样侵蚀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付莳宁眼睛迷迷朦朦,不自觉带上一分渴求。她在他身上扭动着,手也在加快,按压,摩挲付长宁的马眼,柱身。她感觉到哥哥的小腹一阵抽搐,压着她的手也在不断用力,手指陷进她的大腿里,掐出来点点红印。是射精的前兆。 突然想到什么,付莳宁慌不择路的挣扎起来,”哥哥,不行!“她扭着腰,想从他身上逃下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付长宁哪里能让她跑了去,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啪“一下打在了她屁股上: ”闹什么?给我乖一点!“ “啊,哥哥!“ 付莳宁尖叫起来,眼眶都红了,一半羞得一半慌得。她见逃无可逃,躲无法躲,唯一可以避免的方法,在她混乱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 于是她弯下头,神使鬼差的把付长宁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阴茎太长也太粗,她一口含不下,只能勉勉强强包裹着龟头。她嘴巴被撑的老大,控制不住的一丝唾液滴下来,留到付长宁浓密的阴毛里。她努力的吮吸着前端,舌头划过冠状沟,卷起来一些已经流出来的前精。此时眼角发红,看起来淫荡极了。 ! 付长宁也没有料到突然他的东西会被含住,一下爽到天灵盖都要炸开。小腹绷紧,无法克制的一声闷哼,把付莳宁的头狠狠一按,全部都射到了她嘴巴里。 ”咳咳咳,咳咳!“ 尽管设想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付莳宁还是克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哥哥的阴茎在她嘴里慢慢地软掉,顺着张开的嘴唇滑落下来,弹了两弹,落在她手心里。而她嘴里全是他的东西,半张着嘴,能看到白色的液体在唇舌间滑动。 付长宁看得眼睛都变红,翻身坐起来,死死钳住付莳宁的下巴。而在他如炬的目光下,他的妹妹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把他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好苦,好腥哦。“她皱着眉头,吐出来舌头,讨好的看着他。 付长宁急速的喘息着,身下那个家伙又有挺身而出的趋势。他弯在身子狠狠亲在付莳宁的额头上。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说出来的话低哑的吓人。 ”你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吗?“ ”嗯….“付莳宁眼睛滴溜溜地转,老实的回答是:知道,毕竟她在哥哥回城之前狠狠恶补了许多春宫图。但是她其实没有想到第一次口交会交代在哥哥的办公室,于是捏着他的衣角如实的说: “我就是想着….我怕哥哥办公室里没有备用的裤子….要是射、射在衣服上怎么办?“ ”大帅怎么可以走出去身上衣服有瑕疵呢,于是我就想….“ ”于是你就决定含住我,把我的东西吞下去?“ 深深喘出一口气,又吸气。付长宁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哪怕在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想要维持自己的表情,但是看向付莳宁的眼神整个都是狰狞的。 ”我再问你一遍,付莳宁,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付莳宁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哥哥的眼睛,仿佛在揣测他第二次问话背后的深意。她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回答或许将成为无法回头的分界线。他在问她——她是否明白自己刚才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她又是以什么身份在做这些呢?是那个纯真无邪、被他一步步诱引入罪的无辜妹妹,还是一个带着扭曲的爱意、主动靠近他的成熟女人? 于是她挥起剑斩断所有的退路,毅然决然跳入甜蜜的深渊。 她听到自己嘴巴一张一合说:“我知道,我想你肏我,哥哥。” 最近可能会更的比较慢,我努力隔天更!谢谢大家的猪猪和评论收藏(鞠躬)每一条评论我都有看感谢茫茫popo你们点进来!也谢谢多多支持xddd 第十八章:如此跋扈 长宁控制不住自己,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的唇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嘴上,带着无法抑制的狂热,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这简直算不上吻,看上去更是像啃咬她。付莳宁的嘴角被咬出血,她带着痛意的哭喊被全数吞没在喉管之间。最后付长宁的舌头卷起她嘴唇上的血珠,一点一点舔掉猩红的颜色。 他停下来,带着喘,和她额头贴额头。付莳宁的手腕像藤条一样缠住他。如鸢尾花,如菟丝草。初秋的光影碎片中,她像一汪大海里的小船浅浅浮在他的身上。”你是我的。”付长宁慢慢的说。”对呀,我是哥哥的。” 哥哥。 她软绵绵的回应。 付长宁应了一声。手去揉捏她的腰肌。付莳宁往旁边挪了挪:哥哥,我的裙子都要被你揉皱了。 她从巴黎买的呢子裙,上面还纹了多多山茶花。光是配套的丝袜就花了她25大洋——这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员工的月工资,但是才穿了一天,被她哥哥这么揉,八成回去烂的没法洗了。 我从西洋进货的裙子哎。她开始唉声叹气,勾住他脖子的指甲间都在用力。哥哥你不让我去巴黎、日本,洋货只能在商行里买到,找裁缝定制,去西洋商人家里私谈。你在外面打仗久了,怕是忘记了养一个女孩儿要花多少钱吧! 她用脚勾起自己的花卉针绣丝绸小鞋,弯起膝盖给他看。喏,看到上面的金线了吗,金子绣的!她强调。金丝线是我让佣人从我们家老库房那个沉木檀香大盒里翻出来,找江南秀娘织上去的。光说这功夫就要花不少,别说钱不钱这种俗东西了。 她媚眼如丝,又去勾他。都说女人如果只花自己丈夫的钱,既是幸福,也是不幸。但是这是她亲哥哥,她还吞了他的东西!于是讨要起来理直气壮。 昨天说的珍珠项链和翡翠镯我记着呢。哥哥高筒袜也要赔我。嗯,我还想要两支南宋龙泉窑瓷瓶,要细口肚圆那种。你们北上肯定带回来了,我要放在家里插芍药花。 ……我都不知道这十年竟然养了这么个讨债鬼。 付长宁感叹,旖旎的气氛被付莳宁毫不犹豫要钱要首饰的气势打散到无影无踪。天底下第一个跟我要东西要的如此理直气壮的,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了。 那是当然的呀!付莳宁得意的翘脚脚,看见哥哥低头去瞅她的缎子鞋,就把脚指尖勾起来。我可是哥哥唯一的妹妹,全天下我最亲近的就是你、唯一爱重的也就是你。你凭什么不给我东西呀哥哥? 她是付长宁的妹妹,他亲手留下来的妹妹。她当然是特殊的了,那么多庶兄弟他都杀了,独独抱起一个她,她为什么不能跋扈,为什么不能恃宠而骄呢? 付帅淡笑着摸了摸她脑袋,摸到圆润的海水珍珠卡扣。养的这么娇,养的这么跋扈,将来你还怎么嫁的出去,嗯? 他们已经如此惘视人伦、淫乱不堪的情况下,这个时候合理的回答应该是她红着眼睛哭诉我不嫁,哥哥,我一辈子陪着你!但是付莳宁从来不是什么正常的女人。于是她捂着嘴嗤笑着回答:只要能养的起我,给我快乐的,嫁给谁都不错。 付长宁勾了下嘴角:”说的对。“ “只不过,还得要有足够的下人给你打杀。 在她哀怨的眼神里,抬手挑起她的珐琅柄马鞭。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个新鞭子过来什么意思。 哪有哦。付莳宁撅起嘴巴。“我只是想和哥哥骑马去而已。” 事实上是,大帅回府,如此年轻英俊,搞得人心浮躁。她已经眼尖的看见几个年轻丫头画上口脂、穿上新袄、那小腰扭得比水蛇还好看了。如此打个马鞭,也是磨刀霍霍、取个敲山震虎之意。 她转了转眼睛,插科打诨:哥哥,你今天还有事忙吗?我是先回去还是在这里等你呀。 付长宁抬头看了下时钟:今天该开的会已经完了,估计等下只有几份文件要批。你等着我吧,我们一起回家。 前一句话付莳宁漠不关心,但是后面这几个字让她心情大好。绽放出一朵甜美的笑容,嗯了一声。乖乖从付长宁身上扭下来,她站起来准备去书架上挑一本自己看得懂的书。 就在她在《家族私有财产及国家起源》《辩证唯物论与历史唯物论》和《新哲学大纲》中皱着眉头垂死挣扎的时候,大帅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下一秒,一个穿着白色雪纺长裙,身披薄荷色薄衫披肩的年轻女人,窈窈窕窕地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个暗黄色牛皮纸文件袋。女人有张尖尖瓜子脸,一双大大的清纯眼睛,眼瞳又深又清澈,只要一看过就绝对不会忘记。 宋婉知的手僵在半空,凝固在开门的瞬间。 她的目光落在房间里正悠然自得的付莳宁身上,后者松松用白玉挽着发髻,腕上戴着显眼的祖母绿手镯,正在随意扫着书页。全身上下的装束都透着一股奢靡之气,无一不显示出来她是一朵在温室里长大的金花。 这一刻,宋婉知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既有隐隐的厌恶,也掺杂着一丝怜悯。她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文霞楼初次见面开始,就让她本能地感到生理上的排斥——那种被权势和财富眷养出来的肤浅与傲慢,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淡淡情绪,挤出一个大方的笑容。走进办公室,面对付长宁,语气中保持着镇静:“大帅,您要的南城经济发展报告,我已经整理好了。” 她递上手中的文件,指尖微微发颤,但仍保持着疏离,淡然的表情。付长宁没有立即接过,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缓缓伸手接过报告,随意翻看了几页,轻描淡写地说道:“辛苦了,宋小姐。” 这时,付莳宁这才抬起头,从书上施舍了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刚才根本没有注意到宋婉知的存在。她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很高傲的说:“你好啊,宋小姐。 第十九章:宁折不弯 宋婉知的脸色微微一僵,但随即恢复如常,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付小姐,你好。 付莳宁很想顶一句,付小姐也是你能叫的?但是这是在军部,不是她能放肆的场所。于是她只是笑意愈加明显,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甜甜地说道:“是啊,上次在文霞楼见面的时候,宋小姐好像净关心旁人了,都没能聊上几句。”这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但其中的讽刺并不难听出。 宋婉知皱起眉头,手紧紧攥在身侧。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女人来者不善。于是将视线转向付长宁,风淡云轻地问道: “大帅,关于南城的下一步经济发展规划,您是否还有什么指示?” 付长宁合上手中的报告,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过,“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接下来就看具体执行情况吧。” 宋婉知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却听见付莳宁讥嘲的声音再次响起:“宋小姐这么忙,怎么还有空亲自送资料?看来你真的是非常勤快啊。”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微笑着回应,只是声音都有些打抖:“为大帅效力,是我的职责所在。无论多忙,都应该尽心尽力。” 这话说得太体面,语气中还不乏坚定,仿佛在暗示自己不会因任何人的冷言冷语而退缩。付莳宁皮笑肉不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又随意地说着:“哎呀,真是无聊透了。哥哥,你下次一定得帮我准备些时尚杂志,伦敦现在都在流行时装周呢!要不然每次都得看这些枯燥的大部头,人都要睡着。” 她说着,把书往小茶桌上一扔,沉重的大部头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向付长宁撒娇般地伸出手,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 付长宁玩弄着从裤子里摸出来的金属打火机,轻轻点头:“好,下次给你准备些轻松点的读物。” 宋婉知冷眼看着付长宁溺爱他妹妹的样子。她平静的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退了,大帅。” 付长宁随意挥了挥手,示意这里已经不需要她。 呵,这种对待下人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宋婉知心里作呕。她轻轻鞠了一躬,转身离开时,就在关门的一刹那,她看到付莳宁最后施舍给她的一个讥嘲的眼神。 靠在门边,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她努力告诉自己。谨记,谨记,你和付莳宁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那个女人只是被权势滋养的单薄花朵,而你,则是在乱世中艰难生存的自由灵魂,求人不如靠己。 她留在付长宁身边,虽然是被胁迫,但她清楚,付长宁能给她带来自己最急需的东西——真相。而他的权势,是获取真相的最快途径。她早已下定决心,为了这个目标,即使是牺牲身体也在所不惜。只要她能守住自己的心,面对付大帅妹妹的刁难,也不过是暂时忍耐罢了。 然而,面对这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无礼,依旧让她从心底感到阵阵寒意。这就是权势,可以吃人的权势!就算她现在不得不依附付长宁的权利,她依旧心底厌恶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万恶阶层。 只要依靠付长宁的力量找到她想要的东西,拿回凝香的卖身契,她一定会立刻远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权力中心,跑得远远的,她只想做一个自由的鸟。 于是她长长吐出气,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安慰好了自己,用手扶住墙壁,感觉舒坦了,方才走远。 “哥哥!你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活宝?” 宋婉知刚一走开,付莳宁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上次在银楼我就想问了,这宋小姐满口大道理,什么平等、自由,现在谁没看过几本伏尔泰和卢梭啊?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她边说边撇了撇嘴,显得极为不屑。”她上次没看到那呆头鹅掌柜在我们结账的时候,脸都笑成菊花了吗?花那么多钱,顶他铺子开张半个月,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说了,赵四路上捡的。 然后,注意你的语言,付莳宁。” 付帅不咸不淡的说,走到窗边,似乎在观察梧桐。宋婉知穿着白裙子的身影从草坪边掠过,单薄又柔弱。 “对不起嘛。” 付莳宁老老实实道歉,仗着哥哥看不见吐了下舌头。一时间和刘玉卿说话狂惯了,确实不该是秀外慧中的大小姐能说出来的话。 她看着哥哥的背影。被太阳光照着,衬衫底下能看到漂亮的肌肉线条。看得她心痒痒。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他,小心翼翼的闻他好闻的檀香。 “这是不是不能说的事情?我不该乱问的,哥哥。” 生在尔虞我诈的付家,从小经历那样的剧变,接着又跟着权势滔天的独裁哥哥生活十年,早就练就了付莳宁敏锐的风险嗅觉,不能说的,不该她知道的,她绝不多问半个字。说到底,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她又不扛枪,又不游行,宁愿做一个漂亮的小笨蛋。 付长宁安抚地拍了拍妹妹的手背。倒是没有瞒她的意思。 “我是在半年前,在攻进北城之后,街上巡逻碰见她的。” 他沉吟着回忆。“ 当时漫天的大雪,军队忙着给流民施粥。我正在和赵四巡逻,看见她拦住了一个男人,大声说他自己捞的粥太多了、都没有给后面的老弱病残留下来。 当时那个男看着想动手,五大叁粗的,被赵四阻止了。“”瞎, 哥哥什么时候会去管这种闲事了?“ 付莳宁一边听故事,一边像小老鼠一样在付长宁的背后嗅嗅嗅。 她太矮了,连付长宁肩膀都够不到,干脆像泥鳅一样又钻进了他怀里。付长宁勾唇笑,把妹妹抱起来放到了窗台,整个人倚到了她胸口上。”不是我管的,是赵言辰自己。他的性格….算了,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他英雄救美,把这位宋小姐从虎爪之下拯救了出来,给了那个男人好几脚。“ 付长宁把头靠到妹妹双乳之间,竟然异常的舒适。”那个宋婉知是不是傻?听哥哥的描述她身边好像连保镖,或者能保护她的人都没有,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和一个力气比她大到不知道哪里去的粗人起冲突,万一哥哥没去,她就不怕出事吗?“ 付莳宁把手放到哥哥的脑袋上,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在太阳光底下,她细细抚摸着,手指绕着他的头发打卷,眉目间净是柔软,说的话倒是不客气。 付长宁低笑了一下:”我的好妹妹,宋婉知可不是你这种金香软玉养出来,十指不沾阳春水,连纯金耳环都过敏的大小姐,这天下除了我,谁还养得起你?——不过我同意,那确实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总之,赵四救下了她。我发现她有点用,就决定带回来。“ “哥哥,你这个描述好像人贩子。” 付莳宁假装严肃的说,一面手柔柔地抚摸付长宁的耳垂,“继续继续。你怎么把她带回来的?” “你哥哥倒是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反正,我跟她做了笔交易,我买了她的丫头凝香,她就成了司令部的秘书之一,和我一起南下回来了。“ 付莳宁歪起脑袋,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哥哥,你这个人一肚子坏水,整个人心都是黑的。我总觉得你在计划着什么,这宋婉知是其中的一环吧?万一她不按照你的心思走怎么办?“ 付大帅莞尔,伸出手拍了一下妹妹的屁股:”胆子大了,编排起你哥哥来了!“ 他又笑笑,捡起付莳宁的手指,慢慢玩弄着: “我在计划什么,你不用担心。至于宋婉知?你见过她两面了,妹妹,你说她是什么样的人?” 付莳宁得意的笑起来,两只脚翘啊翘:“她看我的眼神可隐忍了。有不喜、有无奈、还有点悲天悯人。哥哥,她是不是老是喜欢想些乱七八糟、根本没有人在乎的事情,然后想了就觉得自己做了,还会郁郁寡欢地思考为什么自己做了还得不到回报?对这种人,哥哥你拿捏她本人没用,说不定她还一腔热血认为自己给别人做牺牲,宁死不去,把自己感动的涕泗横流了呢。” 付大帅挠了挠付莳宁的下巴:“真是我的好妹妹,所以我选择扣押了她丫头凝香的卖身契。就宋婉知的性格,怎么会把她视如姐妹的丫头一个人留在龙潭虎穴里? 她就算不情不愿,现在也得乖乖听话。” 他把付莳宁抱了起来,在妹妹的惊呼声中点了点她眉心: “满意了吗?当了哥哥女人,还问了哥哥的事,下一步是不是要当哥哥的参谋部长了?“ 付莳宁把胳膊环住他,整个人扭着埋进他胸膛。” 才不要,给哥哥管家够累的了!哎….走之前别忘了我的鞭子呀…“ 第二十章:请帖 当张叔根据小姐的嘱咐,把何家晚宴的请帖从日益堆积的信封里挖出来的时候,付莳宁正坐在大帅的腿上,在后厅二楼的起居室里,用玳瑁小银叉给哥哥喂静冈蜜瓜。 此时是周叁下午,大帅难得当回甩手掌柜,午时铃一打就放下政务。去接付莳宁下学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笑的像朵璀璨的太阳花。 回到家迫不及待,拉住付长宁窝在起居室里的红木草叶纹软沙发里。她横着坐在哥哥腿上,小腿翘在棕色面包垫的扶手外面,黑色的小羊皮鞋一动一动。 用叉子从高脚小银碟上叉了翠绿的蜜瓜。喂到付长宁的嘴边:“哥哥张嘴,啊——” 自从上周在军部喂了付大帅蛋糕之后,付莳宁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突然开始沉迷于投喂付大帅各种好吃的东西,眼下她看见他好看的薄唇张开,微微咬住脆嫩的瓜瓤——付莳宁仔细嘱咐了用人让他们切成一口大小——然后拿白森森的牙咬下去,喉结一动,蜜瓜就消失在他殷红的唇舌之间。 蜜瓜上粘的糖渍,给付长宁的嘴唇涂上了一层水润的唇彩。她拿了条雪青洋绉手帕细细地给哥哥擦嘴。“好吃吗?哥哥。” 付长宁一手搂住妹妹的腰,揉捏她腰侧软肉,另一手横过她的小腹,拿了最新的德国新制军炮的资料在看,心不在焉的回答:“还成。” “嗯?我觉得很好吃啊?” 付莳宁偏下头,自己尝了一小块。又甜又脆,还带有瓜果的芬芳,是她喜欢的味道。“ 《平湖县志》里都说,瓜有红、黄、白叁色。白有叁白瓜极佳,但是皮薄易碎不耐储存。光绪时期都说这种瓜好,而且可是从东洋千里迢迢漂来,哥哥真是个不识货的呢。 算了,哥哥不喜欢吃的东西,再贵它也是配不上。“ 她颇为惆怅的叹了口气,把碟子嫌弃地扔回沙发前的矮脚红木几上,盘子发出”当啷“一声,银碟子差点磕破一个角。 “毛手毛脚。” 付大帅把眼睛从资料上不情不愿地移开,不客气的点评道。“你把佣人都从起居室轰走,非要自己眼巴巴亲手端个盘子喂我。又惫懒的过分,连下地都不肯,银碟子扔碎了小事,把这个百年红木桌砸坏了,找我赔么?“”嗯~他们在的话我就不好这么赖着哥哥了呀。“ 付莳宁笑嘻嘻,脑袋搁在哥哥的颈窝处,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环抱得那么紧,好像想重新长回他身体里去似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名正言顺的付小姐,本来就早上不用给哥哥问安、去哪里都不用男女大防、可以随意抛头露面、带上保镖就能在街上说走就走。再被瞧见这副没骨头的样子,我未婚小姐的名声不要了?“ 付长宁忍不住嘲笑了一声:“我这辈子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在乎这玩意儿。” “哥哥又在说笑了!” 她拿自己那双长而媚的眼睛嗔他,双手勾勾缠缠他的脖子,手上捏了刚才的丝巾,把付长宁的脸往下压了些。“《中华女子修身教科书》里都引了《女诫》,要我们 ‘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她边说边摇头晃脑,对于自己能背下这么一大串屁话而沾沾自喜。 头痛。付长宁哭笑不得。他压下自己隐隐暴跳的青筋,深吸一口:”妹妹,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圣玛利亚学堂没给你们布置洋文作业?要不要我拿几本我在十六岁时候看的《君主论》《凯撒》给你瞧瞧?“”哎呀,谁喜欢看你们那种军事大部头。我们最近在学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可美了。Shall I 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付莳宁又说起来了。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跪在付长宁坚实的大腿上。捧住哥哥的脸,和他鼻尖对鼻尖。脸一点点往下,唇与唇只有几分的距离,可以感觉到双方温热呼吸的痴缠。 喃喃自语道:“ 你永恒的夏天将没有止尽, 你所拥有的美貌也不会消失。“ “ 死神终难夸口你游荡于死荫,当你在不朽的诗中永葆盛时。只要有人类生存,或人有眼睛,我的诗就会流传并赋予你生命。” 付长宁温柔的接到。他把资料扔到一边,伸手盖住妹妹的手,侧过头,一点一点轻柔的吻她。他的嘴唇划过付莳宁的掌心,在她手腕上留恋。鼻息喷洒在她的手臂内侧,惹得付莳宁轻颤。她干脆卸力,弯在哥哥的臂弯里,去吻他坚毅的下颌和圆润的耳垂。 付长宁抬起妹妹的下颌,轻轻贴上她的唇,动作缓慢而温柔。付莳宁乖顺的张开了嘴巴,他们的唇齿里都还有浅浅的蜜瓜香。唇舌交缠之间,付长宁用牙尖轻轻的咬着妹妹的下半唇,把她的唇色咬到殷红出血。 两条相似的人影被阳光投影在立在一边,一人多高的七彩琉璃屏风上。上面绿翡翠镶成荷叶,玫瑰红的宝石镶成莲花,用珍珠母镶成鱼。波光闪闪的珠宝里长出来兄妹像藤蔓一样交缠在一起的倒影。 “我的爱在我诗里将万古长青。“ 付莳宁舔着哥哥唇瓣,呢喃着说。 这样温暖的氛围,这样旖旎的环境,付莳宁闻着哥哥身上好闻的檀木香,整个人昏昏欲睡。付长宁没有在箍着她的手了,于是她手柔顺的滑下,栖息在他的心口,聆听他咚咚的沉稳心跳。 付长宁把下巴搁在妹妹的头上,也是带着惫懒轻轻合上了眼睛。 ————张叔就是在这个不长眼的时间敲门的。 “扣扣扣。” 听到紫檀硬木门上传来叩击黄铜把手的声音,付莳宁暴躁地皱着眉头,小兽一样往付长宁怀里拱。要把女仆全部撵出去才愿意坐在哥哥腿上的是她,现在有人来了,却半点不愿意从付大帅腿上滚下来的也是她,简直拧巴得不得了。 付长宁失笑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掂了掂,拍猫儿一样摩挲她的脊背。“进。” 张叔双手拿了个楠木金锁小盒子,眼观鼻鼻观心地走进来。弯腰把盒子放到红木几上。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请帖,都已经溢出来,盖子都盖不上。 “大帅,这是从上周您回来之后就送到府上的请帖。小姐昨天嘱咐我找出何家的帖子。“ 他说着,抽出来一张质地绵密的象牙白纸,上面有微微凸起的纹理。纸张上非常洋气的用英语印刷了“致付小姐”, 下面是用意大利花体写满洋洋洒洒的邀请。 付长宁挑了挑眉,示意管家把邀请函送到他手上。带有一丝玩意旋转着这张份量颇足的卡片。 “…今犬子资东京学成归国,有意在家接风尘小宴…还望付小姐莅临本府,必得蓬荜生辉,倍感荣幸….“ 他玩味的念着,指尖摩挲在柔软的纸张上,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给付小姐的请帖啊….“ 他偏偏头,吻了吻付莳宁的发髻,”想去?“”嗯·…刘玉卿问我要不要去…” 付莳宁拖长了声音,像是一只粘人的波斯猫。“听说是东京大学回来,大才子哦。” 付长宁不语,慢慢抚摸着妹妹的腰间,似乎这样能够平静下自己的思维。一边考虑着是否告知妹妹他思略好的计划,以及如果不告诉她,他又能容忍她猜到多少。 半晌,他抬头对张叔说:”你出去。“ 第二十一章:我愿意 感受到哥哥喜怒不明的口吻,付莳宁老老实实从他身上爬下来,坐到付长宁身边。她侧着脖子,关注着他思索的神情。 付长宁握了付莳宁的指尖在手中,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沉吟慢慢开口: “何兆玉的祖家何家,自中原发财。在乱世一始,便将当铺生意逐渐转向货栈和银行。在农业歉收的年景,他们慷慨放贷,还上贷款的人土地便会被孔家收走。随着时间推移,何家在中原实力越来越大,而资金借贷链也随之拉长。“ ”何家善于与军阀合作,并从匪帮提供的保护和联系中获益。而他们的长子何如许是一位年轻俊才,善于此道。留洋已久、在美国攻读了经济学硕士、归国之后便加入了家族商业的他,很快被任命为官方顾问,代理人与经济导师。他甚至还在当地建立教会学校,提出来年青人成功的指南来自 ‘ 认真观察、科学思考、虔诚决策、有力行动。’ 可以他说是天然的商业领袖,敏锐的政治精英。“ ”这样一 位野心家,更需要强大的家族姻亲,于是他在一次学生晚宴上见到了一位天资平平,貌美却不聪明,良顺而好拿捏的女性——而这位女性更是出身不凡。也许在别人眼中她的背景有些见不得光,但是出身何家的何如许却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拳头实力才是做生意最稳重的一条坚石。“ 付莳宁嘴巴张成O型,脑海中杂七杂八的思想慢慢被哥哥流水一样沉稳的话拧成一股股的丝线。 ”这是不是为什么他娶了洪门帮帮主孙长英的外甥女孙茹?…这样在地下组织的帮派可以帮他把生意一路开绿灯,从中原开到海城来….“ 付长宁赞许的点了点头,对于妹妹的聪慧感到深深的满意。“ 不错,靠着他的妻舅、内兄,何家被允许和任何人做生意,只要对方能够带来利益。于是何家的当铺、银行与海外的投资,以及洪门帮残暴的势力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商业组合,可以说是海城真正的执法者和统治者。“ 他把揽到怀里,伸手去触碰她殷红的嘴唇,感受到付莳宁柔顺的张口含住他指尖,顿了顿,带着点残忍笑了。 ”为了拓展商业,十年前何如许带着他家眷在南城安了家。你哥哥如今一路北上,势如破竹,几乎要把海城周围围起来转,他们难道不整日心乱如麻、 惶恐不安?吃进了肚子里的不想吐出来,又害怕我真的打进去工厂都一把火烧掉,落个百鸟入林真干净。如今长子二十有一,玉树临风。你说他们为什么给我十六岁的妹妹下接风宴的帖子呢?“ 付长宁眼睛微阂,有一下没一下,抚摸自己妹妹柔滑的皮肤。 ”我可没那个兴趣去与人虚与委蛇,海城我要吞,孙长英我要杀。他们家我一个都不会留。妹妹,这样你还想去接触洪门帮帮主的外孙子吗?“ 他的话像是冰冷的湖水,逐渐将向阳的房间整个都淹没。把手从付莳宁嘴里抽出来,拍猫一样轻拍她地脸颊。 付莳宁若有所思,趴在哥哥的怀里没动弹,半晌犹豫着开口: “哥哥啊……如果说那个何兆玉真的对我有兴趣,想要和我接触,甚至想娶我,我嫁给他,会对哥哥你的计划有帮助吗?“ 微阂的眼睛缓缓睁开,付长宁像一条冷血蛇一样和妹妹对视。 然后他勾起一个毫无感情的笑:“会。“ ”孙长英老了,就像老虎嘴里没了牙,能不想冲突就不想。如果付小姐有意和何大少联姻,他的警惕会大大放松。虎毒不食子,他是盼着何兆玉好的,找个好妻子,能和付家接亲,我们彼此联手,肯定能把一整块东边控制的如铁桶一般。 付莳宁脑袋在他臂弯里蹭了又蹭,软了声音一声声喊: 哥哥....哥哥.... 她想说什么呢?她想说的东西有很多。她想告诉哥哥,不管哥哥让自己做什么,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都是愿意的; 她还想告诉哥哥她好爱他,付莳宁的十六年,年年烙印下付长宁的影子,她愿意挖开自己的心头血去讨哥哥欢心。 但是付长宁没有再往下说的欲望。他拍了拍妹妹的头:我本不愿告诉你,也不想让你掺乎进来…..毕竟这属于政治上的事情。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达到我的目的。在我心中,我妹妹只需要当个漂亮的小笨蛋,每天快快乐乐,和和美美,做她最跋扈的付小姐。” 莳宁,我只想让你开心。 他轻轻地说。 付莳宁浑身一颤,感觉到一股勃发的感情要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她用力把付长宁按在自己双乳前,整个人都在打抖。 付长宁!你要了我吧! 她神智不清的去吻付长宁的眼睛,又把七零八落的亲吻落在他的脸颊和耳际。发疯一样又哭又喊:你要了我,我给你当狗! 突然她整个人天昏地转,被摁死在沙发的软枕上。付长宁铺天盖地的吻笼罩她的全身。 微微参考了些现实,猜出来也不能怪我我 ^?_?^ 第二十二章:玩坏(口交h) 付莳宁在他身下失神地抖着,一只手抚上抚摸上哥哥有些发红的眼眶。 付长宁扯开她的西洋学生制服,撕拉一声,雪白的棉布飘落到地面上。露出天蓝色丝绸小马甲。 作为坚定的天乳运动支持者,付莳宁从来不穿裹得紧紧的束奶帕,因此她的乳房就像兔子一样跳跃到付长宁眼前。 她弯起身子拼命亲他的脸,口水糊了满头满脑也不管。 付长宁一手按在过于亢奋的妹妹乳前,另一只手扯开西式衬衫的领带。付莳宁用牙齿咬住哥哥衬衫的扣子,用嘴唇脱下了付长宁的上衣。 她急不可耐地去吻付长宁的锁骨,抬高的上半身像是展翅的天鹅。付长宁放开了对妹妹的桎梏,整个人靠在缎金天鹅绒抱枕上,垂下头接受付莳宁的亲吻。付莳宁感觉自己就好像在吻一尊上好的古玉雕像。 哥哥赤裸的上半身映在斑驳的日光中,胸膛上,手臂上都挂着一道道陈年的伤疤。她带着情色的膜拜舔过付长宁胸前一到长长的刀伤,濡湿的舌尖从胸前亲到腹部。把碍事的黑色长发拨到脖子一边,付莳宁小鸡啄米一样轻轻亲吻他坚硬的腹部肌肉。 有些情迷意乱的用手摸过付长宁的人鱼线,她感觉自己喉咙都有点干哑:“哥哥,这些都是十年来的伤么?” “ 嗯。” 付长宁呼吸急促,眼神幽暗地看着俯坐在自己腰上,美人蛇一样油滑的付莳宁。她的长发都被拢到了一边,柔软的垂落在赤裸的胸前。一侧的乳房完全漏出来,俏生生的红樱已经挺立在空中,随着她呼吸颤颤的抖动。 他妹妹的乳,和他一个父亲、一个精囊里面产出来的妹妹。从一个一丁点大的小布丁长成现在妖娆,艳丽的少女,坐在他的身上,下身碰到他勃起的阴茎。妹妹那双和他酷似、冷漠的桃花眼,和他一样喜欢斜向下,嘲弄着看着别人,永远带着玩世不恭的冰冷和高高在上的漠然。但是现在那双眼睛里面荡漾着这样潋滟的水波,水波底下是燃燃焚烧的情热烈焰。 他把付莳宁的脖子扯下来,和她唇齿相交。妹妹顺从的闭上眼睛,知道自己喜欢绝对的主动权,就乖乖的张开嘴巴,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口腔里扫荡,透明的唾液从她口中淫荡的垂落,甚至有几滴滴在了艳红的乳头上。 付长宁垂下眼,张口咬住妹妹的乳头。付莳宁浑身打了个颤,就好像脱力一样整个人软在他身上,只能用力掐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 付长宁的嘴不由分说地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空出一只手去捏她另一个乳尖。 用牙齿咬,用舌头舔,把付莳宁整个人舔到又痛又爽,整个人呜呜啊啊一个劲的淫叫,张开嘴,舌头吐出来,头无力地垂下,靠在哥哥肩头。 她看起来太可怜了,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付长宁想把这个性爱娃娃放到沙发上,以供他慢慢的亵玩。但是她不肯,双腿紧紧夹住哥哥的腰。 她心里想的是,死我也要死在你身上!但是她太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高潮像是喷涌的浪花玩坏了她。 于是付莳宁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小狗一样舔付长宁的脸颊,去吸吮他的下巴,看上去好不淫荡,好不可怜。 哥哥的手摸上她的大腿,这次没有犹豫,直接抚摸上她的冰丝小裤。付莳宁赶时髦,穿小裤都要挑巴黎的最新款,结果就是她今天的内裤只有短短的两条系带,被付长宁手指一扯,就断在了地上。 付莳宁低低地喊了一声,伸手去推已经抚摸上她阴?的手指。付长宁手指又长,上面又有常年摸枪粗糙的茧。她叁年入梦日日夜夜渴念的手就这样抚摸上她女人的阴部,光是这么想着,付莳宁一抖,湿润的液体就从下体倾泻而出,染湿付长宁还没有解开来的西裤。 他顿了一下,好像感觉到妹妹急促的高潮。没有再犹豫,付长宁把她的头往下按。“解开我的拉链。” 低沉的命令好像是最好的催情药,付莳宁张口咬上哥哥西裤的拉链,极其缓慢的,带着魅惑,一点一点用牙齿往下拉。她一边拉一边抬头去看付长宁,眼神妖异,就像祭祀仪式前的萨满。 她赤裸上身,跪坐在地上。裙子卡在腰部中间,只需要稍稍往上翻就能一览无余的看见下体。就这样保持着一个近乎臣服的姿势,她恭恭敬敬地跪着,解开哥哥的裤头。又用牙齿咬着退下他的内裤,“啪”的一声,勃起的粗壮的阴茎拍到了她的脸上。 她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呼吸急促,尽管什么都没有做,看上去已经像是被狠狠凌虐过一样。 付莳宁正要张嘴含住这个大玩意,突然被哥哥钳住了下巴。她带着点柔顺的困惑抬头看,付长宁正垂着眼,面色幽深的看着他。 “好妹妹,我们玩点别的。” 就在付莳宁困惑的眨眼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扔在了沙发上。付长宁带着点粗暴往她臀部垫了个沙蓝丝绸靠枕,然后把她双腿直接扛在了肩上。 他俯下身,把付莳宁的身体压成对折。她的下体毫无阻拦的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大开,能看到挺立的阴蒂,沾上淫液的阴道开口,下面小小的尿道,甚至连后面的菊穴也一览无余。 这真的是太屈辱了!付莳宁整个人都在打抖。双手紧紧抓住付长宁的胳膊,指甲用力深陷进去。但她呼吸急促,无力反抗哥哥对自己施加的任何命令,于是只能带着接近崩溃的羞耻,哭着承受哥哥手术刀一样锋利的眼神,割开她的下体,割开她的子宫,一路割到她的心头血里去。 “啊哥哥啊!“ “不要,付长宁,不要看??” 她像鱼一样垂死挣扎,张口咬在付长宁的肩膀上。但是他手臂铁一样坚硬。于是她丝毫动弹不得。恐惧、臣服、羞耻、害怕、付莳宁在她哥哥几乎是冷酷和残忍的眼神里,尖叫着高潮了。 她下体抽搐着,从阴道里喷出来一条透明的水花,直接浇在付长宁的胸膛上。她的腰部高高拱起,脚尖抽搐,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一样,发出似哭似泣地一声呐喊,然后整个人跌落在沙发上,双眼无神,要死过去。 但是付长宁是真的要玩死他的妹妹的。于是他直接低下头,轻笑了声:“这就到了吗?” 然后张口对着付莳宁的阴部狠狠一吸。 付莳宁又哭叫了起来,这次她发疯了一样的大喊着。双脚拼命的在付长宁肩膀上挣扎。挣扎的太厉害,惹的他心烦,于是干脆用手狠狠箍住她的脚踝,往付莳宁头顶一压。于是她就像个细口宽肚的花瓶,整个下体被并拢的脚挤出来,馒头一样鼓起塞了付长宁满嘴。 他的嘴唇划过她的阴蒂,拨开那层嫩肉,对着小小的花生米咬了一口。付莳宁咿咿呀呀的叫喊,整个人好像已经痴傻了,水一股一股从下体里出来,刚刚是喷射的,现在已经变成淅淅沥沥地流,随着付长宁用力地一吸,又喷出来一些。 她已经哭到不能再哭,整个人翻着白眼,口水都被玩出来,无力地看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铜镀金水晶吊灯。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垂落的水晶,随着风一动一动。她也随着哥哥舌头舔舐的动作,小腹机械性的一抽一抽。剩下的身子软烂如泥,真的像是死了一样。 他啧啧嘴,好像还是不满意,用大拇指去揉付莳宁的阴蒂,粗糙的指腹划过她最敏感的小点。他身体下的妹妹好像被打开了开关又在剧烈抽搐起来,喷出一股水。但是她一声都喊不出来了,只是吐着舌头,歪着脑袋,小腹抽搐。 付长宁轻轻笑了起来,低下头,带着爱怜吻着付莳宁的脸颊,把她抱起来。像抱瓷娃娃一样搂入自己怀中。但是她坏的好厉害,已经没办法回应,依旧伸着舌头,一股股冒着水。他指尖扣进她阴道,也只得的到妹妹机械式的筋挛。 如果不是付长宁像抱小婴儿一样,将她的头用手搂住,扣在自己肩头,那么付小姐的脑袋脖子就只能挂在他的臂膀外面,像是一只凋零了的玫瑰花,朝外弯着。 “好可怜。” 他着魔一样,呢喃着说。用手扣紧付莳宁的脸颊,亲昵地和她耳鬓厮磨。“好可怜的妹妹,我会玩坏你的。你会被你亲爱的哥哥锁在身边,从灵魂到身体,都被一点一点玩坏掉。” 回应他的,是付莳宁柔软的身体,湿透的下身,和空洞的双眼。 第二十三章:我会一直陪着你 po18 p.co m 付莳宁到底是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死去活来的了。等她真正意识回笼,清醒过来,已经是夜半叁更。她正睡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付长宁紧紧的抱着,手臂裹住她的腰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子后面。 天啊…她带着一丝羞涩,半分绝望,两分忧愁地回想,自己居然那么没出息的晕过去了。不,与其说说晕过去,不如说是整个人都坏掉了,没有能力主宰自己的思维,只是像个娃娃一样在哥哥身下淫叫。这么敏感,这么容易死过去,她还怎么勾引哥哥,怎么把他勾引到天雷勾地火呢? 付莳宁默默在脑海中摸索出自己的《勾引哥哥十八式》小册子,把里面的情趣内衣、不穿小裤旗袍勾引、和抹奶油全部通通划掉。她唉声叹气的想,这样子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可以真正把哥哥吃到手里呢。 她微微动了动,身后就传来一个惫懒的声音:“醒了?”然后是温热的吻洒在她的脖子上。 “嗯….“她像小猫一样吐息着,转过身。天啊!她的下体跟被火烤了一样痛。努力忽略针扎一样的疼痛,她把手揽住哥哥脖子。“几点了呀,哥哥。” 付长宁睡的也有点不清醒。掀开枕头,摸出珐琅玳瑁金表,借着从玻璃窗外投撒下的微弱月光去看钻石指针:“刚刚两点,怎么了,想起身还是想接着睡?”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因为他散漫不集中的妹妹全部注意力,都被他掀开的鹅绒枕下那团黑漆漆的东西所吸引了。 “我的天呐哥哥,你睡觉都要放把枪在枕头底下的吗?” 付莳宁恶寒的打了个抖,把自己整个人往付长宁怀里塞了塞。“我会不会一枪被你给崩了?超吓人。” “有备无患。”付长宁勾起嘴角,安抚的拍了拍妹妹光裸的脊背。“你哥哥我打仗的时候,床铺都要调到四十五度,半坐着眯眼睡,手枪和匕首都放在几寸远的地方。” 她脑袋冒出来,滴溜溜的黑眼珠盯着他看。“那好吓人哦,哥哥。你是怕被暗杀吗?” 散发着幽香的软玉在怀,付大帅半真半假的说:“对啊,我害怕被人杀了,就回来见不到你。你难道不怕?” “嗯~”付莳宁认真思考了一下。脊背被哥哥拍的好舒服,她差点又要睡着。“不会吧,哥哥。毕竟十年前你就对我说过,你死了肯定不会把我留下来?要是真被人搞了,在被枪毙之前,你估计早就派人把我给杀了。” 她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又用这种天真烂漫的语气。好像这张红唇里吐出来的不是另一个人会拿她殉葬的恐怖话语,而是平淡的”早餐准备吃什么?“”一点不错。“付长宁叹息一声,也把自己自己往妹妹身前埋了埋。”只是你说的有点不对,我怎么会让别的人杀掉你呢?你肯定是走在我手上的,妹妹。“”哎呀。哥哥你个笨蛋。“ 付莳宁给了他一个不耐烦的白眼。”是你自己说的,如果在打仗时期被杀掉怎么办?你都出去打仗了,肯定都不跟我在一处,我怎么跟你一起死啊。考虑下现实好吗?“ 这场荒诞的,恐怖的话题,居然被兄妹二人认真的讨论起来了。”那怎么办?“付长宁真诚发问。”我以后打仗都带着你?或者我给你把小手枪,里面放一颗子弹,你知道我死了,然后自己开枪自杀?“ 越说越觉得可行。”那我给你找把漂亮的,有款勃朗宁m1906,比我手掌还小,给你喷层金漆,平时当个挂件摆在腰上,或者放在你漂亮的羊皮包里。就算到时候临时知道这个消息,也能随时能摸出来,好不好?“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yy.com 声音低低的,几乎是在诱哄了。”不要不要。“付莳宁脑袋都拧成拨浪鼓。”我又不是没见过被你爆头的人。那些尸体好丑啊!哥哥,拧在地上像麻花一样。你给我安眠药、毒药好不好?最好那种无色无味,一觉睡过去就可以死掉的。我还能打扮一下自己,把自己弄的漂漂亮亮的来见你。“ 她越想越美滋滋。”要是我脑袋开个大瓢,在黄泉路上见到你,你还能认我啊?脑袋上那么大个窟窿,库哧库哧往下滴血。怕是你到时候就要连滚带爬地去喝孟婆汤,迫不及待的忘掉你这个殉葬的可怜妹妹咯。“ 话说得实在是离谱!付长宁眼角抽筋,伸手去捂付莳宁乱跑火车的嘴。“天天编排你哥、净是说不吉利的话,盼着我死啊?” 付莳宁真的超想冒死说一句,对的!但是她下体还在刺痛,小腹也在抽痛着。害怕自己说出来下一秒就会被哥哥按在床上要到死去活来,遂狗腿的去舔他下巴。含含糊糊地撒娇: “哪有~哥哥。我对你的衷心天地可鉴。第一眼见到你不就是这样吗?” 付长宁被她舔的有点麻痒,夜晚的空气也太过黏腻。一时间不由自主的失神,第一眼见到我不就是这样的吗? 十二年前的付长宁十四岁,偷鸡摸狗无恶不作,是岭南第一大军阀付文山的嫡子。虽是嫡子,但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况且庶兄弟都能连成西洋最流行的一个“鞠蹴“连队。他的母族出身富裕,来自本地一个贩卖丝绸、茶叶、药品的优越人家。就像娶大房也娶一个商人之女,付文山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野望,安心的在他的南城做土财主、土皇帝。 付文山有六房姨太太,二十多个小孩。寄予厚望的是他的长子付文宁。他把儿子送到日本,送到法国,要让他接受新思想,做个新青年,好继承自己的衣钵,把南城管理成好地方。 十四岁的付长宁神情嘲讽,他的父亲看不出来,在乱世只有攻没有守。盘踞一方,又没有足够的野心,只能成为守荆州的刘表,白白为刘备和孙权做嫁衣。更何况付文宁比刘琦还不如。留洋五年,进步新思想一个没学到,倒是抽烟喝酒,嫖妓赌娼,无所不精通。回来之后脑子一点没重,只是手上多了杆大烟枪——吞云吐雾好不快活。 付文山又急又怒,唉声叹气,想要打骂又被自己软弱的,溺爱长子的大太太苦苦劝住。她泪眼婆娑的说,生文宁的时候你在打仗,都没时间陪他,让文宁快活点,又怎么了?! 她又唯唯诺诺,会改的,会改的,孩子大了就会慢慢改的。 好死不死,太太跪在地上求老爷的话语,被叼着狗尾巴草经过穿堂的付长宁听的一干二净。他带着讽刺扭开脸冰冷的笑,呵,没时间陪,心有愧疚,是吗? 好像从来没有人管过他。大太太沉氏已经有了继承大帅衣钵的长子、又有今年十岁,如花似玉的一位幼女付兰宁。又要爱付文山,连生四个孩子,还要和姨太太争宠,连自己都管不过来,于是只能勉强分心给自己最宠爱的小孩。 只能说人都是自私的,懂得趋利避害。于是叁儿子爹不亲娘不爱的长大,付文山没时间当所有好孩子的慈父,他还要管军粮,去戏班,看跳舞,给姨太太买花。对他的要求就是,不要用毒品,将来好好扶持哥哥。 也就是在那个让付长宁心里一片冰冷的下午,他遇见了比他更爹不亲娘不爱的付莳宁。 第二十四章:十二年前 他叼着狗尾巴草,穿过院子与正院的六角门。门两边各有桃树一株。院子里铺着又老又厚的二尺方的灰色砖,由各色石卵铺成的小径,图形不一,迤逦婉转。有一座假山,一个水池。靠着白色的南边围墙,有一丛清瘦疏落的竹子,竹子长得碗口大小,非常孔武有力。 付长宁嚼着嘴里的草,晃晃悠悠走到水池边,蹲下来,摸了了个路上的小石头,去砸里面二尺长的赤金锦鲤。 噗通一声,这是鹅卵石落到水里的声音,肥胖的金鱼惊慌失措的游开。付长宁歪着头,对着水池波荡的纹路恶意一笑。 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这是他听到这辈子听到付莳宁说的第一句话。 “你往池子里扔石头干什么呀?” 这是第二句话,小孩声音尖声尖气的,听的人直翻白眼。 付长宁“呸”一口吐出嘴巴里的草,干脆一撩衣服坐在了地上。他爹付文山喜欢古典文化,尊重佛家儒教,连孩子们都在家里穿长衫马褂。现在付长宁把白棉长卦往上一捞,露出底下的衬裤和扎紧的裤脚。翘起一只腿,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 他一翻眼皮,手撑在地上往后望。“你谁啊?” 他是折着脖子看的,因此谁在他眼睛里都是倒掉的样子。他看见有团绿花花红果果的团子蹲在他头顶。扭了脑袋才发现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青绿底子的洋沙衫裤,套了件玉色小袄,脑袋上用红绳扎了个小发髻。学着他的模样歪着脖子,蹲在地上,好奇的看着他。 “你是谁呀?” 她也问,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 付长宁笑了一下,“我如今已经堕落到府上丫鬟都不知道是谁的地步了吗——好吧,我不也就是逃了学堂半个月,怕被挨揍又在外面住了半个月吗?” “我叫付长宁,丫头,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个小女孩听到他轻率的语气,少年老成的拍了拍手:“我不是丫鬟呢,你搞错了。我是….嗯,小姐?虽然好像称呼我的人也不是很多。“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付长宁。付长宁不由得注意到眼前的小女孩有着玻璃一样的眼瞳,清澈,可是又有点深深浅浅的情绪在里面。她接着说:”我和我母亲叁周前来的付府,是不是这样你没见过我?我母亲姓秦,是付大帅的四姨太太。“ 哦———付长宁懂了。 付文山好酒,好美人。于是老婆也是一房一房的娶。四姨太太秦芳缳当时是南城尚未出阁的花魁,五年前被他老爹重金买下了初夜。沉大太太听到之后差点哭死过去,以命相逼不许付文山把这个狐媚子领进门。 秦芳缳磨啊磨,忍气吞声做了五年外室。丑媳妇熬成婆,终于能在今年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还带了个四岁的小女儿。 这是他的庶妹? 他打量了下这还是个团子的小女孩,一时间没有往下说话。 他没说话,那小姑娘倒是自己说开了,好像活泼的很:”我娘上来城里一路可兴奋了。她真的是迫不及待想要踏进付家的门。她跟我说,想不想让娘给你添个弟弟?呵,添弟弟,搞得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一样,母凭子贵,她凭什么呀她?我父亲有多少个姨太太呀。“ 这番少年老成、尖酸刻薄的话。听起来还是大逆不道,编排他老子的。付长宁挑了挑眉毛:”小心别人听到你这臭话。“ 他用手戳了下小女孩白生生的脸颊,手感还挺好:”你难不成是在乡下养出来的,怎么讲话这么没忌讳?“ 小姑娘笑呵呵地,也不躲他:”那是,我娘天天就搓麻将、摸叁筒。没事的时候就把我托付给洗衣服的李老奶奶。那老货老眼昏花,裤子都能给我套脑门上,抱我洗澡差点没把我淹死。我不得早早学会照顾自己?天天跑街上,哪里热闹我就钻哪里看。“ 付长宁裂开嘴巴,呵呵一笑:”这么说,我们都是爹不亲娘不爱的种了?“ 小女孩歪着头,好像在仔细思考:”反正我是的吧。我进门叁周还没正眼见过我爹,就看到个胡子拉碴的胖肚子背影。至于我娘,早把我忘了,现在就只在乎她的丝绸小裙够不够短呢。“ 她抬头看了看他:”听起来我们俩同病相怜。你岁数长的比我大,又是男孩子。能不能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才能平安长大呢?“ 付长宁第一次哑了嗓音。手在衣服上蹭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苦恼的把小女孩抱了起来,让她脸颊贴着自己的肩膀,有点笨拙地拍她脑袋:”也许要听天由命吧,但我应该会对你好的。“ 女孩子眯了眼睛笑,蹭蹭他的锁骨。 从那之后付长宁就多了个小尾巴。小女孩扎着红辫子,穿白底桃红纱短衫和红裤子,哒哒哒两只脚,跟在他后面跑得好快。付家里下仆人人都在私语,说那个不是很受宠的嫡叁少爷和新进门的秦姨娘边那个野种玩到一块儿去了——厨娘拿了丝巾遮住自己的嘴巴:“说小姐野种,你们也是有胆!” 却被伺候大太太的家生子得意地拍了一下肩膀。“ 这有什么?进门的时候那个孽障已经会认字读画了,谁知道是不是大帅的种呢?!” 于是下人们高声笑起来,在沉太太的纵容下挤眉弄眼。 付小姑娘是不知道这些的,这个时候她还是叫付小姑娘,没有大名。毕竟她爹贵人多忘事,前两天刚刚迎了个十八岁女学生进门,此刻正忙着在鲜嫩的椒乳上冲锋陷阵呢。因此她的名字就是 在下人口中是”付小小姐“,她母亲心情好了叫她 ”心肝“ ”小宝贝“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 “讨债的欠货”, “没把的玩意儿!” 每当这种时候,付小姑娘就会很眼尖的一溜烟跑出她母亲那个潮湿、阴暗、爬满爬山虎的小院。穿过一个六角形的门,几条走廊,跑进付长宁的院子里。里面有个大搪瓷鱼缸,直径四尺,里面养着几条胖胖的金鱼。 她刚开始只蹲在院子里,看着这些鱼发呆。后来胆子变大,会蹑手蹑脚走进屋里。往往这个时候付长宁会坐在靠近贝壳窗的红木桌子上写写画画,——上面是她看不懂的什么 《论西方进步与政治体制》《山县有朋——长州藩军中的经验》——而她会开心的哈哈大笑,直接跳在他背上,听到少年大骂一声,墨水被打翻,染糊一整篇高丽纸。 有一天付长宁因为在学堂和一个愚笨的学生大打出手,被付文山亲手抽了一个嘴巴子。他躺在自己雕花的黑硬木床上,睁着眼看着床柱上令人粘腻恶心的淡绿罗纱、镀金帐钩、鸳鸯戏水的帐子发呆。 突然身边传来呜呜呜的声音,他勉强扭过头去看,发现小女孩正努力的拨开罗纱帐,把身子挤进自己和床柱之间小小的空间里。她穿了条长长的拖地裙,很是费力地把裙摆全部捞上来,笨拙的爬到自己怀里。 然后她伸出舌头,去舔他脸上红红的巴掌印,边舔边哭。泪水和断线珍珠一样掉下来。付长宁伸手把这个小团子紧紧搂在胳膊中间,露出来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说:“别哭了。” 小女孩还在呜咽,像是受伤的小兽。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要安慰我,我很感谢你呀,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看到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他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给你取个名字如何?叫莳宁好吗?莳取自莳萝,在古斯堪的纳维亚语里面, Dilla 有镇定、缓和、安慰之意。“”付莳宁,莳宁,你名字是我取的,你那种老爹,不要也罢。所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一个人的妹妹。我一个人的,听懂了吗?“ 她歪着头,似懂非懂。嗯嗯嗯的笑着,伸出手抱他脖子,把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脸。 一年半之后,付文山就死了。死的莫名其妙,做爱的时候横死在新娶的六姨太太身上,双目圆睁,肥肚乱颤,在射精的时候口吐白沫,轰的一下倒下去就不动了。长子付文宁第二天被发现枪杀在了鸦片馆,脑袋被直接打穿,脑浆、鲜血和头骨碎片飞得到处都是。流了一地红的白的,妓女正在他身边放声尖叫。 一个多月之后,付文山14个儿子只活下来一个。踏着鲜血从东华门回来的16岁的付长宁,已经冠名成年轻的少帅了。少帅回到付宅,不多时抱了一个着雪青短褂子的小女孩,从不小心起火了的房子中走出来。小女孩紧紧抱住他,火光闪耀下,手上套了一只光亮耀眼的包金小藤镯,在浅色纹路的棕色粗藤上镶着蟠龙蝙蝠。这只镯子之前在付文山最宠爱的小女儿付兰宁手腕上看到过。 重建被火焚烧的付宅招标,由荷兰建筑公司承担。年轻的新主人带着厌恶拒绝了之前类似王爷深宅大院的传统设计,拥抱红砖外墙,局部以混凝土饰面。用了整整叁年,新公馆被名为静安居。 时光的小鸟来了又去,住进来的新主人已经从少帅蜕变成大帅。他身边宠爱的女孩身枝也在慢慢抽条。付莳宁从6岁,长到10岁,在13岁这年哭着送付长宁出征,他凯旋归来的时候她已经16岁了。 第二十五章:远大前程 何兆玉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他有这辈子会见到一个让他一眼倾心,再见倾城,叁望魂断的姑娘。就好像在既定路线上飘飞的风筝,忽然来了一阵风,把它刮倒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阵暴雨里。 那年十七岁的何兆玉喜欢胡思乱想,每天都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郁郁寡欢。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启程东瀛,去东京大学赚他的伟大前程。那是年轻人心目中最新派、最幸福的事。留学回国之后,他会穿着西服,拿着手杖,说英文,变得很体面。但是他的心中还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百转回肠的惆怅和哀伤——那是属于少年人独有的婉转悲伤。他既叹国之不力,又恨人人心险恶,最后说来说去,最恼自己缺少一个无话不说的红粉知己。 就在一个非常适合忧国忧民、艳阳高照的下午,何兆玉带了他几个小厮家仆,从中学里偷偷溜出来,躲在东大街的悠哉悠哉乱逛。东大街从南横跨向北,劈开一整个南城。在街道两边,鳞次栉比列着很多商铺,小院,闲逛时去的茶馆,酒楼。 南城建筑多为骑楼,喜欢把门廊扩大串通成沿街廊道。廊道上面是房子,下面一边向街敞开,另一边是店面橱窗,顾客可以沿走廊自由选购商品。南城暑气重,又湿热,房下的廊道既可遮风挡雨又可抵挡日晒。在这么个大热的初夏天气,何兆玉就慢腾腾地背着手,穿长青马褂,一边走一边和他的小厮马叁说话。”所以说,我们中国人一说到茶道,就想到泡茶之道,以茶悟道,为什么一定是泡茶之道呢?因为我们中国人太幸运了,在日本只有一种茶——绿茶,它的喝法就是抹成粉,抹茶,而我们中国有两千多种茶,所以中国人一讲茶道就是饮茶之道。但是 日本茶道是一个禅修的方法,它是一套程序,多的是作为一种艺能,所理解的’道‘也和我们不一样……“ 马叁人如其名,是个管马的,家里一个老母两个弟弟就指望他每个月5块的破工资买点高粱米吃。什么抹茶抹茬,他听的云里雾里,只能一迭声说:”好的,少爷。“ ”是的,少爷。“ 何兆玉停下脚步,不满意的用自己的玉骨点玛瑙扇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们这些粗人!和你们讲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牛嚼牡丹。你就不能花点管马的闲暇时间稍稍陶冶下性情吗?“ 管马管马,就意味着每天要给何家的10匹高头大马提水、换草料、拣屎、擦身、装鞍、套马,忙的脚不着地。连喝口水的机会都少见,于是马叁只能涨红了脸,了解到了自己这辈子就是个下人命,”好的,少爷。“ 何兆玉叹了口气,感觉伯乐碰不上相马。人生寂寥好生无趣。他转着扇子盯着太阳发呆,突然——”救命啊!“ 十字路口,一辆银色闪亮的雪弗兰小轿车嘎吱一声停下来。此时正是下午,人来车往,熙熙攘攘,拥挤不堪。小轿车、黄包车、苦力车混杂在一起。交通堵塞到不行。达官贵人的司机把喇叭按的震天响,仍无济于事。这里刚刚有一点缝隙,别的地方的人就立刻像水流一样涌过来。 就在这时那辆银色小轿车一下冲进车流,有一个看起来温温润润的少女,躲闪不及跌倒在地,张皇失措地大喊着。眼看车子就要碾过去,何兆玉救人心切,从人行道扑进车流,抓住少女的胳膊。小轿车猛的刹住了。 “你还好吧?” 他咽下砰砰的心跳,去看被自己挡住的女子。女孩看起来14、5岁。清秀可人,穿着半旧的绸衣,此时小脸上一片苍白。 她张嘴,又合拢,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一看就是被吓得呆傻。何兆玉最恨仗势欺人的人,皱着眉头对汽车厉声说:“光天化日,大马路上冲撞行人,还有没王法了?” 女子又动了动,何兆玉连忙安抚她:“没事,小姐。” 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开车门声,发现跳下车的先是一个穿衬布衣的丫鬟,丫鬟伸手,从车里捧了一只洁白的腕子出来,那只腕子上挂了个绿玉镯子,镯子叮当作响。 然后是小牛皮鞋下地的声音,最后一个穿着法兰绒西洋裙的少女从车里钻出来,带着和娇小身高不符的巨大傲慢俯视着扶着软香的何兆玉。 “你要干什么?” 何兆玉扶着手边的女孩站起来,冷冷地反问:“ 为什么不遵守交通规则?” 车里下来的小姐噗嗤一下笑出来,轻蔑的说:“你看清楚了,我们在机车道上。车道是给汽车、马车走的。怎么,这位小姐以为自己四脚朝地就能变成小轿车?小心跪久了真成一条畜生。” 这话说的好不客气!何兆玉怒视着眼前的人,马叁迅速跑过来,从少爷手上解救了被英雄救美的女孩:“小姐这边请…“ 而他则双手攥拳:“ 大庭广众,应当礼让行人,人命关天,若是真冲撞了该如何是好?” 眼前的少女笑的前仰后合:“你看清楚了?我好端端的在车道上开,哪里知道她斜眼里直接冲上来?真要撞上了那只能说她命不好。” 何兆玉还没来得及说话,被他救起来的女生抖抖着开口:“ 你…你不要胡说!就算是我跑进车道里,你家车开这么快做什么?我着急,我要给我妈妈去药堂抓药去,一时情急….“ 只听”啪“ 一声,一条长长的马鞭拍了下来!要不是马叁眼疾手快把女孩子往旁边带了些,那条鞭子就要直抽到他们俩脸上。 法兰绒小姐突然阴沉了脸:”少废话!关我什么事?“ 然后她转头对车里的司机说:”钟叔,哥哥有说他要的资料一定要五点前送到吗?“ 一阵压低的回答,何兆玉听不见,然后他看到少女直起身来,给他一个冷淡又傲慢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令人不愉快的脏东西。小丫头扶了她重新坐回车里,此时正好赶上交警苦哈哈地把快车道疏散开,拿军棍把苦力车夫赶得如鸟兽散,于是银亮小汽车一脚油门,留给何兆玉满头尾气。 被马叁扶着的少女惊魂未定,我见犹怜的说:”公子,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不知道能不能知道恩人的名字,好来日去府中…“ 何兆玉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如果在半个小时之前,他肯定会认为这是一桩天赐良缘————这样一个如若柳扶风、被英雄救美的少女。可是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刚才坐上车前,那个傲慢无礼的轻蔑神色,心中不知不觉起了一团火。彼时他还太年轻,不知道这团火的意义是什么,只是咬牙切齿的想,如果让我再看到你的话! 第二十六章:早餐(中h) 第二天唤醒付莳宁的不仅仅是清晨的阳光,还有哥哥压在自己身上的亲吻。她含含糊糊地从睡梦里被叫醒,半呢喃着,脑袋还不清晰。付长宁压在她的身上,把睡裙从下面撩起来,慢条斯理的亲吻她的脊背,叼着肩膀上的肉慢慢摩擦。 “嘶——” 她喊了一声,被压着的手爬出去,想要找付长宁。指尖被握紧。哥哥和她十指交叉,依旧把亲吻落下。嘴唇触碰后背的湿润触感如此清晰,付莳宁喘了口气,嗲里嗲气的抱怨:”哥哥你做什么梦了?难道是昨天梦见当和尚,少肉吃了?“ 她迷茫的扑腾着,声音依旧含糊。早上的太阳照进深绸床单,晃得眼睛疼。付莳宁翻了个身子过来,把哥哥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她一贯喜欢睡到日上叁竿——就算是睡迟了翘了学堂也不是什么罕见事。但是根据付大帅雷打不动的早起风格来看,她被他闹醒还早得很。 付长宁没有回答她的调笑,既然妹妹把自己翻过来,面朝上。他就顺理成章的把胳膊撑在她两边。脸埋在她双乳之间里,侧头吮吸了一下。”没怎么,只是昨天晚上突然梦到很久之前的往事罢了。“ ”哥哥做梦了?“ 付莳宁兴趣被挑起来。她挣扎着试图半坐起来。哥哥实在太重了,抱着他的脑袋往上努力的扑腾半天,最终悻悻然失败。只能扯了个丝绸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让自己靠在红木雕花床头靠得舒服点。 ”梦到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里面有我吗?不会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太快晕过去,没有帮哥哥解决,哥哥梦到之前的莺莺燕燕了吧?“ ”那可不行。你今天在我的床上,就只能梦到我一个人。哥哥做什么去梦那些不叁不四的女人。她们有我好看吗?有我听话吗?有我乖吗?哥哥醒来了还在留恋这个梦吗?“ 呱噪!付长宁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引来付莳宁叭叭叭说这么多句,而且编排的越来愈过分。更是把自己脑袋死死抱住,大有一辈子不想放手的趋势。顿时什么想到之前过去、两人相依为命的那点感伤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不耐烦地拧起眉毛,他从付莳宁的手臂间用力挣脱。在她吃惊的眼神里,直接把她睡衣拽到腰上,对着她裸露的奶用力拍了一巴掌。 “再胡说小心我教训你。” 付莳宁尖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奶往旁边躲,但是付长宁直接拉住她的胳膊,把双手往她头顶一扣。“付莳宁,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欠调教的很。“ 这个语气非常不妙。付莳宁咽下一口唾沫,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己8岁时被付长宁打屁股的场景——那次她拿着自己珍藏的佛手柑摆件把付长宁带回来的一个女人揍了个鼻青脸肿落荒而逃,也因此唯一一次被哥哥打了屁股,已经不记得多疼了,只记得在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的时候,她听到哥哥又带恨又带怜的声音: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告诉你哥哥帮你解决的,堂堂大小姐做什么这些掉价的勾当?! 8年前的教诲今天突然如雷贯耳。她怯怯地去看付长宁的表情。哥哥覆在她身上,一只手把她双手捆在头顶,另一只正在点着她的锁骨。他好像是真的不喜欢自己说得这种类似争风吃醋的话,脸都有点阴沉。付莳宁讨好地笑了笑,拿小腿蹭了蹭哥哥腰。 “哥哥,我错了——” 她软绵绵的说。 “说,错哪了?” 唔,这种露着奶子,双手被哥哥困住的姿势,还要坦诚自己的错误,真的好羞耻哦。付莳宁含羞带怯地把头扭到一边,脸上的红润浅浅像是新鲜的苹果。“我错了,我不该说这种不叁不四、争锋吃醋的话。” “嗯。接着说,为什么不该说。” “因为、因为。因为我姓付,我是哥哥的妹妹。我不该妄自菲薄,自降身价。” “对了。因为你姓付。你是我付长宁的妹妹,在你哥哥统治的范围内,你就是最骄傲最最高高在上的付小姐,就没有人配让你拿正眼去看。不要拿什么阿猫阿狗跟自己比较。他们配吗?” 他用手掐住妹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和自己对视,语调冷漠。“再告诉我一遍,你是谁?” “我、我是付莳宁。” 她的脸红红地,湿漉漉地看着他。 “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是….是哥哥取的。我是付长宁的妹妹,我一直是付长宁的妹妹。” 她的声音越来愈小,但是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柔润,好像沁了阳光在里面。“我是付小姐,是付大帅最宝贵的妹妹。” 付长宁笑了下,用手摩挲她的下巴。低头上去,轻轻地吻住了她的红唇,温柔地说:“乖乖。以后不要让我听到那种话了,好吗” 他舔住了她的唇瓣。用牙齿咬她的下嘴唇。付莳宁顺从的张开了嘴巴,迎接哥哥的舌头。她伸出来自己的舌尖,点到付长宁的嘴唇上。模仿着身上的人,她也青涩的咬着哥哥地唇瓣,把自己舌头伸过去,伸到对方的口腔里面。付长宁压着她的手用力,她嘴巴越张越大,唇齿厮磨间,啧啧的水声传来。唾液滴下她的唇角,付长宁把它舔掉。而她用力吻着哥哥的侧脸,用唇瓣厮磨他带点沙粒感的下颌。 “哥哥该剃胡子了。” 她咯咯咯地笑。 “待会你帮我。” 他奖励式地重重吮吸了一下她的脖子,付莳宁呻吟了一声。 “嗯....好痒。“ ”哪里痒?上面,下面?“ ”哥哥乱说荤话!“ 付莳宁脸红成猴子屁股,面含春水地瞪了付长宁一眼。她哥哥轻笑一声。干脆低下头,直接咬住她的乳头。用舌头卷起来小乳粒,牙齿摩挲着肿起来的尖尖。 “啊啊~哥哥….“ 她荡漾地叫起来。被舔了这么多回奶,终于不再像第一次一样直接敏感到去了。付莳宁的双腿难耐地在哥哥两侧挪动着。感觉到一边乳头被噬咬,另一边乳房被付长宁用手玩弄着。他的手捏上小樱桃,带着玩意左右摩擦。又把乳头用食指和中指拉起来,轻轻地往上扯。 过电般地快感在脑海爆炸,付莳宁整个人瘫下来,什么时候手被放松了都不知道。双手软弱无力地垂在身体两边。她披头散发,脸上又痛苦又迷乱,身上还趴了个高大的男人在玩弄她的乳房。就算刚才耳提面命自己是世上最尊贵的大小姐。可是现在在这团锦绣云被中,她却看起来比勾栏里的妓子还要放荡。 ”啊….啊啊….哥哥…付长宁….“ 她的声音带着婉转哀泣,听起来就像是一辈子被关在金笼子里的命。至少付长宁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吐出来被自己含到红艳肿大的乳头,满意地看到乳头下方已经破了一点皮。被右手玩弄的左乳则更加凄惨,在他近乎残酷的揉捏下已经青紫了一大块。 ”我给你的,你就应该受着。懂吗?“ 他近乎着魔地又附上去,在付莳宁的耳朵边呢喃。看到她颤抖的耳尖,颤颤巍巍努力抱紧自己的双手,满意地笑了下。”听懂了的话,现在我要吃早餐了。“ 什,什么?付莳宁还没有想明白哥哥指的是什么,就看见他又埋头去舔自己的奶。这次他很用力的吸,连两颊都陷进去。付莳宁喊了一声,腰往上一抬,挣扎着就想高潮,却被他用两只手牢牢摁在床上,被迫承受大力的吸吮。她两只手抓紧床单,高声浪叫了起来。”不要,太过了,好痛,付长宁!“ ”啊!“ 他用牙一咬,另一只手在付莳宁乳头上用力的掐。本来就已经破了皮,付莳宁眼泪都飙出来,抽抽嗒嗒地伸手要抱。”哥哥,你干什么呀哥哥。“ 付长宁诡异地笑了下,抬起头来轻轻地说:”妹妹,你怎么没奶水呢。没有奶水,哥哥怎么吃早餐?“ 天啊。付莳宁觉得天旋地转,臊到差点要钻到被子里。她拿手晃付长宁的胳膊。”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怎、怎么可能有、有奶水呢?那是要怀孕,要生完孩子后….“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把头埋在哥哥的肩膀上,嘤嘤嘤地撒娇。 付长宁从她身上翻下来,笑着慢慢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撑在付莳宁的身侧。”是啊,你哥哥还没射到你的穴里去过,怎么可能现在怀孕呢?“ 他的手划到付莳宁的小腹,慢慢画着圈。神使鬼差的,付莳宁咽了口唾沫,把付大帅的手往下按了按,放在自己的阴户上。抬头对着哥哥的耳朵吹了口气,柔柔地问:”哥哥要射进去试试看吗?“ 这一章的黄暴程度简直超乎我的预料~!(捂脸) 第二十七章:领地意识(hh) 付长宁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凉飕飕的,让人头皮发麻。然后下一秒他就扒开付莳宁的内裤,手指捅到她阴道里去了。 付莳宁尖叫一声,死死抓住床单。 “啊!哥哥,太粗了,不可以!” 她像是出水的鱼扑腾乱跳。额头往后靠,倒吸一口冷气。双脚不老实的乱蹬。 那根手指在她身体里像是一块钢铁,坚硬而温热。他没有任何预兆的捅进来,把付莳宁捅到眼冒金星,抓住床单的手指尖扭曲。但却被付长宁另一只手不客气的掰开,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 他把食指往里伸,妹妹的阴道像是搅拌机一样紧紧压榨着他,他伸进去叁个指节,干涩而紧致的肉不让他再探进去分毫。付长宁毫不留情的弯曲手指,抠挖,扭转。他妹妹疼到叫都叫不出来,感觉整个下身正在被劈开。抓住他胳膊的手翻出白印子,哆哆嗦嗦地躲在他怀里,剧痛让她清醒,让她臣服,也让她迷醉。玻璃珠一样留下来的眼泪被付长宁全部吞到了嘴巴里,一面拍着她的腿。“打开一点,乖。” 付莳宁哀哀的抽泣:“好疼啊,哥哥。” 一面乖顺的把双腿分开。他知道她没有拒绝他的权利,付长宁一边温柔地吻住她的嘴唇,把妹妹破碎的呻吟全部吞到肚子里,一边不容拒绝的加了第二根手指。 就像钢铁摩擦沙粒,付莳宁哭喊着双腿大开,感觉自己下体如同被火烤一样炙热。刀割肉一般的疼痛吞没了她。付长宁的中指和食指逐渐拓宽她狭窄的甬道,在她的处女膜外面戳刺,双指微微分开,在她的阴道口扩张。为了保护下体的撕裂,一点点清液慢慢的涌出来。明明可以不要她这么痛的,明明只需要稍稍揉捏下阴蒂,稍稍再舔一下她的乳房,都可以让付莳宁湿到一塌糊涂。但是付长宁执意用手指拓开她干涩到不行的阴道,让她疼到难以自持。 “疼吗?” 他细细吻去她脸上的泪,嘴唇流连在妹妹的鼻尖和唇角,手上动作不停。 “嗯,疼。” 付莳宁抽泣着点头,腿张地开开的,还在打哆嗦。“真的好疼啊,哥哥,我感觉我像要裂了。” “疼就对了。“ 他呢喃着。”世界上也许有一万个男人可以给你快乐,可以跟你上床。也许他们舔你一下你就可以快乐地高潮。但是能让你疼的人只有你哥哥一个,其他的人就是让你不痛快一点了,你都可以一枪崩了他们,懂吗?“ 说着他像是在不经意之间把手指抽出来,在付莳宁尖叫一声:”哥哥!“的时候,翻身下床在抽屉里找到了什么。重新压上她,付莳宁感觉自己手心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这是什么?“ 她好奇地抬头,脸上泪痕未断,头发也七零八落的。” 呀,手枪?“ 她朝自己摊在床单上的手瞧去,里面是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小小一只,比成年男人的手掌还小,摊在她手里,枪身泛着冰冷的光。 “昨天晚上跟你说的手枪。” 她哥哥马不停蹄,送完枪就又开始亲她,黏黏糊糊盖了她一脸蛋口水。“以后随身带着,看谁不顺眼直接崩了他。省的你天天挥个马鞭扭来扭去,吵闹的让人心烦。” “哪里吵到哥哥了,我抽人可是很有原则的。” 她嘻嘻笑着去摸这把小枪,却冷不丁哥哥的手又伸到她下体。火辣辣痛着的地方被他手一碰,吐出一口水,付莳宁整个人软了下来。”真的好痛嘛….哥哥。“ 她哭也是媚眼如丝,笑也是媚眼如丝。现在把手枪放到枕头旁,拿手来勾他。”什么跟一万个男人上床,在哥哥眼里我是个荡妇吗?如果你想让我做个荡妇我就去做好了,在哥哥的大业计划里需要小妹去勾栏卖身吗?“ 付长宁也笑了,低下头观察他妹妹的下体。那个小小的洞洞一颤一颤地,张开了一些,正在轻轻吐出水。周围已经又红又肿,被摩擦的很了,泛出紫红的颜色。”倒是没有这个计划,你卖身给你哥哥就够了。“ 他轻轻说着,亲上她的阴部。 他这次很温柔的用嘴包住她,就好像包住世界上的珍宝。付莳宁感觉一股热水坐浴一般温暖的快感直冲大脑,她呻吟了一声,感觉到付长宁的嘴唇触碰她的阴唇,一抖一股水”哗啦“一下溢出来。他敏感又娇弱的妹妹,只要伸出舌头稍稍往那颗米粒上一点,她就会哭叫着喷射出来,在他身下不断的痉挛。真是一个淫荡的孩子,付长宁带着点恶意想。但是他这次没有用任何技巧挑逗她,只是很轻很轻的用嘴唇去吻她的大阴唇,感觉到她颤抖着稍稍适应了,就把她腿分得更开,去碰她的小阴唇,避开最敏感的阴蒂,拿鼻尖轻轻拱她湿漉漉的那条缝。 付莳宁大声呻吟着,这样温柔,这样浓烈,这样包裹着她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啜泣不已,整个身体都在激动到发抖,她眼泪迷蒙地歪在枕头上。“啊哥哥,啊付长宁…“ 的一声声叫着。腿弯曲起来,她把手放在付长宁的头上。 付长宁轻轻抽离她的下体,嘴角带起淫荡的丝线。在妹妹的泪眼朦胧中,吻上她的唇,撬开嘴巴,舌头交缠,把她的水重新喂给她。付莳宁柔顺的承受着,抱住他的脖子,眼泪不要钱一样掉下来。刚才她疼的时候只是低低地啜泣着,现在在他的温柔里,她几乎是无声的嚎啕大哭了。浸湿一枕头的眼泪,几乎烫到付长宁心里去。”别哭了,付莳宁,别哭了。“ 他哄她,不断的温柔的抱住她。“别哭了,宝贝,你哭得哥哥心都要碎了。哥哥什么都给你,什么都依你,别哭了。””哥哥——“ 她娇娇柔柔地喊,看向他的玻璃眼珠里剔透的都是泪。”嗯,怎么了?“”我爱你。“ 付莳宁说。有什么比此时她镶嵌在哥哥怀里,像是藤蔓一样缠住他更好的机会呢,她主动地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下体。“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玩坏我也好,甚至你愿意,让别人玩坏我也好,我爱你,什么都好。” 付长宁的手抚摸上她的阴道口,又往里面探了探,这次付莳宁身体里全是水,酸软的小洞热情的包裹着他,一股一股的液体往外面冒。 “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今天就要了你呢。” 他叹气,手指抽出来。在她睁大的不解的眼睛里,把自己的内裤退下,把她的腿并拢在一起,拍了拍。“夹好。” 什么?付莳宁的脸“砰”的一下红到冒烟。“这,这也行啊?哥哥。“ 她望向自己雪白大腿里冒出来的一个紫红色的龟头,感觉到头晕目眩。”怎么不行了?“ 付长宁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呆头鹅一样的妹妹,揉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脸。” 不破你身,又让你哥哥爽的方法,你觉得不存在吗?“ 他开始往前抽送,每一下都顶到付莳宁的小肚子上,她看到自己短短的阴毛里时不时冒出来一个大大的蘑菇头,一送一送的,脸红得不成样子。下身又酸软的厉害。付长宁一顿猛冲,阴唇都被劈开,付莳宁爽到天灵盖都在冒响。”啊….行…都行….哥哥,付长宁!“ 她不成调的呻吟着,抱着他的手死紧。这种姿势其实对她没有很爽,但是他每次抽插到自己阴蒂的时候,付莳宁就跟被触电一样弹起来。”要,要去了啊…不行,不行,我要去了!“ 在她来的时候,付长宁伸手往她阴蒂上一按,用力往前挺身,龟头冲到她阴道里。付莳宁尖叫着喷射着高潮。她整个人扭曲起来,阴道无法克制地痉挛,紧紧包裹着付长宁,下面的小嘴一吸,于是他也把精液吐在了她的下身。 付长宁重重的喘了口气,把自己的阴茎往外拔。一阵黏腻的液体,他的妹妹像猫一样叫起来。精液涂满她的阴道口,剩余的滴在她大腿上。付莳宁低下头看了一眼,说了句:”嗯…好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 付长宁没忍住破功,打了妹妹屁股一下。”付莳宁,不要乱说不叁不四的话。你是不是大小姐了?小心你哥哥揍你。“ 刚刚在自己的穴里射精,下一秒就开始当哥哥!付莳宁气的拿脚踹他,”你下去!“ 她喊着,”疼死我了,你下去!“ 付长宁笑了笑,翻身下床,慢条斯理的穿衣服,穿裤子,转头看向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双腿还在大开,幽怨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我最近会很忙,估计很长时间不会在家。下周你去何家赴宴自己小心点,带上手枪。“”明明有保镖…“ 付莳宁抱怨着,突然想到什么。”哥哥,何兆玉是什么人?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是个不知风花雪月人间皆苦的天真大小姐比较好,还是端庄优雅的淑女比较好?“ 付长宁看着注视着腿上沾满自己精液,乳房上全是自己手印的付莳宁,若有所思的说:”要端庄,不要古板,要傲慢,不要冷漠。要清高,不要嘲弄,要天真,却不能恶俗。既要让他觉得付家小姐乃天上月,画中仙,同时又暗暗得意这轮月亮自己勾着脚尖也许可以摘到。“”主要的目的是保持和他若即若离,让他对你爱火焚身,恨不得今天就娶了你去。这样他迫不及待的和他母亲说他爱你,他母亲必然告诉自己的舅舅。孙长英想必很高兴,自己的侄外孙真爱来自如此权高位重的家庭。“ 付莳宁思考了下,觉得自己能完美胜任。于是她开心的笑起来,挥起手小雀一样和哥哥say goodbye。”你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定不辱使命~“ 付长宁无视她荡漾的语调,重重的又亲口她,在她闪星星的眼睛里朝外面走,心里盘算着既然计划有变,是时候与驻扎在海城的人对接消息了。 第二十八章:那个任小姐 付莳宁举起水晶杯,斜坐在美人塌上。一边莞尔假笑着,一边频频对任小姐讲的笑话点头。 这个任楚珊真是蠢笨的可以,她轻蔑地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天何家聚会醉翁之意不在酒,摆着是对自己的鸿门宴。这位任小姐急头白脸的穿红戴绿,又笑又闹,却又轻声说话,拿帕子遮嘴,一双眼睛动来动去,这么发骚不知道是想给谁看的呢? 任楚珊好像说到自己从香港见到的新洋货,眉飞色舞的感觉好像快要飞道天上去。迫不及待的炫耀自己见过的拍卖行,穿着小马甲、燕尾服的金发碧眼的英国人,那些迎风窜到杀气腾腾的迎春花。还举起来一本硬纸刷送,小开面暗金色的《塞尚画集》, ......这次有型见到了充满多方面可能性的,广大而含蓄的塞尚....我之前只在杂志里见到他的景物,不以为意....这次和几位大家探讨才知道..... 甚至连画集都是日语的,旁人不大看得懂,需要靠任楚珊翻着页,细细与人讲清。 她带着白色的手套,很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翻动着画册,坐在小书房里的紫罗兰绒面小沙发里,怡然自得的举着自己拍买到的高尚玩意给众家小姐上眼。 半靠在扶手上,垂下头去努力看她画册的张小姐张玲,显然被任楚珊的聪明高雅所折服——或者是被任家叁代为官所折服,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楚珊,你去一趟香港,懂了好多事情。 微黄的照壁灯下,任楚珊别了一朵栀子花,映衬着她脖子莹白如玉。 不算多懂什么。这一次我出去,沿途结识到的何少爷,那才懂得多呢。幸尔能够撞上同一条回国的船,我也在他的教导下,略懂几分书艺罢了。 轻声说完,看了一眼付莳宁,很是温软地笑了笑。 任楚珊不喜欢这位付小姐,今天晚上,从她一踏进何府的门就尤其不喜欢。这小姐给她一种阴森森的、像毒蛇一样不怀好意的黏腻感——尤其是在她拿着画册和人逗笑的的时候。 她无意间看到了付小姐投过来的眼神,那是一种轻蔑、傲慢、高高在上的恶意。就像现在这样,她拿着水晶香槟杯,歪着头看自己,露出来的那一抹笑,完全是看不起自己的讥嘲。 付小姐…..有何高见吗?“她软软地开口。”我看您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是不是烦闷了我一直在聊香港的话题?“ ”不,一点没有。“ 付小姐随意地回答,”我反而听着很有趣。上次去香港还是七年之前,和哥哥一起去谈事。那时那么小,只是隔着马车的一道布帘偷偷窥视外面的街景罢了。保姆还不让我多看,到现在只能记得冗杂的街道,许许多多模糊的人挤在一起,黑的白的黄的都有。吵,吵得天灵盖都要翻了。“ 她说香港乱,香港杂,说那里空气都有点浑浊。于是任楚珊不好再说什么了。讪讪的咽下自己见到过的半山豪宅——只是那样都显得有点小家子气,现在想起来,付大帅不能在那里连套镶金戴玉的宅邸都没有。 任楚珊的家里祖辈都是地方大员,可是叁朝叁皇不同人命不同事,如今已是新中国。这堂的兵不听前朝的官!她们家就连那个新起的刘财政部长刘熙瑞都比不过,明明就是因为十年前战队站到贵人了而已,结果被命为财政部长,飞黄腾达。 她又看到付莳宁随意搁在扶手上的手,那么大一个红宝石戒指,周围嵌了一圈钻石,红艳艳地晃的人心慌。她又低头看自己表面上新,实际上已经浆洗了两次,腋下都变得硬邦邦的天青丝绒旗袍,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从祖母传到母亲,珠子都变黄的珍珠项链。 想到母亲对自己今日千叮咛万嘱咐要做成的事,这张他们找到何家叁房姨太太,送了珠钗和铜器才换来的请帖,一时间攥住了僵硬的衣料一角,心绪复杂的开口。 “…..那便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 她勉强笑道,” 本来就是姑娘家之间说些闲话。我对这些东西懂得不多,还是上次见到何公子….“ 张玲带着明显的讨好,从茶桌的水晶盘里摸出几个艳红的樱桃递到任小姐手上:“何公子懂得真多呀。” 提到何兆玉,任楚珊整个人都好像沐浴在一层金色的微光里,这层微光是少女心事的微光,是她们给想象中的有情人添加的无与伦比的圣光。“是啊….“ 她带着点怔怔地说,“何公子懂得确实多呀….“ 如果说她之前还有些故作风雅,此刻的怔然却是最真实的柔软。那样一个如玉的何公子,长相英俊,为人谦和,看向你的眸子如同万点星辰。她现在还记得在归国的邮轮上,何公子穿着白上衣、长裤和棕色的马甲。站在船头,气势轩昂地和他同样归国的同学对着海水挥斥方裘。彼时正是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给他整个人扑上一层波澜壮阔的金红。 他抱着胸,情绪激动,好像一整颗心都迫不及待的要投入拯救祖国的大业。而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在船甲的一角偷偷摸摸地和他撞了眼。她揉着帕子,羞答答的偷看了一眼,而何公子正好偏头和她对视上!于是天雷勾地火,一颗芳心忍不住向着他魂去来兮。 阿妈在昨夜郑重其事的递给她那份珍重的蛋壳纸请帖,而她摩挲着上面何兆玉叁个凹凸的字迹,一声未吭,面有难色。阿妈在旁边劝啊劝:珊珊,你不可不答应,我们家翻身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她虽当时一句话都未言,但其实,心里是愿的。 冷不丁,付小姐嘲弄的开口:“不知道到底是何公子懂得多,还是你心里妄想的他懂得多。“ “你!“ 任楚珊脸红了,“付小姐,这话不好听吧?” “不好听就把耳朵捂上,实在不行拿叉子戳进去,耳膜戳破了就再也听不到了。” 付小姐靠在沙发背上,不耐烦地拧着眉。“你要自己下不了手,我找人来帮你。” 说着她真的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掏出来一只及其小巧的手枪。枪身色泽冰凉,“要帮忙吗?” 作者有话说: 没有哥哥勒缰绳,付小姐就会无法无天。 第二十九章:宴 po1 8ma.c om “你….!” 任楚珊脸色苍白,瞟了好几眼那把手枪,什么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会客室里的石英落地钟敲响“7”的声音,正是时候刚好,太阳渐沉,薄黑的雾霭色渐渐爬上玻璃窗台。整个小起居室里六七个适龄少女,从刚刚进门的局促变成现在有坐有站的,叁叁两两聚集,时不时低声讲几句话,等待开宴的时间。 任楚珊刚才被付莳宁狠呛的那几句,另整个昏黄的室内整体寂静下来。只见任楚珊讪讪地说了几句,剩下的话语低不可闻,一时间屋子里都陷入了不自在的寂寞。不知道是谁意识到了这个不自然的局促,于是刻意的高声又开始谈论起,扯得无非是些无聊的话题。谈日本花布,谈袖珍戏剧,互相对比手腕上戴的镯子,或者私下里听到的八卦。 没出阁的小姐是不敢放生大肆谈论那种没脸没皮,谁家又娶了姨太太的新闻,只能带了点暗喻揶揄的说:你不看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那家里那公子哥长得还不错吧? 只是便是这种话也算是放肆、没有闺门大秀之风。 而付莳宁冷笑着,又把小手枪收回来了包中。在任楚珊看来,付大小姐一直带着不屑的目光,自视甚高没有和任何人讲话——也是难怪,她亲哥是南城第一军头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付长宁说一没人敢说二。听说北上也是大捷,这是她隐隐约约听说的,一股要统一华东的势头,如果真成了,她可真要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了。再看看别的做旁的女孩,除去异军突起的刘家嫡小姐,剩下的大多数都是盘踞在南城已久的老势力。像自己,虽然祖上那么多官,但是却已经有很明显被厌弃,被抛弃的倾向。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mx.com 她搅着帕子,不自觉想得有点多,这些明显都不属于和付大帅一个阶层,甚至一个方向的集会,为什么南城掌权人的亲妹妹会屈尊纡贵地为何少爷接风呢?她从未听说过何家有攀上付府南军这条高枝。其实她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是懵懂之间听到父亲和母亲的闲话罢了。她只知道何兆玉的家庭好像是在北边做生意的,生意还挺大。十年前举家迁到南边,但是在南方一直不是很顺利。难道说—— 她打个激灵,一时间有点愣怔地朝付莳宁望去,可是付大小姐根本没有施舍她一个眼神,只是依旧端着她的水晶杯,只和刘玉卿讲话,神色间颇有几分傲慢。 任楚珊一直琢磨着这个事情,只是可惜她从来只会在做针线上有点手艺,想这些却是一窍不通。她想的都出神了——直到深棕色布衣的佣人过来把她们带到饭厅都在一路神游。等到在长方形的红木桌上坐下,对着桌上铺的锦白色棉麻桌布,她才堪堪回过神来。 “楚珊,楚珊。” 张玲在旁边戳她——她家里比任楚珊还要不如,人家好歹是两袖清风的官宦家,她家却只是在南洋经商,想乘着何家的风回到内陆来,因此少不得奉承她——“ 你看看,你嘴里说的何少爷,坐在哪里呀?” 轰隆!如同五雷轰顶,任楚珊张皇的抬头,脸红成酱紫色。男女分坐在长长餐桌的两边,而她正好在正中间的位置。坐在她对面的,隔着跳动的烛光、艳红的鲜花,影影绰绰能看到的,正是她私下里愣愣想了好久的何少爷何兆玉。 他还是那么的好看。这是她的第一个念头。 从船上的那一撇,她知道他生的好,可是如今烛光下一照,他脸颊那么白,那么干净。任楚珊注意到何兆玉那双和女人一样漂亮的眼睛,那双让人见过就无法忘记的眼睛。为什么他的瞳仁可以有着深深的乌黑,却又那么的清澈?为什么他的眼睫毛如此浓密?为什么他的双眼皮可以斜飞到鬓里,看你的时候,就好像看见了你的心底? 她只是抬头深深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脑袋,局促地脖子飞红,什么阿妈叮嘱的,晚饭时间要多多说些娇俏话,让别人注意到你既天真又娇憨,还是一个祖上高贵的名门大女,已经全部被她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只敢含羞带怯的瞥他一眼,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在乞求他注意到她还是不注意到比较好。 如她所愿,何兆玉完全没有注意到她。 在佣人上头盘——鸭舌小萝卜清汤,旁边不伦不类的配了松软白面包——的时候,他正在和坐在他左手边的钱承泽聊的开心。 钱承泽是他一同去日本的同僚,家境不如他,学习不如他,于是自然而然成为何兆玉最贴心的朋友。归国之后,坐同一班邮轮,何兆玉邀请他在南城小住,过段时间再分离。既然住在朋友家,今晚“何少爷的选妃宴”,他当仁不让的主动成为绿叶一朵,正在极度自然的大力捧臭脚。 “何生说的是啊。” 他一脸仰慕的对何兆玉说。“我非常同意何生说的,如今我国正处于内忧外患,生死存亡之际。既要攘外,那就必须固内….只是叹息我们国家愚昧的粗人太多….但是那些洋人也没一个好的….我们必须自强,一定要把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上!“ 这些车轱辘话,翻过来翻过去的说,从他自己嘴里讲出来,被钱承泽反刍一番又重新吐出去,赢得何兆玉频频点头,满心赞同,深感不愧是同样留洋过的同胞。只是在痛呼国之不幸的时候不影响他用玳瑁包边的银勺子,品尝文火煲了六个小时的萝卜汤。 自从儿子在日本念书开始,何大奶奶孙茹开始喜好洋派头,连做宴也要一道一道的上。 头盘撤下,又上主菜。她精心挑选设计的菜单,又要讲究品味又要挑食材。可叹她是个粗老地下帮出来的身份,空有金钱没有品味,什么都不懂,于是鸭胸肉烧得老了,又配上樱桃酱,又甜又腻,吃两口就让人没了食欲。 偏生她还洋洋得意,坐在主位上,偏过头去问左边的小姑娘: 刘小姐啊,你觉得我这道樱桃木闷鸭胸脯做的怎么样啊?巴黎都流行这个哦。 在得到刘玉卿标准的恭维后,她还不满意,盈盈笑着接着说: 那付小姐以为呢?我知道你家人疼你,到现在都没怎么在南城外面呆过。这道菜,在海城也是流行的呢。 付小姐抬起头,嘴角只有若隐若现的笑,她倒是现在不高傲了,只是神色还是很平静:托您的福。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好像答非所问。在餐盘食器丁零当啷的餐厅都让人听不清楚。但是何兆玉却像被雷电击一样,迅速抬头像斜方望去。坐在他母亲右手边第二位的付小姐,有着一张精致的脸,她好像看见自己在看她,于是转过头来。给自己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他心中如雷劈过,当场就愣在了那里。 作者有话说: 爱情就像龙卷风~ 第三十章:幻梦? 这是梦吗?还是现实? 何兆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愣愣地看着那张又扭转过去的脸,心中思潮翻飞。主位上,他的母亲好像是想要给自己打气,她特意舞了下扇子:“子之,怎么突然抬头了?” “子之?” 那个看着他的女孩眼睛里闪过好奇。“我不认识什么叫子之的人,何太太在和谁说话?” “咳,惭愧惭愧。” 钱承泽拱拱手,张口做说客。“子之乃是何兄的表字,只是一直只在朋友间使用过。姑娘既然今晚来了,便也知道何兄从东瀛归来,已是学了一身好知识,只等归国报效了吧?” 钱承泽不住在南城,也没听到孙茹刚才对这姑娘说的话。他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刚刚他一开口,就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气息落在他身上。他冷的缩了缩脖子,有些悻悻然地闭嘴了。 何兆玉不知不觉的,脸已经红透。“ 不要听他们说那些有的没的东西。我一个月前刚刚从东京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 她脸上闪过恍然大悟。“你就是何兆玉,字子之?” 来堂堂何府做客,竟不知东家长得如何,脸是什么。何兆玉心里闪过一丝失望,她怕是把他们五年前的初遇全部都忘了吧。他有些郁闷地“嗯”了一声,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也许是看到突然宁静下来的长长餐桌。何大奶奶赶紧干笑了两声:“饭都吃完了,我这中年老太婆也就不在这里惹你们年轻人的闲了。” 她呼啦一声站起来,领着丫鬟从饭厅的侧门出去,指着已经布置好茶水糕点的小偏厅,偏厅是圆方的,周围布置着一圈软沙发,中间是打了白蜡的舞厅木地板。“吃完饭,聊聊天再走吧。年轻人呢,跳跳舞也是好的,兆玉啊。我可不会操作这个‘胜利牌’留声机,“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从美国来的”这几个字咬的很重。“你们年轻人随便玩,呵呵。” 说完她扭着帕子,假装自己好像那种名门望族里面出来的贵妇,施施然地将舞台中间留出来。这下子舞厅里站着七个女孩四个男孩。就是两两配对也是阴盛阳衰,又没了中间那长长的一条桌子隔着。任楚珊脸都红到快热蒸汽了,一面恨恨地想何大奶奶不做人,怎么能够让一群未婚少女和外男处在一起,脸面都去哪里了?! 她实在是脸红,就拿眼睛又去偷瞄何兆玉,却见他也好像是心神不宁的样子。坐坐站站,一时把玩了下收音机,拿起一个西洋伸缩望远镜,又放回去,转悠半天。走到留声机那里,拿起一片胶片。“我,我放个歌吧。”他局促的说。 莉莉邦·斯咿咿呀呀的花腔女高音从喇叭筒里面窜出来。声音清脆迷人,像一只夜鸟。付莳宁刚刚寻到一个沙发,想要坐下来,被惊得差点跳起来。忍了一下,没忍住,侧头对旁边一个她不认识的男生说。“可真是巧妙,连西洋的女声都能听得到,留声机真是个好东西。” “那是自然。“ 溜达过来的钱承泽插口。”这个留声机要二十二大洋呢。唱片一张一块。没有点墨水,怎么能欣赏得来这种高雅的音乐?“ 何兆玉觉得他这个朋友简直太粗俗、太给自己丢脸。抢上几步。他讪讪地说:“不要听承泽瞎说….只不过我在日本听过几回这位花腔女高音的曲子,觉得悦耳,就顺便买了唱片带回来的,断没有那种故作风雅。“ 在付小姐看过来的那双长长的,睁大看着自己的眸子里,何兆玉觉得自己简直丢人透顶。他豪情万丈的满腹经纶,在跟红粉佳人的相处中,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摸鼻子,又挠耳朵。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刚刚在餐厅里,听到家母说,小姐姓付?“ 付小姐”嗯“了一声,”我是付莳宁。“ 她就坐在单人刺绣绿沙发里,就这样波澜不惊的微微抬起下巴看着他。何兆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钱承泽倒抽一口冷气:”你是付长宁的妹妹?!“ 又来了!钱承泽觉得自己在说完这句话后,又出现让他觉得后背一凉的冰冷。好像付小姐闲暇时间迅速瞟过来一眼,那一眼充斥着毒蛇一样的冰冷和厌恶。但是下一秒就像看错了一样,明明付小姐一直在盯着何少爷,那双眼睛里是端庄的兴趣和微微的笑意。 ”你是付长宁的妹妹?“ 何兆玉也惊讶了。”那个付长宁?“ 他听过太多传说中南方军掌权人的恐怖传闻,听说他让人死刑犯排成一列,就为了研究一颗子弹可以连续穿透多少个人的脑袋。 他咕噜了一声咽下口水,勉强开了个玩笑。”付小姐这么如花似玉。看起来和令人闻风丧胆,抱头鼠窜的令兄一点都不像啊。” 幸好刘玉卿被张玲纠缠在了舞厅的另一角,没有听到何兆玉的爆炸宣言,要不然她一定会提着裙子掉头就跑。听到他这番话,付莳宁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绽放了一个清澈的笑:“哦?何少爷见过家兄?” 贱人!这个贱人! 她此刻在心中放生尖叫,你凭什么用嘴这么轻易的吐出我哥哥的名字,凭什么用如此轻慢的恶心的态度提到万中无一,天君一样高高在上的付长宁,明明她就是连靠近哥哥心中都带着虔诚。这张嘴让他罪该万死! 因此何兆玉在她的心中被毫不犹豫的判了死刑,看他的眼神变了成看死人的眼神,她对他的态度也分外亲切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何少爷曾见过家兄。” 她诚恳地说。“也许是那时候我年岁尚小把?” “不,也不是什么大事。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我父亲要去洽谈商业的事情,带着我有幸见了回付帅。” 何兆玉摆着手。“那时候我还小呢,也不过十二叁岁的样子。付帅已经年轻有为,父亲见过他后简直对我恨铁不成钢。” “是了。七八年前我也才七八岁的样子。”付莳宁笑着附和。“可惜当时没能与子之见一面。” 她叫他子之,何兆玉整个人都要飘飘然了,脑袋好像要飞到天上。“我只知道令兄十年前挑起来整个南方军的负担,付帅如此勇猛善战,我想我下辈子也达不到这种高度…..” 有了开头的话题,一路聊下去竟然异常的顺畅。何兆玉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契合他的心灵,这么能和他情感相同的女孩。付莳宁是那么的端庄却又不失活力,天真却又不失自己的见解。她有些落寞的提到自己身体不好,从来没离开过南城,好奇的问他东瀛的生活。崇拜的望着自己谈起来冲绳,北海道。提到12月的雪山和富士山下的樱花。听到他讲到高兴处,自己都有些激动,扯着丝帕子的脸都红了。 ”听起来好美….“ 她惆怅的说。”如果我有一天能看到就好了。“ 何兆玉豪情万丈,差点就想说我带你去看!话到嘴边即时刹住车。他看进她的眼睛里,诚恳的起誓:”会有一天的。“ 付小姐害羞了,移开脖子,脸上全是红晕。 何兆玉冲动的想说什么,还没来的及开口,钱承泽忍不住了。他已经跑去舞圈跳了一圈又一圈,握了叁双小美女的手,转头一看,自己的好友还蹲在角落,和付小姐一坐一站,装鸳鸯呢。因此几步抢走过来,呵呵笑着:”何兄,今晚不跳舞了?“ 何兆玉惊了一下,呆呆地把目光移到付莳宁身上。但是小姐太害羞了,整个人倔强的不肯看他。于是他默默地叹口气。”我去陪陪别的客人。“ 小姐”嗯“了一声。就在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付莳宁突然一把冲动的,隔着帕子攥住了他的西装外套一角! ”何公子….“ 她脸上红云堪比飞霞,低低的说,声音细不可闻。”下周五,在我家马场….我会派人来府上告知地址…..我等你…“ 何兆玉呼吸急促,当场转头就想把付小姐的柔荑搂到怀里。他隐忍的蹙起眉头:“小姐,这种事情,不该…..“ ”是我、我逾越了。“ 她张皇地看过来,刚才还红润的脸颊一片苍白。如此之下,何兆玉怎么能忍心拒绝?他只能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去的,付小姐。“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说出不合礼节的话,因此仓皇地拉了钱承泽逃向房间另一端。看到他走向舞厅那边翩翩公子的背影,付莳宁阴沉着脸把手帕往地下一松,这种东西是再也不能要了,她打了个寒战,看着没什么人注意她,就踩在丝帕上,双脚一分,把丝帕扯成两半。 作者有话说: 对哥哥不尊敬,会让付小姐狂犬化(笑笑笑) 第三十一章:絮语 今晚玩的好吗? 这是爬上车后,付长宁问的第一句话。 他斜靠在轿车的后座,似是有些困倦,用手撑在牛皮车边上,抬起眼来问。 九月的深夜,天气已经变凉。他亲爱的妹妹今天穿了一条银丝面子的银鼠皮旗袍,在月光下琳琳发光。因为天气有点转冷了,在上面加了一层丝绒披肩,配上整套实心钻石白金坠子,宝石戒指和头上亮闪闪的发簪,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阵轻薄的银色的雾,打开车门,静悄悄地飘进来。 她兴冲冲张口,好像想报告今晚的战果,但是他却没心情听了。打个手势:“过来。” 他轻声说。 付莳宁顿了顿,什么都没有说,转而安静地从车右边趴进了哥哥的怀抱。似乎是看出来他带的疲惫,伸出手,杨柳枝一样揽住他。 “哥哥累了?” 她把头倚在他的肩膀,带着些担忧轻轻问。 付长宁没回答,稍稍一动弹,前面的司机就听话的直接发动。今天给他开车的是连知,自己带出来的人总是要知根知底一些。 他把手放在付莳宁的背上,像摸猫一样摸她的背。这种抚摸带着一点宠爱,一点占有,还有一点不为人知的轻慢。付莳宁知道他是不想说话了,于是老老实实当个抱枕。只是在看到他眼下略带的青黑,才多问了一句:“哥哥是不是最近都没有睡好?” 自从上周跟她说了之后,付长宁果然就变得异常忙碌。几乎每天她睡觉前都看不到他回来的身影,醒来上学时他一早就离去。她早就习惯等待,因此不觉得是苦难,只是从心底上想要照顾好自己哥哥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现在她看到付长宁几乎像脆弱一样的疲惫,心里生出来一种扭曲而奇怪的母性,似乎眼前的人既是她现在的兄长,她将来的丈夫,还更是她以后的孩子。和他比起来,刚刚经历过的那种愚蠢的宴会,那些宴会上见到的人几乎是浅薄的、透明的、不堪一击的,就连分出心神厌恶他们都玷污了哥哥。 付莳宁带着一种虔诚把哥哥的手捧到自己的脸颊旁:“我回去让厨娘炒个芙蓉鸡片,哥哥再喝个燕窝汤。一直都在瓦上煨着的。“ 看他张口似乎想说话,用一根手指放在他嘴唇上,柔柔地拒绝了他。”不能不吃。我一看就知道哥哥没吃晚饭,就军部那点伙食能好吃到哪里去?又不能给你带饭。哎,我可怜的哥哥啊,你刚回来两周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肉又掉下去了。“ 被比自己小十岁的妹妹用一种近乎慈爱的目光注视着,付长宁分不出来自己是想笑,想怒,还是啼笑皆非。烦躁从身体里抽离去,他卸了力,整个人靠在付莳宁身上。“小管家婆。” “哥哥不归我管,归谁管呢?” 她抿着嘴笑,哥哥带着一种近乎撒娇的态度依靠着她,让她整个心都软的快化了。“我知道哥哥不喜欢吃甜的,但是今天一定要听我的,乖乖把燕窝汤喝掉。我每天早上都会来一碗,这对胃是最舒服了的。“ 说完,她想到今天晚上吃的肥腻的晚餐,孙茹甚至甜点都用的巧克力奶油堆出来的好大一个冰淇淋塔,上面还撒了金箔。搞得真的是胃口全无,于是她连面子都不做,勺子都没拿起来,只是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冷笑。 她用手摸摸哥哥的头发。深夜真是最好的掩护,让她甚至可以以一种保卫者的姿态出现在哥哥的身边,好像这样她就可以替他抵挡下万千的风雨。她甚至想把他变小,藏在自己的口袋里。她贪念着,这样子的话,她就可以把付长宁好好的珍藏,藏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小角落,日日夜夜里,她就只会有他。 哦,她会怎么做呢?付莳宁有点疯狂的想,她会从头到脚给付长宁涂上蜂蜜,再把他全身舔舐干净。如果哥哥不需要吃饭就更好了,她可以喂他她自己的血。他们兄妹会真正成为长在一起的一条藤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澎湃在心中的感情无处发泄,她便模仿着哥哥平时对自己做的动作,轻轻吻着他的鬓角,与他十指相扣。 在后视镜里,开车的副官与抬起头来的她目光撞在了一起。这个是上次在军部带她去见哥哥的军官。她带着冷淡对他点点头,看到他恭敬的移开眼神,心里对这位下属的评价倒是高了一些。 车开的很慢,很平稳。但是就算南城最近经济富饶,行车的大路还是不免会有土粒、石子,时不时磕磕绊绊。每到这个时候,付莳宁都会把手扶到哥哥的额前,稳住他的头。她能感觉出来付长宁想休息一下了,于是她上身不敢动,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司机的椅背。 连知似乎是个通透的,点点头。开车在城中多绕了几圈。避开舞厅、夜晚咖啡店、喧嚣的摩登都市。昏黄的车光照亮一些不常去的小路。就这样多开半个小时,等回到静安居,雕漆的大门打开,车子在庭院停稳,付大帅已经久违地打了一个好好的盹。有些松懈的抬起头的时候,妹妹的银丝旗袍都已经被枕皱了。”你真的是….“ 他抬手扯下付莳宁遮在他眼睛的手。她怕他刚醒,车里的灯光太亮,就伸了手替他挡住。他想说什么呢?想了想,什么也没说出来。于是把妹妹的手攥在手心里。连知替他打开门。付长宁点点头:”也辛苦你。“ 他半搂半抱地将付莳宁带回家,穿过用来会客与办公的前厅,走过雕花的连廊,在后楼的沙发上将她放下来。 “出去。” 他打了个手势,不耐烦的轰走想要上来替他换衣的女佣。年轻女孩脸都涨红了,因此错过在大帅身后,神色冰冷看过来的小姐。付莳宁到底是把自己的贴身女仆喊住了。 “小翠,帮我上楼放好热水沐浴,把我买的英国来的安神薰衣草油滴两滴,其他什么都不要加。然后叫赵妈把准备明天给我的燕窝装在瓷碗里。炒一个芙蓉鸡片,一份白灼青菜,不要送到主餐厅了。就…就放到我套间里那个小起居室吧。用完我会让你收的,你可注意点听铃。“ 大帅在,谁都不敢放肆。小翠弯下腰说了声是,然后匆匆出门去照办小姐的嘱咐。付莳宁在吩咐完了之后回神才发现,哥哥抚摸她后颈的姿势,和逗弄一只小鸟差不多。他的手指划过她盘起来的头发,点在白皙的脖子上,揉弄她突出来的那截骨头。夜光灯下,他眼睫毛被照的好长。”干什么呀哥哥?“ 她带着微微红的脸说,拉着付长宁的手站起来。”我想的是让你先去洗个澡,再吃点东西接着睡….” 用她的浴室洗澡,在她的起居室用餐,今晚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付莳宁在哥哥几乎是嘲笑的善意眼光中脸越来愈红,头低下去,不说话了。 付长宁直接把她打包抱起来:“上楼吧。” 而她依恋地靠在他怀里,娇滴滴的应了声是。 第三十二章:酒池肉林(微微h) “阿嚏!” 付莳宁大叫了一声,吐出满嘴的泡泡。 在她的对面,肆意的将双腿伸直,在她的周围带着侵略性围起来的付长宁,轻松地将伸展在大理石浴池的外延的手收回来,嘲弄地刮了下她的鼻子。“珍珠磨粉,英国肥皂,搞得浴池全是泡泡,付小姐满意了?” “哪里的话?”付莳宁往哥哥怀里靠了靠。她套间的浴缸由一整块大理石挖空而成,端的是温润如玉。她拨了拨水面,看到清水池里泛出来的一一个个透明的泡泡:“我天天听刘玉卿说她去伦敦扫货,在摄政街喝茶,住萨沃伊酒店。晚上去跳舞,看戏剧,吃鲑鱼配葡萄酒。可怜我在南城呆了十二年,天天看天边遥远的月亮,哪也没去过。哥哥现在克扣我,便是东西都不让我用好的了?“ 她勾起他的脖子,半真半假地抱怨:”我还没跟你说,今天晚上那个何大奶奶,什么老货!在餐桌上嫌弃你妹妹是个土包子,那臭嘴一张就说我没出过城、没见过好东西。哥哥你现在是把我身子看透了,就把我认成是黄脸婆,不好看了,不稀罕了,洗澡粉都不给我买了。我以后真的要成她口中的土女人了。“ 她的钻石手镯还没有取下来,白金细圈里的碎钻在浴室的壁灯下闪得人眼晕。付长宁把她胳膊从脖子后拿下来,握在手中,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早餐要喝燕窝汤,点心一定要从香港运过来。在家里吃饭午餐一定要六菜二汤,化妆用的香水、脂粉、唇膏一律是法国货。我前两天没回来,你什么都没说,但我还是怕你闹。让连知带给你的珍珠项链没收到?付莳宁,你生下来就是来给我讨债的吧。“ “还有,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出门了?五年前我要去德国谈事问你陪不陪同,你说不去,坐船头晕。好,四年前问你去不去法国念书,你说不去,懒得学法语。两年前你在信里给我抱怨南城没有认识的人,最好的朋友远在伦敦,我问你想不想去呆个叁月半年的,你是不是直接一个月没回我的信?” 一件件琐碎小事,付大帅说起来如数家珍。最后头疼的捏捏眉心,毫不客气的评价:“骄纵,做作,无法无天。” 付莳宁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狗腿地亲了哥哥一口。从付长宁的怀里溜出来,水波荡漾间,她转到了他的背后,用自己的乳房蹭了蹭他的脊背。“哥哥不要说我了~我帮你洗头~” 付长宁冷笑一声,不置可否。把头往后一仰,靠到妹妹的双乳之间。“好好伺候爷。” “是~保证让爷满意~” 付莳宁笑的荡漾。从边上的黄铜小盒里用珍珠勺挖出来一些洗头粉,沾了点水在手心融化,一心一意伺候付大帅洗头。付长宁舒服的叹了口气,整个人都往下滑了滑。脑袋落在她的乳房上,用嘴亲了一下。 ”哎呀!哥哥干什么啊,给你洗头发呢。“ 付莳宁叫了一声,红着脸。”等我,等我伺候好你再想别的事情,求你了。“ 她是真的不希望现在就在浴缸里面搞起来。餐桌上热的菜怎么办?她苦苦的哀求好像取悦到了付大帅,他笑了笑又亲了她侧乳一下。但是没有了别的动作。 付莳宁岔开话题,一边用手给哥哥头上微微的按摩一边问:”这样有感觉舒服点吗?“ ”嗯。不错。“ 付长宁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颈,温热的水和妹妹纤细的指尖摩擦着他的头皮,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看到哥哥终于舒展开隐隐皱着的眉毛,付莳宁默默舒了口气。 ”哥哥啊,我跟你说哦,今天晚上,我不是见到那个何兆玉了吗?“ ”嗯哼?“ ”他真的上钩了哎!我看到他看过来的眼神了。哥哥,他真的好蠢,我按照你说的,他说话的时候绝不打断,在他说完之后一律重复最后叁个字。话题聊不下去就把他上一句话变成问句,永远不要看他眼睛,一直假装看他下巴。然后我就看他整个人都飘起来了一样,真是没眼看。哥哥怎么知道这个方法有用的?” “你哥哥好歹是个活了二十六岁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最勾人,我心里不清楚?” 付莳宁听完,狠狠拧了下哥哥的耳朵:“哥哥!一天到晚教训我不要争风吃醋,做那些丢人的勾当,你又一天到晚说这种话,不是招我吗?“ 哦,付长宁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浴室热气氤氲,身后的美人温香软玉,一时间上嘴皮碰下嘴皮,脑袋都没反应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点无奈的说:”好吧….你哥哥也是误打误撞。我是特意向我的属下打听过,什么样的女人最吸引人我从来就没想过这个东西。这样的说法满意了吗?“ ”嗯哼。“ 付莳宁特意翘了翘自己的双乳,暗戳戳地示意她有双非常大非常漂亮的乳房。付长宁伸手弹了下她乳头,她叫了一声,抓着他头发的手都在收紧。他又叹了口气,转过头亲了妹妹一口。”你个小醋坛子。“ 付莳宁很快的软化下来,目光似水又像小钩子。软绵绵的说:”哥哥你又招我。“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捏了捏。脑子发晕地想:好想亲上一口,好想一根根的舔过去。没等她把脑子中的行为付诸现实,付长宁拧了下她大腿:”好好洗头!还是你真的想我现在办了你?“ 付莳宁打了个寒颤,乖乖地重新投入到自己“搓澡工”的角色中。她那漫无边际的思绪终于回到了现实,飘回早已偏离了的正经话题。”我是想和你说,哥哥。我约了何兆玉下周去我们家城外的马场。你上次和我说要和他若即若离,直到他热血上头恨不得立即娶了我,但是哥哥你能不能再说详细点,我的角色到底是什么?我要最后一直成为何家少奶奶吗?“ ”那倒是….不用。“ 付长宁撑住脑袋,眉眼松松散散。付莳宁打开黄铜喷头,帮他冲水。“ 我之前想的是订婚后双方一定会要见婆家,那时候活泼可爱的未婚妻提出来想要去从没去过的海城拜见下未婚夫的舅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现在想起来,在海城动手当然不如在自己的地盘上来的妥当。付莳宁,你觉得何兆玉能有有多喜欢你?” 付莳宁停下水,跨出浴缸,扯了一张浴巾裹住自己,又用毛巾帮付长宁擦头。吃了一惊:“哥哥,你是说——?” “叁十六计,美人计为上。” 付长宁笑着把她拉近,亲了亲她的嘴角。“自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不知道付小姐能不能做到让她的未婚夫为她神魂颠倒,因为她仰望未婚夫舅爷已久,他就拼了命的为她从海城请出舅爷在南城的订婚宴上为自己镇台呢?” “这样,不管是从海城到南城的火车失事,还是下榻的宅院酒店起火,只要让那头老奸巨猾的游蛇出了洞,多的是的方法让他再也回不去。” “哎呀,哥哥。你这是把你一统华东,收复海城的大计全全压在一个弱女子的肩头了吗。” 付莳宁半跪下来,靠在他肩头,玩弄付长宁湿漉漉的短发。“所以我其实要扮演的角色是一只蛇蝎咯?” “不是的。” 付长宁煞有介事地纠正她。“是一位体弱多病,养在深闺里的天真大小姐。因为身体原因,一直不得不被迫困在暴戾的兄长身边。小姐机缘巧合认识了温柔体贴,玉树临风的少爷。少爷带她展现了她从未见过的自由的,热烈的外界风景。小姐心生向往,因此越来越怨恨将自己禁锢在身边的兄长。她告诉了少爷她兄长对她意图不轨的事实,少爷大惊失色,可是就凭他一个商贾少爷怎么能抵抗的了手握重兵的小姐兄长呢? “因此他病急乱求医,告诉了自己掌握黑帮的舅爷。舅爷一听,敏锐的察觉出来乱伦可是个能让小姐兄长名声扫地的惊天丑闻。大喜过望,想到自己在海城的苦苦经营一辈子的事业,于是答应了亲自出席订婚宴,帮这对苦命鸳鸯保驾护航。怎么样,是个非常惊心动魄的苦情故事吧?” 付莳宁笑着也亲了哥哥脖子一口;“哥哥这个故事少了结局。童话里面都是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这句话哪里去了?” “嗯,对。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付长宁从善如流。站起来,水流了他一身。付莳宁大叫一声,用手捂住眼睛:“羞死了,哥哥!” ”别害羞了,再害羞下去你给我准备的菜都要凉了。“ 他拍了拍她屁股。”走吧,我的公主殿下。“ 第三十三章:我们的伟业 付长宁穿上浴袍,牵着付莳宁的手走到她套间的小起居室。她还在一路嘀嘀咕咕,另一只手一直遮着眼睛,什么“ 有伤风化。” “我才没有看到呢。” ”哥哥也不知道遮一遮“。 她嘀咕地太专注,走路都磕磕绊绊。差点被小圆桌绊倒,付长宁干脆把她抱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别揉眼睛了,这东西你不仅看过还吃过。” 他不耐烦地扯开她的手:“ 专心点,看看你给我准备的宵夜。 付莳宁接过哥哥递过来的乌木镶银筷子,看了看小圆桌上自己点的菜。月白的小瓷盘里盛了芙蓉鸡片,用鸡胸肉,蛋白摊成的大薄片,混合着鸡油与嫩豆苗一起炒。菜仅盖满碟心,看起来金黄脆嫩,着以豆苗翠绿,煞是好看。 另一个稍大的碟里装了淋豉油的白灼菜心。菜心剪根剪叶,大火猛炒,上面撒了五彩丝,看起来碧绿碧绿的,吃起来有股锅气和青菜的浓香。 厨娘赵妈还非常识趣的端上来一盅老火汤。掀开瓷盖子一看,哦,原来是花旗参炖水鸭。 她拿起勺子尝了尝,觉得温度合适。就搅了搅,想从哥哥身上下去。哥哥你先喝点汤水,养养胃。 但是付长宁却不放开她,只是慵懒的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张嘴等喂。 付莳宁气不打一处:哥哥怎么越活越小了。 拿了勺子,小媳妇样仔仔细细地喂他。 一盅汤下去,果然空了一晚上的胃变得暖暖呼呼。付长宁叹了口气,松松地往梨花木小沙发里靠了靠:家里有个人就是舒服啊。 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不在家里了,是哥哥自己十天半月不着家。 付莳宁扒拉下汤渣,站起来把盅放得远一点,将筷子递过去:好啦,哥哥好好吃饭。要是我一勺勺喂你,不知道要吃到猴年马月?对胃不好哦。 被妹妹哄小孩一样的话哄吃饭,饶是付大帅的脸皮也有点撑不住。他也确实饿了。风驰电掣地就着两道清爽的菜用了两碗饭,然后付莳宁从房间外端了一小盘梨子过来。这次她倒是仔仔细细地喂了他两块。付长宁皱着眉头看到她下一秒端出那碗燕窝:...... 一定要吃吗? 付莳宁双手叉腰,柳眉倒竖,像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母鸡:这还是我从早餐的口粮里抠下来的呢。哥哥不能不吃!燕窝性平,归肺、胃、肾经。滋补养胃,我就是灌也会把它灌进去的。 胳膊拧不过大腿,强权之下只能服从。付长宁扭曲着脸一口口喝这种鼻涕一样甜不拉几的补品。最后他忍不住了,把妹妹手里的勺子扔掉,抢过她手上的碗,仰着脖子一口全灌,然后拉了她就亲了上去。付长宁用手掐住她的下颚,逼迫付莳宁张开嘴。舌头一动,半碗燕窝全喂她自己嘴里去了。 他重重咬下她舌头,细细地舔干净付莳宁的口腔,用力吸她舌尖。分开的时候,付莳宁嘴角连起一道丝线,被他摸到她的嘴角。下次想强迫我吃东西,这招最有效。 他最后声音低哑地说。 嗯....记住了。 付莳宁脸上满是红晕,搂住他脖子,小猫一样在他脸上乱蹭。没办法嘛,谁让我是哥哥的小管家婆。 “是是是。“ 付长宁摸索着她脑袋,“既上得厅堂,又下得….算了,这个可能不行。倒不如说既能帮我攘外,又能帮我安内,真是宜家宜室的一朵带刺玫瑰花。“ 她妹妹娇滴滴地打了他一下:”什么叫下得厨房可能不行? 学院里面也有厨艺课,今年圣诞我亲自给哥哥做个巧克力布丁好了,一定要让你刮目相看。“ 付长宁数数指头: “ 一,二,叁。 还有整整叁个月的时间,足够让我妹妹成为举世闻名的大厨了。” 付莳宁恨恨地去咬他脖子。他大笑着把她横抱起来,打了一下黄铜铃示意下人收拾,走向通往卧室的白木门。 付莳宁低低的呼叫了一声,抱住他:“ 哥哥,干嘛呀?” 他把她扔向那张红木床。付莳宁被砸的头晕目眩,整个人像是一朵鲜花摊开在沙汀色的真丝床单上。她墨色的长发披下,在哥哥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扭动着抱住了他。付长宁亲亲她的眼角:“看在你要为你哥哥建功立业的苦劳上,哥哥今天把酬劳支付给你。” “哎…..“ 付莳宁只来得及喊了一声,胳膊扬起来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就被另一只骨节清晰的手重新按回床单里去了。 第三十四章:我是你的(初夜h上警告 xingyu 付莳宁的心跳如鼓,她抬头望向哥哥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仿佛在那迷离的瞬间,意识到今晚将会发生什么。其实,在付长宁北征的那些日子里,漫长的孤寂让她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初夜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她会穿着轻纱般诱惑的舞裙,或许付长宁会拒绝她这扭曲而黑暗的感情,将她送去联姻。她曾疯狂地设想过,如果那样,她会如何反抗?她甚至想过拿一根木桩刺向自己,毁掉自己的贞洁——那样的话,纵使从此被人厌弃,也没有人会再碰她。然而她又深深纠结,担心这样是否会破坏哥哥的大计。 有好几个夜晚,她沉浸在这些想法里,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最终在泪湿的枕上昏睡过去,早晨醒来时双眼红肿。时光飞逝,如今她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感受着付长宁缓缓解开她的浴衣。脑中一片轰鸣,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 她只觉得此刻已经是她人生的巅峰,仿佛羽化飞升,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幸福、更能让她痛哭流涕的时刻了。倘若她这一生注定因罪孽而死,死在今晚将是她最大的荣耀与幸福。 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表达的。搂住付长宁的脸颊。她主动地吻住他,想把自己所有的热烈的卑微的高傲的感情全部宣泄给他。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已经落下来,滴在枕头上,付长宁尝到她咸涩的泪水。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挑开她的衣襟,摸上她柔滑的肌肤。付长宁没有妹妹那么感慨春秋,喜欢东想西想。他只是觉得喉咙干涩,那种即将要给自己的东西盖上真正印章的兴奋让他眼底都发热。 他舔掉付莳宁的眼泪,吸吮她的脸颊,脖颈。付莳宁侧过脑袋,露出来长长的脖子,在他身下婉转的叫着。 “付莳宁。” 他叼着她锁骨上一块肉,喊她。 “嗯?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或者在患得患失什么。” 他摸摸她的脸,淡淡地说,“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关心。你哥哥我这辈子恃才放旷,唯一自己都承认的缺点就是傲。我不会放下身段讨好别人,揣测别人的心思,就算是我妹妹也不会。” “所以如果你想让你的眼泪流的有价值,你就实话实说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 如果你不说,那你就是白哭一场。会体恤女人的眼泪,放下性子哄人的,从来不是你哥哥。你听懂了吗?” “真是的。“”什么?“”……真是的……哥哥真是的…” “这么霸道,在床上说这种不近人情的话,哥哥,你真的很…” 下一秒钟,付莳宁突然饿虎扑食一样整个人把付长宁扑倒在床。饶是他也没想到妹妹突然爆发出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 他在震惊中整个人仰倒在床上,压扁一个枕头。付莳宁跨坐在他腰上。 浴衣已经松落在在腰间。赤裸着上半身,头发垂落在腰窝上。 她俯视着付长宁,那双付家特有的长长的眼睛此时睥睨着他,这一刻她和他同出一脉的偏执而霸道的付家血统一览无余。 付长宁用手扶住她的腰,想要顺手攀上去摸她的乳房。但是妹妹伸出一只手柔柔地阻止了他。想看更多好书就到:uk93.com “哥哥不是要让我说出来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我一点一点告诉你。” 她弯下腰在他耳边说,吐气如兰。然后亲了付长宁耳朵一下。付长宁缩了下脖子,喘了口气。“ 好,你说。” 付莳宁扭成水妖的样子,从哥哥的脸颊开始顶礼膜拜。她吻付长宁的鼻子,吻他嘴唇,在他舌头伸出来之前调皮地咬了咬他的唇瓣。然后吻一路落到他的脖子,锁骨,胸膛。 付莳宁把吻印在哥哥的胸肌上,然后偏头咬了下他的乳头。 她同时用自己的屁股去蹭付长宁坚硬的下身。隔着内裤若有似无的摩擦,轻轻地往下坐一点,让他的勃起陷入自己的凹缝内,然后又顽皮地前后磨蹭,在感觉到付长宁颤抖的湿润的前精时又把屁股抬起来。 “呃!” 他无法自持地喘了一声。一手抚摸上付莳宁的头顶,另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嘴巴上,胸膛剧烈的起伏,付莳宁能看到上面渐渐泛起的汗水。 她还在不断亲着付长宁的乳头。轻轻地用嘴去吸,看哥哥的乳头也在勃起,变成红棕的小点,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起起伏伏。 他情不自禁地嘶了声:“妹妹,你想玩死我吗?” 感觉到付长宁抬起手来,想要主动的欲望,她干脆把胸部压在了他阴茎上,两坨圆肉被压的扁扁的,这样一大坨棉花糖压在性器上,爽的付长宁重重吐出一口气。 “ 哥哥,别动。” 她呢喃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拨下来付长宁的内裤,用手将他的大玩意贴在了自己的嘴唇边。 “你就让我做我想做的吧,我都这么爱你了。” 她闭上眼睛,用脸颊去蹭他的阴毛。宛如娼妇的动作,她却做的郑重其事。付长宁隐忍地看着她,拿手去摸了摸付莳宁的脸颊。 他妹妹粲然一笑,半跪起来,把头发撩到一边。握住自己的两团乳房,在付长宁略带震惊的眼神中,将他的阴茎裹在中间,跪趴着向前耸动。她努力的将两团胸压的紧紧的,雪白的乳肉中透露出来的紫红色龟头,她低头把它吞了进去。 她一下下往前拱,乳头划过付长宁的大腿根部,尖利的阴毛刺激到她,她打了个哆嗦,乳头硬起来,小米粒一样擦过付长宁的下身。她口中一刻不停,用舌头舔龟头,两颊鼓起来往里吸,爽的付长宁倒吸一口气。 “付莳宁,你……” 他的声音带起一丝颤抖,爆炸般的快感冲击着神经,手指死死抓住床单,青筋暴起,目光如钉子。妹妹跪在他身前,撅起屁股来,讨好的侍奉着自己。她还时不时抬起眼睛看自己一眼,眼睛里全是柔媚的乞怜。她的唇齿间磕磕盼盼的生涩的触碰让他几乎无法忍受,她张着嘴,很努力的把自己吞进去。龟头挤满她的嘴,唾液滑出来,她来不及擦掉,乳房上面布满了她自己努力挤压的红痕。 她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了他,他猛地往后一仰,倒吸一口气。付莳宁抬起头,羞涩地笑了笑,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白色痕迹。就在这一刻,付长宁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之前那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她那样轻蔑地说:“哪有付小姐去侍候男人的道理?” 于是这句话现在向利剑一样刺破付长宁的心,流出一地滚烫的炽热的爱情。 他把付莳宁从他身下扯开,低头用力吻上她,他用舌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卷起来,然后喂到妹妹的嘴里。付莳宁努力的柔顺的抱着他,好像想把自己嵌进付长宁的怀里,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幸福地笑着,眼睛好像又有晶莹的谁流出来。”不要哭了。“ 付长宁哑着嗓子,一遍一遍吻去她的泪水,“我懂的,我都懂的。我怎么可能不体恤你,不爱你呢? 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你是我的,付莳宁,你永远是我的。” 付莳宁一边流泪,一边死死地抱住付长宁,眼泪湿透了他的胸膛。付长宁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他索性将她面对面地搂进怀里,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别哭了,再哭天都要亮了,你不想你哥哥今天操你了吗?” 他哄她的语气,仿佛回到了她十岁的时候。她柔软的依赖着,在自己的避风港里泼洒打滚。用手遮住自己肿的跟核桃一样的眼睛,迷茫地说:” 我现在眼睛都肿了…肯定好丑…但、但是哥哥今晚也一定要要了我! 我就是丑的跟丑八怪一样你也今天必须把我操了!“ 听到这话,付长宁差点笑出声来,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他把鸵鸟一样的妹妹从怀里挖出来,宠溺的亲亲她眼睛。 “我们家莳宁最漂亮了,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孩。” “不是小孩啦!” 付莳宁还在努力用手去遮眼睛,尖锐地说。“ 我已经是个女人咯。是个可以为哥哥生儿育女的成熟女人。” “是是是。” 付长宁憋着笑,从她的脖子亲到锁骨,又亲到她乳房。鸡啄米一样对着她乳尖轻咬。“ 付莳宁是哥哥最漂亮最宝贵的女人。好了,现在小女人可以不要再遮眼睛了吗?我对蒙眼操倒是没意见,但是你真的要眼前一抹黑度过人生美好的第一次吗?” “~~!” 付莳宁扭啊扭,终于别别扭扭把手松开了。吸吸鼻子,把自我感动全部收回去。讨好地看了眼哥哥,在他的脑袋上吻了一下。 “ 我感觉我今晚好闹腾,你还愿意哄我,你真好!哥哥,最爱你了。” 付长宁冷笑了下,抬手就把妹妹重新按回了床里。“ 好了。情情爱爱已经说完了,现在打开你的腿。” 第三十五章:极乐世界(初夜h下) 说完他就分开付莳宁的两条大腿,第叁次仔仔细细地和妹妹的妹妹双双对视。 小洞羞羞答答地微微张开,滴了一点水出来,好像在和他打招呼。连接洞上面的那个小豆丁,此刻正藏在一层软肉里面。 付莳宁颤抖着大腿,被像青蛙一样压开的姿势又羞耻又亲密,她太羞了,于是阴道又吐出一口水,黏黏哒哒地滑落到床单上。 付长宁充满柔情的从她小腹开始吻起,吻逐渐落到她的下腹,子宫处,最后吻到缝隙的前端,在付莳宁越来越大的呻吟里,他用鼻尖轻轻拱开了她的大阴唇,嘴唇亲上待会自己要进去的洞口。 她无法控制的腰往上拱了一下,又被付长宁坚定的按了回来。这次付莳宁死死的咬住嘴唇,只有细碎的喘息隐隐约约的传来。付长宁满意他妹妹的柔顺与隐忍,奖励式的“啵” 一口亲在了她的阴蒂上。 付莳宁整个人像被电了一样剧烈颤抖着:“ 啊,哥哥,好酸啊…..那里,不行….“ ”行的,宝贝,你行的。“ 他诱哄着低声说。” 放轻松,一切交给你哥哥。“ 然后又用舌头去挑逗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把阴蒂包皮分开,看着里面露出来的肿肿的一颗小米粒,几乎是残忍而无情的地舔上去。用舌尖把阴蒂卷起来,嘴巴鼓起,往嘴里用力地吸,然后用牙齿一咬。 付莳宁叫都叫不出来,像条出水的鱼无声地在床上挣扎着,她攥着床单的手都红了,整个身子扭曲着到处乱窜。但是大腿被牢牢的把持住,她又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不行了,哥哥, 不行了,我不要了….“ ”我真的不要了,放过我吧,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付长宁!“ 她尖叫起来,付长宁狠狠地把她按住。 ”好妹妹,你不行也得行,我想让你来,你就得来。“ 说完他用大拇指狠狠地摩擦她的阴蒂,同时咬住她的小阴唇,舌头往她阴道中不断抽插。 他妹妹小母兽一样高亢地嘶叫了一声,整个脖子如同天鹅高高仰起,眼睛瞪的老大,表情扭曲地静止住,整个人都不动了。下一秒她栽回床上,全身通电般剧烈抽搐着,下体的水喷洒出来,大腿不断痉挛。 付长宁依旧在不断舔她阴蒂。 这次的高潮来的又凶又长。 付莳宁在床上哭着扭来扭去: “不成了, 不成了, 我真的要死了。” 说完她抽搐了一下,又潮吹了一次。然后她整个人都瘫下来,在丝绸的海洋里奄奄一息。 太爽,太快乐,太幸福,也太痛苦。所以付莳宁已经混沌到意识不到哥哥往她阴道里塞了两根指头。塞进去的时候她只是机械性的痉挛。 哥哥的手指在她阴道里“咕叽咕叽”地抽插起来,她懵懂地往下身看了一眼。 ”不要,我不要再来了….“ 阴道酸的好像泡了一晚上的水,她哀求的仰视着自己的哥哥,苦苦祈求着他。 付长宁附上来,亲亲她的眼睛。 ”好的。不来了。现在就是帮你扩张开,要不然你太小了,进不去。“ ”嗯….我真的不想再来了…“ 付莳宁用手勾住哥哥的胳膊,仰起脖子主动地吻住他。 双脚勾在付长宁腰上。双手扣进他的肩膀。 她突然感觉到哥哥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点,那个点又酸又麻,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 嗯?这是什么?” 付长宁意味深长地笑了,又试探性地往那个点按了按。妹妹发出一声叹息一样的呻吟。 “好奇怪….哥哥…..好酸….啊!“ 她又抖了一下,喷出一股水。付莳宁已经分不清楚她是不是在高潮,好像她被碰一下就会有股电流,然后下体失禁一样流出水来。 ”我不要….哥哥….我好想尿尿….我不要尿尿,呜呜呜。我不要嘛…” 她惊慌失措,这次是惊恐地靠住她哥哥,黄鹂鸟一样颤抖。“ 好羞,好羞,我不要….“ 付长宁慢条斯理地按压着她的敏感点,在那块肉上向上摩挲,又横着手指用力张开:” 不,不会的。你喷出来的不是尿,是太舒服了才会这样。 今天也不会让你尿的,放心吧。“ ”嗯,嗯。真的吗....“ “胆子变大了啊,居然开始质疑你哥哥说的话了。” 付长宁勾起嘴角调侃她,手依旧“咕叽咕叽”抽插着。 付莳宁瘫软如泥,依恋地拼命蹭着他。 “ 我不敢啊,我当然信你啦,哥哥。” 至于他说的“今天不让你尿出来” 是什么意思? 付莳宁半昏迷的大脑只来得及思考一瞬间,然后又只剩下本能依靠在哥哥身上,像雏鸟依偎着父母,藤蔓纠缠着大树。 付长宁估摸着差不多了。把手指从妹妹酸软肿胀的洞里抽出来,然后把自己靠过去,握起自己的阴茎。 “宝贝,我要进去了。” 付莳宁的回应是把腿打得大大的,一字分开,一双眼睛柔情蜜意的看着他。“进来,哥哥,进来!“ 他的龟头抵在付莳宁的阴道口,摩擦了两下,然后一点一点,坚定地开始往里推。 这个过程是不可谓不痛苦的。付莳宁坚持着把腿打开,疼痛让她颤抖起来。她发出柔软的呻吟。只是和刚才不同,刚才是付长宁几乎是无情的、残忍的让她高潮。而她现在把手放在哥哥的臀上,感觉到他因为自己疼痛略带迟疑,就柔顺但坚定的让他往前送。 就这样慢慢的,坚决的,付长宁终于一点一点捅破了那层膜,将自己的大半个阴茎钉死在妹妹的身体里。感受到紧致的青涩的处女阴道包裹着自己,他爽的低低呻吟了一声。付莳宁痛到两眼昏花,但是她一点眼泪都没有掉,嘴巴大张无声喘着气,全身心的感知自己亲生哥哥一点点刺穿自己的剧痛。 精神高潮就像鸦片,她叹了口气。感觉灵魂出窍。付长宁把她抱了起来,像是抱娃娃一样试探着把她抱在怀里,同时往上顶了顶。 “嗯!” 她喊了一声,又冒出一股水。付长宁知道他妹妹准备好了,就开始缓慢的抽插。 付莳宁一声一声慢慢地喊。那么大个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她感觉到一股又酸又软的感觉。这和阴蒂高潮完全不一样,没有那么直接的快感。但是一想到“哥哥拥有了她”她就爽到头皮发麻。 付长宁最开始慢慢的,然后逐渐加快。最后他一次次用力的往上顶,好像要把付莳宁刺穿。付莳宁搂着他脖子,发出高亢的尖叫,脚盘在他的腰旁边,整个人痉挛起来。 “呃——!” 她又到了,快乐到眼冒金星,这次是刺激的泪水流下来,舌头吐出来,左右摇摆着。付长宁伸舌头去舔,同时下身马达一样不停的向上冲刺。付莳宁咿咿呀呀叫起来,整个人被颠倒七零八落。然后她感觉到哥哥速度不断加快,好像要把她阴道顶破。她用力地抱住他,下身骤然收紧。 付长宁吼了一声,往上一冲,冲到妹妹阴道的深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他扣着她臀部的手用力到泛白。付莳感觉到屁股都要被揉烂了。哥哥一股股的精液灌得她哆嗦了一下,瘫软在他的臂弯里,无尽的喘息着。 慢慢从射精无限的快感里回过神来,付长宁用半软的阴茎又往上顶了下,得到妹妹闷哼一声。他低低的笑了,将付莳宁放回床上,自己抽了出来。 一股淫水混合着精液的液体“哗”一下冲出来,把付莳宁臊得头顶冒烟。她含羞带泣地呻吟着:“好满啊,哥哥。” 第三十六章:连理枝 “嗯,这么快就灌满了?” 付长宁还有点喘,低下身和妹妹额头对额头。付莳宁躲在他的怀里,雏鸟一样震颤着。双腿打开,粘粘的液体从下身一滴一滴打在床单上。他面色幽深,神色莫测地看着妹妹充血、紫红、已经有点合不拢的下体。伸手轻轻碰了下,听到付莳宁又是一阵难耐的低吟。“ 肿了。” “我,我被哥哥….“ 操肿了。这样的话,付莳宁终究是吐不出来。徒劳地把自己又往付长宁怀里埋了埋,好像这样他就可以给自己阻挡万千风雨。又开始嘤嘤嘤地哭起来,这下子纯粹是开始无理取闹了。 ”好疼啊,哥哥。好满啊,好酸啊。做爱原来是这种滋味吗?虽然很舒服,也没那么癫狂啊。那些小说是不是在骗人,我看左拉的《娜娜》里面描述的很快乐呀。“ 身子埋进去,脑袋冒出来,付莳宁滴溜溜地盯着哥哥看。付长宁转了个身,让妹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像是吃饱了的狮子懒洋洋抚弄着她的脊背。 ”说了多少次了,有这闲时间,你去读读什么亚当·史密斯、休谟不好吗?少看些像《娜娜》那样边看边难受,看完就愤怒的给我写信,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爱情故事不成么?“ 就算是亲生哥哥、刚刚与自己灵肉交融,付莳宁觉得这辈子也无法在对于爱情小说的追求上和哥哥达成一致。十叁岁偷偷看《金瓶梅》的时候,付长宁就已经拧着耳朵教训了她好久,她还不是现在家里大书房的边角里偷偷藏了好几本才出版的张恨水大作。 于是她自顾自的往下说:“ 他们都觉得娜娜很可怜,出卖身体,没有爱情,最后飞蛾扑火病死在旅馆里。可是我觉得她很幸福,她在追求自己的完美的爱的路上死掉。世界上怎么会有比自愿奉献出无条件的,无底线的,永恒的爱更浪漫的事情呢。能够源源不断的贡献永远的爱,这多崇高,多令人向往啊。” “哥哥,你说是吗?你难道不期待我永恒的爱吗?” 付长宁捏捏眉心,觉得和妹妹讨论风花雪月、诗情画意不如搂着她再进去一次。他故意往她身下摸了摸,成功让妹妹倒吸一口冷气,橡皮鸭子一样突然禁声了。 “不疼了? 有活力了? 再做一次行不行?” 他幽幽地问。 “不成,真不成了。” 付莳宁小狗一样晃脑袋,拿头去拱哥哥的下巴。“今天真不成了嘛,哥哥。” “唔。” 他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抱着浑身没根骨头一样的付莳宁站起来:“刚才的澡是白洗了。” 付莳宁嘻嘻的笑,熟练的勾住哥哥的脖子,在不刺痛下体的情况下两只脚荡漾地晃来晃去。 再一次清洗身体、分开妹妹的下身仔细帮她冲干净精液,又免不了妹妹小兽似的对自己边洗边啃。于是全部收拾完,石英钟的指针已经走到两点。付长宁确实是困了,不耐烦等待佣人收拾床铺,就把她打横抱到自己房间,像抱枕将她一样抱在怀里,很快的就睡去了。 这是男人和女人的脑子不同吗?付长宁已经陷入沉稳的睡眠,可是他妹妹的脑袋却还是像跑火车一样轰隆隆。明明身体已经很疲惫、怠倦至极,可是大脑却像喝了叁倍意式浓缩,突突突跳得慌。 在付莳宁回忆了叁遍自己五岁时抱着付长宁不肯上学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自己在家里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和上一次对辛迪老师朗诵圣经时,把gentiles读成genitals后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后——她对着付长宁如玉的睡睡颜,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真真正正是哥哥的女人了。 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付长宁的侧脸,一边喃喃自语:“我真的是你的了,哥哥。” 说不清是为什么,这个认知到现在才慢慢悠悠、彻彻底底的沉到她的心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会给她带来如同缓慢地震一般晃晃悠悠地裂缝。就好像一道温暖的浪潮不断的冲刷着她,于是她慢慢的、终于大彻大悟。哦,她的亲哥哥已经把他的生殖器插进了自己的生殖器,他们刚刚完成了世界上男人和女人直接最原始,最亲密的仪式。 明明已经是兄妹了,本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可是当真正和哥哥做过之后,她心中突然又有了新的升华。兄妹之间是不可以上床,有亲密行为的,因为这叫乱伦。他们已经有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了。付长宁应该找一个陌生女人进行结合,她也应该找一个陌生男人进行结合。这样他们会双双诞下新的血缘关系。 想到这里,付莳宁把自己往哥哥怀里靠了靠,严丝合缝的贴上他。“为什么呀,哥哥。” 她天真地问:“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们拆散,让我们组建新的家庭呢。明明夏娃是从亚当的肋骨里生出来的,我从天上就注定了要回到你的怀抱的。“ ”况且,“ 她用手摸上自己的腹部。” 所有女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不是吗?哥哥你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可以帮你生,我们两个完美的兄妹一定会生出来最棒的孩子。如果你想要爱人,有什么人会比你妹妹是个更忠诚、更贴心的爱人呢?嗯…不过,我应该不会一次就怀孕吧? ” 回想起来他喷洒在自己体内的热度,付莳宁甜甜地笑了。体验过这样让人灵魂震颤的痴缠,她便决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女人对自己哥哥臣服、对自己哥哥忠诚。崇拜哥哥的权利是只属于她的,因此做他女人的也只能是自己。 这么一来,付莳宁感觉自己更高尚了,更重要了。已经名正言顺是哥哥的女人,那么她从今天开始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用妻子的态度来对待他,然后对于其他人?——那些不需要分心思的臭虫——作为妹妹她当然可以抬着高傲的头不屑一顾地走过去,但是作为懂事的优秀的妻子,她则非常有必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努力为付长宁的事业增砖加瓦。嗯,也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才行。想到这里,付莳宁不由得有点飘飘然。一时觉得又自己肩头担子好重,便不由自主地唉声叹气。 她把脑袋靠在付长宁脖子上,呼吸着他的气息,闭上眼睛。 远远看去,这对兄妹真的好像无法分割开的两株藤蔓,长在幽深的潮湿的床上。 —————————————————————————————————————————— 作话: 付莳宁在现代肯定是个地雷妹。这种:哥哥 要永远爱我哦哥哥 你要一直看着我哦 我永远是你的哦 第三十七章:准太太 第二天早上,付莳宁理所当然地起晚了。她在床上蹭来蹭去,眼睛慢慢睁开,一时间有点发懵。映入眼帘的是深蓝色的棉质法兰绒床单,和同色系的丝质被套包裹着羊绒被芯——这些都是她上周亲自挑选,指挥女仆布置的颜色。她的目光又落到高高的四角床柱上,扫过卧室里那张明显不符合她审美的长沙发和一张轻便的红木桌。意识回笼,想起来自己睡在哪之后,她像一条小虫一样,裹紧被子,向哥哥身边挪动。 付长宁睡得好像还是有点不清醒,把妹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声音低哑:“几点了?” “不知道,”付莳宁满不在乎地说。昨晚佣人已经把卧室的窗帘拉了下来,垂到地上,只有几丝微弱的光线从地板缝隙里爬进来。 付莳宁觉得黑沉沉的卧室此时就像一个茧,包裹在她和哥哥的身上。 她又往前蹭了蹭。付长宁不得不向后退了一下,然后差点没掉下去。 他呻吟了一声:“这么大张床,我还是被你挤得快掉下去了。” 说着,他坐起来,床单从他前胸滑落,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还布满了妹妹狗啃似的吻痕,在昏暗的光线里若隐若现。 “啪”地一声,他打开了灯。付莳宁尖叫了一声,把自己的头捂到被子里。“亮咯,太亮咯。” 她闷闷地说。伸出一只胳膊到他胸膛上指指点点。 付长宁轻笑一声,毫不客气拍开她的手,下床几步走到栗色柚木叁门衣橱前打开门。还没来得及拿衣服,身后又传声音。 “哥哥,今天穿那件立领小翻领的衬衫吧,现在很流行这个。” 他顿了一下,回头一看,妹妹从被子里面冒出来一个脑袋,正在滴溜溜看着他。嘴巴还不停:”外面搭一件风衣就好了,现在降温起风,昼夜温差这么大。哥哥今天是不是又要晚回来?“ 付莳宁眼巴巴地看着哥哥慢条斯理地对着镜子穿好衣服,衬衫前面的叁个扣子还没系上。她心里不禁一阵悸动,看着他又走到床边坐下,硬木床发出轻微的“吱”声。 ”你的床好硬。“ 她又说,”不如我那张羊绒,羊毛和马尾毛的床垫。“ 付长宁捏了捏她的脸,手感非常好,所以他用的力气大了些,妹妹没说完的话都变成了囫囵吞回肚子里:“ 哥哥…干啥摸…“ ”在野外行军能有张弹簧床已经是最奢侈的享受了。“ 他扯了扯嘴角,想到什么,又笑了。”毕竟,布置这个卧室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把我的亲生妹妹送上床。“ “真的?你从来没想过?!” 付莳宁一骨碌坐起来,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她身上斑驳的痕迹。她完全不在意,震惊地看着她的哥哥。“哥哥,你知道我昨晚在你睡着后感动了多久吗?想到成为你的女人,我简直兴奋得不得了!你竟然是这么回应我的?” 她皱着眉,伸手去扯他的衬衫,显然有大帅不给她个满意的答复,她就要把他重新抗回自己盘丝洞的架势。付长宁好笑着搂住她:“不能闹,今天我有事情的。再说了,再来一次你能受得住?总不能完事后紧急叫医生上楼,说‘不好意思,刘生,我把我妹妹操坏了‘吧…” “哦….“ 她对他前半段话颇感失落,后半段则充耳不闻。 ”哥哥你现在就要走吗?“ 妹妹像只小鸟般依偎在他怀里,抬起眼睛满是依恋地望着他。付长宁心中一动,搂紧了她几分,随口问道:“怎么,想跟我去军部?这一周忙完我就能回帅府办公了,毕竟……有些事在帅府里,人少,处理更方便。” 他这句话透着一股寒意,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付莳宁吐吐舌头,丝毫没感觉到风雨欲来,反而满怀期待地问:“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可以是可以……”付长宁顿了顿,语气颇为委婉。“不过今天的事有点,嗯,血腥。你去了就明白我前几天为什么这么忙了。” 他妹妹心中已然把自己自封为了付长宁的准太太,因此对自己的定位也在悄然改变。听到这个话,她笑着蹭了蹭他:“哥哥愿意告诉我,自然好,我愿意和哥哥分担一切。” 付长宁挑了挑眉毛。他到底是没有那个细腻的心思,琢磨出来妹妹已将自我觉悟升级、从情人直接跃迁到妻子,因此想要承担更多。他只觉得妹妹一夜之间好像更懂事,更乖巧了。虽然他深知,无论她的感受如何,她这一生都是属于他的。但即便如此,当她依赖地看向他,脸上那种无怨无悔接受一切安排的表情,仍让他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愉悦。 他俯身吻了她,而她毫无保留地接受了,带着身为女人的顺从与妹妹的忠诚。仿佛他们刚刚在祭坛上交换了誓言。付长宁几乎是残忍地想着: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她必须接受他,不仅要接受他是保护她的哥哥,是她温柔的情人,她还必须无怨无悔的接受他内心真正的残忍无情。 ”好了,下楼吃早餐吧,”他笑着说,牵起妹妹的手。“我等你梳洗完。”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最好别吃太多,免得一会儿觉得恶心。” -------------------------------------- 作话: 一边写这一章一边重看Puzo的《波吉亚家族》 ,香啊。推荐任何喜欢骨科的去看这本书,顶级流行小说家写的就是不一样,兄妹写得好看极了。 第三十八章:一场表演(有微血腥描述) “哥哥,你今天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付莳宁挽着他的胳膊,像只好奇的小黄鹂般问道。 此刻他们正站在军部的一个宽阔广场上。南方军的老巢大本营依山而建,连绵起伏的建筑群沿着南城的小丘林蔓延开去,纵横交错,足有两公里。付莳宁原本以为今天哥哥会带她去东边的行政区,那儿有大帅的办公楼,是她熟悉的地方。 可是车子进了巍峨的铁门后,竟然往左一拐,又绕过几条蜿蜒的道路,最终停在了这个巨大的广场上。广场铺满了坚硬的青石板,空气中透着一股肃杀的味道,她看到有士兵们列队整齐,表情严肃,手握来复枪,站在广场四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让她惊讶的不是这些全副武装的士兵们,而是广场中间一排被麻绳捆住的十个囚犯。他们衣衫褴褛,满脸憔悴,像是从死牢里被拖出来的一样。一个囚犯倨傲地抬着头,不屑地看着扯着他绳子的卫兵,低头“呸”一声啐了一口。广场空气中飘出一股腐臭的气息,非常难闻。 付莳宁皱了皱鼻子,往哥哥身后躲了躲:“哥哥,你是带我来看这个的吗?我真的非得看他们不可吗?” 她心里翻涌着恶心的感觉,怪不得早上让她少吃点。她瞥了一眼那些囚犯,满心不愿,还是哥哥看着舒服多了——威武又帅气。可如果他真的要她看这些,哎,她当然得遵守哥哥的话,但是她还是怏怏不乐的把脑袋偏到一边。 付长宁轻拍了拍她的手,他今天罕见地戴上了白手套,拍在她手背上有丝丝冰凉的感觉。“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淡淡地说道,“你不是好奇我上周为什么这么忙吗?” 他说着微微昂起下巴,“上周叁这几位‘勇士’潜入南方军的大本营,声称要替天行道,来刺杀我。” 付莳宁一下子愣住了。她猛地抓紧哥哥的胳膊,指甲掐进了他的皮肉里,整个人脸上都没了血色:”哥哥!怎么会——怎么可能——你没受伤吧?!“ 她的脑子嗡嗡作响,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脸色越发苍白,忙忙地拽了付长宁就要替他检查伤口。 付长宁哭笑不得的把她手一把抓在手心: “等我说完,行不行?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就算有伤现在检查也晚了。而且我身上有没有受伤,你不清楚吗?” 关心则乱,付莳宁根本没听进去他说的这些话,只是不断挣扎着要检查他。直到听到“没有受伤”几个字,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紧紧靠在他身上:“你……你别吓我啊……” 付长宁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安抚道:“不吓你。只不过是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你哥哥好好的站在这里呢。”他把妹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她仍在轻微颤抖的触感,继续说道:“这些人潜入时被连知发现了。而且有趣的是,刺杀我的竟然是十个不信洋枪洋炮的拳匪。爷还以为这种人早在义和团后就绝迹了呢。” “严刑拷打之后,他们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为国除害’、‘保家卫国’,真是无聊透顶。”付长宁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琐事。“不过,这些杂碎倒也不算全无用处,正好借此机会告诉别人,别打不该打的主意。” 付莳宁听着,依偎在他身边,腿还是有些发软。她默默地拽紧了哥哥的衣角,听到他说自己安然无恙后,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事情了,反正一切自有哥哥做主。至于他继续说的那些复杂的事情,她选择性地忽略。只是心里划过一丝好奇:在这场戏里,哥哥给自己安排的是什么角色呢? 付长宁突然轻笑道:“等等,今天还有客人呢……” 他笑容淡淡,却未达眼底,“很好,该来的人都来了。” 付莳宁抬起头,发现哥哥的左臂右膀,连知和赵言辰都从道路尽头走来,后面还跟着一位面色苍白却倔强不肯露怯的宋婉知。 今天的宋婉知穿的依旧是一身秘书样。穿一身从头到脚的深蓝绸布旗袍,在一群军人中间,她漂亮的脸,又大又妩媚的眼睛,浓密的眼睫毛和斜飞入鬓的双眼皮,也算得上万草丛中一支花。 只是这朵鲜花现在面露纠结,美丽的眼睛扭向一边,执意不肯面对广场上的十个犯人,身子还在轻轻抖动,似是不忍看到这么残忍的场面。 警卫分开了点,让他们走到离大帅不远的地方。付莳宁抬了头,看了一眼宋小姐的脸。 “人都来齐了——不错,非常好。“ 付长宁淡淡笑了笑。做了个手势。士兵一拽绳子,把那一串人带到了离他们近点的地方,站在一排士兵跟前。 那十个反贼站成一排,面对着手握来复枪的士兵们。付莳宁还在思索,却突然随着连知一声令下,士兵们齐齐开枪。 奇怪的是,那些反贼竟然毫发无伤——原来来复枪并没有上子弹。刚才那名嚣张的犯人见状,得意地大喝一声:“狗贼,你看——” 话音未落,付长宁已经推开了妹妹,走上前去,从容不迫地掏出手枪,那十名反贼逐一射杀。枪声在空气中回响,血花飞溅,十条生命瞬间变成了十具尸体,脑浆四溢,弹片横飞。 宋婉知脸色惨白,抓住赵言辰的手,轻声道:“我……我……” 话还没说完,她就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赵言辰一把她搂在怀里,“大帅!” 他焦急地看过去。付长宁给了他一个玩味的表情。但是他着急的没有发现。 “大帅,宋小姐见不惯这种情形,您为什么要提前半个小时告诉我,把她带过来,逼迫她看这种场景?!“”是吗?“ 付长宁不冷不淡的说,”那你带她去休息吧。记得等宋小姐醒来后好好安慰下她。“ 说完他扬扬手,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赵副官低低地应了声是。看着他紧紧抱住宋婉知的样子,付长宁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他转头对连知说:” 清理下场子,流这么多血,一群脑子有障碍的猪猡,不要脏了我的地。“ 他冷静的说完,转头想走,突然想起来什么,一回头,看见妹妹眼睛睁的大大的,小鹌鹑一样还站在在原地,有点委屈的看着自己,他笑了笑。向她招手:“过来。” 付莳宁噔噔噔跑过来,一下子扑在他怀里:“你吓死我了,哥哥!” 她撒娇的声音软软的,听的付长宁喉咙发紧。一面抱着她走向汽车,一边明知故问:“哦?怎么吓着你了?” “说你枪决人哪!” 妹妹拧他胳膊,声音带着天真的残忍。“你就不能站远点动手吗?我今天穿的白绸衬绒旗袍,现在全脏咯。哥哥,你知道我一条衣服多少钱吗?“ 她简直是咬牙切齿。 ”我要回家和张工说,让他快点给我多赶点衣服出来!就哥哥你这糟践样,平时撕、今天又沾血,让你折腾两叁天,你的妹妹不得光屁股了!“ 她一边说一边摇他胳膊,很是愤怒的指向绒线滚边的下摆。付大帅老眼昏花,使劲看了看,什么污渍都没看出来。再说了,人血又溅不到五米远的地方。 他隐隐约约知道妹妹好像有几十箱旗袍,什么呢的绒的毛的都有,穿都穿不完,她天天就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欣赏再放回去。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伸手拍了下付莳宁的脑袋:“说你心眼大好还是心眼小好? 你除了除了衣服首饰能不能关心点重要的东西?” 付莳宁早就不在乎这个了。余光一闪,看到宋婉知被抱着走向医疗室。更是扯了嗓子娇滴滴的喊:“你赔我衣服,哥哥。” 说完越扒他越紧,整个人都快吊在他手臂上。 付长宁毫无办法,把妹妹一路拖到了车上,下个命令往办公楼开,一面把牛皮糖一样的妹妹扯开,扯开了她又再黏回去,就像橡皮泥一样。他摇摇头,算是彻底放弃了—— 第三十九章:交代(微h) “真没有想问的?”上了车,他亲亲她的发顶。“你哥哥带你看真人枪决秀,他还是主演,除了关心我有没有受伤之外就没别的疑问了?” 付莳宁不搭理他,拿了他的手在自己的掌心把玩,半点没有把他话听进去的意思。她捏捏他的指尖,把他的手掌和自己的做比较,又把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蹭,小猫一样发出呼噜声。付长宁碰了碰她今天带的白金耳环,上面还坠了个鲜艳欲滴的红宝石。“回来第二天我就觉得了,果然戴上好看。“ 他把她下巴挑起来,颇有点轻慢地打量着。付莳宁扭了扭脖子:“害,哥哥你答应我的耳坠还没拿回来呢,这是我自己存私房钱买下来的,就白白让你欣赏了,总觉得我亏了。”她越想越委屈,想到刚才的场景,说出来的话渐渐变酸。“我还是你宝贵的妹妹吗,带我去看那种下贱的场面?” 但是说归说,做归做,话音还未落。她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下巴整个放在了付长宁的手上。在他手掌心泼洒打滚。哼哼唧唧的,整个人都想黏到他身上去。但是之前他又说在外面、她也不敢真的在人眼前落了大帅的威风。只是拿眼睛瞪他,一边瞪还一边拽了他衣袖使劲地摇。 听到她说的话,付长宁把手抽回来,漫不经心的拍了拍她脑袋,比起安慰更像是抚摸爱宠。于是祖宗更犟了,颇为高傲的“哼”了一声,头扭过去,就剩下手紧紧抓着他袖子。 “到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付莳宁这才把嘴巴落回去,摆起端庄小姐的架子。她落后半步跟在哥哥后面,目不斜视走进办公楼,她装了一路,七拐八拐,走的莲步轻移,上楼梯背都挺得笔直。 只是芝麻馅的汤圆,再怎么装纯里面切开也是黑的。当大帅办公室的朱木门刚刚被关上,她就又没骨头一样倒他怀里了。 她要往他身上爬,把他衣服当成猫爬架。付长宁搂了她坐在办公椅上。宽大的皮面红木椅,塞下叁个她都绰绰有余。此时缩在哥哥怀里。她满足的摸他军装衬衫里尖尖的领子。“哥哥真俊。” 他不说话,又只是盯着她。付莳宁好没意思的把头撇到一边,靠在他脖子上。 “真讨厌!好嘛,我问就是了。是你让我问的。哥哥,你今天做这么一场秀,是想干嘛?” 她说完,又咕哝几句:”霸道“,”讨厌“,戳他胸膛,摇头晃脑。 “你这个脾气闹的…..“付长宁点点她鼻尖。“在床上的时候左一嘴‘哥哥告诉我什么都好;如果是哥哥告诉我的,我通通愿意听。’——然后今天真的让你稍稍瞥一眼我在忙什么,这嘴巴就翘的跟个葫芦似的,大发雷霆,路都不愿意走了。这还想和我同进退哪?” “哥哥说的胡话!”她更不高兴了,把头昂起来,鼓着眼瞪他:“我在家里乖乖等你,不给你添乱,把一切事情都料理好。现在还兼职给你暖床,我怎么不是个痴情而合格的——“她差点脱口而出‘太太’一词,看着付长宁越挑越高的眉毛,没出息的蔫了。 复尔把头埋进他脖子,阴阳怪气的说:”我才不问呢。哥哥你今天不就是要做戏给那个宋小姐看吗?说不定还有那个舔她舔的过分的副官。宋小姐看起来可娇了,看个死人就能晕过去。我怎么没想到也昏过去,然后让哥哥抱我回来呢。“ 她越说越愤愤不平。而付长宁头疼地摇了摇头,搞半天,原来拧巴在这里。 他把妹妹挖出来,在她那张都快撅到天上的嘴巴上亲了一下:“我看我那么多次是白训你了。屁股也打了,说也说了。还是不听教训,什么阿猫阿狗的醋都吃。吃起来劲大的惊天动地。你到底是想做一个让人把你看的很重的成熟女人,还是想做一位‘甜蜜的,不负责任的小东西?’” 付莳宁嘻嘻笑着去吻他。舌头伸出来,勾勾缠缠付长宁的舌尖。他们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在空中交缠。甜蜜的电流一样的快感划过她脑子,感觉下身流出一泡水。她呻吟一声,整个人蜷在了他怀里。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是哥哥最爱的妹妹,所以我想成为什么就成为什么,我想吃谁醋吃谁醋,谁都大不过我去。” 说完,她又爬了起来,像一只永远停不下来的猫。这下滴溜溜地看他:”哥哥,说真的,是不是我说对了,你是想给宋小姐看一场戏,难道她是内奸?或者她的情郎在那十头畜生里面?“ 付长宁又亲了她一下。手指从她的小腿开始往上慢慢攀附,付莳宁感觉到指尖点上她的膝盖。喘了一声,手指无力的考上付长宁衣领。“白…白日宣淫….“ “错了,这叫两不耽误。”付长宁沉沉笑了笑。然后把她抱起来,在妹妹一声惊呼中,把她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把她旗袍从下面往上撩。撩到耻骨处,漏出来她长长的镶钻丝袜,掉筒袜箍在她大腿那里,挤出来白嫩的大腿肉。她的脚还一晃一晃,天真又淫荡地对自己说:“哥哥今天想要我穿着袜子被操吗?” ————————————————————— 作话: 太喜欢写涩涩的日常了,另,最近更新可能比较慢我是存稿狂魔存稿快没了就心慌所以可能会多写点再发出来^_^ 第四十章:你太可怕了!(hh) 付长宁整个人压上去,眼睛里冒出火花来:“真是一条不乖的小狗。”说着手指挪上她的小腹。付莳宁咯咯咯笑着,配合的叫了两声。 “汪汪汪,主人瞎说,我明明是一条乖狗狗。”说完她就伸出舌头来,假装乞食的狗去舔付长宁的脸。 付长宁被她舔的心火乱窜。一把压住她:“骚不死你!”然后脱下外套,扯开衬衫的扣子。他把她双腿大开分开在桌子上,掐住她脚踝,拿下身去撞她柔软的下体。 付莳宁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拉扯到了极限。哥哥一下一下撞击她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阴部又软又重,无声的咬着,夹着,渴望被入侵。 别,别拽我内裤呀....她眼神迷蒙的去拉付长宁,他的手已经在不耐烦的撕扯她的裤子。拽坏了可怎么办.... 付长宁啧了一声,真是麻烦。他当啷一声扯开自己的皮带,肿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付莳宁看着昨晚破了她身的那个大玩意,现在正理直气壮的抖动着给她打招呼,呼啦一下脸就红了。她羞羞答答的,扭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把内裤退到了脚踝上。哥哥,轻点啊,我那里还肿着呢.... 付长宁停了一下,低头去看。果然妹妹的下身还在发红。之前一直闭合起来的大阴唇都被撑开了,小阴唇红彤彤的,他用手轻轻撑着看了下,果然阴道口也是红肿的。他正看呢,妹妹发出一声呻吟,吐出来一泡水,滴在他指头上。 淫荡。他毫不留情的评价。伸手弹了一下妹妹的阴蒂。付莳宁毫无准备,感觉就跟被电击一样,上身抽搐着仰了起来,发出一声尖叫:啊! 她两腿乱蹬,就想合起来。但是哥哥那么大个人在她双腿间站着呢。这么一合,就好像紧紧夹住他,不让他离开似的。真的像个荡妇一样!她羞耻到想要昏死过去。娇气地跟水做的人一样眼眶就红了。无助的伸出手来:抱抱,哥哥,我要抱抱.... 俗话说的好,情人一撒娇,男人得折腰。付大帅活了二十六年,终于在美色上栽了大跟头。他叹息一声,把付莳宁面对面抱起来,妹妹最喜欢这个抱小孩一样的姿势。哼哼唧唧地拱他脖子,又把腿在他腰上缠得紧紧的。 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好?他抱着她屁股,把人往上颠了颠,无奈地说。见到我要哭,不见到我也要哭。我不爱你你要哭,我爱你你更要哭。 因为我是水做的啊。哥哥五行缺水,我生来就是来克你的。她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他脖子里传出来。谁让哥哥第一次见到我没把我赶走,或者在我跑去你院子的时候拿根藤条把人抽出去。给自己捡个大麻烦回来了吧,一辈子甩不掉那种? 付长宁低低笑着,眉眼尽是纵容。谁让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跟花脸的黑猫一样,赖着我不走了。就好像我是稀罕的肉骨头,还凶得很,护食的要命。 管他呢。付莳宁不在乎的说。只要能霸着哥哥,哥哥想让我做猫啊,狗啊,还是老鼠啊,什么都无所谓。说完她又喵喵喵了几句,又汪汪汪的喊。还凶气吧啦的去轻轻咬他脖子。 哥哥已经有我这条小狗了,可不许再捡其他的小狗回来。 又吃醋呢?付长宁是真没辙了,怎么办,非要把妹妹绑在自己身体里,按回自己骨血里才行吗。他干脆重新抱着她坐到椅子上,腿分开。 付莳宁喘着气,一边亲他一边把腿分开,在哥哥摸上湿漉漉的花唇的时候,抓着他说。轻点,轻点。 他伸出手去探她的甬道。她太敏感了,付长宁是怕了他把手指捅进去,这祖宗直接哭给他看。这一辈子对女人的耐心都填她身上了。他一边吻她鬓角,一边用手掌盖住整个阴部慢慢地转。小蛋糕,放轻松。 嗯....她懒懒地哼着,如果有尾巴,应该已经翘起来,慢慢的晃了。好了,我现在开心了。哥哥跟我说说,你今天到底想干嘛呀? 伺候到这个份上,终于得来一句你关心我。付大帅伤心的摇摇头。爷感觉自己像是出卖色相的青楼头牌,把恩客伺候开心了,才得主顾问一句,你如今好吗? 付莳宁呻吟着把腿打得更大。才不是呢...明明是爷怜悯妾身...妾待会也伺候爷....保证把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真浪!付长宁感觉自己忍不了了,本想怜香惜玉一些,但连角色扮演也办不下去。用手掌在付莳宁下身用力一搓,然后手心握着她阴蒂,两只手指就扣她阴道里去了。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哥哥另一只手自大腿附上来。牢牢按住自己。他伸进去的手指开始不断进出,同时狠狠的摩擦着她的阴蒂。付莳宁的呻吟变得不着调的细碎,双脚乱蹬。“啊——啊——哥哥!”然后惊恐的感觉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自后慢慢的爬过来。 付长宁两只手交迭,在下面的手指夹住她阴蒂不断摇晃,阴道里的手残忍的近乎无情的使劲挖着。她扑腾的像是干涸池塘里的鱼。眼泪唾液撒了一脸,下身喷出一股水。她使劲颤抖,可是还是没有停,付长宁的征服欲似乎连她也不放过,他手指继续狠狠地进出着,另一只手掰开小包皮,直接按在最脆弱的小点上,然后用力往里压,往旁边扯。 付莳宁几乎是哀叫起来,抱着他的胳膊哭到泣不成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哥哥!求求你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凄惨的哭着,然后付长宁突然停了下来,付莳宁愣住了,有些不安的看着他,”哥,哥哥?“ 然后哥哥低头吻了她一下。”怎么办,你不想来了,可是哥哥想看你来,想把你玩坏,怎么办呢?“ 她腿哆哆嗦嗦地颤抖,可怜巴巴的看他,脸上泪痕未干:”哥哥,想,想。“ ”我想看你高潮,我想看你崩坏,我还不想看你一般的高潮,我想看你被我玩弄到失去理智,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哭着叫着只知道喷水,一个已经分不清痛苦和兴奋的可怜的、被玩弄的玩具。“付长宁很平静的叙述着,用一只手掰着她下巴,抚摸上她的唇瓣。 付莳宁偏过脑袋。”哥哥真讨厌。“她闷闷地说。吸了吸鼻子。 ”怎么,畏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啊?所以你还跟我说这些无聊的干嘛!“她生气了,刚才还哭的像碎布娃娃,现在直接转过头咬他。“你明明知道你想对我干什么都可以,还说这些酸里吧气的话,什么意思嘛。难道哥哥你想要我像那种苦情小说女主,一脸惊恐、害怕的对你说:‘付长宁,你太可怕了,你简直不是人!’吗?那好吧,我说。” “付长宁,你太可怕了,你简直不是人!“ 付长宁把头埋在她的肩膀里,笑的脑袋一耸一耸的。付莳宁摸摸他脑袋:“玩坏我,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情,什么都可以。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哥哥咯。” 付长宁亲了亲她眼睛,妹妹也回亲了他。”这样,“他说。”我玩坏你一次,我就告诉你我今天在干什么。“ ”明明最开始是你想让我掺乎进来的。“她大声抱怨,缠在他怀里。”好吧,你这么说,那我允许了。“说完骄傲的抬了抬下巴,颇有几分洋洋得意。 第四十一章沉浮(高hh) 付长宁把手重新放到了她的阴部上。突然想到了点什么,有点恶意的笑了。这样,他说,一面把付莳宁的手按在自己的手上。你说我怎么玩,我就怎么玩你。你要是不能让我把你玩喷了,你就走着瞧。 啊?付莳宁呆呆的抓了抓哥哥的手,三秒钟前的雄心壮志飞到烟消云外。什么,哥哥,我自己来? 没让你自己来。付长宁摸了摸她的外阴,妹妹又舒服的一抖,啊....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东西,你自己都不能碰。不,我希望让你一字一句说,让我知道该怎么玩你。 付莳宁这下好不容易听懂了,抖得满脸通红,两腿徒劳的想合并起来,被哥哥抓住大腿的根部,牢牢的分开了。来,说吧。 我,我.....她支吾半天,半个字蹦不出。哥哥简直是把她当成下贱的娼妇在玩弄!她含恨地咬他脖子,只得到他轻轻的笑。于是搂紧了他,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 哥哥摸摸我下面..... 太笼统了。驳回。付长宁慢条斯理的说,手指像在跳踢踏舞一样点着她的那颗豆豆。她又颤抖了。啊,好舒服...这里.... 哪里? 这,这里嘛!她蹬了腿,羞恼的想哭。拿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嗯,这里...哥哥摸.... 在告诉我些,哥哥怎么摸? 哦,哥哥先按,再揉....对,呀!太重了。嗯....然后打圈圈....她支离破碎的躺在他身上,双腿大敞,放肆的呻吟起来。 想不想我剥开你包皮? 这是什么话!付莳宁惊讶了,这不是男孩子才有的东西吗!但是下一秒她像虾米一样弯下来腰,啊啊啊啊啊! 哥哥的用两只手指分开了什么地方,然后中指按了上去,用力振动,还残忍的用指甲抠刮她那块最敏感的小粒。她挣扎着双腿乱晃,哭叫着直接喷了出来。一道灿烂的水弧划过空中,喷湿了付大帅的裤子,和他脚底下昂贵的羊驼毛地毯。 这是她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遮拦的看到自己下体溅出来的一道晶莹的水花,她长着嘴还在呻吟,突然看到有两个指头伸到她阴道里去了!那两道指头噗嗤噗嗤抽插她酸软胀痛的引导。于是付莳宁又喷了。她大叫着颤抖起来,双腿无法控制的痉挛,一道道水光射出来,还有水珠随着哥哥的手不断喷溅。 尿了,要尿了!她乱叫着想要合拢腿。下身好痛,好麻,好刺激,好过分。她都快分不出来痛苦和快乐,可是付长宁跟听不到一样还在飞速抽插着她。于是她尖叫着,整个人弯曲起来,一股淡黄色的水从她下面的洞喷出来。她双腿不断蹬,然后突然断了弦一样,僵直着,然后软下来,不动了。 尿水,淫液,彻底打湿了付长宁的裤脚。而她抽搐着,两眼放空。付长宁松开手,她就跟娃娃一样没有知觉的往下滩,一路弯倒在了他的脚边。 付长宁自己都有点喘,从桌子上抽了张手纸仔仔细细的擦拭自己的手,然后想了想,又弯下腰把手送到了妹妹的嘴边。付莳宁意识迷茫的张开嘴,柔顺的让他十个指头逐一塞进来,舌头舔过每一根手指。她吃到了什么,味道怎么样,已经全然不知道了。 看着双腿大开,倒在自己脚边,还在痉挛的妹妹,付长宁微笑着把她重新抱了起来。现在嫌办公椅硬了,干脆抱了她走到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来。扯了自己的外套垫在她裸露的下身。又用手去摸了两把。但她现在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是哼了两声,水像第二次失禁一般潺潺流出,已经被玩的不能再玩了。 真棒。他亲亲她的鼻子。小乖来了三次,所以我允许你在我告诉你之后,还能多问两个问题。 付莳宁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仰头望向雕着浮雕的白色天花板。她喃喃的说:哥哥... 嗯?付长宁以为她已经整理好思路了,于是微笑的望向她。才发现原来妹妹还在崩坏中,只是意识朦胧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他失笑的摇摇头。正常男人是不是在这种时候都会感觉到对女人的怜惜?只是很可惜的是,他们兄妹不需要这种东西。他把她头抱起来,低声说,舌头。 然后她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让他在空中与她舌尖缠绵。她的身板还在微微抖动,他慢慢把她舌头吃进嘴里。用嘴唇安抚的吻她,咬着她的唇瓣吸吮。终于在他无限的温柔中她勉强缓过神来,终于报了他的脖子和他深吻。最后唾液滑出,他打断了这个吻。 哥哥真讨厌。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岔开腿坐在他身上,下体还紧紧贴着他鼓鼓囊囊的阴茎,也亏她说的出来这种话。她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软绵绵的说:哥哥开心吗? 开心。他满足的揉她大腿。好了,哥哥要跟你说正事了? 说正事,然后手把她旗袍往上撩,一直撩到胸上,然后解了她的小衣就揉她乳房。刚才还在调笑呢,现在看起来她真的像在陪客一样,恩客吃饱喝足就开始对她温言软语了。 想到这里,付莳宁不合时宜的笑出来,靠着哥哥。嗯,哥哥说吧,我都听着呢。 第四十二章故事会 付长宁斟酌了一会,思考着如何陈述这场故事。他干脆把她抱起来,又把她抱到她上次坐过的窗台上。付莳宁感觉到自己光裸的屁股接触到了冰凉的大理石板,不由得缩了一下,咯咯的笑着:“痒,哥哥。” “你让我靠一会。”付长宁摸摸她脑袋。“让你坐的比我高一点,这样你也好看我。” 说着他就把头靠近付莳宁的乳房之间。慢条斯理吮一口,“要在沙发上非得擦枪走火了不可,那真是别想说正经话了。” 付莳宁挺了挺自己的胸,用双腿把哥哥的腰死死缠住了。“快说快说嘛,吊人胃口。”她不耐烦的催促,用脚踢他的侧腰。 “嗯,从何讲起呢?”付长宁脑袋毛茸茸的,抚摸起来让人不由得沉迷。付莳宁手不由得抚摸在他脑袋上,又去触碰他的耳垂。五分钟前她还是婉转着脖颈臣服在他的脚下,现在却像个更成熟、理智的人了。用手无声的抚摸他的背,好像在拍小孩一样。 “这么说吧,你还记得我们父亲吗?“ 他感觉到付莳宁的手僵了一下,就把头从她双乳之间的沟壑里抬起来。正好撞进妹妹低下头,有些冰凉的眼睛。”记得呀。“她声音轻轻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悚然在里面。“一个打过哥哥、伤害过哥哥的….贱人。要我说,在六姨太身上中了马上风真是便宜他了。” 付长宁笑了笑,破天荒没有因为她出言不逊教训她。只是揉了揉她的大腿,又舔了一下她的乳头。付莳宁哀婉的叫了一声,身子都发软,抖抖的勉强靠住他,死鸭子还在嘴硬。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这些陈年烂谷子的破事。难道是哥哥想让我做你的六姨太了吗?可惜那老货被我扔到乡下洗衣服去了,怕是找不到她让我取经、好好研究怎么让哥哥死在我身上了。” “说话真的是放肆的无边无际了!”他又啃了她一下,得到一声嫌弃的“呀,哥哥是狗吗?”之后,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要不然话题被她扭到十八弯,这辈子都讲不完。 他摇了摇头又说:“妹妹,你猜猜付文山的死是不是个意外?纵横情场几十年的付大帅,什么美色没见过,怎么会突然死在一个姿容都不是绝对出色,甚至连你母亲四姨太都不如,只是新鲜了几分的女孩身上?要说受宠,六姨太还不如他养在外面那几个吹乐器的跳戏的女人呢。“ 付莳宁吃惊地把哥哥的脑袋扯开:“不是哥哥干的?”她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睛里是很真实的惊讶。 “难道不是哥哥把一切准备妥当,联络了当时的警务处处长赵毅、还有我们的家庭医生,让他在付文山的晚间盐水里面加了不得了的药。付文山死后第一时间报给警务处,然后派人直接冲进芙蓉馆,把我那个嫡大哥打死的吗?“ “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哥哥才后面提拔了赵毅做铁路局局长,还把他儿子赵言辰放在身边做副官的吗?” 她带望着一言不发的付长宁。那埋藏在时间深处的记忆——十年前将近一个月的内乱,十四个兄弟厮杀到最后仅存一人的东华门之变——依然鲜活。世人皆以为这是因付文山猝然离世,未能妥善安排后续事务所引发的悲剧。于是,对于最终成为“半个悲剧的幸存者”、手握大权的付长宁,外界并无太多流言蜚语。而她自恃知晓这场惨案背后真正血腥的真相,也一直为自己是为虎作伥的帮凶而心底生出冷酷、甚至漠然的喜悦。 付莳宁有些口干舌燥,颇有些不安的看向哥哥。又把他脑袋掰回来,往自己怀里埋了一埋。出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她觉得付长宁将会给她讲述出一些她从来不知道的故事。她又些恨恨的想,如果哥哥敢告诉他付文山和他长子的死都是一个意外,而他付长宁一直想的都是兄友弟恭,为自己的哥哥鞍前马后,她干脆让现任付大帅也今天马上风,死在自己身上算了! 付长宁挑了挑眉毛,倒是真没有想到自己不谙世事,刁蛮任性的妹妹居然私底下知道这么多龌龊。但是看到她柳眉倒竖的样子,一下就猜到她脑袋里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刚刚生出的几分吾家有妹初长成的心态被扔到爪哇国,没好气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听我说完!” “呀!”付莳宁尖叫了一声。“你又打我!下次我要立个牌坊,付长宁除了在床上都不能碰我屁股。” “闭嘴!听话!” 他捏捏眉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牙痒痒的内心。原本还在斟酌该如何对妹妹说出来不怎么靓丽的真相,经她这么一乱七八糟一扯,好像刚才的铺垫根本就没有需要。 他一口气往下说了:“我是计划了付文宁的死,但是其实我的计划是反着来的。我原本打算让我们的好大哥死在付文山前头。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大帅哀痛不已,呜呼哀哉,没几个月就跟着去了,听起来是一个很合理的悲痛故事不是吗?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原本只是让医生往他杯子里加了一些精神依赖的药物。但是那天付文山居然猝死了,说实话,我当时非常吃惊,只能赶紧让赵毅带人赶去芙蓉馆,一定要在消息散播出去之前杀掉付文宁,手段不论,人死了后面怎么都好说。“ “所以那一个月其实非常的兵荒马乱,要是以我自己的手段来说,慢慢的把人磨死,比一个月滚那么多人头听起来漂亮多了。” 付莳宁安静的听着,这么一来,她好像感觉出来什么。其实从哥哥想要给自己和何兆玉的交往安一个合理的由头开始,她就觉得他做事总是喜欢安排一个合理的情节,颇像成为基督山伯爵的唐戴斯,总要有那么点激情美丽的背景故事作依托,血腥的现实才不会那么无聊。如此一来,付文山仓促的死,然后一个月里滚了十四个人头这样暴力而没有艺术感的事件,到真的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她脑子里闪过了什么。突然想到何兆玉,这个想法就像电流一样窜过。难怪哥哥一路打到北城、势如破竹、却把海城围起来进都不进去。难怪他明明可以直接闯进去杀了人、却还迂回婉转,若不是她一腔热血闯进来,非要承担一部分演员的责任,让他临时拉了何少爷做陪演,他还不知道要用什么阴郁的法子。原来不仅仅是为了拓展领地的大业,更是瑕疵必报,要报十年前的一箭之仇呢! 答案在她心中呼之欲出。“哥哥,难道是孙长英当时想要杀掉付大帅,自己做南下做个小霸王?!却不留神一时间杀出来个十六岁的付小少爷做了正统大帅?” 付长宁诡异的笑了,这一笑阴森森的。”聪明。“ 他看着她瞠目结舌的神情,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把这些陈年旧事掀开来说出来,他只觉得心中如释重负,仿佛终于把压在心底那颗恼人的跳蚤掏了出来,身心都涌上一股恶意的的猖狂。 “孙长英年轻时雄心勃勃。他原本打算在付文山去世后,让那个不中用的付文宁上位,也许过上几年,他能把控朝政,扶持一个傀儡皇帝。然而,他这个计划才进行到第二年,唯一的女儿却因肺病去世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他来说,这个独生女如掌上明珠般珍贵。她的离世让他心力交瘁,一夜白头,哪还顾得上海城那锅早已煮沸的浑水。这也是我为何敢肯定,何兆玉成亲他必定会出席。失去女儿后,他将所有的爱转移到外甥女身上,而外甥女生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怎么可能不来亲眼见证下一代的婚礼呢?” 他说着想到什么,掰开妹妹的腿,从她身上下来,在她哀怨的眼光里面摸摸她脑袋,然后走到办公桌前面,掏出来了什么。 走回来,付莳宁定睛一看,是一张很破旧的老照片。 照片上的有两个人男人,左边是他们挺着肚子,一脸胡子的父亲付文山。左边那个瘦高瘦高和竹竿一样,穿一件长长的深色马褂,下面穿了双棉鞋。令人引人注目的是他有一张长长的马脸,这张马脸让他看起来脸色沉郁,但是又配了一双很大的、女人一样、有着深深双眼皮和浓密睫毛的眼睛。这样的反差让他的脸变得不伦不类,又丑又美。可以肯定的是,令人印象深刻,见过一次就不会再忘。 他们两个站在南城的城楼面前,笑容可掬的面对着镜头。看起来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了。 “拍这张照片的两个月后,付文山就死了。”付长宁用手指点着发黄的相纸,笑的鬼气森森。“这下好了,杀父之仇,不可不报。就算孙长英去了阴间,阴差也一定认为这是有怨报怨,段不会怪罪于我。” “你身上沾这么多杀孽,还担心多一项寻不到杀父仇人?就凭你乱伦,强暴庶妹,杀害妹夫,下黄泉也是要进十八层地狱的。”付莳宁扔了照片,又缠上自己的哥哥,双腿紧紧的攀住他,吐气如兰。 “到时候,要是我比你先走,我就在油锅里等你。要是你比我走的早,你就等等我,在奈何桥上等个几分钟,我就来了。”她伸出手指,仔仔细细摸上哥哥的脸,另一只手很干脆的放到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说这么久,你还操不操你妹妹的穴了?”